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到喝醉酒的老毛頭居然會猥.褻燕燕那麼個五歲小女時就不覺得了,她推斷,以軒昂的觀察力,和他在鍋爐房上班的方便性,應該也是發現了這件事,才弄死老毛頭的。
情形不算好,要再不努力一把,老毛頭的免費飯,可能也就隻幾年。
而王大炮,在妹妹王秀兒卻是非打即罵,人渣一個。
不送他去牢改,陳思雨心裡不爽。
轉眼公安來了,原本睡在旱廁裡的王秀兒頂了一臉稻草,也擠在人群外圍,探頭探腦的看著呢,而她眼窩兩圈淤青,那是王大炮心煩時拿她泄火,揍的。
陳思雨眼珠子一轉,發現這舅甥的免費飯,她還可以再搞長點。
……
公安在路上就聽苗清形容過經過了。
具體的事情是,倆舅甥前後腳去強.奸一個寡婦,而這寡婦呢,晚上睡覺時跟毛姆換了位置,於是倆人差點……畜牲不如!
離譜的是,其中一個犯罪分子還是個太監。
這聽起來也太荒誕不經了。
不過身在公安局,比這更荒誕的案子公安都見過。
當然,他們也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調查案子,還原真相。
倆公安,一老一年青,值夜班嘛,正在睡覺的時候給喊起來的,哈欠連天,不過在看到毛姆時,同時清醒:“毛姆同志您好!”
訴苦大會常駐嘉賓,北城無人不識她。
毛姆以一已之力,挑戰全院婦女,笑呵呵的:“公安同志,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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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手指老毛頭:“這我兄弟,苦命人吶,骟了自個兒入宮當太監的,進宮才仨月,轟一聲,革命黨炮轟皇城,他呀,從此就徹底廢人一個了。”
聽起來真是老黃蓮,瓤兒都苦透了。
不說倆公安,滿院子的女人們都齊齊嘆息,甚至懷疑是不是錯怪老毛頭了。
但張寡婦一聲冷笑:“毛大媽,你說他是太監就太監啊,他敢脫褲子嗎?”
倆公安不但清醒了,直接興奮了:這年頭還有冒充假太監的?
而本來摁著老毛頭的郭主任一把扯起老毛頭,拖後院去了。
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歘了褲子就能真相大白。
好家伙,呼啦啦的,所有男人全湧過去了。
毛姆倒是很自信,因為當初老毛頭骟自個兒的時候她就看著呢,此時看人少了,瞅準張寡婦,一口濃痰啐了過去:“臭不要臉的騷.貨,枉我看你可憐,接濟你糧票,你倒好,把我家好好倆男人一起汙蔑上了,啊呸!”
再看女兒秀兒縮在人群中,頓時又吼:“秀兒你個賤蹄子,還不過來扶我。”
秀兒嚇的一慫肩,本想過去,但身後陳思雨扯了一把。
“你確定要過去嗎,現在過去肯定要挨打的。”她說。
秀兒一個瑟縮,居然說:“可現在打不著,她會更生氣的。”
孩子多了就是草芥,兒子是勞力,父母對待的會好點,女兒嘛,不但是賠錢貨,還忠誠得很,你煩了掐她,怒了打她,越打越忠誠,越打對父母越好。
毛姆深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舍不得打兒子,就把秀兒打成了個愚孝。
陳思雨拉秀兒,反問:“你覺著對你媽好,就是她打你,你捱著?”
“我是她生的呀,她打,我可不得捱著。”秀兒攤手說。
陳思雨拍了這傻姑娘一把,說:“你真想對你媽好,一月給她15塊,不比天天讓她打你的好?”
“我一吃白飯的,上哪找十五塊去。”王秀兒掙扎著要走。
陳思雨又把她扯了回來:“你哥一月的工資都用來幹啥了?”
王秀兒傻傻掰手指頭:“買皮鞋,頭油,請姑娘們喝汽水兒看電影。”
“是啊,他拿錢是浪花,要你拿錢呢,是不是全交給你媽。”陳思雨再說。
秀兒給繞暈了:“可我哥隻會打我,不會給我錢呀,我拿啥給我媽。”
著急,也懶得繞彎子了,陳思雨就直說了:“你哥要是被勞改,他的工作就會由你來頂,而你要頂了工,把工資全交給你媽,是不是比你哥上班更好?”
秀兒眼前一亮:“好哇。”可又皺眉頭了,反問:“他為啥要勞改呀。”
這就是個傻子!
……
突然,郭主任的暴喝竄天而起:“好家伙,我聽說這東西要想發芽,得吃嬰兒腦幹,老毛頭,憑你這大鳥,你得吃多少嬰兒腦,你……你還是人嗎。”
所以老毛頭還真發芽啦?
太監發芽就夠離奇了,比發芽更誇張的是,民間傳言,太監要想那玩藝兒再生,得生吃人腦,而舊社會,有記載的是,一個老太監還真殺過數千嬰兒!
隻為,能在骟後,重生那玩藝兒。
頓時,圍著老毛頭的男人們都給嚇的一縮,仿佛那老頭就是個食人魔。
當然,那屬於封建迷信,不足可信。
但在此刻,老毛頭從個可憐的老太監,直接進化為食人魔了。
這不但要抓他,還要嚴判,太監變態,可太惡劣了。
其實這時沒人綁也沒人看著,王大炮要慫了,裝個死,婦女們的怒火沒那麼大,就放過他了。但聽說他舅舅生了芽時,他憋不住的噗嗤一笑!
這一聲惹得婦女們集體回頭,手指:“公安同志,還有他,他們一伙的。”
因為沒綁,王大炮還能自由活動,掏煙讓公安:“公安同志,我是國營商店的售貨員,我一有工作,有前途的大小伙子,怎麼可能強.奸個老寡婦。”
公安當然不接他的煙,擺手問:“那你三更半夜進寡婦屋幹嘛去了?”
“我去看我媽呀,我媽擱那屋睡呢。”王大炮說著,拍拍褲子上噌亮的,新買的皮帶,說:“辦壞事總得解皮帶吧,你們看我,皮帶都沒解呀。”
男人們的興趣全在老毛頭不但重新發育,還不小的鳥兒上。
婦女們則被王大炮侮辱到,恨不能上前撕臉。
王大炮為了撇清自己,火上澆油:“我又紅又正,屁股後面一堆姑娘撵著追著想嫁的,就那個……”目光瞄到陳思雨,他得兒一聲:“陳思雨,滿城聞名的尖果兒,我給顆糖她就能屁顛屁顛的,我又何必欺負個老寡婦。”
“我弟,呸,那就是個老畜牲。但大炮可不是,你們不能冤枉大炮,哎喲喂,想當初我被胡家老爺……”毛姆也搭腔,附加佟湘玉式的訴苦。
男人們也來為王大炮辯解了:“這還是個小孩子,不可能強.奸的。”
“公安同志,抓老毛頭吧,王大炮,你們批評批評就算了。”還有人說。
張寡婦攥緊拳頭,任由毛姆刀子樣的目光刮著,王大炮一口一個老寡婦的叫著,她今年其實才剛剛31,守寡也僅僅半年而已。
王大炮對著公安一臉春風,但看張寡婦時,卻是一臉恨不能對方死的陰笑。
這次不弄走他,不止張寡婦會遭殃,陳思雨都將後患無窮。
急中生智,陳思雨突然大聲問王秀兒:“秀兒,你哥一直盯著我看,他嘴裡說的啥呀。”
王秀兒傻,所以拿頂工一事是誘惑不到她的。
可正是因為她傻,她才沒心沒肺,啥都敢往外說。
正好王大炮目光掃向陳思雨,秀兒手一噓:“陳思雨你小聲點,我哥經常說你是個妖精,早晚把你堵在哪個死胡同裡,女幹了你。你快躲起來吧!”
“天啦!”有人喊。
還有人咬牙:“畜牲不如。”
“死狗流氓!”
其實大多數男人私下嘴都髒,而有種卑鄙無恥的,不管喜歡還是討厭一個女人,都會用奸了對方那種髒話去泄憤,泄無處發泄不了的欲.望。
如果在私下,那就隻是嘴炮,開玩笑的。
但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它的性質就非常非常的嚴重了。
雖然今晚離奇的事發生的已經夠多的了,可沒有哪一件比這件更誇張。
那未成年的文工團小將才剛剛長成,站在屋檐下,燈光照著她被綠裝裹著的,細掐掐的身段兒,和那張俏生生的小臉蛋兒。
她是春天山坡上一抹新綠,枝頭的嫩芽兒,是滿山遍野含苞待放的山茶花。
她是這個時代,人們貧乏的生活中,寄予一切美好希望的源泉,百靈鳥兒。
可想強.奸她的臭流氓,居然躲在黑暗中猥瑣發育,虎視眈眈?
這一刻,男人們都發出了憤怒的低嚎:王大炮你個畜牲!
一人一拳,恨不能捶死他。
陳思雨當然要表達自己的憤怒,兩手叉細腰,在臺階上遠遠一口啐:呸,臭流氓!
而憤怒的婦女們頓時口水齊發,向王大炮發射!
眼看老公安摸手銬,王大炮知道情形不妙,奪門就想跑。
但那可能,小公安精幹利落,一躍而起,已經把他給撲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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