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有個為他挨過刀子的女兄弟。
為此他們一家人都對這個姑娘極盡寵愛。
所有人都勸我大度。
隻因這姑娘當年救過我男朋友一命。
後來畫廊著火,他給我打電話:「等這次報完恩,我們好好在一起。」
電話掛斷的瞬間,他立馬背著那姑娘衝出了火海。
他卻不知道,我也在裡面。
1
齊禮陪我過生日的時候。
我還沒來得及許願,他手機鈴聲就響了。
突兀的鈴聲打斷了包廂內熱鬧的氣氛,齊禮準備直接摁掉電話,專心為我過生日。
可是一看到備注,他立馬選擇接通。
「齊禮,我心口有點難受……」
電話對面的是個姑娘,聲音有些虛弱,還帶著哭腔。
話都還沒說完,齊禮立馬就接了句:「阿晚,你在哪?」
說話的同時,齊禮直接拿起沙發上的衣服,然後大步往外走,完全忘記了此時他正在為我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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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變故,以及那個熟悉的名字,讓包廂內的氣氛再次變得詭異,我的好友謝曼立馬伸手攔住了他。
「齊禮,你搞清楚,今天是你女朋友二十五歲的生日,你現在走合適嗎?」
齊禮被攔了下來,皺著眉慢慢轉頭盯著我,像是在責備我的不懂事。
「阿晚身體不舒服,我必須要過去看一下。」
接著他把雙手放在我肩膀上,一字一句說:「湘湘,以後咱們是一家人。阿晚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懂事。」
說完最後四個字,齊禮直接衝出了包廂。
速度之快,甚至還在門口撞到了一個端著酒過來的服務生,酒瓶子哗哗碎了一地,紅得像血的酒漫延開來。
謝曼為我抱不平。
「但凡你跟齊禮在一塊,那個許之晚十次就有八次打電話過來,次次都用同一招,就她受傷就她柔弱是吧?」
她剛說完,坐在旁邊竊竊私語的一個朋友忽然發聲:「那姑娘為齊禮擋過刀,肯定就要多關心一下啊。」
另一個朋友也站了起來,臉上隻差寫上「正義」兩個大字。
「湘湘,你要大度一點。畢竟人家姑娘可是為你男朋友擋的刀,四舍五入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多關心人家一點也是正常的。」
包廂裡其他神色各異的朋友,也紛紛暗自點頭,和齊禮如出一轍的神情,都在責備我的不懂事。
在我知道許之晚這個女孩子存在,以及那所謂的救命之恩時。
我身邊所有人都在勸我要忍耐和大度。
因為她曾經救過我男朋友。
擋過刀、見過血的那種。
所以每當她有事情需要我男朋友的時候,我都不能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就算她故意當著我的面,和我的男朋友摟摟抱抱。我也必須要裝作什麼都看不見,甚至還要笑臉相對。
否則我就是沒心肝,白眼狼,是這個社會的垃圾和敗類。
我眼角有些酸澀,願望也懶得許,就坐在沙發的角落上發呆。
謝曼看出了我情緒不太好。
當即就把這群人直接給推出了包廂。
「走走走,就你們長了嘴會說?」
「齊禮的救命之恩,憑什麼要我們湘湘一起報答?」
2
許之晚。
她是齊禮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初一那年,齊禮被學校外的兩個小混混盯上,不給錢就要打他。齊禮性子倔,當即脫了外套跟混混打了起來,可那混混手裡卻帶了刀。
刀子捅過來的時候,許之晚推開了齊禮。自己受了傷,以至於常年體弱,甚至一度需要去國外治病。
齊禮向來就重感情。
這是救命之恩,所以齊家所有人都對許之晚各種疼愛和偏袒。
而我知道她存在的時候。
我已經和齊禮在一起七年了,不僅貫穿了整個大學生涯,而且我和他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
我很愛齊禮。
同樣,我也知道他很愛我。
可這一切的前提,是那個叫許之晚的女孩子不會出現。
初次見面,是在機場接機。
她直接忽略了齊禮旁邊站著的我,一頭扎進了齊禮懷裡,還親密地在他臉頰上貼。
「阿禮,我回來了!」
聲音柔柔的,讓人充滿了憐惜。
彼時我心裡隻是有那麼一丁點不舒服,但一想起眼前這個姑娘當年奮不顧身為齊禮擋刀,我還覺得自己狹隘了。
可很快我就發現自己錯了。
許之晚似乎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以至於看見我跟齊禮十指相扣,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
齊禮嚇得趕緊甩開了我的手,將許之晚抱在懷裡,輕聲哄著她:
「阿晚,身體不舒服嗎?」
許之晚緊緊抱著齊禮的脖子,跟小貓咪似的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帶著哭腔的聲音響起:
「阿禮,心口有點難受。」
本就是因為他受的傷,齊禮一直都心生愧疚,這下子聽到她這麼說,當即就把許之晚抱起來,然後大步匆匆往機場外跑。
完全忘記了還停在原地的我。
我隻當這是一個意外,所以並沒有多想。畢竟我沒有把人往最壞處想的習慣。
然而隔天我跟齊禮看電影的時候。
許之晚直接打個電話過來,又說她心口不舒服。
齊禮立馬起身準備去找她。
我攔住了齊禮,說我要和他一起去。那時候我的想法很天真,覺得許之晚一個女孩子很不容易,又因為我男朋友受了傷,所以我能幫一把是一把。
到她家,許之晚根本一點事也沒有,還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大餐,穿了一件很凸顯身材的短裙。
看見齊禮出現,嘴角笑容明媚柔和。
可下一秒看見了我。
她嘴角的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甚至還帶了一絲幽怨。
「她怎麼也來了?」
許之晚直接質問齊禮,捂著胸口坐在椅子上,似乎又開始不舒服。
齊禮立馬半蹲在她面前,像哄小孩似的哄著她:「湘湘也是擔心你的身體,所以跟我過來看看。」
許之晚還是不開心。
瞥了我一眼後,捂著胸口開始哭。直說難受,然後一把撲進齊禮懷裡,要他哄著睡覺。
齊禮擔心她身體,將她送往了醫院。
到了醫院,許之晚什麼事也都沒有,隻是當初那個傷確實很嚴重。所以在她說心口很疼後,還是要留院觀察一晚,齊禮忙前忙後搞到了大半夜才睡覺。
我心疼他。
把隨身帶的大衣披到他身上。
原本在病床上該熟睡的許之晚忽然睜開了眼,滿眼挑釁:「阿禮以前說過會娶我的,你要是識趣的話就主動提出分手。」
這句話一說出來,我就知道這姑娘在打什麼主意。
原本以為是個柔弱小白花。
現在卻發現是個十足的黑心蓮,還帶著毒的那種。
「齊禮是我男朋友,我們已經見過家長了,訂婚的日子也已經定好,我憑什麼要分手?」
我隻覺得想笑。
長達七年的愛情長跑,齊禮和我的感情一向穩固。當初在大學裡我們倆就是模範情侶,擁有著類似的興趣愛好,做什麼事情都很默契。
他說過我這輩子一定會嫁給他。如果敢嫁給別人,他就去搶親。
彼時我嬌笑地撲進他懷裡,感受著他的炙熱的心跳。
那時候我常想,這輩子我大概再也找不出這麼愛的人了。
所以我根本就不想放手,也絕對不會放手。本就該屬於我的幸福,為什麼要拱手讓給別人?
許之晚緩緩從病床上坐直了身體,垂眸看了一眼睡在床邊的齊禮,滿臉溫柔眷戀。
「我為他不惜被人捅了一刀,他這輩子隻能愛我一個人!」
「周湘,我會讓你看到,齊禮真正愛的人,究竟是誰。」
彼時的許之晚,臉上的神情有些瘋狂。
可後來我才意識到,她做的那些事情才更是瘋狂至極。
3
原本選好了日子訂婚。
然而許之晚捧著一本黃歷上門,和齊伯母說訂婚那個日子對她不好,得改天再重新選。
齊伯母把許之晚幾乎當成了親生女兒來疼愛,二話不說就推翻了先前定的日子,絲毫不顧及我的面子。
訂好的酒店說退就退。
上萬的定金說打水漂就打水漂。
就因為許之晚的一句話。
不僅如此。
原本給我買好的三金,也全部都戴在了許之晚身上。
我生氣地跑去質問齊禮。
他卻滿臉無所謂。
「就金戒指、金項鏈而已。阿晚想要就給她了,畢竟她救過我的命。咱們再重新買一款別的就好了。」
除了本該屬於我的三金。
就連我一早就定好的訂婚服,我也在齊禮家中,看著許之晚大搖大擺地穿在身上。
隻是她常年病著,身體過於瘦弱,有些撐不起來那件漂亮的禮服。
「湘湘,你看我穿得漂不漂亮?」
她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又故作羞澀:「我原本隻是說好看,阿禮就說可以把這件訂婚服送給我。你不會生氣吧?」
說完又扭頭看著齊禮。
「我穿起來肯定沒有湘湘好看吧?畢竟初中那次後,我的身體就一直很瘦,肯定很難看。」
隻要一說起初中那次擋刀。
齊禮就會瞬間化成一個十足的貼心大哥哥形象,一把將我擠到旁邊,然後伸手親昵地摸了摸許之晚的腦袋。
「咱們阿晚穿什麼都好看。」
齊禮的爸媽也擁了上去,把許之晚護在中間,仿佛他們才是一家人。
哄著捧著,就像是一個易碎的洋娃娃,生怕她傷到一分一毫。
我就像個笑話,獨自站在圈外,看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
可即使這樣,齊禮反倒還是在勸我:「湘湘,你要大度。晚晚是我們的妹妹,需要讓一讓她的。」
隻因為我臉上沒有帶笑,許之晚不高興了。
4
因為重新商量訂婚的事情,齊禮和我爸媽吃飯。許之晚竟然直接找了過來,說她需要去醫院一趟,讓齊禮陪她。
我爸媽的臉色很不好看。
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太多次了,是個人都知道許之晚是故意的。
所以我爸媽不允許他去,至少在這樣的場合,我家這邊的親戚都在,要是齊禮離開,指不定我會被說成什麼樣子。
我爸媽甚至還退了一步,他們陪著許之晚去醫院,讓齊禮陪著我吃完這頓飯。
但齊禮一看許之晚捂心口,當即就拋下了我,抱著許之晚衝去了醫院。
是半點猶豫也沒有。
他甚至還在說:「阿晚都不舒服了,你怎麼還能吃得下去?」
原本我也還忍,後來我才發現許之晚就是在變本加厲,所以我找齊禮談。
他卻苦口婆心來勸我:
「阿晚當年若不是為了救我,也不至於一直身體病弱。這是我欠她的,你是我未來老婆,所以你也會幫我一起報答她,把她當成親妹妹來對待的,對吧?」
當成怎樣的妹妹呢?
肆無忌憚穿著本該屬於我的訂婚服,戴著我的三金,然後摟著我的男朋友,跟著我未來婆婆公公和樂融融。
我苦笑。
我也希望能夠簡單當成妹妹來對待。
可人家顯然不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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