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驕傲挺胸!
「不過一會要抽血測一下寄生蟲和激素情況。」
我瞬間就蔫了。
「能不抽嗎?」
白大褂的狐狸醫生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最冰冷的話。
「不可以哦。」
……
然後我就被足有牙籤粗的針頭戳得嗷嗷亂叫,滿地亂竄。
「你不能換小一點的嗎?」
顧砚之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你是正經醫生嗎?醫師證編號多少?」
蘇醫生:「……」
「這已經是最小號的針了,你不要反應過度好不好!」蘇醫生無奈,「你的蛇在外面待了幾個月,皮都厚了,一般的針根本戳不透。」
他示意顧砚之看一旁盤子裡一摞彎了的針頭。
我還在委屈巴巴告狀。
「他罵我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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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醫生:「……」
他面帶微笑地看著我,示意顧砚之把我送回來,擺好,拿過一旁的體檢單又勾選了幾個項目。
「我覺得這幾項也需要查一下。」
然後我又龇牙咧嘴地被多抽了一管血,氣得拿尾巴拼Ŧû₌命抽他。
顧砚之一直在旁邊死死盯著。
「夠了沒有?
「這都多少血了?
「怎麼還在抽!」
在顧砚之要上手搶針管的時候,醫生終於收了手。
「沒見過你這麼煩人的飼主!」
我雄赳赳氣昂昂擋在顧砚之面前。
「不準罵他!」
我們天朝雌蛇,絕不認輸!
這下換醫生愣住了。
「還怪可愛?難怪老顧著了道。」
然後顧砚之就把我抄起來帶走了。
他說。
「庸醫!」
12
顧砚之還押著他的那個叫何柏的朋友來跟我道了歉。
何柏的臉上被揍得鼻青臉腫,整個人看起來憔悴又狼狽。
「對不起啊,那天我女朋友跟我吵架,我心情不好才把你放在後備箱,沒想到出了車禍,把你給甩出去了。
「因為弄丟你的事,我最近都要被給顧隊給揍死了。」
何柏……
那個兔子項圈上也有個柏字。
「你女朋友是隻兔子嗎?」
何柏本來蔫蔫的,聞言眼睛瞬間亮了。
「你見過她?
「那天之後她就失蹤了!我一直在找她!」
眼看他要撲上來抓我了,顧砚之立即像一堵牆一樣擋在了我前面。
我從他胳肢窩探出頭,用尾巴尖兒在頭頂左右各比了一下:「是不是頭頂有兩個兔耳朵,項圈上還刻了你的名字?」
何柏連連點頭,臉上全是驚喜。
「對對對!你在哪見過她,也在城外嗎?我現在就去!」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兔子小姐已經死了的消息。
顧砚之看了我一會兒:「告訴他吧。」
然後我就看見何柏的臉色一點點慘白下來。
到最後失魂落魄地走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天他把我送去何柏家,是為了出任務去賺營養液。
何柏在車上跟兔子女朋友吵架,分心出了車禍,他的女朋友出門來找他,結果就再也沒能回去。
「虛情假意。」
我聽見顧砚之這麼說。
他說得很輕描淡寫。
「你丟了之後,我調了所有監控,最後才確定你去了城外。
「接下來我所有的任務都在城外,就是為了把你找回來。」
他看了一眼何柏離開的方向。
「那隻兔子起碼流浪了兩個月,他甚至都沒有查過項圈裡的定位。」
想到那隻兔子小姐臨死前死死抓著的破舊項圈,我突然有點替她難過。
……
「識人不清,是我的錯。」
他鄭重地向我道歉。
「讓你這段時間吃了這麼多的苦,是我不好。
「原諒我,好不好?」
我用尾巴抻著頭思考了半天。
「那你今晚給我摸摸腹肌?」
顧砚之瞬間變臉。
「不行!」
氣得我當場就不理他了。
男人的嘴,騙蛇的鬼!
13
好消息:顧某攢了足夠的積分,可以開始給我打營養針了!
壞消息:打營養針——超痛的!
因為之前在野外流浪了幾個月,錯過了正常打針的時間段,所以現在就得像打狂犬疫苗一樣集中注射。
打完第一針的時候,我痛得整個蛇都在原地打滾。
可當天晚上回去!
我長出了上半身了!
我有胸了!
十分波瀾壯闊!
動如脫兔的那種!
我興高採烈地去找顧砚之,想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可他第一反應竟然是別開頭,滿臉通紅地扔了一件衣服給我,全程眼睛都不敢往我這邊看。
「穿上!成何體統!」
然後當天晚上就開始皺著眉給我搜【少女應該穿什麼內衣】。
不出意外地,尺碼小了。
他還認認真真去論壇上提問。
【大概一隻手握不住的胸需要買什麼尺碼的內衣?】
被一群人追著罵變態。
……
打完第五針的時候,我長出了下半身!
顧砚之這次早有準備,面無表情給我拿來了內褲和裙子,隻有通紅的耳根暴露了他的緊張。
別說,還挺合適!
這次他總算學聰明了,直接問店家要最貴的鏈接買了一堆,然後選出來最柔軟的給我。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他親手給我挑胖次。
真是有點——讓蛇臉紅。
……
第七針打完之後,我終於連豎瞳和芯子都徹底進化完全,變成了完全的人類。
連醫生都誇我。
「進階非常完美,很少有動物狀態出生的獸人能這麼成功地在人類和擬態之間變化。」
我驚喜。
「真的嗎!」
蘇醫生笑得非常鬼迷日眼,他慈愛地伸手摸摸我的頭,又遞給我一部手機。
「恭喜啊小蛇,你是我們醫院三年來唯一完全變成人的。這是送你的新婚禮物,要好好吃飯,保持健康哦。
「對了,裡面有我的聯系方式,某些人老樹開花,萬一他不知道țüₗ節制,記得打電話及時求助,別慣著他。」
他小聲蛐蛐。
「他是個畜生。」
?
嗐,這年頭誰不是個畜生。
我的關注點在別的地方。
「三年隻有我一個蛇?」
「是啊,」蘇醫生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讓蛇發寒,「每針營養針都夠匹配一個新的你,很多人都舍不得花這個錢……」
他沒來得及說完,被顧砚之打斷了。
「走了。」
我有些迷茫地被顧砚之拎著後頸提走了。
上車之後,顧砚之拿出一個盒子。
「給你的……」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視線落在了我手腕上的通信器上。
「這是誰給你的?姓蘇的?」
我誠實點頭。
他黑著臉把什麼東西收了回去。
我看見了,那是一款新型號的手機,跟蘇醫生的撞款了!
顧砚之深吸一口氣。
「……以後不準隨便收別的男人的東西。」
我茶裡茶氣抱著他的胳膊,故意無辜地纏著他問。
「啊~不可以嗎?」
啊——胸肌。
啊——大臂!
啊——好大,好硬,我喜歡!
顧砚之渾身繃緊Ṭū⁴。
「下去,坐好!」
?
那你別臉紅嘛!
……
回去之後,他指著提前收拾好的粉色蕾絲美甲店風的客房,義正詞嚴地說我長大了,要跟我分房睡。
我瞳孔地震。
這怎麼能行!
當天晚上,我一個蛇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睡不著,左右晃一晃,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直到指針劃過十二點。
突然,熱度在體內爆發,仿佛一下被拽入欲望的深海,我整個蛇都不對勁了!
我悄悄給蘇醫生發消息。
【我渾身都不對勁,好熱。】
蘇醫生秒回,言簡意赅。
【易感期,睡他!】
Get√
我這是遵醫囑!
我抱著枕頭敲響了他的房門,十分理直氣壯。
「我不是你的老婆嗎?
「你打算什麼時候睡我?」
顧砚之被我驟然驚醒,連低氣壓的起床氣都沒來得及發,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
我的腿軟得像面條一樣,他一開門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栽。
直到被一雙強健的臂膀摟住。
碰到他的一瞬間,基因高匹配的可怕熱度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顧砚之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又低又啞。
他的胳膊緊緊摟著我, 我感覺自己胸腔裡的空氣都快被他勒出來了,卻還是沒骨頭似的往他身上纏。
我的下半身甚至變成了蛇尾, 纏著他強壯的大腿不斷地纏繞摩擦——
我Ṫű̂⁰恨他是塊木頭!
就在我的尾巴尖兒從他褲腿悄悄摸進去,一路往上, 即將攻城略地的時候。
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我。
他聲音嘶啞地問我。
「你確定?」
我已經快要被淹死了, 他身上的氣味讓我渾身更熱,我的舌頭變回了蛇芯子, 不受控地在他脖頸上舔舐。
我看見顧砚之的瞳孔變成了豎瞳!
他說。
「是你自找的。」
……
再然後, 我的記憶就開始缺失了。
隻記得汗湿的皮膚,高熱的溫度,搖晃的天花板, 以及……他不知何時同樣變成下半身的蛇尾!
蛇是能交配二十個小時的!
我瞳孔地震!
最開始的高熱期過去之後, 我已經產生了退意,面前的人太可怕了, 體力簡直跟牲口一樣。
我都要被他撞散架了!
我趁他松手的瞬間變回人,還沒爬出幾步,就被他拽著腳腕拖了回來。
他的尾巴纏住我的腰, 尾巴尖不緊不慢地鞭打著我的臀部, 抽打的聲音充滿壓迫感,一下下讓蛇泄殖腔發緊, 我被他打出了一道道紅印,連腰都撐不住了, 全靠他單手控著。
他命令我。
「變回去。」
基因中的糟粕無法抵抗,我的下半身竟然真的不受控制地變回了蛇尾!
顧砚之咬住我的後頸, 將我緊緊摟在胸前,下半身的蛇尾卻一點點將我纏繞,裹緊,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更可怕的是, 蛇尾有兩根!
他竟然真的在試探!
時間和空間仿佛都在顛倒錯亂, 被生生攪成一池春水,隻有牢牢掌控著我的他是真實的。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身上, 帶著強烈的欲念和掌控。
「我不會再讓你跑掉了。」
……
第二天我渾身酸痛地醒來,發現通信器裡有幾條未讀消息。
來自蘇醫生。
【進化完成的當晚會進入易感期, 剛變形不適合懷孕, 相關用具已經轉交顧砚之。
【祝你們度過一個完美的夜晚。
【啾咪~】
我咬牙切齒。
我說呢!
顧砚之一個成年男性,家裡有人形小孩嗝屁袋也就算了!
怎麼還有雙連的蛇形版?!
敢情在這等著!
我氣急敗壞準備找人算賬,一下床的時候腿都軟了一下, 險些摔一跤。
「怎麼了?」
顧砚之聽見聲音,急急從門外進來。
他應該剛才在做飯,光著上身, 隻穿了一件圍裙。
!!!
暮色降臨,夕陽的光線從窗外斜斜打入。
照得他的身材肩寬腰細, 剪影漂亮得如同古希臘神祇,胸前後背全是我抓傷的激烈痕跡。
我看呆了——
嗯?
這樣的話……
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單手把我抱起來,神情有些擔憂。
「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竟然罕見地臉紅了。
「既然這樣, 」他突然笑起來,「那我們再來一次。」
「之前都沒能全用上你就昏過去了。」
?
??
!!!
「住手!你這個老禽獸!」
後來,他在最後關頭故意壞心問我。
「我老嗎?」
果然男人都很在意被說老。
我的意識都被他撞碎了, 可他偏偏卡在半途不讓我上也不讓我下,男人的劣根性在這時候體現得淋漓盡致。
我最後終於被他折磨得哭出聲來。
「是年輕的禽獸!」
他聲音溫柔。
「嗯,是隻屬於你的禽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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