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凇卻擺了擺手,踉踉蹌蹌往外走。
「不願意便不願意,你不用著急。既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此事日後再議。」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連忙追上去,卻被梁凇派來的護衛攔住。
眼看著他背影消失,我沮喪地低下了頭。
旋即,卻聽到了梁凇的聲音:
【家人們誰懂啊!為了一直留在我身邊,她含淚拒絕嫁給我,她真的,我哭死。】
我抬眸,便見這來自梁凇的彈幕正四處飄浮,還加了音效,在我耳邊循環播放。
與此同時,系統提示音響起。
「叮!任務失敗!」
我人傻了:「系統,我不是解了梁凇的藥性嗎?你看他都變成正常人了!」
系統:「嘻嘻,梁凇根本沒有吃藥!」
沒有吃藥?
我呆滯在原地。
可梁凇分明滿眼欲色……
如果他沒有吃藥,那這都是梁凇裝的?
且彈幕一直勸誡梁凇要矜持……
Advertisement
一個大膽的想法跳了出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對著系統認真道:「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梁凇喜歡我。
「我為什麼不能告訴梁凇真相?」
系統沉默幾秒,突然發出了警報聲。
「宿主,任務成功之前,關於任務的字眼都會被系統自動屏蔽哦!」一陣電流聲過後,它再次開口,底氣明顯不足,「不管男主喜不喜歡宿主你,還是要以任務完成為重哈!」
我越發篤定:「我要查看梁凇的心動值!」
系統:「婉拒了哈!」
6
我不依。
一頓軟磨硬泡,系統終於松了口。
查看梁凇的心動值可以,但有一個大前提——
我需要拒絕梁凇的示好十次。
許是怕我糾纏,系統說完,光速進入休眠狀態。
我:「……」
要知道,平時我上趕著去討好梁凇,百般招數用盡,他坐懷不亂。
想要梁凇主動向我示好……
到底是我瘋了還是系統瘋了?
果不其然。
一連過了半月,沒我主動去找梁凇,我與他竟再沒機會見面。
我愁得茶飯不思,連御賜的珍珠米,也隻能淺吃三碗。
我爹也愁:「乖女兒,你身體本就虛空,如今飯量驟減,可是有了煩心事?」
我連連搖頭,隻說自己在減重。
我爹松了口氣,可提起朝堂之事,又是愁容滿面。
我娘心疼他,忙問緣由。
「你們久居深宅,不知朝廷狀況。」我爹一甩袖子,竹筒倒豆子般抱怨,「那攝政王梁凇近日心緒鬱結,日日拿我們這些大臣開刀!
「昨日,他怨裴侍郎的狗朝他府門口亂吠,嚇得他的貴客不敢上門。
「前日,他怪寧陽侯縱馬踩臟了京中道路,惹得他的貴客不願出門。
「大前日,他嫌霍小將軍提劍就進了王府,搞得他的貴客再不進門。」
……
連見慣大場面的祖母,此刻都滿臉驚愕,不自覺捏緊了手中的佛珠。
「我的天爺,這是何等貴客,能讓攝政王如此在意?」
「聽說是個奇女子,奪了王爺清白後便逃了,左右不過是些風流韻事,」我爹皺著眉感嘆,目光落在呆滯的我身上,又欣慰一笑,「還是我家清寧乖巧,不枉為父悉心教導。
」
我心虛地笑笑,連忙低頭幹飯。
爹啊。
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你口中的奇女子,就是你這乖巧女兒啊!
畢竟是古代,為著女子名聲,攻略梁凇這三年我大都是深更半夜行動。
偶爾白日裡與梁凇見面,也全副武裝,堪稱偽裝者。
王府的僕從是出了名的嘴嚴。
無論我行事有多荒唐,也不會泄露出去半個字。
可我沒想到,僅僅半月沒上門,梁凇先急了眼。
正在我猶豫今夜要不要去王府一趟時,我爹的長隨火急火燎地跑了進來。
「相爺!不好了!不好了!
「攝政王,攝政王他來咱們府上了!」
7
我爹大驚失色,猛然起身。
連聲音都打哆嗦:「快!快去回了王爺,就說我不在!」
可那長隨還未出門,外面已傳來了穩健的腳步聲。
一聲一聲。
聽得我們全家人心直發顫。
「相爺,好巧。」
梁凇進門,視線在我們全家人身上轉了一圈。
我死死地低著頭,拼命降低存在感。
「二小姐為何不抬頭?是本王面容生得太醜陋嗎?」
猛不丁被點名,我下意識抬頭,撞入梁凇略帶怒意的眸中。
平心而論,梁凇長得極好。
可身上總帶著股肅殺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我討好一笑:「王爺,初次見面……」
「初次見面?」梁凇刻意咬重了這四個字眼,似笑非笑,「二小姐生得好像我一位故人。」
他的身後,彈幕瘋狂刷新。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哪來的酸味?】
【快哄他!快哄他!快哄他啊啊啊啊啊!】
【喲喲喲老婆裝不認識咯!】
氣氛愈發尷尬,我爹震驚的眼神在我和梁凇之間打轉,連忙打圓場:
「小女頑劣,還請王爺恕罪,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梁凇沉吟了下,「我經過相府,聞到這的飯菜奇香。」
話音落下,我們全家都沉默了。
飯菜奇香?
梁凇這是狗鼻子嗎?
可他卻毫不在意,直接在我身邊加了個座位。
這頓飯除了梁凇,所有人都食不知味。
離開前,梁凇從護衛手上接過一個錦盒。
「本王前些日子,恰巧得了些極品東珠,正襯二小姐花容月貌。」
他目光灼灼,緊盯著我。
而我則興奮了不少。
送我東珠,這不就是一次示好?
「王爺客氣了,這東珠太過貴重,臣女無功不受祿。」
梁凇一怔,目光黯淡了些。
耳邊傳來系統提示音:「叮!拒絕梁凇示好一次,任務進度 10%!」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