在混亂之中,有個不起眼的偷偷詢問:“那跟江總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是總裁夫人嗎?”
“一定是!她跟總裁一起進總裁辦公室了!兩人氣場都那麼合,還有孩子了!”
群又炸了。
不知內情的陳秘書隻好解釋:“隻是朋友。”
小叔和小姨,應該是朋友吧,都不算親戚。
“噢噢噢!朋友。”
“懂的都懂。”
陳秘書默默關上群,覺得自己好像要被扣工資了。
而此時總裁辦公室裡,樂清坐在江隨之旁邊的小沙發上扯下口罩樂不可支,這裡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但外面並不能看裡面,她也不用再裝得那麼淡定了。
“要麼說你能做總裁呢。”她笑著擦掉眼角的眼淚,“我估計從今天開始他們就不會再想上班這件事了。”
江隨之坐在椅子上,轉椅朝著她的方向,視線一寸一寸落在她的臉上,從揚起的眉梢到挑起來的唇角,一絲都沒放過。
自從在小廣場上那一瞬間的失神後,他每次都習慣性地要將她的眉眼都看一遍,這是下意識的反應。
而且越看越挪不開眼。
“不僅是他們。”他偏了下頭,以免自己分明的視線被發現,“你今天要在這裡待一天,可以嗎?”
“當然。”樂清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反正她也沒什麼事,“我最擅長的就是待著。”
江隨之手肘搭在桌面:“怎麼說?以前總是這樣?”
Advertisement
“算是。”樂清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坐姿,“不用工作,也不知道該去哪,待著就是最好的選擇。”
在她的動作間,手腕上的東西引開了江隨之的注意力。
這是之前那條被人扯壞了的手鏈。
她拿去修了,還修好了,並且已經戴在了手上。
而不是他送的那條。
江隨之眸色微深,目光在她手腕上流連。
其實那條手鏈斷了,也挺好。
朋友也分三六九等,明顯他並不及送這條的那位。
心理醫生說的佔有欲,他又深刻地體會到了。
“要喝杯咖啡嗎?”他問,“還是茶。”
“咖啡吧。”看到裡面有咖啡機,樂清也不想麻煩日理萬機的他,“我來吧,你要喝嗎?”
要起身的江隨之無聲彎了下唇:“好,謝謝,不要奶不要糖。”
他跟其他人不同,這種小事不需要秘書進出,更多時候他隻需要下屬匯報工作就行,咖啡和其他需要入口的東西,都是自己做。
所以總裁辦公室裡茶具和咖啡機都有。
樂清驚訝:“不會苦嗎?”
江隨之強行讓自己的視線移開專注工作:“習慣了。”
“習慣吃苦也不是個好習慣。”樂清一邊動作一邊道。
聞言江隨之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失笑:“這話怎麼不對自己說?”
樂清愣了片刻神,而後輕聲道:“在學了。”
在學著對自己好一點了。
雖然聲音小,但辦公室裡這麼安靜,加上江隨之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所以聽得清清楚楚。
這個視角,他可以不用顧及任何人,所以鏡框下的目光多了幾分銳利和濃重:“那等你學會了,再來教教我。”
樂清以為他在開玩笑,並沒有當真。
她把咖啡放在江隨之面前,將自己的電腦包也拿了出來,在家門口江隨之說要帶孩子上班時她就做好了兩手準備,就算在這裡也能給自己找點事做。
“沙發不好用電腦。”江隨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這裡吧。”
“我就剪剪視頻。”樂清說,“過兩天出國就沒有功夫給他們更新了。”
江隨之默默記下來:“以後給他們再多找一個保姆負責這個。”
“啊?他們隻是拍拍玩的。”
“不影響,不是才說要學著對自己好一點?”江隨之起身將對面的椅子挪到了身邊,“工作之餘還要剪視頻,樂女士身兼數職,這也算對自己好麼。”
見他椅子都搬過來了,樂清也沒有再推辭。
要是在沙發上坐一天的確傷腰背,現在她可是很重視自己的身體健康,怕耽誤工作。
“謝謝。”想了想,她去取了一塊方糖放在他咖啡杯的旁邊,還有一小盒奶,“那我也教教你吧。”
也沒親手給他放進去,畢竟不知道他習不習慣。
江隨之怔了一下,隨即低笑出聲。
他幾乎沒有多思考,都一起加進了咖啡裡,勺子在冰壁輕輕碰撞發出聲響,聽得他極其愉悅。
見他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樂清問:“學習成果怎麼樣?習慣嗎?”
“不太習慣。”江隨之並沒看將杯子放下,而是一口一口嘗著,期間眼睑抬起望向她,直到將一整杯都喝下後,才緩緩道,“正在習慣。”
他放下杯子,發出一聲脆響,夾著他含笑的聲音:“習慣好了。”
哪有人習慣改得這麼快,樂清沒有當回事。
她不再打擾江隨之工作,而是抽空看了眼外面。
此時的兩個崽崽已經從剛開始的正襟危坐到現在快要趴在桌上了,這才過去了不到半個小時。
對於兩個崽來說,看繪本他們能看很久,因為上面有故事有劇情,還有人可以討論。
但現在周圍都是陌生的叔叔阿姨,沒有一個人跟他們說話,而且也不準他們說話,這種壓力下他們看那些圖還要分類整理,簡直就讓他們坐立不安了。
可是小叔說過,做不完是要扣玩具的,這不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難受嗎?
妹妹比哥哥還要先堅持不住,抱著奶瓶哭喪著小臉,擋住嘴巴小聲說話:“哥哥,安安可以休息一下嗎?”
旁邊幾個員工忍著笑,領導交代了,如果崽崽們擋著嘴巴說話,隻要不是太長時間就不能打斷。
因為他們覺得別人聽不到。
小樂嘉充滿責任心地說:“你休息,我替你看。”
“那還是安安看吧。”妹寶覺得哥哥看得比自己的還要慢,今天一定是看不完的,怎麼時間這麼慢呀,明明以前每天跳舞都覺得一會兒就時間就不見了。
“這樣。”小樂嘉說,“你跟陳秘書叔叔說,你的奶瓶空了,要喝奶。”
這樣就可以在衝奶的時候休息一會兒啦!
安安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於是她舉起小手:“陳秘書叔叔!”
“陳秘書。”陳秘書走過來嚴肅地糾正。
“陳秘書~”安安可憐巴巴地將自己的奶瓶抬起來,“安安和哥哥的奶瓶空了。”
陳秘書被萌得找不到北,把奶瓶拿起來:“我去給你們衝。”
兩個崽崽立刻站起來:“我們也去~”
“不可以。”陳秘書狠心道,“現在是工作時間。”
希望落空的兩個崽天塌了,怎麼連喝奶都不可以去呢!
還是小樂嘉心眼兒多,見這個計劃行不通就立刻換下一個,他也舉起手:“陳秘書,我們想上廁所。”
妹寶瞪著眼睛,擋住嘴巴:“哥哥,安安不想上廁所。”
“笨蛋。”小樂嘉也偷偷說,“上廁所就可以不出來了,就像我們不想睡覺的時候去廁所一樣!”
他將手機藏到妹妹的衣服裡:“你也去偷偷玩手機。”
他背著小姨去刷花手視頻的時候就是這麼去的。
可有經驗了。
妹寶驚喜道:“哥哥好聰明!”
辦公室其他人:“……”
這都是他們玩剩下的了!
還真給他們找到摸魚的好辦法了。
就在陳秘書認命要帶孩子們去上廁所,哦不,玩手機的時候,辦公室的門打開了。
江隨之冷冷的視線掃過兩個崽:“去哪?”
小樂嘉把妹妹護在身後:“江總,我們去上廁所。”
江隨之點點頭,崽崽們以為他同意了的時候,卻忽然見“江總”抬起了手看手表:“不能超過五分鍾,超過算曠工,扣三個玩具。”
“!!!”
不可以!
旁邊的員工們也震驚,什麼時候多的這項規定!
崽崽們試圖撒嬌掙扎:“小……”
江隨之挑眉:“攀關系扣五個。”
崽崽們怒氣衝衝地瞪著他,決定暫時都不要理這個冷漠無情的小叔了!他們還要找小姨告狀!
然後就看到小姨從小叔身後走了出來,以前溫柔的臉現在也很冷淡,簡直跟小叔一模一樣。
“上完這次廁所以後下次再去要間隔三十分鍾。”小姨惡魔低語,“你們現在隻剩四分鍾了。”
兩個崽崽頓時抱在一起,小嘴嘟起,哭都不敢哭出聲。
因為他們覺得現在的小姨和小叔一定會因為他們哭扣玩具的。
陳秘書見狀,深深感慨。
果然,沒有人能逃得過資本家的魔爪。
三歲的也不行。
第55章
果然還是得有人唱紅臉有人唱白臉,為了自己的小玩具和小零食,兩個崽崽愣是兩個小時一聲不吭坐在小工位上,眼睛都挑亂了,小卡片一張接一張,走又不能走,哭也不能哭。
他們能想到的辦法一個都不奏效了。
為什麼跟小姨上班的時候不一樣!太難受了嗚嗚嗚嗚嗚。
眼看著要弄完,陳秘書又很及時地送上了新的小卡片。
樂清覺得兩個崽的眼神都變得沒有光了。
“要一整天嗎?”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
倒不是說質疑江隨之的方式,但這個年紀的小孩記事一段一段的,說不準過個小半年就壓根不記得這件事了。
很有可能長大後還反咬一口:小時候小叔虐待我,不準吃飯不準睡覺不準上廁所,罰在“小房間”裡坐牢。
江隨之抬頭看了眼外面委屈巴巴的崽,眼裡閃過一絲得意:“下午就差不多了。”
熱門推薦
"被清華錄取的當天,我被後媽賣進了深山。 見到了被拐走十年的狀元姐姐。 可她卻嫁給了拐賣村老大。 婚禮上,我看到她信誓旦旦地跟拐子村的人保證,要幫他們脫貧脫單。 要是覺得一個老婆不夠,娶兩個也沒問題。 而我,則是她第一個要分配下去的新娘!"
"跟著改嫁的媽媽進入柯家後,我成了柯家團寵,柯家的每一個人都喜歡我,除了我的繼弟柯允。 他一眼識破我的偽裝,冷著臉說:「我最討厭綠茶,死綠茶,我遲早剐了你。」 我正要反駁,眼前忽然飄過幾行黑字。 【男主就裝吧,現在拽得二五八萬的,後期還不是要搖尾乞憐,跪求女主愛他,女主扇他,他還得舔女主手呢。】 【贊同樓上,我們女主寶寶就是頂級馴狗大師。】 【這本書應該改個名,就叫女主的馴狗日常。】"
"我死後的第五年,死對頭來給我上墳。 我和他向來不對付,現原形嚇唬他:「給我上墳,你不怕我把你捎走啊?」 哪知。 死對頭非但沒被嚇到,反而死死盯著我,眼尾變得猩紅。 下一秒,他猛地撥打心理醫生的電話,聲線顫抖:「醫生,我沒瘋。我看到她了,她說想我了,想讓我去陪她。」 我:「?」 你當我面造謠啊?"
"未婚夫遇到我資助的貧困生後,瘋狂地愛上了她。 他說,遇到她之後,所有人都成了將就,他不願意將就。 我笑了笑,取下戒指: 「祝你們百年好合。」 可後來,他卻後悔了。"
我直播間的大哥看上了我姐,我看上了他弟,我倆一拍即合,給對方製造機會。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心儀對象…哭成狗???清冷弟弟眼尾發紅:「你喜歡我哥來招惹我幹什麼,看我這樣很得意嗎。」溫婉姐姐哭得梨花帶雨:「沒關係的,你喜歡他,我作為姐姐會祝福你們的。」然後,他倆抱頭痛哭。大哥趕過來看到,以為他倆心意相通,和我抱頭痛哭。啊不是,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啊!
"小師妹搶走了我的本命劍,還聯合師門上下,把我相依為命的靈獸殺了烹食。 等我閉關結束,看到的隻有殘敗不堪的山頭,和沒吃完的半具屍骨。 我以命相救的師尊勸我:「你師妹隻是貪玩,沒有惡意。」 被我一手養大的師弟更是不屑:「一頭畜生而已,有什麼可計較的?」 師門上下還得寸進尺:「沈喻,你師妹天賦不夠修煉太慢,你把你的天靈根剝出來送她吧,否則,就把你趕出天劍宗。」 我笑了。 他們是不是都忘了。 沒有我,天劍宗沒有我,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