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臉!自己拎愛馬仕,給齊溪媽媽則大發慈悲挑一個coach?
怎麼不去死!
仗著楓凌國際學校是周一到周五寄宿制的學校,這王娟倒是生個孩子一勞永逸,平時不用帶孩子,高昂的學費都由齊瑞明出,自己平時就負責貌美如花,伸手問齊瑞明要錢,然後齊瑞明上哪兒,她就盯著上哪兒遊山玩水,順帶還能在微博營造一個獨立工作白富美的人設,可真是什麼好處都給她佔了。
齊溪忍著內心的惡心,一臉笑容道:“確實挑的好,我媽可開心了,聽我爸說是所裡律師安排的生日活動,一直想感謝來著,我媽千叮萬囑讓我給王娟律師送份小禮物,不過我爸死活不同意,說這樣給所裡其餘同事看到了不太好,就會覺得王娟律師和老板家有私交,對王律師影響不好。”
齊溪裝出埋怨爸爸的樣子,嘟囔道:“不然我就直接來所裡當面給王律師感謝了,現在這樣,也不知道下次回家怎麼和我媽交差了。”
李姐一臉了然:“哎呀,我們齊律師就是這方面講究,其實瑞明所的同事大部分很固定,處著處著以後也都和家人似的,有點私交不是很正常嗎?”
齊溪皺了皺眉,露出很無語的表情:“就是呀!也就我爸那個死腦筋!”
齊溪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道:“所以李姐,你能不能把王律師的家庭住址給我哎?我就快遞給她,然後私下給她發個短信,約出來吃個飯感謝下,這樣我爸也不會知道。”
李姐本就是個熱心人,此刻對面坐著的又是老板的女兒,一點都沒懷疑,當即點頭道:“沒問題,你等著,我馬上回去翻下行政檔案,把她地址發你。”
齊溪露出了這頓飯來真心實意的第一個笑容,她松了口氣,又和李姐聊了些別的,這才告辭。
不多一會兒,在回程的路上,她就收到了李姐發來的信息。
項城花園6棟403室。
果不其然,王娟的現住址和齊溪此前排查的小區一模一樣。
不過這一次,齊溪拿到了王娟詳細的地址,以及她的聯系電話。
她回到律所,幾乎是馬不停蹄就和顧衍分享了她的成果,並且把王娟的手機號給了顧衍。
確認好王娟的住址後,下一步就是確認這套房確實是王娟名下的,而非王娟租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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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找了個會議室,當即就給王娟撥打了電話:“您好,請問您是項城花園6棟403的住戶王娟女士嗎?”
顧衍開的公放,果不其然,電話那端的王娟聲音非常疑惑:“什麼事?你是誰?”
“您好,我這邊之前在房產中介的網站上看到了您這套房源,很想買下,通過一些私人渠道得到了您的聯系方式,想不通過中介我們私下交易……”
王娟像是有些不耐煩了:“我不賣!我不知道你什麼地方拿到我聯系方式的,但我從沒有和中介合作過說要出手這套房……”
“那您是業主本人嗎?還是您隻是房客?是房客的話能方便給我業主的聯系方式嗎?”
因為顧衍的糾纏,電話那端的王娟果然怒了:“你這個人聽不懂人話啊?我都說了我不賣了!當然我是業主!房子不賣!你再騷擾我,我報警了!”
她怒氣衝衝地說完,當即掛斷了電話。
顧衍松了口氣,關掉了錄音鍵,保存好錄音發給齊溪,然後他看了齊溪一眼:“確認完畢,房子就是登記在她名下的。”
以王娟的出身背景以及工作履歷,絕無可能靠自己買得起這套房,那麼這套房不用說,必然是齊瑞明以婚內財產給王娟買的。
齊溪把所有的證據全部分門別類整理好。
此時已經接近下班時間,她一點時間也沒浪費,徑自直奔此前媽媽做SPA的酒店健身房遊泳池。
見她並非是健身房會員,又是新面孔,健身房的銷售很快就熱情地迎了上來:“美女,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哦,我弟弟想報個遊泳班,我正好有空,想過來考察考察遊泳池的情況。”
這銷售一聽有生意上門,當即態度更熱情了:“那你可真是來對了,我們最近正在搞活動呢,遊泳課包都有優惠,你弟弟多大年紀啦?要不要上一對一的私教課?”
“我弟弟十歲,也就上小學。”齊溪露出忐忑的表情,“學遊泳會不會太小了啊?”
“不小不小!我們這就有很多這個年紀的男孩子!”
對方一邊說,一邊就帶著齊溪往遊泳池附近走:“你要不換個拖鞋,我帶你進遊泳池看看環境,我們這恆溫水池,每天消毒,現在正好在消毒時間,所以也沒有客戶,可以帶你轉一圈,我們這兒的環境維護的非常好的。”
齊溪裝模作樣看了一圈,提了幾個問題,裝出真的非常動心想報名的樣子,但很快,又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可我弟弟學校離這兒太遠了,平時都寄宿的,隻有周末才能回家,可周末早就排好別的興趣班了,都沒時間啊……”
“哎呀,美女,這容市大市範圍裡交通那麼發達,再遠能有多遠?你弟弟哪個學校的啊?”
“我弟弟楓凌國際學校的。”
銷售一聽,當即接嘴道:“那你可不用擔心了!我們這說來巧,就有這學校的男孩來報遊泳私教的。”他拍了拍腦門,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你還別說,和你弟弟還是同齡,也是十歲呢!他也寄宿,但是說和學校請假就沒事,每周有一天晚上來我們這上一對一私教課的呢。”
銷售相當熱情:“確實,楓凌國際學校離咱們酒店是有點遠,但是呢,我們的教練確實好,所以這孩子的爸爸就來看了一眼,就當場定下把孩子的遊泳課放到我們這了。”
呵呵,可不是嗎?
畢竟齊瑞明想兒子想的發瘋,平時為了隱瞞又不能大張旗鼓去見兒子,恐怕日思夜想的不行,但為了怕露餡,隻能利用奚雯上酒店做SPA的時候,以陪同等候妻子做SPA的名義,來私會一下他那寶貝的兒子。
所以不論這酒店的遊泳教練有多差,齊瑞明都會把他兒子的遊泳課約在這裡的,畢竟遊泳課是次要的,見寶貝兒子才是重要的。
但齊溪面上什麼也沒展露,她隻恰到好處地露出了訝異的目光:“哎呀,他叫什麼名字呀?沒準和我弟弟是同學呢,我趕緊和我弟弟說說去,他這孩子吧,對遊泳這種體育鍛煉也不熱情,但人有點哮喘,我們家裡也是希望他身體好些想讓他學遊泳。”
齊溪補充道:“要是他知道有同學也在這學,沒準就肯來了!”
銷售隻想著趕緊賣課包,又聽說齊溪弟弟是在這間貴族國際私立學校的,隻覺得又來了一條大魚,當即道:“那男孩名字叫王齊亮!”
“姓王啊,我弟班裡好幾個姓王的呢,王齊亮三個字怎麼寫啊?”
銷售沒多想:“齊齊整整的齊,明亮的亮。我想想啊,楓凌國際學校二年級A班的,當初就從我這報名的,報了私教一對一的,效果挺好的,如今都快學會啦……”
王齊亮。
光這個名字,齊溪就能確定這絕對就是齊瑞明和王娟的私生子了,因為這完全就是齊瑞明取名時的風格——他喜歡把男女雙方的姓氏嵌在小孩的名字裡,偷懶地美名其曰這樣的孩子才是父母愛情的結晶。
比如齊溪名字裡的“溪”,就來自於媽媽奚雯的“奚”字諧音。
隻是當初齊溪有多喜歡自己名字,如今聽著王齊亮三個字,就覺得有多惡心。
王娟和齊瑞明生命的亮光嗎?
可真是無恥至極。
齊溪的內心是憤怒和仇恨,這個名字簡直就像個黑色幽默。
她的內心充滿了冷冷的嘲諷,但面上拿捏地很好,什麼也沒露出來,隻頗為遺憾道:“哎呀,A班呀,那有點可惜,和我弟弟不是一個班的。”
此後,齊溪又問了幾個關於課包和一對一私教的問題,和這銷售加了個微信,這才轉身告辭。
很好,如今來說,敵在明,我在暗。
至此,齊溪已經基本排摸清楚了王娟和那私生子的大致情況。
齊瑞明和王娟這對狗男女,離回容市還有兩天時間,這兩天時間,齊溪有把握,足夠她和顧衍以及媽媽坐下來一起把所有證據關聯起來,再從蛛絲馬跡裡尋找別的財產線索列明清單,也足夠齊溪想一想之後怎麼對付這對寡廉鮮恥的出軌男女。
以往但凡齊瑞明看個電視劇,總要對電視劇情節裡女生哭哭啼啼表達自己的看不上。齊溪直到現在都記得他是怎麼說的——
“女的就不行,隻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一點本事沒有。哭有什麼用啊?”
是的,哭有什麼用呢?
社會給予女性的性別枷鎖裡,總覺得女性溫柔忍讓是美德,喜歡和雄性一起競爭的女性被視為不討男人喜歡的,或者動輒就被冠上野心太大之類帶貶義的形容,仿佛贏由男人去追逐理所當然,而女性想贏都是大逆不道。
可,女性需要得到男人的喜歡嗎?
女性的價值在於被異性喜歡嗎?
女性不可以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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