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顧斯城意識到我們隻是商業聯姻,虛晃的身份佔有欲還這麼強。
小時候管我,長大了還管我。
無法無天了。
「對象?」他果然氣笑,梏住我的腰的力道卻更大。
我臉上的得意消散。
沒等反應,就被攔腰往臥室抱。
平日很少穿正裝的他,解領帶都透著股禁欲味。
我一時失神在他修長好看的指骨上,直到被捏住下顎:「綿綿,那你說,我是誰?」
「顧斯城啊。」
「不對。」
他眉頭輕擰,又恢復了那偏執霸道樣兒。
「……」我瞬間明白過來。
嘖,那兩個字我才不說呢!
他卻像是看懂了我的小心思,輕笑了聲:「沒關系,你待會兒會叫出來的。」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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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被電話吵醒的。
助理說,女模特的資料已經發到我郵箱。
我在原地待了一會兒,發現容煙加了我微信。
我還在想她的目的。
直到看到郵箱裡她的信息,兩眼差點一黑。
原來從米蘭回來的模特是她?
【綿綿姐,Luci 的各方面資料我看了,目前是很符合我們品牌的,如果您覺得不錯,今天就可以約談一下。】
容煙或許也是還不知道接下來要合作的對象是我,同意好友後,初次打招呼方式就是一句:
【綿綿,當初還多虧了你撮合我和你斯城哥,你方便告訴我,他近期近況?】
言外之意:他有對象嗎?
所以,這是真不知道顧斯城結婚了?
也是,在圈內我們算隱婚狀態,除了兩家人,無人可知。
當初聽說,容煙為了前程前往米蘭,兩人這才鬧得分手。
所以這次回來,是想舊情復燃嗎?
可惜了。
【他結婚了哦。】我直截了當道。
至於容煙要不要當小三,就要她自己掂量了。
通過昨晚,我想明白了,如果顧斯城真的和她糾纏不清,那我該往離婚那方面想了。
我阮綿長這麼大,就沒受過氣。
怎能讓容煙在我頭上撒野!
……
容煙沒再回我信息,下午見到她時。
如意料中那樣,她臉上的表情詫異十足。
但好歹維持禮貌寒暄了幾句。
我猜,她或許已經派人去查了顧斯城的結婚對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到我頭上。
幾個小時的合作約談比想象中的還要順利。
「不出意外,明天就準備好拍攝吧。」
我把文件蓋上,提醒。
容煙身邊跟著助理,大部分都是她在交接。
結束後,容煙就走出去打了電話。
卻在下一秒,我就聽到她高興道:「斯城,我已經好啦,你那邊結束了嗎?」
我愣了愣,對上了她挑釁的眼神。
10
「我草,她真想當小三啊?」
咖啡店內,林聽聽到我的闡述,氣得一巴掌拍在桌面。
「不是,她啥意思,是不是已經知道你和顧斯城的關系,故意的吧!」
我莫名也有點不爽。
「憑女人的直覺,她應該把我當情敵了。」
「她也配?」林聽比我還要生氣,「話說顧斯城沒點分寸感?就這麼和前女友東扯西扯的。」
我回想起他昨晚在床上的話。
意思是容煙生活遇到糾紛,國內隻有他一個朋友,拜託他幫忙找個律師。
加上她身體還有些狀況,需要治療。
一切都是工作需求,僅此而已。
「男人床上的話能信嗎?現在兩人指不定在哪裡吃飯了呢,再說你倆沒感情,這婚姻遲早要完。」
林聽心直口快。
倒說得也不無道理。
「綿綿你難受嗎?大不了把你前男友也找回來,狠狠報復他一頓,欸,夏辭不是要回國了嗎?」
她口中的夏辭,是我大學時狂熱追求的對象,隻不過他大學畢業就去了英國留學。
我失笑:「沒必要,我對顧斯城又沒感情,隻是有點不爽而已。」
不爽他的行為,不爽容煙對我的挑釁。
林聽嘟囔了聲兒:「不爽才有大問題,你以前可是絲毫不在意的。」
這不都是一個性質嗎?
我沒深究,查看助理的工作匯報進度,回去後一心埋於工作了。
賺錢最重要!
如我所願,顧斯城這幾日都加班很晚,每到深夜我睡著了。
他什麼時候進房的我都不知道。
結果第二天醒來,看到自己八爪魚掛在他身上,我懵逼。
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撐在床面上,好整以暇看著我。
「怎麼睡這麼熟?」
「……」
眼神還挺深情。
我瞬間清醒,急忙起身:「以後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他卻輕飄飄來一句:「如果你媽知道,恐怕不妥。」
「如果奶奶知道,更會傷心。」
我:「……」
「你不說她們怎麼知道?」
他笑了,沒答就下了床。
動作間,領口往下滑,裸露出大片胸肌。
沒等我挪開眼,就徑自把上衣脫了,走到試衣間找衣服。
想到剛剛埋在他胸膛的畫面,我臉驀地通紅。
拍臉想散熱的動作,剛好被他看到,他一臉疑惑:
「怎麼?覺得玷汙我了?」
「……你想得倒美!」
他笑笑不說話,吃飯時,卻罕見地報備:
「我下午還有臺手術,結束後如果你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奶奶?」
我想拒絕,他又說:「昨天幫容煙處理完事情的時候,聽說她成了你公司的御用模特,合作怎麼樣?」
這麼關心前女友嗎?
「你去問她唄,問我幹嗎?」
看我無語的樣兒,顧斯城貌似心情變得更好。
不知有什麼毛病。
他把面包放在我桌面,順便用紙巾幫我擦掉了嘴邊的牛奶。
漫不經心道:「我關心的又不是她。」
我動作一頓。
垂眸看他還停在我唇下的手,心跳加速了幾分。
怎麼回事?
顧斯城近日怎麼那麼奇怪!
簡直弄得我不知所措!
「哦,那關我什麼事?
「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
我端盤離開。
逃離的步伐,是自己意識不到的慌亂。
也完全不知道,身後,顧斯城笑得一臉無奈。
11
我斷定容煙知道我是顧斯城的妻子了。
拍攝過程中,她沒再向我打探顧斯城的事情,而是主動表露大學時和他的種種事跡。
話裡話外,都在說他倆恩愛過。
借指事件說豪門婚姻大多隻是表面功夫,沒真心。
是沒真心沒錯,但關她啥事啊?
無語到我職業素養驅使,才翻不出這個白眼。
私底下卻吃了三碗飯,最後大半夜胸痛。
我懷疑乳腺長結了,急忙往醫院趕。
最近我在有意和顧斯城保持距離,聽護士說他還有檢查要做的時候,狠狠松下一口氣。
然而,幾分鍾後。
看到穿著白大褂、戴著藍口罩進來的男人時,我愣住。
不是。
顧斯城不是要忙?
「你出去吧,我來幫她做。」
他聲線清冷,儼然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我下意識後退。
他輕笑:「怕什麼?」
「誰怕?」我梗著脖子。
隻是。
被掀開衣服那秒,我還是緊張了。
「……」
顧斯城又笑,一點不帶遮掩地,聲線柔和起來:「放松點綿綿,又不是沒看過。」
我心莫名有點慌。
顧斯城直白戳穿:「怎麼心跳這麼快?」這下我臉都熱起來了,避開他的視線催促:「你快點兒。」
「急不來。」
他慢悠悠地,最後等我以為就要窒息過去的時候,他脫掉手套,幫我把衣服穿好。
下巴衝門口揚了揚:「出去等結果。」
彩超出來時,顯示乳腺結節,我驚了。
護士安慰地笑笑:
「沒關系,現在年輕人都這樣,這程度還不用做手術,平時少生氣就好,要定期來復查。」
我渾渾噩噩的。
不是,我沒生氣啊。
護士又晃了晃報告,仿佛在說數據說不了假。
我:「……」
離開醫院時,顧斯城發信息說,讓我在他辦公室稍等他幾分鍾,待會一起走。
我想拒絕,他又說:「奶奶應該想讓我們一起去看她。」
「……」
可惡,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被拿捏了。
好在沒等太久,很快換了便裝的顧斯城出來。
但好巧不巧,我倆出門時,碰到了迎面而來的容煙。
她手裡還帶著保溫杯,看到顧斯城,招了招手,臉上洋溢笑容。
我幹脆也抬手:「嗨~」
容煙笑意瞬間凝滯了。
12
「要不你倆敘敘舊啊?」
我很賢惠地要主動讓位。
顧斯城卻牽過我的手,補了上次落下的介紹:「容煙,這是阮綿,我妻子。」
頓了頓,他看了眼她手裡的保溫杯,提醒:「以後就請不要做出讓她再誤會的舉動了,她會不開心。」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開心?」我掐住他的掌骨。
他挑眉看我的報告單:「你為什麼來醫院?」
我:「……」
我又不是生氣!
他們哪裡值得我生氣了!
我很無語,在容煙眼中,我倆是在打情罵俏。
臉色唰地慘白下來,紅著眼質問:「你們不是沒感情嗎?」
「對——」
「誰說沒感情?」
顧斯城幽幽地瞪向我,不滿道。
「可是……」
容煙還想說什麼,他就不耐煩了:「欠你的人情已經還了,就此別過。」
就拉著我往外走。
動作幹脆道我懷疑如果不走,他會把我打橫抱起來。
一直到車庫,我還有點蒙。
這,兩人就這麼掰了?
顧斯城這是鬧哪樣?
「傻了?」顧斯城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確實傻了。
「你不是想跟她復合嗎?」
「什麼復合?」
「不是……她回國不就是想和你破鏡重圓?」
他像被我的發言震驚到:「你這腦子天天想什麼?都沒在一起哪來的重圓?」
說完,依然沒見我動作,兀自傾身過來幫我系上安全帶。
殘留的消毒水味拂面而來,我屏住呼吸。
怎麼回事啊,又不是沒接觸過,為什麼每次都會因顧斯城無意間的小動作而心跳加速!
太不爭氣了!
我暗暗唾棄自己。
但又回想起,剛剛顧斯城的話。
所以說,他沒和容煙在一起?
那撮合的時候,為什麼容煙說在一起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走神。
一直到醫院,老人家醒來,又旁敲側擊地進行催娃。
我才堪堪反應過來,尬笑。
「奶奶,現在專注事業呢,不急。」
「你都快二十六,斯城都快三十了,怎麼不急呢?」她有點生氣。
我:「……」
最關鍵的是,感情還不穩定啊。
誰知道我和顧斯城什麼時候掰,這個時候生孩子就不是明智的選擇。
煩躁著,顧斯城趁著奶奶喝藥的空隙,湊到我耳邊。
「不想生沒關系,你先答應她們,給奶奶個定心丸。」
突如其來的距離,讓我心頭一跳。
四目相對時,我渾身都不自然了。
「哦,哦我知道!」
靠這麼近幹嗎!
他像是被逗笑,堂而皇之地揉了揉我的腦袋,逗得奶奶樂呵呵的。
顧斯琛照顧長輩喜好一把好手,這才讓我安然無恙離開醫院。
出來後,他還不忘嘲笑我:「你以前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膽子都去了哪兒?」
「這哪兒一樣……」我撇嘴。
我最討厭處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也知道:「沒關系,以後交給我——」
話還沒說完,我的電話響了。
接聽時,電話那頭林聽慌裡慌張地說:
「夏辭回來了!」
「……」
深夜過於寂靜,即使沒開免提,聲音都很大。
顧斯城聞言望過來。
嘴角彎起的弧度降下幾分,不爽問:
「他就是你大學追了兩年的人?」13
說起來,顧斯城不僅是我鄰家哥哥,還是我學長。
大學時,他和容煙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我追夏辭的事鬧得人盡皆知。
但誰能想到呢?在我以為要和夏辭在一起的時候,他一聲不吭地出了國。
同一年,容煙也出了國。
看來,我和顧斯城還是有點同病相憐的。
所以當晚,我還算是遷就他。
可他不知道發什麼瘋,動作越發狠厲。
我罵一句,他頂十下,弄得我潰不成軍。
最後還惡狠狠地咬我耳朵:「不知道夏辭有什麼好的,讓你忍著這麼多年一直不談戀愛。」
?
說什麼呢,神經病。
……
周六,為了慶祝夏辭回國。
大家在市中心的某酒樓進行聚餐。
我到時才發現就在顧斯城所在的醫院附近。
半小時後,大家都逐漸抵達。
唯有主人公夏辭姍姍來遲。
聚餐時間剩最後一分鍾,門才被緩緩打開。
許久未見的夏辭緩緩出現在眾人視野。
隻是,他手裡還抱著一束鬱金香。
大家伙兒見狀,紛紛往前湊。
聽說夏辭近幾年在國外把分公司商業版圖最大規模化,現在回國目的是繼承家業。
年輕有實力的「總」是老同學,大家恨不得貼上去巴結。
隻有林聽關注點很新奇,低聲在我耳邊疑惑:「什麼情況?那不是你最喜歡的花嗎?」
夏辭手中的鬱金香,與包廂內奢靡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許久不見,他身上少了幾分年少時的清冷,倒是浸淫了幾分商場的冷厲。
梳整背頭,考究西裝,掛上職場得體笑容。
在我的打量中,他已緩緩踱步而來。
突然傾身把我抱住。
「好久不見,阮綿。」
14
我一臉錯愕。
更是被他抱得喘不上氣:「你……」
卻見他通紅了眼眶。
瞬間愣住了。
啥玩意?
「你最喜歡的鬱金香,特地給你帶的。」
夏辭彎眉衝我笑,仿佛剛剛是錯覺。
而就在這時,包廂內有人放起彩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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