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我爹娘的意思,估計最多三個月,就能讓我們結婚。”
姜甜甜點頭:“大娘跟我透過話兒,想盡快。”
陳清風:“我是建議,如果結了婚,你還是搬到我家這邊,我家的房子不僅是各方面都比你家好。最關鍵是人多,平時也安全一些。”
姜甜甜又點頭。
她跟一般的穿越女重生女不一樣呀,她不想自己單獨過,就想和所有人生活在一起呀。
分家什麼的,她一點也不想!
熱熱鬧鬧的,也方便她偷懶,嘻嘻!
“那麼,你搬過來,糧食怎麼辦?如果交到公中,我可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所以我琢磨著,我在我房間挖一個地窖藏東西,你看怎麼樣?”
姜甜甜意味深長的看著陳清風,說:“你這人,果然是很有心眼兒啊!”
陳清風理直氣壯:“誰成家了沒有點自己的小心思啊!”
姜甜甜點頭:“也是哦。”
她發現,陳清風不僅跟她心有靈犀,就連三觀都差不多。
她偷偷的勾了一下他的手指,笑眯眯:“都聽你的。”
陳清風:“……”
他臉紅紅的,帶著濃濃的喜悅:“你拉我的手。”
姜甜甜仰頭,輕聲:“嗯?怎樣?”
Advertisement
嬌滴滴帶著嗔怪的一句話,說的陳清風臉色發紅。兩個人都是沒談過戀愛的小清新,偶爾偷偷的牽一下小手手,就覺得好幸福了。
就像是現在,陳清風就覺得自己幸福的冒泡了。
他低聲:“我願意永遠被你牽著手。”
姜甜甜揚起了嘴角,她抿著小嘴兒,忍不住的笑容。
“小風哥哥,如果挖地窖,我覺得得做好防水防潮。”姜甜甜覺得,自己真是太太太精明了,在談戀愛這樣的重要時刻,都能想到重要的事兒呢。
陳清風也沒想到,剛才還是甜甜蜜蜜的談戀愛,怎麼轉眼就變了呢!
不過,他又覺得,他們家甜甜說的真是賊有道理。
花生那玩意兒,要是發霉了潮了的,可就一點也不好吃了。
陳清風:“好的!”
他真誠感慨:“如果我爹娘也挖地窖就好了,這樣還真是省了我的不少事兒,我當捎兒就給自己這邊弄了。等我忽悠一下他們去。”
姜甜甜:“怎麼叫忽悠!”
她認認真真:“地窖是很實用的!這是為了全家著想,才不是忽悠!”
陳清風:“對,才不是忽悠!”
然而,事情就是這麼的順利,陳清風根本就還沒有忽悠,晚飯的時候,陳大娘就主動提出來:“老二,過兩天你帶著兄弟幾個,在我屋挖一個地窖。”
陳二哥:“???”
陳家其他人也都抬頭,齊刷刷的看向了陳大娘,陳大娘說:“怎麼地?你們有意見?”
其他人立刻紛紛搖頭,這哪裡敢有意見啊!別說是挖一個地窖,就算是挖十個地窖,他們也不敢說話啊!又不是他們當家。
陳大娘掃了一眼,見大家都沒有更多的意見,滿意的點了點頭。
倒是陳會計這個一家之主開口了:“小六。”
陳清風被點名,他立刻舉手:“到。”
陳會計嘴角抽搐一下,忍住自己想要打他的衝動,說:“你給我好好的。”
陳清風嬉皮笑臉:“爹,有啥事兒您就說唄?”
陳會計:“外面的事兒,你比你幾個哥哥更熟悉一些,雖說是挖地窖,但是咱們也不能直接挖一個洞,這樣也不穩妥。你出去看看能不能打聽打聽,這地窖怎麼挖更妥當。如果是直接挖在睡覺的裡屋兒,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
陳會計到底不是一般的老農民,還算是見多識廣一點的。
正是因此,想的也比較穩妥。
陳清風:“好,這件事兒交給我。”
難得陳清風沒有嬉皮笑臉,大概也是兒子在大事兒上從來不糊塗,所以陳會計也沒有叮囑更多。反而是看向了所有人,認真說:“家裡挖地窖的事兒,我不希望任何人出去胡咧咧,要是這麼愛說,家裡就當沒有這個人。”
陳會計說話和陳大娘說話的分量可不一樣。
陳大娘咋咋呼呼的,整天打斷這個腿,打斷那個腿,但是真真兒還沒怎麼對兒子兒媳動過手,就是嘴上威脅罷了。但是陳會計不一樣,這個一家之主要麼不說話,隻要說了,就是做得準的。
從來都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沒得回旋的餘地。
大家都謹慎的應了好,家裡幾個兒子也習慣了處處都聽老娘的,也不問為啥。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問的,不就是為了屯點糧食嗎?這在他們這片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經歷過苦難的人都曉得,家裡有個地窖還是很方便的。
村裡好些人家都有,但是他們家一直沒有。所以這次要挖一個,也不讓人意外。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陳大娘又琢磨起來雞蛋的事兒,她抬頭看向了幾個兒媳婦兒,幾個兒媳婦兒被看的一哆嗦。總覺得,她老娘這個眼神兒,不是很對啊!
陳大娘看著幾個兒媳,到底是暫時沒說啥。
老五媳婦兒那邊,三鮮包子還不知道賣的什麼樣,暫時先別收雞蛋,看看,再看看。
陳大娘詭異的視線掃了一圈,低頭繼續吃飯,倒是讓幾個兒媳婦兒有點吃不下飯了,他們各個兒都帶著十分的迷茫,生怕婆婆反手就一個大嘴巴,呼過來。
總之,忐忑!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吃飯,小心翼翼的刷碗,還十分勤快的掃了院子喂了雞,生怕自己哪一點沒有做好,讓婆婆抓到小辮子,就要給他們顏色看。
難道,是跟昨晚他們提出來要去娘家看看有沒有雞蛋有關?
最近也沒得啥事兒,最大的,大抵就是這個了!
難道,婆婆不高興了?不高興他們這樣幹?幾個人思來想去,越來越緊張。他們心裡忐忑的像是揣了一隻兔子。他們緊張的不行,但是姜甜甜倒是毫無心理負擔。
她這人就是這樣,能夠吃飽穿暖,別的就不是個事兒。
她吃完晚飯也沒有走人,反而是坐在小板凳上,看陳會計拿出了自己的“為人民服務”大茶缸,這是他七年前的一個獎品。一直用到現在,很珍惜的。
姜甜甜眼看著他很珍惜的往裡面倒入了開水,隨後滿足的抿了一口。
她可聽陳清風說過了,他爹隔三差五的,偶爾早上會捏小一小點點茶葉,然後泡上熱水,足足可以喝一天,十分的享受。姜甜甜原來隻是聽過,這倒是第一次見,不也正是因為第一次見,她才越發的感受到這個時代的貧困。
她在現代的那個家,就是她姑姑家,這種品相的茶從來不會買的。就算是做茶葉蛋,都不會選。
說句那個啥的話,他們家做茶葉蛋的茶,都是五六千塊一斤的。
但是現在呢!
即便是這樣不好的茶葉,也會被人當做珍寶一樣對待,不知道為什麼,姜甜甜心裡有些酸酸澀澀的。陳家人對她挺好的,雖然陳會計話不多,但是沒有他的默許,姜甜甜不可能在陳家這麼如魚得水;如果沒有他的照拂,想來那兩戶姓姜的人家也未必不會來找她的麻煩了。
姜甜甜是那種,你對她一分好,她也報以一分好;
她看著陳會計,很認真:“大叔,等我以後我和小風哥哥有錢了,給你買很好很好的茶葉。”
“噗!”陳會計一口茶噴了出來。
他從她的話裡,聽出了對他濃濃的同情。
陳會計低頭看看自己的茶葉,他這茶,頂好了啊!
一時間,竟然不曉得說啥才是,隻能茫然的點點頭。
姜甜甜淺淺的笑,說:“我小風哥哥很能幹的。”
陳會計深深的看了姜甜甜一眼,他兒子能幹,這事兒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是眼看著姜甜甜信任的眼神兒,陳會計也說不出自己兒子不好的話來。
“別看我小風哥哥幹地裡的活兒不太行,但是就是有人腦子比較好使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幹這個不行,幹那個不一定不行的呀!”
姜甜甜眼看陳清風帶笑瞅著她,她原本還是同情陳會計呢,轉頭兒就變成了吹噓陳清風:“我小風哥哥讀了好讀書,腦子可好用了。如果是早些年,他就是能當狀元的人!”
陳清風的笑容更大。
姜甜甜歪著頭:“我小風哥哥長得也好看,你說怎麼有人長得這麼俊朗啊!”
“咳咳咳!”陳會計實在是坐不下去了。
真是要了個老命了。
他木木的有點了點頭,起身進了屋。
真的,受不住姜甜甜對小六子那信賴的眼神兒。
陳會計原本坐在院子裡歇腳兒,但是生生被姜甜甜“惡心”的進了屋。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過很快的,又露出了笑臉兒。雖然,小六子這人幹活兒是真的偷奸耍滑不靠譜。但是當爹的哪有就堅定的看不上自己兒子的?
雖然自己整天罵,但是眼瞅著別人能看到他的優點。陳會計心裡還是高興。
他們家小六啊,就是讓局勢給耽誤了,要不然,真的,頂頂也是能出頭的文化人。
這麼一想,陳會計心裡可不舒舒坦坦。
要不說,娶妻當娶賢,姜甜甜這個小丫頭,雖然跟小六一樣幹活兒是弱了點,但是真真兒是個好姑娘,跟小六子般配!賊般配!
在陳家,陳會計那是最嚴肅的,除了陳小六這個混不吝,別說是其他幾個兒媳,就連其他幾個兒子看到老爹,都跟老鼠看見了貓。十分的恭敬。
這樣闲話家常可不多,更不會沒事兒湊到陳會計身邊跟他嘮嗑。
但是,他們不怎麼敢,姜甜甜倒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她巴拉巴拉一通話,陳會計直接走人。
幾個嫂子默默的看著她,心中心思各異。
像是陳二嫂,她就覺得,甜丫頭還是不了解公公的個性啊!你看,這不就給她扔臉子了?真是小可憐。
而陳三嫂想的是人,讓你N瑟,看看,爹給你臉色看了吧?你越是咋呼,越過的不好。嘻嘻!
至於陳四嫂則是有點擔心姜甜甜,咋就湊到老爺子面前嗶嗶呢?真是個沒心眼的小姑娘啊!
幾個嫂子各有各的想法,倒是忘了自己剛才那一點點忐忑。而他們都用同情的眼神兒看著姜甜甜,姜甜甜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別人對自己是善意還是惡意,姜甜甜再清楚不過了。
陳會計默默走開,姜甜甜可沒覺得他是不高興了。
眼看她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幾個妯娌又感慨,這人可真是心大啊。
“大嬸子,陳嬸子……”一陣急促的叫聲傳來:“陳嬸子,你快去看看吧,你家老五媳婦兒在村口跟她娘家打起來了!”
鄰居家的二丫匆匆跑來,氣喘籲籲。她人還沒進院子,已經嚷嚷了出來。
陳大娘原本還在外屋呢,聽到這動靜兒,提著擀面杖就竄出來了,嗷了一聲,直接奔著村口就跑。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