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甜甜:“嘻嘻。”
不過很快的,她又說:“那個,我這個面粉都很久很久了,雞蛋也小半年了,還能行嗎?”
她的雞蛋存貨,隻剩下四個了。
至於面粉,那還是她爹留下來的,她一直都在這邊蹭飯,所以偷偷藏著沒有吃,倒是不知道蘇小麥怎麼知道的。
“五嫂,你怎麼知道我有的啊。”
要是一般人,真是問不出這個話,但是姜甜甜倒是單純的很,完全不當做一回事兒的問了出來。
蘇小麥:“你們搬過來那天我看見了。”
姜甜甜:“哦。”
也沒有被抓包的不好意思:“那麼,這麼長時間……”
“沒問題的!”
姜甜甜笑嘻嘻:“嘿嘿,那我還得再跟娘要幾個柿餅,不然做蛋糕要不夠的呀。”
蘇小麥笑的厲害,再三叮囑:“別吃多了。”
“曉得曉得。”回答的很沒有誠意。
蘇小麥無奈搖頭:“一看你就沒放在心上,回答的特別不走心。”
姜甜甜笑嘻嘻:“哪有呀。”
蘇小麥:“那行,你去找小六子吧,我去跟娘說一聲管彤的事兒。她來咱們村肯定是不懷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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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
蘇小麥腳步匆匆離開,姜甜甜則是直接去找陳清風,這個時候,陳清風還在打谷場呢!村裡這些勞動力都在曬谷子,做一些個相關的工作。
遠遠看見姜甜甜來了,村裡的老少爺們都笑了起來,看著陳清風努嘴調侃:“感情真好啊。”
陳清風微笑:“那當然,讓你們媳婦兒去我們家做客啊!我們甜甜給他們好生講一講我們的甜蜜生活。”
好好的一幫大老爺們啊,臉色立刻就變了。
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們的媳婦兒,堅決不能湊到姜甜甜的身邊。
他們可還記得,暴雨之前村裡的情況呢!他們家的媳婦兒跟姜甜甜混的多了,他們這些老爺們可沒活路了。
二狗子這種沒媳婦兒的都要說一句:“你可這坑人。”
大家頻繁點頭,看陳清風的眼神,簡直是共同的敵人。
陳清風:“你們既然這樣仇視我,我……”
“哥哥,我錯了!您可讓你媳婦兒老實兒的貓著吧,別出來找人嘮嗑了!”
我們真是受不住啊!
陳清風:“那以後……”
“客客氣氣,保證對你客客氣氣。”
陳清風得了好話兒,終於笑了出來,他跳下打谷場的臺階,迎了上去:“甜甜,你怎麼來啦?”
姜甜甜:“我今天提前下工呀!”
她湊在陳清風身邊,“悄悄”耳語:“別的大隊來看豬圈,好像是不懷好意。我估摸著,大隊長看我年紀小,怕真的撕把起來我受傷,所以給我使眼色,讓我走的。”
“咋回事兒?”
陳清風還沒反應,臺階上一個中年男人跳了下來:“你剛才說別的大隊……”
姜甜甜點頭:“嗯。有人來咱們大隊非要參觀豬圈,我和王大嫂攔著呢,一個女同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們都解釋的清清楚楚,怕傳染豬瘟,她還非要進去。不讓進還給我們扣帽子!我覺得她不懷好意,我……哎!”
就看那老爺們直接就跑了。
姜甜甜:“怎麼了?”
陳清風:“……那是王大嫂的男人。”
姜甜甜:“……”
她都不怎麼跟村裡的男人說話,自然是不認識的。
“不會有啥事兒吧?”
姜甜甜有點擔心的看過去,又說:“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陳清風:“你別過去了,都讓你走了,你還回去幹啥。”
姜甜甜:“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她嘆息一聲,說:“真是的,那個人還是五嫂的表妹呢。”
陳清風:“管她呢!五嫂的那些親戚,沒有一個靠譜的。”
姜甜甜:“對的!”
姜甜甜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她是真正的誤解了大隊長的意思,完全沒想到她是讓自己拉走蘇小麥,單純就是以為讓她離開。既然是讓她離開,她肯定是要拉走自己一樣“柔弱”的五嫂啊。
結果,這事情就差劈了。
當然,這也是幾天後說起來的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的。
現在則是,因為蘇小麥找了陳大娘,兩個人竟然風風火火的去而復返了,原本一場正常的“大隊之間的友好交流”,變成了“心懷不軌女企圖對豬下手”。他們算是有仇的,管彤又非要進豬圈,自然是讓人會有別樣的猜想。
其實要說管彤是非要進,也不是的,她原本覺得自己是可以擠兌成功,渾水摸魚進去的。但是姜甜甜對著她來,一下子就死咬住她,把這事兒說成她“非要進”。
兩家本來關系就不好,現在她又非要進陳家六兒媳幹活兒的地兒。確實照別人來看,她也不是那麼清白的。
事實上,其實她確實不清白,她身上帶了好幾個豬瘟豬圈裡的草料藏在身上,打算偷偷的扔進前進大隊的豬圈的。她就是想要看姜甜甜倒霉。
憑什麼她就能順利嫁給陳清風,這個死丫頭真是處處比不上自己。
憑什麼啊!
可不曾想,事情沒像她自己想的發展的那樣好,陳大娘真是風風火火:“她絕對沒安好心,絕對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管彤緊張了一下,眼神有點飄。
“你兜裡藏著什麼?”蘇小麥突然就問了出來。
上一世,他們參觀過之後豬也出事兒了,不過她倒是沒有完全懷疑管彤,畢竟她這麼做圖個啥啊!但是這輩子,她就覺得這人絕對是可疑的。蘇小麥不是姜甜甜,姜甜甜到底是沒有經歷過許多苦難的人。她本性就開朗樂觀。
可是蘇小麥不一樣。
她兩極分化的特別嚴重,對她好的人,她恨不能拿出自己一百二十分的能力對人家好。
但是但凡是對她或者身邊的人心懷不軌的人,都會讓她想起前世的那些恨意。
“我再問你一遍,你兜裡藏著什麼!”蘇小麥看到管彤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兜。她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拽出了管彤的手,隨後就在她的兜裡看到了好些個草。
她冷笑一聲,拿了出來,問:“這是什麼?”
“我隻是隨便放在兜裡的……”管彤立刻緊張了起來。
她尖銳起來:“我放著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
蘇小麥看向大隊長:“大隊長,您看,還說他們沒有私心?”
這時大隊長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看向楊柳大隊的隊長:“你們隻是什麼意思!”
楊柳大隊:“……”
我他媽冤枉死了。
我哪兒知道這個棒槌竟然真的不懷好意。
“管彤,你怎麼回事兒!”
“我隻是放了草而已,我根本沒有別的意思,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呵呵!”蘇小麥冷漠的笑:“你什麼意思也沒有,但是帶著不明來歷的草非要進豬圈,你是當我們前進大隊的人都傻?”
“蘇小麥,你冤枉我!我可是你表妹!”
“我跟你沒有關系,而且,你害人,難道我還要幫你?大隊長,這件事兒,咱們得報到上面去。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大隊長陰沉著臉:“這件事,我知道。”
“你說,我們大隊的豬染了豬瘟,跟你有沒有關系?”
這是蓮花大隊負責養豬的李大娘,眼看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別人都是看熱鬧順帶罵這個管彤連累他們。而李大娘想的就比較多了,楊柳大隊想對前進大隊的豬下手,那麼,他們大隊的豬,會不會也是被人下手的?
越看這個管彤,越覺得可疑。
“大隊長,咱們大隊的豬,沒道理就突然出事兒啊!說不定也是這個小賤人幹的!”李大娘自問,自己對豬照顧的無微不至,沒有道理就得了豬瘟啊!豬得了豬瘟,她心裡難受,村裡人還在背後嘀咕,唉聲嘆氣。這讓李大娘更加上火。現在突然就覺得事情可能是另有蹊蹺。她立刻就兇神惡煞起來。
她一把揪住管彤:“我們得把她送到公社,得仔細審問她。看看別的大隊,是不是他幹的!”
“媳婦兒,這邊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王大嫂的男人也到了。
王
大嫂嘲弄的撇嘴:“我沒事兒,那個小賤人想要對我們的豬動手腳被抓住了!”
“艹,我揍死她!”
事情一下子就混亂起來。
誰都沒曾想,事情變成了這樣。
現場一片混亂,姜甜甜連個熱鬧都沒看上,晚上得到消息,睜大眼睛,嘆息說:“我咋就沒再現場看熱鬧呢!好虧啊!”
陳大娘:“你去幹啥,你這消瘦的小體格子,讓人碰著咋辦?”
“那有人受傷嗎?”
“那倒沒有,王大嫂拉住她男人了,就踹了那個管彤一腳而已。不過管彤讓李大娘薅掉了不少頭發。這老太婆倒是彪悍。”
姜甜甜感慨:“真嚇人。”
似乎想到了什麼,姜甜甜突然說:“不行,我還是得把頭發剪短,就算鬧個什麼小別扭,別人想要薅我的頭發,都薅不住。小心駛得萬年船啊!我得防備這些彪悍的老娘們。”
陳家人:“……”
姜甜甜的頭發原來是短發,這段日子稍微長起來一些,當然也不是什麼長發,不過就是能扎起一個兔尾巴了。可是姜甜甜很果斷了:“我明天去公社剪短。”
說到這裡,又有點泄氣:“公社好遠,我沒有車。”
每次去公社都要走路兩個小時,她覺得好痛苦哦。
陳清風看她這樣,說:“要不這樣,你別去公社了,我給你剪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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