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倒是沒露出一點懷疑,反而是認真的問:“然後呢?”
姜甜甜無辜的看著他,有點小糾結,不過還是說:“我夢到自己出生在二零零二年,我爸叫姜思誠,是河北廊坊那邊一個小鄉村的人;我媽叫蘇玉華,是首都人,她應該住在首都郊區。他們……”
“你等一下!”陳清風打斷了姜甜甜的話,他看著姜甜甜,一字一句的問:“你出生在哪一年?”
姜甜甜:“2002年呀!”
她是正宗的零零後呀!
陳清風:“2002年?那麼距離現在還有……十九年?你想告訴我,你還能活十九年?”
如果姜甜甜說那是她的父母,那麼,人隻有死了才會再次投胎,他可不相信這個世上有兩個甜甜。這樣的邏輯,誰都能盤的出來,所以,甜甜會在二零零二年死掉?
陳清風的臉色黑的像是鍋底一樣難看,他看著姜甜甜,說:“我是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
他怎麼也不可能相信,自家媳婦兒還能活十九年!
“這不可能。”
陳清風不提這個,姜甜甜還沒有想到這些,但是陳清風提起了,她反而是想到了。姜甜甜一時間有些無措,她對對手指,說:“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陳清風深深的吸氣呼氣,好半天,說:“你再說!”
姜甜甜小心翼翼的看了陳清風一眼,說:“我就是想找一找,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兩個人。”
陳清風沉默下來。
姜甜甜輕輕的捏了捏陳清風的衣角,說:“小風哥哥,你讓我找一找好不好?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兩個人!”
陳清風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一定沒有這樣兩個人。”
Advertisement
姜甜甜:“可是……”
“沒有可是,才不會有!”陳清風突然前傾,一把抱住姜甜甜,整個人埋在了她的發間:“我才不相信你會離開我。你是要陪著我一輩子的!一輩子跟我在一起,我們要一起生活到頭發花白。我們還要一起做一對百歲老人。我才不相信什麼夢。更不相信你的鬼話。”
姜甜甜眼睛彎了起來,心也暖暖的。
這個時候,她竟然有些後悔了,後悔把自己的情況半真半假的說出來,她真的沒有想到,陳清風會這麼擔心。可是,又覺得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他那麼喜歡她,本來就是會這樣的呀。
她輕輕的拍著陳清風的肩膀,說:“小風哥哥,你別難受。”
陳清風:“我怎麼可能不難受。”
他反駁了一句,說:“甜甜,你答應我,我們好好在一起,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好不好?什麼夢不夢的,都說放屁。夢都是相反的,不用放在心上,好不好?”
陳清風這樣哄著姜甜甜,姜甜甜倒是甜甜的笑了出來。
她說:“小風哥哥,你是怕了嗎?”
“當然啊!”陳清風更加理直氣壯了:“你跟我說這些話,我哪裡能不怕?我不能沒有你。”
陳清風從來不敢想,如果有一天這個世上沒有姜甜甜,他的日子該是多麼難過。人生在世,總是有許多的不能盡如人意。可是他曉得,隻要甜甜在他身邊,這世上再多的不能盡如人意,都會變成最好。這世上也沒有任何讓他為難的事情,因為他還有一個很好的小媳婦兒呢。
“我們不找什麼人了,好不好?”
姜甜甜:“我要找。”
陳清風皺起了眉。
姜甜甜伸手抵住陳清風,格外的認真:“我們找一下,我要確定,這些不會發生。要不然,我真的會一直想著的。”
陳清風沒言語,滿眼的不贊成。
姜甜甜輕輕的搖晃著陳清風的胳膊,說:“小風哥哥,我知道自己說這些很討人厭,讓你不開心,也讓自己不開心。但是我這個人從來不是一個逃避問題的人。知道有這麼一樁事兒,我哪裡可能完全不放在心上?與其過後兒一直想著,你就讓我找吧。不管是不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總歸是了一份心,好不好嘛!”
姜甜甜大眼睛一直看著陳清風,陳清風半天不言語。
姜甜甜:“小風哥哥……”
陳清風深深的看著姜甜甜,曉得這事兒如果不讓他做也不可能。他舍不得否定她的任何主意。不管是什麼樣的,他都不舍得。
陳清風看著姜甜甜,看她懇求的小臉兒,終於沒忍住,說:“我答應你。”
姜甜甜立刻笑了出來,一把抱住陳清風:“小風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陳清風哼了一聲,說:“你個小壞蛋。”
姜甜甜撒嬌:“你陪我一起呀。”
陳清風:“呵呵。”
姜甜甜搖晃他的手臂,說:“好不好嘛!”
陳清風:“好!”
他握緊了姜甜甜的手,說:“我當然要跟你在一起,我得看著你!不然你這丫頭那麼衝動,可不一定能幹出什麼。”
姜甜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這話讓你給說的,我能幹什麼?我這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能幹出什麼?也許,就是我想多了,這個世上,根本不存在這個人。”
畢竟,書中的世界和現實的世界,也許就是根本不一樣的兩回事兒。
姜甜甜原來隻是有這麼一個執念,想要看一看,想要知道結果,但是卻沒想到,她自己沒想太多,反而陳清風倒是真的擔心了,她摟住他晃蕩,說:“不管有沒有,我隻是想要看一看。也許根本沒有這麼兩個人,也許是有的。可是不管有沒有,其實都不重要的,對不對?就算有又怎麼樣呢?難道我覺得他們是我的父母,就一定還是了嗎?也許會變化的,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你說對不對?”
陳清風使勁兒揉姜甜甜的頭發,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她好好的頭揉的亂糟糟,像是雞窩似的。
姜甜甜:“……”
陳清風看她這個發型,總算覺得緩解了點壓力,他說:“那麼我們怎麼找?”
姜甜甜:“蘇玉華比較近,我們先去找蘇玉華。”
她碎碎念:“蘇玉華家裡應該是開一個小廠子的,她爸爸叫蘇大壯,她媽媽叫關寧。他家住在……”
姜甜甜越是說的詳細,陳清風越是擔心,因為這更加像是真的。而他恰恰不想找到這樣的人。雖然姜甜甜說事情可能會變化,但是陳清風卻覺得,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是很可怕的。
他不能像她一樣樂觀的說服自己,他隻會擔心,他的甜甜會在2002年死掉。
姜甜甜知道陳清風是真的擔心了,她自己心裡也是有些擔心的,她甚至很後悔說出來,但是既然已經說了,那麼糾結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呢!倒是不如去看一看。
因為姜甜甜的地址很詳細,兩個人很快的坐車就來到了她所熟悉的地址。這裡是她姥爺最早期的廠子地址,後期他們家的產業就在這裡翻新了,姜甜甜領著陳清風過來,雖然這裡和幾十年後截然不同,但是姜甜甜還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可不就是,找到了嗎?
這個村裡,隻有這麼一個棉服廠,哪裡能不好找呢?
姜甜甜與陳清風對視了一眼,陳清風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幾分,姜甜甜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她小聲:“我我我……”
她也沒想到,自己真的能找到。
明明是穿書,她卻可以找到自己上輩子存在的地點。姜甜甜現在更加覺得自己就是個事精兒了,好端端的,幹嘛就讓人為了自己為難呢!
真是沒事兒找事兒。
她耷拉著腦袋,一副自己做錯了事情的樣子。
陳清風看她這樣,伸手攬過她,說:“你這是幹什麼,我沒有怪你。”
姜甜甜:“就是我不好。”
陳清風柔聲:“才沒有,其實我很高興你可以跟我說,我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的隔閡!你願意說,我就覺得很高興。因為你不會把我當成外人。”
姜甜甜反駁:“我從來也沒有把你當成外人,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她看著陳清風,說:“從我相親那天見到你,就一見鍾情了,我就知道,自己很喜歡你。”
陳清風挑眉,長長的哦了一聲。
姜甜甜:“那你呢?”
陳清風微笑。
姜甜甜不依了,錘他:“你說啊,我都對你告白了,我都對你一見鍾情了,你呢?你當時有沒有喜歡我?”
陳清風笑而不語。
姜甜甜鼓起了臉蛋兒,說:“陳清風,你什麼意思啊?想跟我吵架嗎?你說你說,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雖然看起來有點作,但是陳清風一眼就看出了她故意鬧小脾氣轉移先頭兒氣氛的目的。他笑著的攬住人,說:“我喜不喜歡你,你不是最知道的嗎?”
他聲音越發的低沉幾分,帶著濃濃的情愫:“我那麼喜歡你,你要用心感受啊!”
姜甜甜:“可是我也要聽你說。”
陳清風:“我又不是個瞎子傻子,你這麼可愛,我當然一早就喜歡你。不過,有件事兒我不能說謊。”
姜甜甜:“嗯?”
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聲音帶著一點點的兇:“什麼事兒?”
陳清風認真:“我不是相親那天看中你的。”
姜甜甜:“……呵?”
陳清風:“我喜歡你的時間,更早的。”
姜甜甜:“……?”
她原本還一臉冷笑呢,轉眼間就呆滯臉了,她楞呼呼的看著陳清風,說:“你……說啥?”
陳清風微笑:“那天在村委會你替我說話,我就一下子相中你了!我覺得你的眼睛亮的像是小星星。”
姜甜甜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不過就算是臉紅,也是一個大方的甜崽,她仰著頭,說:“你那個時候就喜歡我哦。”
陳清風想了想,更加認真:“嗯,不過我當時有點愣,也沒經歷過感情,不知道那叫喜歡,就是覺得你眼睛亮亮的很好看。後來我們相親了……我當時可慶幸了。”
他含笑:“當時我就突然開竅了,知道自己可以和你結婚,真是超級幸運的。”
他牽住了姜甜甜的手,握的緊緊的,認真:“我好喜歡你的,所以甜甜不可以不要我啊。”
姜甜甜輕聲嗯了一下,陳清風笑了出來,心滿意足。
“那我們現在過去問問?”
姜甜甜指指棉服廠的大門。
來都來了!
陳清風:“走吧。”
兩個人來到大門口,門口一個門衛好奇的看了過來,問:“你們找誰?”
這兩個人有點面熟,而且穿的也很體面,想來也不是什麼心懷不軌的!
姜甜甜:“我想問一下,這家廠子的老板是叫蘇大壯嗎?”
門崗立刻說:“你找我們老板?”
姜甜甜臉色瞬間變了:“你們老板就是蘇大壯?”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