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頂級馴獸人。
覺醒時,我正掐著剛化成人形的白蛇獸人灌酒。
少年眼尾泛紅,神情倔強。
他扭頭拒絕那一下,我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白蛇服軟了。
低頭可憐兮兮地蹭著我的膝蓋,求我輕一點。
我笑了。
都說白蛇生性難馴,也不過如此嘛。
可是後來,我卻被他堵在牆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蛇尾順著我的腳踝一路沒入襯衣下擺。
耳邊是他危險又克制的嗓音:「主人,聽話。
「別哭了。」
1
自從異獸能化形成獸人後,上流社會就流行了一種玩法,叫「圈養」。
把被馴化的獸人養在身邊,以滿足自己的各種需求。
可獸人畢竟是獸。
生性難馴。
Advertisement
好的馴獸師千金難買。
在這種趨勢下,馴獸師的地位一路高升,直逼貴族。
而我,沈初。
就是這個圈子裡的頂級馴獸人。
無論是多麼狂躁的獸人,送到我手底下,都要乖乖服軟。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說是有一種獸人,我絕對馴服不了,那就是白蛇。
聞言,我不由得嗤笑一聲。
區區白蛇,這麼多年,我馴服的白蛇不說上百條,幾十條也有了,什麼白蛇是我沈初馴化不了的?
看見了我眼裡的不屑,那人也不惱。
直接讓人把一個鐵籠抬進了我的馴化室。
籠子四周都被鐵皮包裹著,隻留了很小一個縫隙供他呼吸。
見狀,我挑了挑眉,忍不住調侃道:「都說李少為人最是謹慎,起初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一條白蛇而已,至於嗎?」
李少卻笑了。
衝著鐵皮籠子抬了抬下巴。
「你可別小瞧這條白蛇,他可是蛇王,我們折了幾個小隊的人才抓到的,危險得很。
「我話就放在這兒了,你要是能馴化得了他,我就把他送給你。」
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挑釁,當場就答應了。
想著畢竟是蛇王,危險系數肯定很高,所以在籠子打開的一瞬間,我就退到了防護玻璃後。
但是下一秒,我就愣住了。
說好的蛇王呢?
這分明就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還是個異常俊美的少年。
2
少年一頭銀發有些爆炸地頂在頭上,皮膚白皙,鼻梁高挺,嘴唇嫣紅,配上一雙淺紫色瞳眸的桃花眼,整個人看起來清冷又妖冶。
活像個專門勾人的妖精。
燈光打在他身上,卻又為他增添了一絲無辜和聖潔。
估計是被燈光嚇到了,白蛇縮在角落裡打了個哆嗦,緊緊抱著自己的銀色尾巴,看起來可憐極了。
四目相對,我眯了眯眼。
怕他是故意示弱,我讓助理拿來了我的特制料酒。
一碗下去,管你是蛇王還是狼王,都要給我軟著身子等調教。
李少辦事確實夠謹慎。
這白蛇獸人的脖子上,手腕上,全是鐵鏈。
拿到酒後,我也沒客氣,抓著白蛇頸圈上的鐵鏈就把他扯到了身前。
掐著他的下巴開始給他灌酒。
少年眼尾泛紅,神情倔強。
他扭頭拒絕那一下,我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料酒生效很快。
幾乎是瞬間,少年就軟了身子。
難耐地趴在地上喘氣。
看他在地上掙扎著想要逃跑的樣子,我抬腳就踩在了他的尾巴尖上。
少年抖了一抖,耳尖都紅了。
3
正當我想要做得更過分時,腦海裡卻突然響起了一道歡快的機械音。
「宿主,恭喜你綁定暴富系統。感化反派,就可以解鎖一鍵暴富功能啦!
「相反,要是感化失敗,宿主就會被直接抹殺掉哦。
「現在請確認任務目標:邊述。」
我:「……」
什麼亂七八糟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堆陌生的信息立馬湧進了我的腦海裡。
我這才明白,原來邊述是這個世界的終極反派,過度黑化後導致這個世界的劇情崩壞了,而我作為跟邊述相處過,卻沒被他傷害過的人,被選為了救贖他的人選。
隻有把他的黑化值降成 0% ,我才算完成任務。
弄明白這些後,我低頭看了看被我踩在腳底下的白蛇。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送他來的人好像說過,這個白蛇獸人就叫邊述。
我:「……」
救命!
看著邊述這副被欺負得可憐兮兮的樣子,我都快哭了。
下意識地,我就把腳移開了。
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肩膀,嘴裡還不忘辯解道:「對不起啊,剛才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你乖點,我就不欺負你了。」
也許是我的示弱有用了,邊述原本僵硬的身子又慢慢軟了下去。
抬頭可憐兮兮地蹭了蹭我的膝蓋,求我輕一點。
4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他赤裸的後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傷口。本來已經結痂了,被我這一通亂摸,又開始滲血了。
來不及多想,我連忙讓助理去拿藥箱。
又戳了戳邊述的肩膀,試探性地問道:「你受傷了,不如先跟我去休息室吧,我先給你上藥。
「順便,喀喀,找件衣服穿。」
起先他趴在地上倒是沒覺得,現在他一直起身子來才發現,這獸人不愧是獸人,身高都快兩米了吧,身材還好。
寬肩窄腰,薄薄的八塊腹肌好看又不誇張。
配上一身ťű̂⁾有些滲血的傷痕。
性感極了。
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甚至摧毀。
再往下……
我忍不住老臉一紅,連忙偏離了視線,沒敢多看。
自然也就沒發現邊述此時看我的眼神。
偏執又危險。
隱隱還有些興奮。
5
調整好心態後,我想著他受傷了,打算讓人把他扶進去。
許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邊述突然身子一軟,整個人靠在了我的頸側。
呼吸噴灑在皮膚上,引起一陣陣戰慄。
我抬手就想推開他,卻被邊述拉住了手往額頭上放。
耳邊是他有些虛弱的聲音:「主人,我發燒了,好冷啊。
「身上也好難受,主人扶我回屋好不好?」
到底是沒能拒絕送上門來的美色,我還是扶著他進去了。
邊述身上的傷口雖然多,卻都不深。
很快,藥就擦完了。
看著邊述乖巧的樣子,我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都說白蛇生性難馴,也不過如此嘛。
還蛇王?哪有李少說得那麼可怕。
這麼想著,我又從藥箱裡給他拿出了退燒藥。
不等我開口,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門外是助理的催促聲:「老板,您快點吧,還有個狐狸獸人沒馴呢,客人都要等急了。」
我隨口應了聲,就準備起身離開。
聽到蛇王太驚奇了,差點忘了今天下午本來的馴化工作了。
隻是我剛站起來,腰就被摟住了。
邊述毛茸茸的腦袋頂在我背上,悶聲悶氣道:「主人,你要去馴化別的獸人嗎?
「馴化成功後,你也會把他帶在身邊嗎?」
這小白蛇是吃醋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故意開玩笑逗他。
「是啊。
「到時候我不在家還能有人陪你,多好。」
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來了。
耳尖被親了一下。
緊接著,我就聽到邊述說:「主人,不要把他們帶回來好不好?
「他們能做的,不能做的,我都能。」
我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調笑道:「哦?是嗎?
「比如呢?」
6
聽到我這麼問,邊述沒說話,看向我的眼神卻更灼熱了。
對視間,我突然勾了勾唇角。
一把攬住他的脖子,逼他低下頭來與我齊平。
對上他略微有些錯愕的神情,我隻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隨即便衝著亂糟糟的休息室說:「既然恢復得這麼好,什麼都能幹,那就把休息室打掃幹淨吧。
「好了,我還有工作要忙,別撒嬌了。」
聞言,邊述愣了愣,下意識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說你的演技太拙劣了。我可是華國頂級的馴獸師,馴服的白蛇獸人不下幾十條。白蛇生性狡詐,極擅偽裝,最喜歡的就是示弱,騙取人的信任,在對方上鉤的時候一擊斃命,這我還是知道的。而你,堂堂蛇王,會這麼快就屈服於我?這也太搞笑了,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
「我雖然不知道你接近我有什麼目的,但我現在要去工作了,麻煩你老實點,別給我添麻煩就好。」
說完,我也不管他是什麼表情,徑直就準備往外走。
隻是在門關的前一秒,我聽到他說:「你覺得我在騙你?
「我就這麼不可信嗎?沈初。ẗų₈」
腳步微頓。
那自嘲的語氣,莫名讓人有種負罪感。
我搖了搖頭。
沈初,他可是反派,你同情他?怕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麼想著,我招手讓助理把獸人送進了馴化室。
送來的是一隻奄奄一息的白狐獸人。
白狐貌美,生得雌雄莫辨,此時渾身血淋淋地ẗű₄躺在地上。看見我,仿佛像是看見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掙扎著就要爬到我面前。
邊爬邊哭:「沈先生,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再落到那群人手裡了。」
7
白狐眼裡的恐懼不像是假的。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助理,示意他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
助理簡單說了白狐的身世,我才知道,他是被一群獵獸人抓來的,送來這裡隻不過是因為這隻白狐性子太烈,想讓我馴化好後賣個好價錢。
這並不奇怪,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
隻不過向馴獸師求救,還真是頭一次見。
看著白狐眼裡的期待,我戴手套的動作頓了頓,忍不住反問:「你向我求救?別忘了,我可是馴獸人。
「你以為我會救你嗎?」
聽到我這麼說,白狐也沒死心。
反而哭得更可憐了。
「我知道您這裡不僅接馴獸的單子,還會自己養一批獸人做獸人表演,我願意的。求求您留下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學的。求您可憐可憐我吧,我家裡還有弟弟妹妹,他們年紀還小,還需要我照顧,我真的不能回那些人身邊去啊。他們打算把我送到紀老爺子那去討好他,送到那兒,我會死的。」
紀老爺子我確實知道,他一把年紀了,卻在圈子裡很出名。
玩得花,下手狠。
死在他手底下的獸人能有上百個。
從他那兒出來的獸人,不死也瘋。
至於留下他……
狐狸獸人一向最受貴族們的喜愛,不僅長得漂亮,性格也溫順。
表演起來,很能吸引顧客。
剛好之前的狐狸獸人被人贖走了,還沒找到新人來頂替他的位子。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伸手鉤起了白狐的下巴。
唇紅齒白,一雙含情眼泛著淚光,好看極了。配上一對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半是懵懂半是誘人,怪不得會被抓去討好紀老爺子。
「你叫什麼名字?」
「琳琅。」
「好,留下吧。」
這時候,休息室的門突然開了。
邊述看見的就是我挑著琳琅下巴打量的情景。
四目相對。
邊述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8
明明是那麼大的一隻,此刻卻像是個被拋棄了的孩子一樣,半邊身子躲在門內,委屈極了。
見我看過去,琳琅也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
緊接著,我就感受到手下的身子抖了一抖。
我默默收回了手。
還沒開口,就先被琳琅打斷了。
小狐狸的嗓音弱弱的,卻很好聽。
「主人,這位是你的結契伴侶嗎?」
獸人貌美。
很多人最後都選擇了跟獸人結契,成為ŧű̂ₑ彼此唯一的伴侶。
琳琅這麼問,也不奇怪。
我瞥了眼邊述,淡淡道:「不是。」
「那……就是主人喜歡的人?」
「你想多了,我跟他,絕無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我說完這句話的同時,邊述眼裡帶著的期待的光芒,一下子就黯淡了。
那一瞬間神情的變化,不像是演的。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