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億,加上佣金等費用,最終的成交價高達2.7945億!
創紀錄的2億7945萬元人民幣!——在場每個觀戰的人都覺得不虛此行,真是酣暢淋漓的競拍場!
“下面,我們有請今日的‘標後’,122號小姐上臺!”
林歲歲趴在石晉樓的懷中哭唧唧的,根本不願意上臺。
安安也抱著林歲歲哄:“歲歲,哭什麼呢?石老板為了送你一件別出心裁的生日禮物,可是早早就和我們商量了呢,他送你的不是《鷹石山花圖》,而是‘標後’啊!他心中獨一無二的‘標後’!這都是用錢砸出來的,你要是再哭,那我和老嚴都要內疚了……”
林歲歲從石晉樓的懷中抬起臉,問道:“生日禮物?”
“是啊,傻丫頭!”石晉樓不顧眾人的目光,湊到她的耳邊說,“今天是你的二十一歲生日,你自己都忘了麼?”
“…………”林歲歲抽了抽鼻子,“不知道,我不記得了……我從來沒過過生日……”
石晉樓眼神一暗。
呵呵,林家……
林歲歲眨了眨眼。
石晉樓斂了神色,輕輕一笑:“快去,上臺呢,你是‘標後’,你不上臺,拍品可沒辦法花落新家,拍賣會就完不了。”
林歲歲擦了擦眼淚,慢慢地站了起來——她發現自己的腿正在沒出息地發抖。
生日禮物?
她的……二十一歲生日禮物?
林歲歲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上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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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的燈光都照射在了她的身上。
林歲歲的眼眶還紅著,她從主持人的手中接過她的戰利品。
隨著明星拍品《鷹石山花圖》以跌宕起伏的過程和成交價花落新家,本次嘉德春拍的大觀之夜正式落下圓滿的帷幕。
石晉樓不想有莫名其妙的人靠進林歲歲,她一下臺,他便護著她從專用通道離開了。
“太刺激了吧!”安安興奮的不行,“不知道明天嘉德春拍的報道要怎麼寫!石老板‘衝冠一舉為紅顏’?”
林歲歲抱著《鷹石山花圖》,和石晉樓手牽手,剛走出國際飯店會議中心,就見到門口停著一輛車。
對於林歲歲來說,眼熟無比的車。
車門打開了,走下來一個男人。
林歲歲喚道:“景涯哥?”
“方便麼?”林景涯看了看林歲歲,又看了看石晉樓,“如果方便的話,上車——”
林歲歲和石晉樓對視了一眼。
石晉樓的表情淡淡的,他對嚴磊和安安說,“你們先去車上等我們。”
然後他們坐上了林景涯的車。
林景涯沒有啟動車子。
“妹夫。”林景涯看了看後視鏡,嘆了口氣,“我叫你一聲‘妹夫’,想必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真的到了走投無路,我是不願意在歲歲面前開這個口的,但是妹夫,你和我們林家戰火紛飛,是認真的嗎?”
石晉樓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但話語中顯然沒有任何笑意,反問道:“你說呢?”
“如果你真的看我們林家不順眼,幹脆什麼時候大家都有空,叫在一起,你直接打我們一頓泄泄火。”林景涯打開天窗說亮話,“眼下這種情況,損失的可都是錢啊!我們兩家怎麼算都掛著親戚,肥水都流外人田裡去了。”
石晉樓冷冷一笑:“林公子什麼時候改行當說客了?”
林景涯嘆了口氣:“妹夫,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他透過反光鏡看了看林歲歲,“你好歹要為歲歲考慮一下吧?林家好歹是她的娘家呢?林家被你搞垮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麼?”
林歲歲目不轉睛地看著石晉樓。
“我的態度一直很明確——”石晉樓一如既往的冷漠,“如果你們惹了我,那麼我姑且還會和你扯扯親戚,但今天你們惹了我的女人,那麼就一切免談!”
林歲歲抿了抿唇角,沒有說話。
“還有,林景涯,我警告你們,你們已經拿歲歲做為籌碼和我談過一次了!我也予取予求,而這一次,你們做夢都不要想!”
石晉樓打開了車門,牽著林歲歲的手,一隻腿已經邁了出去,他短促地笑了一聲,氣勢咄咄逼人:
“不要再用我的愛人來跟我談判!”
第53章 撩五十三下
石晉樓牽著林歲歲走下車的時候,林景涯也從駕駛位上衝了下去,快步跑了幾下,攔在他們面前。
石晉樓下意識便將林歲歲護在身後,他皺了皺眉,冷冷地呵斥道:“林景涯!你又想幹什麼?!”
林景涯看了林歲歲一眼,再看向石晉樓,嘆了口氣:“石晉樓,現在的情況很差,非常差,我們已經發展起來了,可你冒然撤資已經讓我們應接不暇了,再落井下石迎頭一棒,搞不好的話,林家會破產的!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還有機會……”
石晉樓微微動了動下唇,要笑不笑的樣子,他護住林歲歲轉過身,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臉:“我和林景涯還有點話要說,你先去車裡等我,可以嗎?”
林歲歲的目光在石晉樓和林景涯之間移動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你們不會吵架吧?”
石晉樓微笑起來:“當然不會的。”
與此同時,他朝安安和嚴磊的方向招了下手,安安立刻心領神會地走回來,挽住林歲歲的胳膊,一邊摸著她懷中的盒子,一邊笑嘻嘻地說:“走啊,歲歲,我們先去車上,你可是大觀之夜的‘標後’,不得讓我和嚴磊好好欣賞一下這幅價值2.79億的畫作啊?”
林歲歲點了點頭。
她又看了石晉樓一眼,剛轉過身準備和安安離開,她的大臂便被一隻突如其來的手拉住了!
“歲歲!你不能走!你不能不管,你——”
林景涯的話還沒說完,他拉住林歲歲的手便被石晉樓給惡狠狠地打掉了,並毫不客氣地一把揪過林景涯的衣領,將他丟了出去!
“不許碰她!”
林歲歲扭過臉,微微垂了垂眼,神色有些黯淡,輕聲說:“哥哥,我隻是林家的一顆棋子,我已經做好了一顆棋子應該做的所有,至於石晉樓和林家的事,我管不了……我隻是一個學生,傳媒大學很普通的學生,我沒能力管,更沒資格管……希望你能和——”
她看了看石晉樓,抿住唇角,“希望你能和石晉樓認真談談,好好求求他,說說軟話,就不要對他吹胡子瞪眼的發少爺脾氣了,更不要拿我、那林家來道德綁架他……你知道的,石晉樓可不吃這一套……”她又看了石晉樓一眼,“好了,我先去車裡坐了。”
趁著這個時間空隙,安安立刻將林歲歲給挽走了。
石晉樓目送走了林歲歲,便轉過身面對林景涯,他微微揚起下颌,居高臨下的氣勢擋都擋不住:
“林景涯,雖然你是我的頭號情敵,雖然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剐、碎屍萬段……但看在你是歲歲的哥哥的面子上,在她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期給過她一點溫暖和光明,所以我對你也算不薄,幫你找了一個好靠山,如今你是梁家的乘龍快婿,好好發展,未來的前途一片光明……”
林景涯額頭的青筋暴起,近乎是咬牙切齒了:“石晉樓!你混賬!”
“你啊,果然和你的父母姐妹沒什麼區別,真是繼承了林家的‘優良‘血統,一脈相承的忘恩負義。”
石晉樓走到林景涯的面前,優雅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微微一笑:
“你以為梁家為什麼會要你?你知道我為了大舅哥你的‘終身幸福’,給了梁家多少的好處嗎?換算過來,就是我半年的生意都白做了,聽懂了嗎?”
林景涯靜靜地看了石晉樓半分鍾:“所以……現在我無論說什麼,你都不會放我們一馬了,對嗎?即使是看在歲歲的面子上?”
石晉樓沒有回答林景涯的問題,隻是冷笑了一聲,連看都懶得看他,轉身離開。
林歲歲和石晉樓回到家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佣人們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就各自忙碌去了。
石晉樓先去書房處理工作事宜,林歲歲自行回臥室,一路上她抱著《鷹石山花圖》不放手,就連去浴室洗澡,都要把裝圖的盒子抱進去放到架子上面。
洗漱完畢,她換好小睡衣,抱著《鷹石山花圖》剛一走出浴室——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石晉樓端著筆記本電腦走了進來,他的一隻耳朵上還掛著白色的耳機。
“嗯,好,這幾天不行,下半個月吧,嗯嗯,就這樣——”
林歲歲看了看石晉樓,抱著《鷹石山花圖》坐到床上,她四處看了一圈,也沒找到比較好的擱置地。
總不能放在地上吧……
林歲歲咬了下唇角,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在床上了。
《鷹石山花圖》佔了床上屬於石晉樓的地方,林歲歲坐在自己的位置,用最快的速度把床鋪整理了一下,就抱著《鷹石山花圖》躺進被窩裡。
她微微舒了一口氣。
然後,床的另一邊塌陷進去,下一秒,她便被人輕車熟路地抱進了懷中。
石晉樓輕輕吻著林歲歲的耳朵:“你就這麼喜歡這幅畫?”
“…………”林歲歲思索了幾秒鍾,抱著《鷹石山花圖》在石晉樓的懷中吭哧吭哧地轉了個身,和他近距離對視著,“我實話告訴你,我對書畫沒什麼研究的,隻是……我一想到這幅畫的價格,我就——”
林歲歲對石晉樓眨了眨眼,然後“嗚嗚嗚……”地做假哭狀,假哭了一會兒又笑了起來:“……肉疼!”
“你肉疼什麼?”石晉樓輕輕點了點林歲歲的鼻尖,“又沒有花你的錢。”
“雖然說沒有花我的錢啦,但是——”林歲歲又吭哧了一聲,“好恐怖,真的,特別誇張,2.79……億!”說著她還用手指分別比了下“二、七、九”的手勢,“——億!”
石晉樓輕描淡寫地笑了一笑。
林歲歲抽了抽鼻子,“就算是萬,我都覺得很誇張了,可是這竟然是‘億’,感覺自己在做夢,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石晉樓輕輕捏了捏林歲歲的臉蛋:“以前你對這些沒有真實感,但以後就會有了。”
林歲歲小聲比比:“你太破費了……”
“嗯?”石晉樓挑了挑眉梢,“怎麼能是破費呢?今天可是你二十一歲的生日啊,你知道二十一歲意味著什麼嗎?”
林歲歲想了想,如實地搖了搖頭。
“意味著——”石晉樓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林歲歲,捧起她的臉,輕柔地印上一吻,他故意將聲音壓低,像沙漏中的細砂緩緩流下:
“我的小歲歲長大了,要成為大歲歲了~”
林歲歲笑了一下。
石晉樓又湊到林歲歲的耳邊,低聲一笑,“我把小歲歲養成大歲歲,就可以吃掉她了~”
林歲歲立刻斂了笑容,瞪著石晉樓:“我不大~”
“不大?”石晉樓冷漠地反問,將指尖探入林歲歲的小睡衣裡,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大,還是不大,我來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不要!”林歲歲立馬用《鷹石山花圖》的盒子擋住了石晉樓雙手的去路,衝他做了個鬼臉,毫不客氣地說:“你現在越來越像一個昏君了!就是古代的那種,整日隻知道白日宣淫的昏君!”
“不不不……”石晉樓連說了三個“不”字——既然不讓他摸關鍵部位,那他隻能摸摸小臉蛋兒了——他一邊搓揉林歲歲的臉,一邊冷哼著:“‘淫’這個字,我連旁邊的三點水都沒沾上呢,你就這樣誤會我,不好吧?如果你說我是那種‘千金一擲為紅顏’的昏君,還靠點譜兒。”
林歲歲“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千金一擲妃子笑’是嗎?”
石晉樓搖了一下頭,鄭重其事地說:“林歲歲,‘千金一擲’沒有錯,但你可不是‘妃子笑’。”
林歲歲不解地揚起眉。
不是“妃子笑”,那是什麼?
“如果我真的是一個昏君的話——”石晉樓吻住林歲歲的嘴唇,和她唇齒相交、相濡以沫了一會兒,才輕聲說,“你可是朕名副其實的皇後啊……”
林歲歲睜大了眼睛。
皇後……
一抹淡淡的緋紅從林歲歲的耳根爬上她的臉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從石晉樓的懷中坐了起來,背對著他:“我要把《鷹石山花圖》好好收起來。”
石晉樓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歲歲飛快地跳下床,抱著《鷹石山花圖》在臥室裡轉了一圈,最後放到臥室角落的書架最上層。
放好了《鷹石山花圖》,林歲歲不敢直接上床,就坐到了她的梳妝臺前。
面對著鏡子,打開她的瓶瓶罐罐,往臉上拍了一點保湿水。
石晉樓也從床上坐了起來。
林歲歲一邊拍著保湿水,一邊看著鏡子中的石晉樓越走越近——
他站在了她的身後,一隻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林歲歲停下動作看著他。
石晉樓不語一字,冰涼的指尖從林歲歲的肩膀慢慢地滑到脖頸,順著項鏈的鏈子,最後落到他送給她的訂婚項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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