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房而睡,漫漫長夜,一夜無眠。
江騁坐在床上,抽了一夜的煙,煙灰缸全是殘餘的猩紅火光的煙頭。
談煙起了一個大早去上公司上班,拍戲的中途,談煙喊來助理真真:“幫我訂下酒店。”
“環視旗下的酒店不要訂。”談煙特意補充道。
“啊,煙姐姐——”小助理睜大眼睛。
真真剛要問些什麼,談煙直接做了一個封口的動作:“不準問。”
好吧,真真垂頭喪氣地拿出手機開始給談煙找酒店。
休息的間隙,談煙一直在想,該怎麼跟兩家說才合適合理。
江家那邊倒還好,一想到自家那邊,林曼華非鬧翻天不可。
一想到這個事,談煙就頭疼。
和江騁說開之後,談煙就住進了酒店。
江騁下班後,看見空蕩蕩的屋子,心裡無比空落。
談煙本來想先在葛亦今家住一段時間,但想到她最近在戀愛。又覺得算了,談煙覺得離婚的事情不能拖,幹脆叫了個搬家公司預約了搬家服務。
但談煙不知道,談凜會跑來片場找他。
談煙出去的時候,談凜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微躬著腰,靠在柱子裡一副神色懶散的樣子。
他估計是等得無聊了,從褲袋裡摸出一根煙,剛放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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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訓斥的聲音傳來:“就你這樣還想出道唱歌,嗓子不怕抽壞。”
談煙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談凜,發現他身上少了一些青澀的東西,偶像的氣質出來一些了。
談凜看著自家親姐,把嘴裡咬著的煙拿下來,語氣頑劣:“我就是過過煙癮,不抽。”
隨即他摸了一下煙肚,折成兩半,揚手扔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找我什麼事?”談煙問他。
談凜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你跟江騁吵架了?”
“不是,我們準備離婚。”談煙不打算瞞他,又想了一下,“家裡那邊先瞞著,爸血壓高,我想後面慢慢說。”
談凜想說什麼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談煙盯著他:“怎麼,你是來勸我不要離婚的嗎?”
談凜這樣想的話,她也理解,畢竟兩家的關系利益糾葛在這。
誰知,談凜無不嫌棄地看了她一眼,薄唇緊閉,一副不願意跟她這種智商的人談話的表情。
談煙也不在意,問了他最近的情況,叮囑了他幾句,就催促他回學校了。
談凜不知道從哪拿出一頂鴨舌帽,遮住了黑漆漆的眼睛,隻露出高挺的鼻梁和一副薄嘴唇。
談凜雙手插著兜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他轉過身過來,神色別扭:“如果他對你不好的話,我支持你。”
“你不要考慮家裡,我和爸會站在你這邊的。”談凜說道。
談煙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酸澀,為了不讓自己失態,她打趣道:“知道了,臭小子,好好做你的專輯,姐還等著你養呢。”
談凜聞言扯了扯嘴角一笑,伸手壓低鴨舌帽的帽檐,酷酷地走了。
談凜走後,談煙的嘴角僵住,輕嘆了一口氣。
周五,談煙特意選了工作日的時間預約了上門搬家服務。
因為她不想兩人再這樣牽扯不清了,趁江騁不在,談煙想把一切處理幹淨。
談煙叫了搬家公司來同她一起搬,除了洗漱用品外,她要帶走的東西都一一打包好,封箱帶走。
江騁知道談要搬家的時候,正在見一位重要的合伙人。
這幾天江騁工作一直不在狀態,基本是高至走流程,最後他拍板。
期間江騁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誰知就在手機監控裡看到門口的工人和談煙在來來回回地搬東西。
江騁眼神凜冽,倏地一下站起來,頷首:“我先走一步,家裡有點事。”
“可是,江總,你給的點能不能再往下壓?”合伙人問道。
誰知江騁跟沒聽到一樣,神色匆匆地離開了談判桌。
氣得那位合伙人直拍桌子,吼道:“什麼態度?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狂妄的嗎!”
高至隻得忙站起來善後,安撫客戶。
江騁趕回來的時候,談煙的東西已經搬得差不多的。
“談煙,這婚你說離就離,不覺得太兒戲了嗎?”江騁站在門口,額頭上沁了一層薄汗。
“東西我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你之前給我買的衣服,禮物,我不要了。”談煙懷裡抱著一箱東西往外走。
“東西你可以扔了,或者拿去拍賣了捐出去。”談煙睜著眼睛看她。
“我走了。”談煙往外走。
江騁被談煙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給激怒了。
在她經過門口時,站在一旁的江騁忽然一伸手,將談煙扯了過來。
地轉天旋間,談煙被江騁摁在門板上。談煙手裡的箱子應聲到地,江騁一隻攥住她的手腕越過頭頂,按在牆牆。
江騁整個人壓住她,膝蓋頂住她的雙腿,惡狠狠地盯著她:“我同意了嗎,這個離婚。”
“還是你覺得這個婚你能離成,你家那邊巴不得推你到我身邊,”江騁眼睛發紅,伸手捏緊她的下巴,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你別想逃。”
江騁的胸前起伏不停,似乎被談煙這樣堅決的態度給氣到了。
兩人離得很近,近得談煙看到了他漆黑眸子的痛苦和難忍,讓她心髒狠狠一縮。
談煙別過臉去,不想再對他心軟。
“江騁,我不想愛你了。”談煙眼神悽惶地看著他,語氣悲憫,“這個理由夠了嗎?”
“這裡的指紋鎖也換了吧,”談煙的嗓音逐漸發顫,在說一個她不願意承認但必須接受的事實,“以後這裡會有新的女主人出現,把鎖換了。”
“放開我,我得走了。”
談煙這句話像一把鈍刀來回將江騁的心來回地割著,隱隱作痛。
“我不放。”江騁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
眼看搬家工人還有五分鍾要從樓下上來。可江騁一想到以後他的人生沒有談煙,她以後會對別人笑,也可能會和別人在一起,他受不了,已經失去了理智。
江騁不管不顧,發狠似的偏頭吻上她白皙的脖頸,來勢兇猛,一路遊移,呼吸漸喘,似有將她燃盡之勢。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這個月應該能正文完結,不是說就此放過江狗的意思。
還有更新問題,我的祖宗寶貝們,我的意思是最近一段時間更新不穩,日更,看不到就晚上八點前來刷。不更我才會請假噠。
謝謝大家給我投雷和營養液,改天整理。
第53章
江騁吻著談煙的嘴唇,手正要下探時。
談煙被動又無力地承受著他嘴唇的遊移, 忽地, 她張口用力一咬他的嘴唇, 濃重的血腥立刻在兩人口腔裡散開。
江騁吃痛稍微松開她一點,談煙用立刻高跟鞋踢了他一腳,然後趁機退開, 閃得不知道有多遠。
這個時候, 門外的電梯發出“叮”地一聲, 搬家工人進來了, 他幹活的同時瞥了一下兩人, 感覺他們之間暗湧流動。
畢竟這個面容明豔的女人,嘴唇上粘著一絲鮮紅的血, 無比曖昧。
談煙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工人,順手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 低聲說:“把東西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今天是周五, 周一上午九點, 你抽個空過來,我們民政局見。”談煙看了江騁一眼。
“啪嗒”一聲, 談煙走了, 門也鎖上了, 隻剩下江騁一個人呆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裡。
周一早上九點,談煙準時出現在民政局門口,她化了一個淡妝,帶著寬大的漁夫帽四處張望著, 在等待江騁的到來。
隻可惜,江騁沒有來。
談煙站在那裡等了兩個小時,等到小腿發酸,也沒見到江騁的人影。
談煙氣得打江騁的電話,沒想到一會兒就接通了。
“你上午怎麼不來?”談煙氣得不輕,隨即又怕惹到他,放輕語氣,“你吃完午飯過來,我在這等你,他們2點鍾上班。”
江騁聽後眼睛一眯,談煙鐵了心要離婚的態度真的讓他非常不快,胸口總有一股鬱結之氣。
“我出差了。”江騁坐在環視集團辦公室內睜眼說瞎話。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談煙問道。
江騁語氣頓了頓,語氣慢悠悠:“不清楚,可能要很久,一年半載什麼的。”
“江騁!”談煙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被他勾起波瀾。
江騁怕真的氣到她,會惹出什麼事,正色道:“兩三天吧。”
其實這個期限是江騁敷衍談煙的,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他就從頭到尾沒打算籤這個字。
可談煙當真了,兩天一過她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什麼時候去民政局?”談煙問道。
江騁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氣:“今天天氣不好。”
“所以呢?”談煙挑了挑眉。
“不想出門。”江騁吐出四個字。
談煙聽完後氣得差點沒當場罵髒話,這是什麼狗屁理由。
今天不舒服,明天天氣不好,後天在忙,反正橫豎就是不想籤字唄。
“江騁!”談煙的聲音陡然拔高。
聽到談煙帶著怒氣的聲音,不知道怎麼,江騁心底總算舒服了一點,好歹,她在他這裡是鮮活的。
“嗯?”江騁還不怕死地應道。
“你給我等著。”談煙撂一下句話就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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