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男人對女人的身材挑三揀四,你倒是不一樣。”陸延眯著眼睛說。
蘇梨哼道:“女人也挑, 被封建禮教壓迫幾千年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
“別人不好意思,你怎麼就敢說?”
“我跟別人一樣,那你娶我做什麼,娶別人去啊。”
陸延早就領教過老婆的伶牙俐齒, 蘇梨去洗手,陸延跟著她走到放洗臉盆的架子前,從後面抱著她搗亂,故意在她耳邊問:“這麼說,小梨老板對我現在的身材還算滿意?”
蘇梨被他撩出了火。
洗衣店的生意給了蘇梨創業成功的信心,顧慮少了一點,歡欲多了一點,這邊沒有方便安全的計生用品,蘇梨在被陸延無數次撩得心痒難耐後偷偷研究了下安全期這個辦法。這兩天正好是她的安全期,蘇梨決定來真的。
陸延不知道蘇梨已經做好了準備,被蘇梨暗示時,陸延整個人都呆了。
“你,你想要孩子了?”陸延咽著口水問。
蘇梨撒謊道:“我問過我媽了,她說有幾天睡覺也不會懷孕,不過保險起見,你別弄裡面。”
陸延已經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去考慮這個生理知識了,他激動地親蘇梨的嘴,然後……
工人宿舍廉價的木板床吱嘎嘎地響了起來,跟唱歌似的,卻比一些大膽的歌詞還令聞者臉紅。
夏天已經來臨,陸延買的電風扇嗡嗡嗡地轉動著,盡管有涼風吹,蘇梨與陸延都出了一身大汗。
——
陳彪與馬芳芳定親的第二個月就結婚了。
馬芳芳長得確實好看,但與丁小麗不是一個級別的,陳彪新鮮了一陣,又想起丁小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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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在丁建軍下班的路上開車從丁建軍身邊經過,放慢速度,陳彪朝丁建軍伸了三次手掌,然後提速開走了。
丁建軍明白,陳彪是提醒他三月之期隻剩半個月了,如果他不將妹妹送給陳彪玩一次,陳彪就要打斷他的腿。
陳家在白水鎮頗有勢力,陳彪身邊還圍了幾個小混混,丁建軍害怕陳彪,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報警,隻想盡量滿足陳彪的要求。
這兩個半月丁建軍也一直在研究如何騙妹妹出來,聽王海霞說妹妹又願意喊她媽了,丁建軍高興了一下,但馬上他又聽說妹妹身邊多了兩個練過拳腳功夫的女保鏢,加深了他哄騙妹妹的難度。
丁建軍愁,愁得白天吃飯吃不好,晚上睡覺也睡不踏實,加上這兩個月的工資都上交給王海霞了,每個月隻能拿五塊錢的零花,丁建軍真是難。
都怨妹妹,如果她肯乖乖嫁給陳彪或是哄陸延去要他外公承諾的十萬塊紅包,他用過成這樣?
答應陳彪去做這件事,丁建軍毫無心理負擔,他認為這是妹妹欠他欠陳彪的,都同意嫁給陳彪了又跟陸延跑了,簡直不要臉!
收到了陳彪的警告,第二天中午休息時,丁建軍去小賣部買了一根最便宜的小冰棍,去了蘇梨的收衣攤。
收衣攤擺在舊宿舍樓旁邊的陰涼裡,蘇梨與一個女保鏢一起忙,蘇梨負責檢查新收的衣服完整情況,有壞的地方提前與工人核對清楚,免得交衣服的時候工人指責是店裡洗壞的,女保鏢就幫忙往衣服上掛名牌標籤。
蘇梨穿了一件白色短袖,一條紅色的闊腿褲,赤腳穿著涼鞋,清爽又漂亮,露在外面的兩條胳膊嫩藕似的,工人們來交衣服,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丁建軍也覺得妹妹好看,就是太壞太不孝順了,不知道幫忙貼補家裡,長這麼一張臉白白倒貼了陸延。
丁建軍朝收衣攤子走去。
工人們都穿深藍色的制服,丁建軍穿的是白襯衫,一看就是文職工人。妹妹漂亮,丁建軍長得也人模狗樣,隻是骨頭軟,自己沒本事,隻想喝家裡媽媽妹妹的血。
蘇梨對王海霞還有一分同情,對丁建軍,蘇梨隻想甩他倆耳光。
“小麗,剛剛領導送了我兩根冰棍,我一個人吃不完,這根你吃吧。”丁建軍笑容親切地站到攤子一旁,將手裡的冰棍遞給蘇梨。
蘇梨板著臉問:“真的送我?”
丁建軍看到一絲希望,馬上道:“真的真的,你快吃吧,都快化了。”
蘇梨便接過冰棍,扭頭送給自己的女保鏢。
丁小麗養了丁建軍那麼多年,現在讓丁建軍花一根冰棍的錢算什麼?
便宜的小冰棍也是村裡人稀罕的零嘴,女保鏢剝了冰棍紙,三兩口就給吃完了,吃完繼續幹活,看都沒看丁建軍。
蘇梨也沒有多與丁建軍說一句話。
丁建軍心疼自己的冰棍錢,與蘇梨搭話半天沒得到一句正經回應,丁建軍灰溜溜地走了。
丁建軍覺得他還是得靠親媽幫忙,妹妹待在鋼廠,他與陳彪都沒有辦法,隻有把妹妹哄出來,且不帶那兩個女保鏢才行。
傍晚回到家,丁建軍問王海霞:“媽,小麗是不是快過生日了?”
丁建軍能有這個模糊印象,還是去夏有一天晚飯做的面條,丁海嫌棄天熱不想吃面,罵了王海霞一頓,王海霞解釋說明天妹妹要過生日,這面是長壽面,必須吃,第二天家裡的飯菜也比平時豐盛了一點,炒了兩個肉菜。
王海霞把一家人的生日記得清清楚楚,笑道:“是啊,陰歷六月初二,再有三天就是了。”
三天後是星期五。
丁建軍默默盤算起來,星期五陸延要上班,如果家裡請妹妹回來吃飯,陸延就算跟來,也得在上班前趕回去。他隻要想辦法留妹妹多在家裡坐一會兒,再搞定她身邊的女保鏢,這事就能成了!
丁建軍立即勸王海霞那天請妹妹陸延回家過生日,好話說了一籮筐,總之強調一家人不能一直冷著。丁海還惦記著修復關系好佔陸延的便宜,也在一旁跟著勸王海霞。
王海霞太清楚兩人的目的了,女兒好不容易才重新喊她媽了,她真去勸了,女兒肯定又要怨恨她。
“你們連她生日是哪天都記不住,指望小麗相信你們把她當親人,當她傻嗎?”
王海霞不同意,丁建軍姿態擺得越低,王海霞越懷疑兒子的動機。
親媽不配合,丁建軍愁得啊,第二天起了一嘴泡。
王海霞問兒子到底在愁什麼。
丁建軍沒辦法了,將王海霞拉到西屋,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媽,我要不這麼幹,陳彪就打斷我的腿,我爸已經殘廢了,我再殘廢,這個家怎麼辦?你現在還能賺錢,等你老了幹不動了,誰養你?”
王海霞心疼女兒,她也心疼兒子,哭道:“他威脅你,咱們去派出所報警!”
丁建軍抓著她衣擺道:“報什麼報,現在陳彪還沒動手,咱們說他威脅,無憑無證的,派出所能抓他?到時候派出所又不能天天派人保護我,陳彪那幫人卻可以天天盯著我,他發起狠來真叫人動了手,我這輩子就完了!”
王海霞扶著炕頭,心慌地坐了下去。
丁建軍哀求道:“媽,我知道你舍不得小麗,可這事是她惹出來的,咱們想安生過日子隻能答應陳彪的條件,反正就一次,陳彪得手就不記仇了,他也答應過我不會說出去,到時候隻要小麗瞞嚴實了別告訴陸延,不就沒事了?”
王海霞隻是哭,捂著臉哭,最後也沒說到底答應不答應。
丁建軍知道親媽要考慮幾天,但最終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優先考慮他這個兒子,所以他一邊給王海霞捏肩膀,一邊又勸了一陣。
“媽,不管你答應不答應,這事千萬不能告訴小麗,一點風聲都不能說,否則兒子就完了!”
——
吃完早飯,王海霞紅腫著眼睛去鋼廠上班了。
以前她都高高興興地來,發現誰洗的不幹淨還會幫蘇梨提醒對方,今天卻低著頭坐在那兒隻管洗自己的,變了性子一樣。
蘇梨很快就注意到了王海霞的反常,她猜王海霞又與丁海父子倆吵架了吧。
蘇梨沒管這個。
中午她去舊宿舍那邊擺攤收衣服,丁建軍又來給她送冰棍,一邊說話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蘇梨忽然意識到,王海霞與丁海父子倆吵架的原因,多半與她有關。
蘇梨依然沒管。
下午三點多,王海霞突然走到蘇梨面前,說有話想跟她去宿舍裡面說。
蘇梨帶王海霞去了她與陸延的宿舍。
關上門,王海霞就哭了,坐在椅子上哭得直發抽:“小麗,媽早就明白你哥哥沒出息,我這輩子是指望不上他什麼了,可我沒想到他連畜生都不如……”
王海霞真的徹底對兒子失望了。
陳彪來提親的時候,兒子貪圖陳家的彩禮乃人之常情,王海霞也稀罕那麼多的彩禮與小洋樓,再加上媒婆保證陳彪不會打女兒,理由也確實能讓人信服,王海霞才同意的。如果有人告訴他陳彪一定會繼續打老婆,往死了打,那陳彪給她多少錢王海霞都不會答應。
如今陳彪想要強奸她的女兒,兒子當哥哥的居然貪生怕死要配合陳彪,這是人幹事?
什麼叫陳彪隻是睡一次小麗,兒子把強奸當什麼了,那是隻睡一覺那麼簡單嗎?
王海霞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養出了這麼一個喪盡天良的兒子。
她起早貪黑地賺錢供他讀書,讀村裡人不懂的大道理,他就學了這些東西。
今日兒子可以出賣妹妹,將來有人撺掇他賣娘,他是不是也幹?
王海霞心寒。
她連替兒子管錢都不想了,隻是遠遠離開那對兒父子,隨便他們怎麼折騰去吧。
“小麗,你聽媽的,陳彪跟你哥哥還在打你的主意,你千萬別離開鋼廠,要出去做事也要叫上陸延,記住了嗎!”
第49章
“媽, 就憑你今天這些話,我就還願意認你做我媽。”
蘇梨打湿一條毛巾, 遞給哭泣不止的王海霞叫她擦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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