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熾瞧著她這正襟危坐的背影,頓時更樂了,聲音頑劣:“打住,什麼打住?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夏枕被問得急了,轉身就想狡辯:“我什麼都沒……”
接下來的話在轉身看到江熾腹肌的那一刻盡數吞回了肚子裡……
少年肌膚白皙,腹肌線條流暢,不是那種誇張的僵硬線條。
每一寸肌理都透著男性荷爾蒙,人魚線隱隱延進褲頭裡。
夏枕全身仿佛都凍住了,嘴還微微張著,忘了合上。
幾秒後,她目光無所適從地移開,閃躲著:“那個……我……”
緊張到連要說什麼都忘了。
江熾其實也就是想逗逗她,但夏枕現在樣子驀地讓他心有點發痒,江熾幹脆地把衣服往上身一套,猛地弓身。
夏枕隻覺下巴一緊被捏住,緊接著被迫仰起頭,唇上瞬時被蓋上柔軟。
隨著年月漸長,江熾的吻越來越粗暴,夏枕經常被他吻到喘不過氣來。
兩個人再也沒有過以前初吻時單純的唇貼唇。
這次也不例外,江熾的手漸漸移到夏枕後脖頸處,扣住了她的脖子,另一手撐在夏枕寫作業的桌面上,恨不得將她吃幹抹淨。
夏枕被迫昂起頭,整個人被吻得發暈,手也不知道在哪個時候已經抱住了他的腰。
夏枕被他的氣息包圍,腦袋昏沉沉的,哼吟了一聲,摟在江熾腰上的手也不受意識控制,隻知道手心下的腰部線條緊致。
夏枕的聲音本來就軟綿綿的,每一次在情動的時候無意識的輕吟更是讓江熾把控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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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熾微皺了下眉,松開了夏枕,夏枕還不明所以,睜開的眼睛裡全是迷茫。
正是年少氣盛的時候,他不知道肖想了她多少個日夜。
想把她弄哭,想死在她身上。
然而這些夏枕通通不知道。
江熾低頭又狠狠地親了她一口,用力閉上了眼睛冷靜後再猛地睜開,放開了她。
夏枕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轉身就走,無意識問出口:“你去哪?”
江熾背對著夏枕,單手懶懶揉了把頭發,低沉的嗓音裡帶著絲情.欲的啞。
“衝個澡。”
第64章 媳婦
這些天來江熾和江汐都在家,這可把夏母給高興壞了,以前總是在孩子們寒暑假的時候才能一家人齊整,江汐和江熾上了大學後家裡就經常空蕩蕩的剩夏枕一個小孩。
所以這些天來夏母總變著花樣做菜,還總做各種各樣的甜品糕點。
中午江汐進門看著桌上那一大堆味香賣相好的飯菜時,忍不住開玩笑:“夏姨,你是把我們當豬崽養了嗎哈哈哈,我最近真的都被你養胖了。”
江汐公司一周一休,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
夏母正給盛飯一碗一碗端到桌上,看到江汐進來,轉頭看向了江汐,笑。
“胖有什麼不好?胖才有福氣,以後來嫁個好人家。”
“可別,”江汐走進廚房,幫夏母收拾筷子,“太胖了可就真的沒人要了,那會就是要嫁都嫁不出去了。”
夏母從小和這些孩子關系好,說話什麼的也毫無長輩包袱,笑著嗆江汐:“行行行,那你就別吃我做的飯了,保準你瘦到風一吹就吹上天。”
江汐洗手好後正在碗櫥那兒數筷子,聽完哈哈大笑:“不行不行我叛變了,吃我還是要吃的,而且要吃的比誰都多,不嫁就不嫁唄。”
夏母笑著捏了下江汐的臉頰:“胡說,我們江汐長得這麼漂亮怎麼可能嫁不出去。”
兩人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江熾和夏枕進來,江汐在旁邊意味不明哎喲了一聲。
夏母一看夏枕就喚她:“去樓上書房喊你爸下來吃飯。”
“我爸爸回來了?不是還在外地出差嗎?”
“回來了,剛下飛機呢,就順道回家裡吃飯了,待會他吃完飯還要回公司。”夏母說。
夏母話音剛落,夏父就從樓梯上下來:“不用叫不用叫,跟客戶打完電話了。”
夏母瞬間變臉:“你最好快點給我下來,不然待會一粒飯都不給你吃。”
“哦豁,”江汐一臉看好戲的模樣,朝從樓上下來的夏父笑道,“叔,你是不是惹老婆不高興了?你看我夏姨都火冒三丈了。”
夏枕站江汐旁邊,小聲告狀:“我爸昨天晚上沒接我媽電話,早上被我媽罵慘了。”
江汐噗嗤一笑,江熾也彎了彎唇,抬手揉了揉夏枕的腦袋,給一把拐到自己身邊。
夏父:“我這不昨天一整天都在開會手機就靜音了,忘了調回來,這才沒聽見電話的。”
夏母一陣不滿:“哦你還有有理了?”
“不不不,我沒理,我錯了。”
這麼多年來,江汐江熾和夏枕都是從小看著夏父夏母恩愛過來的,他們之間這根本不是吵架,就是老夫老妻吵吵鬧鬧小恩愛。
江汐嘖嘖兩聲:“哎喲喂,這狗糧喂的,能讓我胖三斤。”說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吃飯啦吃飯啦。”
“你都有男朋友了,還怕吃什麼狗糧,”夏母指了指江熾和夏枕,“要吃也是這兩個還是單身狗的吃。”
正準備拉開椅子坐下來的江熾和夏枕:“……”
知情者江汐聞言,不置可否地輕咳了兩聲,夾起一筷子肉送進嘴裡。
已經在桌邊坐下的夏父:“江熾這不都上大學了,也可以找女朋友了。”
江熾隻頓了一瞬,又恢復了自然,從容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聲音慵散。
“是啊,到年紀了。”
在江熾旁邊坐下來的夏枕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面的夏母一聽到江熾這話,立馬來了興致:“诶?難不成你這小子已經交女朋友了?”
江熾靠在椅背上,一手懶懶搭在桌上把玩著盛冷飲的玻璃杯,撇眸不著痕跡地瞥了夏枕一眼,指尖在玻璃杯壁上淡淡敲了幾下,收回目光。
他唇邊淡淡一笑,嗓音散漫:“是啊。”
夏枕心裡登時漏了一拍,緊接著心跳驟然加速。
“交女朋友了?你這孩子說真的假的?”夏母聲音有點激動。
江熾骨節分明的手指覆在透明杯壁上,微轉了轉,絲毫不混亂,一貫的從容:“真的。”
在一起這麼久,說實話夏枕想過跟父母坦白她和江熾的事,雖然夏父夏母一向很疼愛江熾,但夏枕還是有點摸不準,害怕夏父夏母不如她所想的同意支持她和江熾,害怕江熾會因此不受夏父夏母待見。
就是這麼一絲摸不準,以致於夏枕猶豫了很久還沒說出口。
另一邊的夏母聽到江熾談戀愛了高興得不行:“那你怎麼不把她帶回來給我們看看,你這小子談戀愛了居然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兒媳婦要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啊,這女孩子哪個地方的?性格怎麼樣?”
一旁的江汐早就笑到忍不住了:“夏姨,我見過那個女孩子,我跟你說,那女孩子保準你喜歡得不行,我跟你保證,她肯定是你最滿意的兒媳婦!婆媳關系都不用擔心了!”
坐在一旁的夏枕:“……”
廢話,夏枕還能不是夏母最滿意的兒媳婦嗎,婆媳關系向來是家庭關系中的大麻煩,女兒直接是兒媳婦了婆婆還能挑出兒媳什麼毛病來,簡直生命中的大和諧。
夏母明顯眼睛一亮:“什麼?真的嗎?快,江汐你有沒有照片讓我看一下?”
江汐正剝蝦呢,聞言抬眸:“夏姨你急什麼,人家可害羞了。”
“小年輕們的事你就別管了,”夏父對夏母道,“以後總是要帶回來看的。”
闲闲靠在椅背上聽一家人說話的江熾微側了下頭,看著夏枕笑了聲。
夏枕耳朵一熱,咬了咬下唇,桌底下的腳悄無聲息踢了江熾一下。
江熾哼笑了聲,趁著對面的三個人還在火熱地聊著,十分欠揍地湊到了夏枕耳邊,一觸即過。
“媳婦。”
夏枕小臉霎時通紅。
.
七月下旬全國的高校基本上都放假了,江熾高中那幫兄弟一放假免不了又聚在一起,這幾天人才湊齊,林希芋把大家都約了出來。
包廂裡燈光絢爛,像是陷入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
少年們坐在桌前打牌,吵吵嚷嚷的罰酒,有幾個女生湊在點歌臺那邊,正在點歌。
一個個少年多了分成熟,但卻仍舊能窺得年少氣盛的模樣。
江熾也在打牌,夏枕就坐在他身邊。
“熾哥你真的牛批了,沒想到我們中最瀟灑不羈的人居然是談戀愛談得最久的一個,”林希芋狠狠甩下一張牌,開玩笑道,“痴情種沒跑了!”
旁邊有人附和:“臥槽真的!我當時還跟盧冉打賭熾哥會不會談了一個星期戀愛就分手,賭注兩百塊錢,我他媽輸了。”
江熾聽到他們居然說他和夏枕隻談一個星期戀愛,笑罵:“去你的。”
夏枕臉頰騰地一熱。
一旁的盧冉經當事人提醒賭注這件事,大聲嚷嚷:“我操,你倒是提醒我了,媽的快還錢,兩百塊錢還我!”
包廂裡頓時爆發出笑聲。
林希芋邊打牌邊哀嘆了一聲:“唉,熾哥學業愛情雙豐收,我們這群單身狗啥時候脫非入歐。”
旁邊一個跟林希芋同個大學的人嗆了林希芋一下:“操,林希芋你演戲呢?系裡那麼多追你的女孩子你一個都不要在這抱怨啥單身狗呢?我們單身狗是無人追求的單身貴族,你這種有人追的本單身貴族不承認你。”
林希芋:“你妹哦,你不說話會死嗎?”
“話說沈辰怎麼沒來?”當年林希芋和沈辰可以說是整天形影不離,大家看到林希芋難免就會想到沈辰。
正排到江熾下牌,江熾漫不經心扔了張牌下去:“嗯,沈辰怎麼沒來?”
林希芋聲音像是滿不在乎:“沒邀請唄。”
江熾抬眸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包廂裡其他人一瞬間也不知道說什麼,等看到林希芋如今對沈辰的態度,才想起高三那一年林希芋和沈辰的關系似乎不是很好,後面幾乎連話都不說了,也沒做同桌。
估計是好兄弟鬧掰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推開。
裡頭的人紛紛轉頭看過去。
入眼是一個身材颀長,渾身自帶儒雅幹淨的男生,五官長得極清秀。
林希芋驚嘆一聲:“臥槽!蘇岸!”他趕忙站了起來,“快進來快進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蘇岸把門帶上:“不好意思,有事耽誤了。”
坐沙發上的江熾和蘇岸略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包廂裡的人除了林希芋和江熾和蘇岸熟點,其他人都跟他不熟,也對蘇岸沒什麼印象,蘇岸這人雖然溫柔,但也不是特別喜歡跟人說話,特別是長大了以後,溫柔儒雅裡帶了點清冷。
很多人都想不通蘇岸為什麼會來參加這個聚會,這人來了不說話不打牌也不唱歌,就那麼坐在沙發上,仿佛自帶結界。
過了有半個小時後,夏枕有點發困,正想抬手揉揉眼睛,放小挎包裡的手機振了振。
夏枕手一頓,摸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在看到短信內容的那一刻,夏枕眉心一皺。
[你、好、啊,夏枕小妹妹,猜猜我是誰。]
能說出這麼令人作嘔的話的還能有誰。
果不其然,沒幾秒後,一條短信又進來了。
[傅野。]
夏枕已經不奇怪為什麼傅野會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了,肯定是那天手機插網吧主機上他連自己的手機號碼都知道了。
夏枕眼不見為淨,直接把手機放回包裡。
夏枕抬眼的時候正好看到剛來不久的那個叫蘇岸的男生正走出去接電話。
與此同時耳邊響起八卦的聲音。
這裡面有一些是二中的人,有一個在打牌的女生說:“我記得這個男生。”
林希芋笑:“蘇岸長得這麼好看,人一看見他肯定過目不忘。”
“不是,”女生否認,一提起這事就特別起勁,“我問你們,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學校那個小太妹,易胭。”
林希芋:“……她我朋友。”
聽到易胭這個名字的時候,夏枕也是一愣。
這麼多年了,她一直記得易胭,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姐姐。
女生一噎,打哈哈過去,趕忙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就高三那年,有一次我放學看見這男生在樓梯間裡強吻易胭。”
剛才那男生看著那麼安靜,強吻小太妹這種事一聽起來就很帶感,包廂裡登時好幾句爆出好幾聲臥槽。
林希芋的注意力明顯也被轉移了:“不是吧?!沃日,小蘇岸強吻易胭??怎麼可能? ”
“你居然不信!我跟易胭一個班的,隔天她來上課的時候,還很高興地跟我們說她追到她喜歡的男生了,”女生說,“不過後來易胭不知道為什麼退學了,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這男生還天天來學校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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