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數月的行軍打仗都不會讓戚驍臣感到疲憊,隻陪蘇梨逛了半天商鋪,戚驍臣疲了。
他不懂為何一個深居內宅的小女人會有如此充沛的精力!
再次走出一家字畫鋪子,戚驍臣忍受著腳底的酸痛問蘇梨:“天色已晚,該回去了吧?”
蘇梨看向西天,紅日確實就要落山了。
蘇梨餓了。
她笑著問戚驍臣:“二爺知道哪家館子的飯菜最可口嗎?今晚咱們在外面吃吧?”
戚驍臣:……
沒關系,他還可以忍!
戚驍臣帶蘇梨去了京城生意最紅火的酒樓。
酒樓大廚的廚藝比侯府的廚子更好,燒雞燒得皮脆肉嫩,獅子頭鮮美軟糯滑膩。
蘇梨將面無表情的戚驍臣當成拼桌的食客,不去看他,隻管自己吃。
戚驍臣看她吃的那麼香,該死的竟也有了胃口。
蘇梨動作秀氣,戚驍臣直接扯了一條雞腿,大口啃了起來,狂野不羈,頗有武將風採。
光吃肉不夠盡興,戚驍臣還讓小二上兩壇好酒。
酒香撲鼻,蘇梨看了酒壇一眼。
戚驍臣注意到了,問她:“你也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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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將酒碗遞過去,道:“給我倒一點,一點就行。”她想嘗嘗這個朝代的酒是什麼味道。
戚驍臣直接給她倒了一碗。
蘇梨先嘗了一口,怎麼說呢,這壇被戚驍臣稱為烈酒的酒,度數大概隻比啤酒稍微高一點。
一碗沒有多少,戚驍臣倒得瀟灑,灑了很多,蘇梨便當水似的斷斷續續喝完了。
戚驍臣看她的眼神不一樣了。
宋漪蘭擺弄詩詞歌賦墨寶字畫,戚驍臣看不懂那些玩意,隻覺得宋漪蘭在附庸風雅。但戚驍臣喜歡喝酒,他欣賞酒量好的人,別看蘇梨隻喝了大半碗,她是女人啊,在戚驍臣看來,喝酒的蘇梨瀟灑又美麗,極對他的胃口!
“再來一碗?”戚驍臣抓起酒壇道。
蘇梨搖搖頭,啤酒喝多了也會醉,她才不會讓自己喝醉。
戚驍臣便自己喝了起來,目光不時瞄向對面的蘇梨。
蘇梨吃得盡興,雙頰分別飛上一坨紅暈,她眼眸明亮,像一隻靈動的小鹿,吸引獵人去追捕。
戚驍臣連喝兩壇烈酒,有了一點點醉意。
從侯府出發時蘇梨坐車戚驍臣騎馬,走出酒樓,戚驍臣不騎馬了,跟著蘇梨上了馬車。
馬車裡面地方狹窄,聞著戚驍臣一身酒氣,蘇梨不禁提防起來。
戚驍臣隻是靠著角落,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回到侯府,戚驍臣竟直接跟著蘇梨去了後面的蘭芳閣。戚驍臣依然把陪妻子睡覺當成一件任務,但蘇梨在酒樓的表現讓戚驍臣做任務的心情稍微愉悅了一點。
他的表現太反常,聯想他在竹林小院的承諾,蘇梨皺了皺眉,難道戚驍臣口中的對她好,也包括跟她睡覺?
光是想想蘇梨都嫌惡心。
眼看戚驍臣要去內室,蘇梨掃眼臉龐已經消腫隻剩一點點手印的月練,她叫住戚驍臣道:“二爺,您這邊坐,我與您說個事。”
戚驍臣停在內室門前,回過頭去。
蘇梨已經坐在了椅子上,一副有要事商量的架勢。
戚驍臣疑惑地坐到她身邊:“何事?”
蘇梨朝月練招招手。
月練期待又不安地走過來,低著頭站在了靠近蘇梨的位置。
蘇梨拉著月練的手,笑著對神色不悅的戚驍臣道:“二爺說過,隻要我願意繼續跟您過,您什麼都答應我。”
戚驍臣看看她,再看看爬過他床、親過他嘴的月練,心頭忽然湧起一個讓他惱火的預感。
他用冷冷的眼神示意蘇梨繼續。
蘇梨挑明道:“二爺心裡沒我,我都知道,我暫且也不想勉強二爺,你我的感情可以慢慢培養,但月練對二爺真心一片,所以我求二爺的第一件事,是希望二爺收了月練,讓她先代我伺候二爺。”
居然真是這樣!
戚驍臣怒極而笑,盯著蘇梨道:“你三番兩次撮合她與我,究竟意欲何為?”
武將再直腦筋,也品出了此事的蹊蹺。
他一發火,月練撲通跪了下去,緋紅的臉變得刷白。
蘇梨不慌不忙的,看著戚驍臣道:“我想考驗二爺是否真心要與我好好過日子,如果二爺願意對我的丫鬟好,將來對我肯定也不會差,如果二爺隻是身體留在蘭芳閣,心裡想著的還是別人,那我又怎敢相信二爺?”
戚驍臣愣住,沒想到他會算計,她也不傻。
像是看透他在想什麼,蘇梨淺笑道:“二爺別忘了侯爺為何非要聘我當戚家的兒媳,我若是個傻子,豈不是說明侯爺眼拙?”
戚驍臣咬了咬牙,有計劃落空的氣惱,也有了一種棋逢對手的興奮。
他看向跪著的月練。
論美貌,月練並不輸柳盈盈,隻是兩人的穿衣打扮判若雲泥,不仔細瞧真發現不了月練的美。
這次戚驍臣看月練看得夠久,總算注意到了這點。
他不會喜歡一個丫鬟,但這丫鬟的臉將決定他要不要睡她。
打量清楚了,戚驍臣好奇地問蘇梨:“我真收了她,你不拈酸吃醋?”
蘇梨淡淡道:“吃與不吃,要看二爺有沒有本事得到我的心。”
戚驍臣眯了眯眼睛。
他早就知道這女人嫌棄他,如今她親口承認了,該生氣的,可這直言快語的脾氣、與他叫板的狂妄,竟意外地迷人。
“行吧,收她就收她,不過我與她睡,你睡哪裡?”戚驍臣促狹地問。
蘇梨道:“二爺可以帶她去前院伺候。”
戚驍臣不去:“人我收了,地點我定。”
蘇梨挑眉:“莫非二爺想佔我的床?”
戚驍臣想了想,她的床留著他睡她,這個丫鬟……
戚驍臣指著外間的榻道:“今晚且在這裡湊合一回。”
他要讓這女人親耳聽聽,她究竟錯過了什麼。
第10章
聽完戚驍臣大膽奔放的提議,蘇梨不由地替柳盈盈懷疑了下人生。
如果說戚驍臣迫於她和離的威脅才不得不睡月練,柳盈盈應該能夠理解好表哥,可戚驍臣準備一邊睡月練一邊讓她聽牆角,戚驍臣有考慮過柳盈盈的感受嗎?
注意到戚驍臣暗示她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的眼神,蘇梨笑了笑,對月練道:“好好伺候二爺。”
說完,蘇梨一個人進了內室,抱出一團被子放到榻上,再進去,關門落栓。
素心也告退了。
月練緊張地捏著裙子,不敢看戚驍臣。
戚驍臣不想主動寵幸一個丫鬟,脫了靴子躺到榻上,閉著眼睛道:“吹燈。”
月練趕緊去吹了燈。
房間變黑了,榻上的男人一動不動,月練咬咬唇,一步一步地踱過去,站在榻前忐忑地問:“二爺,二爺真要奴婢伺候嗎?”
戚驍臣:“廢話,怎麼,你不願意了?”
月練願意!願意得都想哭了,白天挨的那一巴掌也不疼了!
“奴婢願意,奴婢願意!”月練一邊流下感動的淚水,一邊動作麻利地爬到榻上,證明心跡般趴到了戚驍臣懷裡。
戚驍臣今晚喝了酒,而且在酒樓他就被蘇梨挑起了興趣,現在主動送上來一個女人,一個他必須睡的女人,戚驍臣便徹底放開了心胸,猛虎撲羊般壓住月練,毫不憐惜地寵幸起來。
月練對他比柳盈盈還痴情呢!柳盈盈嫌棄戚驍臣的汗味隻是沒有表現出來,月練不一樣,她連戚驍臣的腳臭都不嫌棄,甘之如飴!
“二爺,二爺!”月練緊緊抱著戚驍臣,懷著母蛤蟆終於吃到公天鵝的激動狂熱,月練熱淚盈眶地變成了戚驍臣的第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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