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極度的珍惜,才會自持。
嘉賓人群裡,嚴衛國遠遠地看著嚴景揚這個兒子和唐家的千金一起,站在唐氏夫妻前說著什麼,他一向清冷的眼眸帶著說不出的神採,是他這個做父親沒有見過的,就連在唐氏夫妻面前那恭謹尊重的模樣,也是他從來沒有看見的。
能讓這個性子冷淡的小崽子在唐氏夫妻面前低頭,可見他是喜歡極了唐家的千金。
嚴衛國扶著拐杖,心裡各種復雜。
如果當初他能承擔做父親的責任,是不是現在兒子訂婚,他便能光明正大出席,像唐氏夫妻般,得到孩子的敬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藏在人群裡,遮掩躲藏。
嚴衛國拄著拐杖,心裡是滿滿的悔恨。這一年多來,以前沒有想起過的前妻,卻時不時在他的腦海裡浮現,反倒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初戀,他幾乎沒有再想起來了。就連被趕出嚴家的董連雲,還有監獄裡的嚴衛明,他也不再去理會了。
他在想,當初假如他和蘇瀾好好過日子,自己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是不是現在就會完全不一樣?他可以幸幸福福的,不會落得晚景悽涼的境況?
嚴景揚和唐酥開始切訂婚蛋糕時,不少嘉賓都圍了過去,熱情地祝福。嚴衛國握著拐杖,與其他人反方向,他慢慢地走出了酒店的大堂……
對於嚴衛國出現在訂婚禮上的這件事,嚴景揚是知道的,但是他並沒有過多在意。
此時,訂婚宴已經結束了,他正和唐酥坐在車上,回去嚴家老宅。
“剛才我帶你走的時候,小舅子他怒氣衝衝地瞪著我。” 嚴景揚握著女孩的手,語氣像是帶著幾分委屈。
唐酥想起離開的時候小奶包哭得鼻涕眼淚直流的小可憐模樣,哭笑不得,“他當然會生氣,畢竟你搶走了他最寶貝的姐姐。”
“沒關系,等他長大了,他就會意識到,我不是跟他搶他的寶貝姐姐,而是跟他一起,疼愛他的姐姐。”
車子裡光線昏暗,聽著男人的話,唐酥的心驀地變得很軟,很軟。
這個男人啊,可讓她喜歡慘了。
第118章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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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進了嚴家的老宅子, 房子內,好些佣人已經在候著了。
“少爺, 少夫人, 我給你們備著一些糖水, 你們需不需要用一點?” 雲嫂一臉喜色的上前, 本應唐酥和嚴景揚隻是訂婚, 但在她看來, 兩人以後是拆不散的, 叫一聲少夫人, 理所當然。“是蓮子百合,寓意好。”
剛才兩人忙著應酬嘉賓,他們也沒有吃上什麼東西,嚴景揚擔心女孩會餓,聽了雲嫂的話, 他看了向了唐酥, “先吃點, 我再帶你上樓休息,好不好?”
“那就麻煩雲姨了。” 唐酥盈盈一笑。
“不麻煩, 不麻煩, 我這就去給盛過來。” 今天是嚴景揚的喜慶日子,雲嫂從小就看著他長大,以前也擔心過嚴景揚會獨身一人, 現在好不容易盼到他找到了喜歡的女孩子,還定了下來, 她的心別提有多開心。
飯桌上,雲嫂給他們兩人裝了兩碗百合蓮子糖水後,就退下去了,其他佣人也去休息,寬大的房子內,隻有唐酥和嚴景揚兩人。
雲嫂的手藝很好,糖水煮得晶瑩剔透,配上白白的蓮子和百合,賣相很好看。
唐酥喝了一小口,清甜又冰涼的糖水浸入了喉嚨裡,滋潤舒服。
小小一碗的糖水,也隻有女孩小口小口喝著,旁邊的嚴景揚吃相優雅,速度卻很快,幾口他便將糖水喝完了,“房間我已經讓人打掃清潔了一遍。” 他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飯廳內顯得格外的悅耳。
滋潤甜膩的感覺在舌尖慢慢化開。
唐酥握著白色小勺子的手指微微收緊,“嗯。” 無端的,她的心跳開始加速。
一碗糖水下了肚子,唐酥今晚的疲勞消去了不少,然後她提著長禮服,跟在嚴景揚的身側上樓了。
上一次看見嚴景揚的房間,她還有印象,灰色,冰冷,像極了他的風格。然而,此時她站在房間裡,隻見中間的大床上鋪著火紅色的床單,被子,就連枕頭也是紅色的,上面鋪滿了紅色的玫瑰花瓣。
耳根開始發熱,唐酥哪裡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啊。
周圍的窗簾,衣櫃也全都換了新的。深藍色的窗簾換成了米白色帶著淺淺小花的款式,清新淡雅,衣櫃很大,將近有一面牆的大小。
地面上的原本淺灰色的地毯也換成了白色長羊毛的款式,腳踩落下去,軟軟的,有種踏在棉花上的錯覺。
嚴景揚單手解開了白色襯衫上的兩顆紐扣,勾著唇,稀顯得有幾分不羈。他打開了衣櫃,對唐酥說道:“你的衣服,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唐酥看過去,這才發現裡面長長一排擺放的都是女孩的服飾,而旁邊擺放的,是男人深色系列的西裝和襯衫。兩人的衣物緊靠著,有種密不可分的親密。
“那我先去洗澡。” 穿著衣服,怎麼也沒有穿著平常的衣服舒適,她想要去將禮服換下來。
落地窗開著,晚風吹進了房間裡,米白色窗紗不動地飛揚飄逸著。
唐酥被嚴景揚直接抵在了衣櫃前,她咬著唇,心尖顫了顫。
“待會再洗。”
嚴景揚低頭,看著被困在自己胸膛與深棕色的衣櫃門之間的人兒,他問她:“知道待會我們要做什麼嗎?”
燈光下,翹長的睫毛微微扇動了一下,唐酥抬眸,與男人清冷的眼眸對視上,臉蛋不禁一熱,“嗯。”
身體躺落在被單上的那一刻,唐酥覺得有點不踏實。她抬眸,看著上方的男人,黑潤的杏眼兒裡布滿了緊張,“嚴景揚,我沒有經驗。”
嚴景揚指尖快速地解著自己的紐扣,聽到女孩的話,他差點笑了出來,“酥酥乖寶貝,不需要你有經驗。” 以前她對自己下藥那一次,兩人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麼。做沒做,他是知道的,所以,他當時除了厭惡,還有生氣,卻沒有對她做出什麼懲罰的手段。
現在想想,幸好當時他沒有傷害到她。
“怕不怕?”
他牽過女孩的手,女孩的手指纖細漂亮,上面戴著一枚奪目耀眼的戒指,是今晚他給她戴上的訂婚戒指。
吻落在了她的指尖上。
嚴景揚的吻很輕,很輕,一下子像是吻落在了唐酥的心尖上。她看著他漆黑的眼睛,搖了搖頭,雙手主動摟過他的脖子,“不怕。” 她知道,他會疼著她。
然而,沒多久,唐酥就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後悔了。
她痛得睜大了眼睛,一雙黑亮的眼眸浸出了淚光,水盈盈的,倒映著上方男人情動的模樣。男人的額上,挺直的鼻子上,都涔出了汗,像痛苦,又像舒服?
但是她知道,他肯定不像她這樣難受,這樣痛的。
“痛。”
沒忍住,她低哼了出聲,被欺負慘的小可憐般。
“忍一下,好不好?” 嚴景揚聲音低啞,汗水順延著他堅毅的側臉往下滴落。
唐酥精致的眉心都皺了起來,低聲催促,“那你快一點,我不舒服。”
女孩子帶著幾分嬌氣的話,一下就像是水滴落在油鍋裡,讓嚴景揚直接炸開了,這簡直就是對他的質疑,男人哪裡願意聽這樣的話?
額上的青筋浮現,“快不了。”
夜幕深深,老宅子外面隻有昏黃的路燈,周圍幽深一片,偶爾的一兩聲低喃從落地窗裡傳出,在幽靜的黑夜裡格外清晰。
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羞赧地跑到了雲後,隻露出尖尖的月牙兒。
過了很久,紅色被單上的玫瑰花瓣已經被碾壓成花泥,房間內飄滿了甜膩的玫瑰花味。
唐酥的臉埋在了軟軟的枕頭裡,身上奇異又陌生的感覺還沒有消去,身體軟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嚴景揚將女孩的臉轉了過來,不讓她趴著,免得她透不過氣,隻見她的臉蛋紅嫣紅嫣的,眼睛閉著,翹長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睡著了嗎?” 他啞著聲音問她。
唐酥睜開了眼睛,眸子裡水光潋滟,湿潤湿潤的,眼角有點紅,也不知道是不是哭過。
“我困了。”
唐酥一向清靈的聲音有點啞,還帶著小慵懶。她想到剛才極致的時候,自己忍不住哭了出聲,直覺得好丟臉。
“嗯,睡吧。” 嚴景揚看出了女孩是真的困了,他將拿來的水盆隨意放在遠處,自己也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半夜的時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唐酥感覺自己進了一個火爐裡,上上下下,浮沉不定,恍恍惚惚間她撓了一下壓著她的火爐。
薄汗湿膩,呼吸紊亂。
隨即,陌生又酥麻的感覺衝擊而來,耳邊響起一聲性感的悶哼。
第二天,清晨的初陽透過米白色的窗紗,灑落在地面上,形成星星光斑。帶著絲絲涼意的微風吹過,窗紗飄動著,寧和又靜謐。
嚴景揚是被胸口處聳動的小腦袋驚醒的。
他低頭,女孩光潔細軟的臉蛋貼著他胸膛,小嘴微張,湿潤的氣息落在他的胸口處,心髒處不爭氣地狂跳了一下。
嚴景揚想起了昨晚女孩淚眼婆娑,說著不要,小模樣漂亮又可憐巴巴的樣子,身體誠實地昂揚而起。他也不是不痛惜她,但是更多的是隻想著欺負,將男人的惡劣性子發揮到極致。
中午的時候,唐酥還在床上沉睡著。
雲嫂一雙眼睛亮得很,她煮了不少補身子補血的湯水,還問了嚴景揚有關唐酥的口味,坐了不少精致可口的飯菜。
“雲姨,給我吧,我拿上去。” 嚴景揚隨意地扒了幾口飯後,便端起了雲嫂準備的飯食。
“這是熬了幾個小時的雞湯,補氣補血,一定要喝了。”
雲嫂特意多嘴了一句。年輕人不懂事,女孩子的身體最是嬌嫩了,唐酥還沒有醒來,她就怕自家少爺沒有節制,傷了女孩的身子。
“嗯,我會看著她喝完的。” 嚴景揚端著託盤上樓,回了房間。
大床上,女孩的手臂露在紅色的被子外,細嫩的肌膚愈發顯得雪白,上面有幾個紅印,顯然是被親狠了。
“酥酥,先起來吃飯。” 放下託盤,嚴景揚將人扶了起來,早餐她就沒有吃了,中午飯不吃不行。
唐酥醒了。
她的意識還沒有回籠,隻低聲哼了哼,“我困。”
“吃完飯再睡,好不好?” 女孩裡面套了一件領口寬松的睡衣,是昨晚他隨意在衣櫃給她找的。領口本就大,還歪了,嚴景揚低下頭,便能看見裡面的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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