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今天沒迎門嗎?
我想了想,用蛇芯子舔了舔他,顧砚之先是一愣,隨即像被什麼燙了一下,迅速把手收了回去。
他教育我。
「女孩子要矜持一點!」
我翻了個白眼兒。
呵。
你讓我在魚缸裡和小白鼠打生存賽的時候,可沒把我當「女孩子」。
「今晚我們隊聚餐。
「所有人都要帶老婆過去。」
我迷茫地直起身子,用尾巴指了指自己。
顧砚之沉默了一會兒,語氣有幾分破釜沉舟。
「對,你也要去。」
直覺告訴我,肯定沒好事。
果然——
這他媽是鴻門宴啊!
人家帶來的個個都是前凸後翹的大美人,香風陣陣,嬌聲軟語讓人心頭發痒,末了敬酒到了顧砚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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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隊,祝您和您夫人——」
我端莊地盤在顧砚之肩膀上,衝他們吐了吐芯子。
「嘶嘶嘶——」
然後對方就卡住了。
最後隻好絞盡腦汁誇一句。
「養得真好,珠圓玉潤。」
這我可就不高興了!
我哪裡胖了!
……
顧砚之身邊圍了不少吹噓套交情的人,聽起來他還挺牛逼的?
聽不太懂,反正吵得我整個蛇腦子都嗡嗡的。
光記得顧砚之不準他們抽煙了。
好不容易他們寒暄完了,顧砚之找了個地方吹風,我縮在顧砚之的口袋裡昏昏欲睡。
突然聽見兩個醉鬼在聊天。
「你看見顧砚之的老婆了嗎?」
另一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那條泥鰍嗎?」
我當場就要從顧砚之口袋裡竄出來替自己討回公道,卻被他強行用手指按了回去。
氣死蛇了!
哪條泥鰍有我這麼好看!
第一個人的語氣酸溜溜的。
「能打有什麼用,到處被人供著有什麼用,還不是隻能靠基因匹配,養個那種玩意兒,還不知道啥時候能變成人呢。」
「就是,人家晚上回去抱著前凸後翹的老婆打炮,他隻能跟條蛇……」
兩個人猥瑣地笑了起來。
顧砚之走到他倆身後,冷笑一聲。
「說什麼呢?笑這麼開心?」
對方兩人頓時像被掐住喉嚨的雞,臉上冷汗一串串往下冒。
「顧隊,您,您在這啊?」
「說啊,跟蛇怎麼?」
我狐假虎威地從他口袋裡冒出頭,衝那兩個人發出威脅的「嘶嘶」聲。
顧砚之抱著雙臂,在那兩個人連腿都開始發抖之前嗤笑一聲。
「沒種的東西,滾。」
那兩個人如蒙大赦,屁滾尿流地跑了。
……
晚上回去之後,顧砚之嫌棄地把我拎起來,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認真問我。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
這不是為難蛇嗎!
我哪知道啊???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顧砚之搖搖頭,嗤笑一聲。
「我真是喝多了,竟然會問你這個。」
說完這個狗幣就把我隨手丟一邊,自顧自去洗澡了。
我:?
我的自Ṫû₋尊心受到了暴擊!
我氣鼓鼓爬到鏡子前面,直起身子,用尾巴尖支地,對著鏡子左扭右扭,努力把自己凹成 S 形。
不就是前凸後翹嗎?
說得好像誰不行一樣!
我對著鏡子拋了個媚眼。
……不知道我以後變成人形是不是也能像今天見到的那些大美人一樣身材火辣?
想想還挺讓蛇期待的。
正當我用尾巴尖兒碰嘴練飛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拍照的咔嚓聲。
我整個蛇都僵硬了。
咔嚓咔嚓轉過頭去,正看見顧砚之在皺著眉打電話給醫生。
「照片和視頻都發給你了,你幫我看看,她是不是有病?」
媽的,你才有病!
你全家都有病!
醫生困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等等,我查個資料。
「好像沒見過這個情況?要不你現在把她帶過來檢查一下,照個片?
「也有可能是長了寄生蟲,所以渾身都痒。」
我:???
然後我就真的被顧砚之送到醫院去了!
我拼命掙扎未果,醫生眼疾手快給我戴了個麻醉面罩,我甚至還沒能數到七,就耷拉著芯子昏死了過去。
05
我醒來的時候,眼前朦朦朧朧好像罩著一層紗布,有隻手在我渾身摸來摸去。
更可怕的是,有根冰涼涼的東西正在不斷擦拭我的泄殖腔。
媽媽啊!有變態!!!
我頓時冒了一身雞皮疙瘩,當機立斷一躍而起,卻被一雙殘忍無情的手死死抓住。
「別跑!」
經過一番掙扎,我總算從紗布下探出頭,正看見醫生高高拎起我的尾巴,準備用棉籤捅我!
艹艹艹那是不是婦科棉籤?
那個棉籤頭有那——麼大!
我當時嚇得整個蛇都變色了!
我死死扒著顧砚之的手腕,整個蛇都在瑟瑟發抖。
「他他他……他要對我幹什麼?!」
顧砚之盯著那根棉籤,臉上也寫滿了不贊成。
「……一定要這麼大一根棉籤捅進去嗎?」
我瞳孔地震。
?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取樣就是要捅進去。」醫生徵求他的意見,「要不我換根小點的?」
「這個檢查一定要做嗎?」
顧砚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邊建議最好還是做。」
我眼淚都要下來了,死死纏著顧砚之的手腕,不敢松一點。
他問我:「真不想做?」
我瘋狂搖頭,淚眼汪汪看著他。
總算在醫生伸手來抓我的時候,顧砚之擋住了他。
「算了,我們先回去觀察一下。」
醫生還有些悻悻地,十分不贊成。
「顧隊,您這樣太慣著她了。」
呸!
庸醫!
你才有病!
……
回去的路上,顧砚之還在教訓我。
「叫你平常均衡飲食,不要挑食。
「現在好了吧?大晚上抽筋還要過來檢查,知道錯了嗎?」
……
我整個蛇都驚呆了。
這是強詞奪理吧?
是他腦補我生病了還要帶我去醫院抽血,還差點用棉籤爆我的菊,我都沒怪他大晚上折騰我,他竟然還怪我挑食??
我哪一口食不是他喂的啊???
我決定了,我和顧砚之的感情破裂了,我要和他絕交。
絕交到今晚 12 點。
因為他給我加了頓夜宵。
純肉。
一丁點兒蔬菜都不帶的那種。
他邊喂我邊給朋友發消息,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你給我推薦的獸醫靠譜嗎?
「上來就把我的蛇從頭到尾摸了一遍,還要用那麼大的棉籤捅她?
「她明明很健康,這是過度醫療吧?
「有沒有他的醫師執業證書編號,我要去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過了一會兒,他朋友的消息回來了。
「神經病。」
06
我越來越好奇顧砚之混的基因品種究竟是什麼。
可每次問他,他都是一副「你怎麼能這麼不矜持」的表情。
我十分困惑。
我就問問他的品種……他怎麼搞得好像是我問的是他有多大一樣?
最近顧砚之身上的氣息有點兒不太對,脾氣也不好,我不太敢招惹他。
直到半夜,我被奇怪的動靜驚醒。
聲音是從顧砚之的方向傳來的。
他的床頭亮著一盞昏暗的燈,壓抑隱忍的男聲從那個方向傳來。
我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識朝著他的方向看過去,結果一看瞬間就清醒了。
臥槽!
兩根!
好大!
男人喘息著靠在床頭,汗水順著漂亮的胸膛肌肉一路往下,我看得下意識「咕咚」咽了一下口水。
嚶,好看,愛看,還要,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顧砚之的品種簡直不言自明。
隨著那邊動作越來越激烈,喘息聲性感得讓蛇窒息,我下意識連尾巴尖兒都蜷緊了,仿佛有什麼東西一波一波湧上來,連我身上好像都有些發熱。
想……纏著他。
隨著一聲粗喘,顧砚之取過紙巾擦手,他仿佛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朝著我這邊看了一眼,正好和我對視了一個正著。
我:蕪湖!
顧砚之整個人都僵硬了,臉上明明白白寫著——
臥槽,怎麼把這玩意兒給忘了。
然後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子裡。
這我可就不樂意了。
我還沒看夠呢!
我還在抻著腦袋痛心疾首,就被已經穿好褲子的顧砚之毫不猶豫地倒提著尾巴尖兒拎了起來。
我被拎得大腦充血,腦袋剛好貼著顧砚之強壯高熱的大腿肌肉,沒過腦子,下意識就舔了一下。
——好硬!
顧砚之一個哆嗦,險些把我扔出去。
他深吸一口氣,問我。
「你看見什麼了?」
我眨眨眼睛,十分誠實。
「區區……兩根?」
然後他就惱羞成怒了!
顧砚之這個狗幣男人把我關在缸裡,還特意加了蓋兒!
氣得我立起來哐哐撞缸!
「小氣鬼!」
「你長出來不就是為了給人看的?」
好不容易撞歪了缸蓋探出頭,結果還被他一嘣兒彈腦門上給彈了回去。
「從今天起我們分開睡。」
「為什麼!」
我據理力爭。
顧砚之:「你未成年。」
這我可就不困了!
我激動得把玻璃蓋都給頂翻了!
「成年了就可以看了嗎!」
顧砚之殘忍無情地把我扔了回去,啪的一下連魚缸裡的氛圍燈帶都給我關了。
「閉嘴,關禁閉!」
07
偷窺是有報應的。
第二天我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個兒的眼睛突然睜不開了。
眼睑又紅又腫,還發熱,稍稍動一下就疼得鑽心。
顧砚之早上來喂食的時候,我盤成一團,沒理他。
他以為我是在跟他鬧脾氣,還特意用長镊子夾著肉在我面前來回晃了幾下,結果發現我連拒食的方向都找不對,這才發現問題。
被他從缸裡拎出來的時候,我整個蛇都蔫了。
顧砚之當機立斷掏出手機,當著我的面給另一個醫生打電話……之前那個把他拉黑了。
「我的蛇病了,左眼睜不開,頭腫得很厲害。
「現在送過來檢查是吧?
「行,我現在就開車過來。」
在去的路上,顧砚之本來想把我裝進航空箱,見我梗著脖子抵死不從,也就算了。
我趴在副駕上,頭也痛,脖子也痛,眼皮根本抬不起來。
過了一會兒,腦袋下面被墊了冰冰涼涼的東西,還有隻溫熱的手時不時摸摸我的腦袋。
「別怕,我們很快就到了。」
他人還怪好的嘞!
我決定原諒他昨晚關我禁閉的事了!
……
到醫院後。
醫生把我從航空箱拎出來檢查,我有氣無力地癱軟成一條。
「長了個針眼。」
醫生檢查完之後得出診斷結論,還隨口開了個玩笑。
「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我有點心虛地埋下頭,用尾巴尖兒擋住。
顧砚之的表情很古怪。
「……蛇也會長針眼?」
「當然會。」
他的表情實在太可疑,醫生看起來和他是熟人,熟稔地用肘關節撞撞他。
「說說看,你到底給她看什麼了?」
顧砚之面無表情。
「沒有。」
可紅透的耳根出賣了他。
醫生故意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大聲蛐蛐。
「你怎麼能這樣呢?孩子還沒成年呢!」
顧砚之的臉色更難看了。
「閉嘴,開藥。」
醫生憋笑憋得渾身都在抖,邊開藥邊問他。
「貴的還是便宜的?」
「有什麼區別?」
「效果沒什麼區別,就是貴的不會那麼痛。」
顧砚之毫不猶豫。
「貴的。」
醫生終於繃不住了,邊捶桌子邊瘋狂大笑。
然後顧砚之就氣急敗壞拎著我的脖子走了。
走的時候沒忘拿藥。
醫生追在我們背後喊。
「別忘了來復查!少給她看點有的沒的!」
餘音繞梁。
就差拿個喇叭。
所有人都齊刷刷看過來。
顧砚之走得更快了。
08
最近我的身體不太對勁。
顧砚之出完任務回家的時候,我剛好蛻完皮,癱軟成長長的一條,感覺自己仿佛去了半條命。
顧砚之也不嫌棄,仔仔細細把我抻平量完記錄尺寸,眉頭皺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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