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成腺體殘缺的惡毒 omega 少爺時,我對主角攻百般羞辱。
為了保命,我蓄意勾引他。
他一把抓住我作亂的腳:
「小少爺,裝什麼呢?明明純得要命。」
「真想知道,你醒著的時候,是不是和我一樣……」
我哆哆嗦嗦地扇他,他卻拿起我的手。
「別扇臉,扇這兒。」
1
覺醒的時候,我剛好一腳踹在男人的膝蓋上。
力道不算小,但沈鬱隻是悶哼一聲,沒動,硬生生受了下來。
他掀起眼簾,沒什麼表情地看著我,眸色深沉。
對上他的視線,我有些發怵,色厲內荏地道:
「看、看什麼看?跪下!」
沈鬱聽話地低下頭,屈腿跪在我面前。
「什麼時候狗也配管主人的事了?」
我抬腳踩上沈鬱的大腿,一點一點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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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卻莫名湧入大量的信息,如五雷轟頂一般,把我雷得外焦裡嫩……
我不可置信地眨眨眼,下意識看向沈鬱。
沈鬱低著頭,垂著眼,讓人看不清神色。
原來我是一本小說裡的惡毒男配,被我踩在腳下的沈鬱則是這本書的主角。
而我是導致沈鬱黑化的罪魁禍首,最後下場悽慘。
我還沉浸在我慘不忍睹的死法中無法自拔。
一雙手卻伸進了寬松的褲腳,順著腳踝往上遊移,還似有若無地捏了幾下。
冰涼的指腹貼著我的皮膚,我瞬間回神。
想要抽回腳,又想到剛才腦子裡閃過的那些片段,到底沒敢動。
萬一那些都是真的,我再忤逆他,那不就是在找死?
我瞪著沈鬱:「你幹嘛?」
沈鬱手上動作著,輕輕揉捏我的小腿。
「少爺金貴,別踢疼了腿。」
我皺了皺眉:「按摩需要伸進來嗎?AO 有別你知不知道?」
沈鬱頓了一下,蹭了蹭我的腿,仰著臉,一臉無害。
「因為我是少爺的狗啊。」
又拉起我的手摸向他頸側,那裡有一塊柔軟的凸起。
我下意識按下去,引得沈鬱呼吸急促起來。
他小喘了幾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笑道:
「隻要少爺願意,這個也是您的。」
不得不說,沈鬱生得很不錯。
被他這樣盯著,我竟然覺得身上有些發熱。
不對,肯定是剛才在宴會上喝了酒才這樣的。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像是被盯上的獵物,無處遁形。
我慌忙抽回手,將沈鬱推開:「收好你的信息素。」
我是個劣質 omega,對信息素反應很遲鈍。
連我都能聞到,可想而知房間裡 alpha 的味道有多濃。
沈鬱盯著我,一字一句道:「抱歉少爺,收不回去了。」
2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問道:「為什麼?」
沈鬱倏然起身靠近我,一隻手碰上了我頸側,我身體一僵。
因為分化成劣質 omega,腺體一直是我的禁區,不允許人提不許人碰。
作為我的保鏢,沈鬱應該很清楚才是。
分化失敗後,我的父母找到了與我匹配度很高的沈鬱,讓他做我的貼身保鏢。
說是保鏢,實際上是我的人形抑制劑,為了應對劣質 omega 不定期的發熱期。
以免我在公共場合發情,丟了他們的臉面。
「少爺這裡一直在散發味道,從在宴會上就開始了。」
「現在整個房間裡都是牛奶的味道。」
說這話的時候,沈鬱啞了聲。
牛奶,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沉。
是發熱期。
難怪他剛才堅持要帶我離開宴會。
難怪我覺得身上發熱,還以為是喝了酒的緣故。
沈鬱離我很近,近到清冽的 alpha 信息素可以肆無忌憚地包裹住我。
體內的燥熱越來越盛,像燒了把火似的。
房間裡的柑橘味也越來越濃。
我迷迷糊糊地想:沈鬱故意的,放這麼多信息素勾我!
我再也忍不住,跟個八爪魚一般,雙腿緊緊纏在 alpha 的腰間,企圖汲取更多的信息素。
盯著沈鬱那張昳麗的臉,我閉了閉眼。
劇情裡說我會死在沈鬱手裡,我偏不信。
我要把他拽在手裡。
下ťű̂ₚ定決心般,我揪住他的衣領,用僅剩的理智命令他:
「標記我。」
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沈鬱愣了一下。
之前我不願意讓他安撫我,都是靠特效抑制劑度過發熱期的。
不過沈鬱很快就反應過來,撥開我的衣領,嗓音裡帶著愉悅。
「我會輕點的,我的小少爺。」
3
我承認,犬齒刺破腺體的時候,我在害怕。
殘缺的 omega 被標記時的痛感是普通 omega 的好幾倍。
所幸,我還能忍受。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和沈鬱匹配度高的功勞。
這個標記格外漫長。
在我即將站不住腳的時候,沈鬱終於松了嘴。
我正想推開他,一陣湿熱從我的腺體上掃過。
我霎時睜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沈鬱。
「你惡不惡心啊?」
沈鬱一臉無辜的樣子:「怎麼了,少爺?」
我:「……」
懶得跟他計較,我向他伸出手。
「抱我去洗澡。」
剛才標記出了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
沈鬱貼心地幫我放好了熱水。
我懶懶地靠在門邊看他。
隔著水汽,alpha 的襯衫隨著動作緊繃,顯出精瘦的腰身。
我咽了咽口水,移開眼。
操,好帶勁一男的。
躺進浴缸裡,我發出滿足的喟嘆。
沈鬱的背影微不可察地一僵,在他即將出門時,我喊住了他。
囂張又跋扈:「誰讓你走的,過來給我按背。」
無論如何,人設不能崩。
要不然沈鬱想要拿捏我,豈不是輕輕松松、手拿把掐?
沈鬱乖巧地在浴缸旁蹲下。
我故意使壞,一腳踩在他身下。
浴缸裡帶出來的水很快在他深色的褲子上洇出水痕。
沈鬱一把捏住我作亂的腳,目光深沉,像是要把我吃了般:
「少爺,訓狗得用些力,這麼輕可不行。」
我瑟縮了一下。
沈鬱湊到我耳邊,輕聲道:「小少爺,你在裝什麼?明明純得要命。」
?
心思被揭穿,我有些惱怒。
想也不想,揚起手就往沈鬱臉上扇去。
響亮的一聲,沈鬱白皙的臉上浮現出了明晃晃的巴掌印。
空氣突然安靜。
我強裝鎮定,偷偷覷著沈鬱的臉色。
沈鬱忽然彎了彎唇,抓住我的手。
我心想完蛋了,沈鬱終於忍不住要提前報復我了。
卻聽他說:「別扇臉,扇這兒。」
4
酒吧裡一片紙醉金迷。
我靠在沙發上,無聊地把玩酒杯。
旁邊的沙發陷了下去,韓渡貼著我坐了下來。
「稀奇事啊,今個兒那姓沈的沒來?」
低頭抿了口酒,我才道:
「被老頭子叫走了。」
韓渡了然:「我說呢,平時跟條狗一樣趕都趕不走,原來今兒是跟你爸告狀去了。」
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說話間,韓渡越靠越近。
我擰著眉,推開他:「遠點,你身上味太衝了。」
韓渡一臉不可置信:「咱倆一起這麼多年,你還嫌我?」
我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倒也不是真嫌。
韓渡是個 alpha,我倆從小一起長大,一向沒邊界慣了。
他這人又玩得花,身上各種 omega 的味道。
湊得近些,那些味道燻人得很。
突然,不遠處傳來驚呼聲。
我站起身來,一個人影猛然撞進我懷裡。
我後退了兩步,下意識扶住那人。
那人抬起頭來,看清臉的時候,我呼吸猛地一滯。
細看的話,和我長得還挺像的。
還真挺巧?
「小畜生給我滾過來!」
「還敢咬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拎著酒瓶指著我懷裡的人罵。
最煩這種自以為是、自大的 alpha 了。
我不耐煩地輕嘖一聲,朝那男人道:「這人小爺看上了。」
那男人不樂意了:「你誰啊你?一個 omega 管得著麼?」
韓渡看不下去了,直接招手叫來了保安,將那人趕了出去。
「真是晦氣。」
說著,韓渡又打量起撞我懷裡那人:「長得還不錯嘛。」
我在心裡輕哼一聲。
當然長得不錯,這可是主角受林簡。
林簡似乎才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小巧的臉上淚痕未幹,惹人心生憐惜。
「剛才多虧謝總了。」
聲音也甜。
不愧是將來能讓沈鬱心動的人。
可惜了。
我摸了摸林簡的臉,道:「以後跟我吧?」
林簡明顯愣了一下,面上閃過一抹復雜之色,但還是答應了。
我打了個電話,讓司機把他送到我城南的公寓裡。
一旁的韓渡看呆了眼,半天才反應過來:
「不是哥們,你來真的啊?」
他指了指林簡的背影,又指了指我:「你倆……搞 OO 戀啊?」
我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往外走:「不行嗎?」
5
上了車我徑直往沈鬱家開去。
沈鬱住的小區老破小,不好停車就算了,連電梯都沒有。
好不容易爬上了六樓,我氣喘籲籲地敲開了他家的門。
卻被眼前的一幕驚住了。
沈鬱似乎是剛洗過澡,隻圍了條浴巾就來開門了。
發梢還滴著水,順著肌膚的紋理往下流淌,最後沒入浴巾裡。
白得晃眼。
我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了那一晚在浴室的場景。
嘖,爬樓梯還怪熱的。
沈鬱也沒想到我會來找他,詢問著出聲:「少爺?」
我回過神來,收回視線,若無其事地往裡走。
腳下突然懸空,我嚇了一跳,低呼一聲。
沈鬱將我抱起,放在玄關的鞋櫃上。
說實話,就衝這屋裡的配置,我怕我把這鞋櫃坐塌了。
雖然我是個 omega,但好歹也是個成年男性。
我緊緊抓著沈鬱的手臂不放。
「你幹嘛?」
沈鬱彎下身去,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又握住我的腳。
有些痒。
我往後撤了一下,沒穿上。
對上沈鬱帶著疑問的眼神Ṱũ₉,我抬了抬下巴:
「本少爺不穿別人穿過的。」
沈鬱嘴角似乎勾了一下,還沒等我看清,他又低下頭去。
「這是新的,沒人穿過。」
這還差不多。
「你這小區也太破了吧,連電梯都沒有。」
沈鬱從善如流地認錯:
「我的錯,下次換個好點的地方,免得辛苦了我的小少爺。」
我冷哼一聲。
要真換了好房子肯定不是為了我。
老頭子給沈鬱的錢肯定不少,不然也不能讓他這麼傲的一個人甘願來當保鏢。
按照原來的劇情,沈鬱用老頭子給的錢買了套房,和林簡在裡邊日日做恨。
明明有能力換個好點的地方住,偏偏住在這兒。
這是攢著錢用來買房金屋藏嬌呢。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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