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多近的距離下,她的鼻尖幾乎快要觸碰到顧衍的鼻尖。
導演還在指點顧衍:“你側一下頭!你們配合一下,很快就能拍好了!”
大概實在拍攝得太摳細節了,顧衍雖然抑制得很好,但像也有一些煩躁,他像是深吸了一口氣,做了很強的心理建設,才聽從導演的指揮,側了下頭。
如此便形成了一個側著頭和齊溪接吻般的姿勢。
為了拍出真實效果,兩個人湊得很近很近。
“很好!很好!維持這個姿勢!我們要多拍幾張當海報宣傳的!再堅持一下!”
齊溪非常非常緊張。
顧衍的目光猶如風輕撫過齊溪,因為太近了,近到齊溪稍微動一下,很可能就真的能碰到顧衍的嘴唇,那種腦子一熱所有理智都被燒空的感覺又來了。
就在齊溪感覺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之時,顧衍做出了火上澆油的舉動。
“你不要亂動。”
他的聲音有點壓抑,大概離得太近了,也努力控制著音量,變得比平時的輕更輕,以至於反而帶了點若有似無的曖昧和轉瞬即逝的難以捉摸。
隻是人總是忍不住目的顫抖,越說不要亂動,齊溪好像越是難以控制不去亂動。
“好了!再擁抱一下!”
因為變得非常緊張,她失去了一貫的冷靜,在急於去配合導演新指令改變此刻過分接近的姿勢時,齊溪因為動作太大,比顧衍快了一拍,在轉頭的時候,她的嘴唇輕輕地觸碰到了顧衍的。
顧衍愣了愣,他像是還沒回過神,也沒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隻是有些發呆一樣地瞪著齊溪。
齊溪簡直想挖個地洞連夜逃跑消失在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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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啊?!
雖然隻是短暫的觸碰,但嚴格意義上來說,不就是……
齊溪不敢也不想再想下去了。
她幾乎是有些過分刻意和僵硬地做出了導演的下一個所需的動作,佯裝心無旁騖一切如常,大大方方地抱住了顧衍。
越是心虛的時候,就越是要表現出不心虛,才能鎮住場面。
因為顧衍看起來很冷靜,齊溪覺得自己也不能輸,應該比他看起來更冷靜才行。
隻是很快,齊溪知道並不是的。
因為抱著的姿勢,她的頭正好靠在顧衍的胸口,然後她聽到了顧衍的心跳——那是不逞多讓,比她跳的更快更亂的心跳聲。
齊溪很難相信,顧衍此刻冷淡的表情下,竟然是這樣的心跳。
第三十一章 齊溪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一……
因為有專人協助,這次拍攝在滿足了導演的細節需求後,確實完成更快速了。
“收工了收工了,大家要一起吃個飯嗎?”
齊溪哪裡敢留下吃飯,她覺得自己不正常極了,像個從精神病院裡溜出來的病患,再待下去,就會被看出偽裝,扭送回醫院去。
一結束完拍攝,她便趁著顧衍去洗手間的當口,幾乎是落荒而逃了。
其實可以佯裝鎮定,和顧衍打個招呼再走的,但齊溪覺得自己連這也做不到了。
而她逃回顧雪涵家的同時,顧衍的電話來了。
他的聲音很平穩,聽著不像質問,但語氣有點奇怪:“不是拍攝結束有聚餐嗎?”
齊溪開始胡亂找理由:“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有個案子顧par交代做一下案卷整理,還有一些電子材料也叫我分門別類歸檔,還有很多要理……”
電話那端顧衍的聲音低沉而好聽:“需要我幫忙嗎?”
齊溪幾乎是飛速拒絕了顧衍的提議:“不用了!”
因為被這樣幹淨利落的拒絕,顧衍的聲音顯然和他的主人一樣愣了愣,可能是有些尷尬,但最終顧衍沒有說什麼。
兩人突然沉默了。
過了片刻,就在齊溪打算再找個借口掛斷電話時,顧衍才再次開了口——
“如果太熱的話,我有時候會心跳加速。”
嗯?
齊溪還有些愣,就聽見顧衍冷靜地補充道:“剛才拍攝的時候,太熱了。”
這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不自在:“今天太熱了。”
他沒頭沒尾地說完,又不說話了。
明明對方沒有說什麼,但齊溪變得很緊張,她虛張聲勢地“哦”了一下:“那你最好要去看一下醫生,做一下心電圖,排除一下心髒方面的疾病,現代人有心髒問題的很多,什麼心肌炎啊之類的……”
……
等最終掛斷電話,齊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剛才都說了點什麼。
她有點懊惱,扔了電話,一下子撲進床上鑽進了被子裡。
啊啊啊啊啊。
自己都在幹什麼啊!!!
**
齊溪直到第二天都沒想好要用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顧衍。
顧衍是不是……是不是確實有點喜歡她?
齊溪還有些緊張和不安,但顧衍似乎已經回歸了平日的模樣。
工作的環境讓齊溪也逐漸安定下來,但看著在一邊盯著電腦寫材料如往常一樣鎮定的顧衍,雖然不想承認,但齊溪其實有一點失落。
好在很快,顧雪涵給她打了內線電話,然後安排了工作——
“明天輪到我們所去司法局法律援助中心值班,本來輪到呂律師去,但是他臨時客戶那邊有事走不開,顧衍明天上午有個會要跟我一起去。所以齊溪,現在所裡有空的排下來隻有你,雖然你還是實習律師,但應對法律援助中心簡單的一些電話和現場咨詢是綽綽有餘了,明天就你去那邊值個班。”
顧雪涵說到這裡,笑了下:“顧衍正好在你入職前也這樣臨危受命去值班過,你要有什麼不會的可以問問他。”
**
齊溪出了辦公室,已經不再去想顧衍,開始對馬上要開始的法律援助工作有點忐忑也有點緊張起來。
第一次去司法局下屬的法律援助中心值班,還是完完全全一個人去,齊溪雖然面上一派自然淡定,但內心還有點慫。
電話咨詢和現場咨詢的問題,會不會很難?萬一涉及到自己根本不熟悉的領域,那怎麼辦?司法局的工作人員會幫助自己嗎?遇到有需要援助的咨詢者應該怎樣引導對方?
齊溪坐回座位,腦海裡是一堆問題,她看向了邊上正在寫郵件的顧衍,不再扭捏別的,迫切地想要問問他過來人的經驗:“顧衍!我明天要去司法局的法律援助中心值班了!”
齊溪原本以為顧衍會主動告知自己一點值班經驗,畢竟她和顧衍都這麼熟了,而且顧衍還疑似對她有那麼點意思的樣子。
隻是出乎她的意料,顧衍隻“嗯”了一聲,看起來並沒有聊天傳授經驗的興趣,他的眼神甚至都沒離開電腦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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