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許是情竇初開,害羞得緊,臉一紅就跑掉了。
沒跑幾步又退回來說:「長老說啦,今天下課後要見你,師姐你不要忘了哦。」
行吧,當長老盯上我的時候,是福是禍我自己把握。
長老獨居在匯靈山,我一路磕磕絆絆,好不容易找到了長老的居所。
推門進了長老的外廳,映入眼簾的便是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我突然想到了撒貝寧老師,差點撲哧一聲笑出來,還好我及時懸崖勒馬,咬著下唇把這笑意硬生生憋了回去。
「逆徒,還不跪下!」長老厲聲道。
我連忙恭恭敬敬撲通一聲跪下。
「你可知錯?」
「知道知道。」我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長老眉頭一挑,繼續問道:「錯在何處?」
「哪都錯了,我身為蓬萊弟子,不好好修煉,去搞這些旁門左道,不僅給師父帶來困擾,還惹得長老生氣。長老如此英明神勇,為了蓬萊島的振興嘔心瀝血,我卻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大錯特錯,一錯再錯,越挫愈勇。」
長老被我這一頓行雲流水的操作搞得有些無語,原本想罵我的話也哽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我倆四目相對,僵持許久。
良久,他展了眉,輕聲道:「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回去好好修煉吧。」
出了門,我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要不怎麼說人在江湖漂,認慫少挨刀?不管是多麼厲害的老人,隻要順著毛哄,總能哄好的。
我回了學堂拿著東西準備回住處休息時,才發現其他三人還在學堂裡等我,我簡直要感動哭了。
Advertisement
我們四人一同回中仙島,大師姐春榮湊到我身邊道:「三師妹,馬上就是蓬萊拜師會,你可要好好準備,不要分心。」
「什麼拜師會?」這本書的設定也太復雜了吧,我以為就是天天打坐修煉,再上上課,這輩子就過去了啊。
「師姐忘了嗎?咱們四人要比拼出一二三四名,並根據名次決定收徒數量啊。這次拜師的可都是下仙島的佼佼者,很厲害的。」冬欣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
「每個人都必須收徒嗎?」我撓撓頭,收徒不在我的計劃裡啊。
「對呀,第一名收四個,然後依次遞減。而且第一名還要跟其他師尊弟子中的第一名比拼,為容師尊而戰哦。師姐,你真是學傻了,這都能忘。」冬欣說著,一臉壞笑地朝我使眼色。
啊?好的,第四名跟我鎖了,鑰匙被我吞了,告辭。
回了房間,我大概摸清了這個故事的發展套路。怪不得原主修煉的法術這麼硬核,一點治愈術都不學,原來都是為了這場拜師會做準備啊。她肯定是想靠這次拜師會拔得頭籌,得到容景卿的青睞。也許還會在擂臺上對夏恩使用什麼暗器或者禁咒,結果被容景卿發現,使得男主對原主的厭惡更上一層樓。
我懂我懂,勝利隻能屬於女主,我是不會跟夏恩搶的。
就在我已經做好了成為一條快樂鹹魚的準備時,耳邊突然響起容景卿的聲音。
還是那麼曖昧,甚至帶著一些挑逗。
我從床上彈跳起來,怎麼回事?幻聽嗎?還是我的腦和我的心已經愛上他了,所以時時刻刻都能聽到他的聲音?我驚恐地捂住耳朵,不要啊,我不想成為炮灰、成為男女主戀愛的助燃器、成為一個不僅可悲還要被讀者唾棄的工具人。
「秋錯!」
我這才反應過來,師父這是給我千裡傳音呢,嚇我一跳。
火速趕到上仙島時,容景卿果然與昨日不同。如今一身飄逸的白衣,眉目間滿是清冷,確實有幾分仙人的感覺。
「秋錯,先前不贈予你法器,是因為你心中戾氣太重。如今快到拜師會了,為師要贈予你一件趁手的法器,你隨為師來吧。」
我跟著容景卿走的時候,才突然想到,不管是師姐們還是小師妹,都是有法器的。隻有我沒有,這個偏心眼的男人居然還說不給法器是因為原主戾氣太重,呸,你越偏心原主戾氣越重,黑化都怪你,呸!
開了珍寶閣的門,我的眼睛差點被閃瞎,這些金光閃閃的法器實在是太耀眼了吧。
「你想要哪個?」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選擇 all in。」我的雙眼已經被金錢蒙蔽了,這些東西帶回書外的世界去賣錢,我豈不是也要變成快樂富婆?
「你說什麼?」
容景卿語調一沉,我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
「師父賜的才是最好的,師父替秋錯選吧。」我又一次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嗐,東南西北四條街,誰是男主誰當爹。先穿襪子後穿鞋,寧當孫子不當爺。這,就是炮灰女配的生存之道。
容景卿朝我伸出手,下一瞬,他手掌心中就變出了一個玉佩。
我拿起玉佩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一股仙力在全身流竄,不一會兒,便有了春風化雨般的舒適感。
這是個養生的?
「此物名天山玉,可以替你抵擋一些攻擊,還能幫你增加仙力。」容景卿看我疑惑,便解釋了起來。
想不到他還知道近戰法師比較脆,幫我加了血條。
感恩的心,感謝男主!
3
拜師會的第一天,好想回去睡覺啊。
對決人選由抽籤決定,還挺正規,搞得像世界杯似的。
我雙手合十,虔誠地祈禱:信女願用餘生所有桃花運來換不與夏恩一個組。
魯迅說過:任何阻止女主發揮光環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的。
咳咳,澄清以下,上一句不是魯迅說的,是我說的。
最後的抽籤結果是我與小師妹一組,聽到結果後,我又有點後悔,雖然許願很靈,但是透支了餘生所有桃花運實在是有點虧。老天爺啊,信女反悔了,改成用餘生大部分桃花運來換此次抽籤結果。
小組賽是兩個擂臺同時進行的。
下仙島選出來的拜師弟子與其他中仙島的弟子一同在臺下觀看。那場面,那真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
凜冽的風吹得旗幟獵獵作響,戰鼓鳴,比賽者入場。
夏恩自帶女主光環,長得也是明媚可愛,她一抬手,衣袂飄飄地飛上擂臺,臺下的男子都要沸騰了。這就是宅男的力量嗎?
我看他們的目光都鎖定在了夏恩的擂臺,也松了口氣。
反正她是眾望所歸,我劃個水當個第四應該也沒人能發現。可惜了要做我弟子的那個人,辛辛苦苦修煉這麼久,好不容易有了拜師的機會,卻遇到我這種又鹹魚又廢柴的師父。
願者上鉤吧。
於是在小師妹也帥氣地飛上擂臺時,我選擇手腳並用地爬上擂臺。
臺下有細細碎碎的嘲笑聲,聽起來格外刺耳。我冷哼了一聲,你們懂什麼,信不信我給你們買橘子去?
我在與小師妹比拼的間隙,還抽空欣賞了一番夏恩與春榮的擂臺。夏恩自然是厲害,出招快準狠,躲閃也很靈活。但大師姐也不是吃素的,兩人戰況一度膠著,真是精彩。
不行,我得趕緊輸了,然後下臺去看比賽啊。
於是我左手持續輸出攻擊,右手卻控制著小師妹快速瞬移躲避著我的攻擊。順帶節節後退,隻要我跌出這個擂臺,這場比賽就結束了。
誰能想到就在我即將跌下擂臺時,冬欣大喊著「師姐小心!」然後就要撲過來拉住我的手。
師妹,你的心意我心領了,這個人情我會還的。但是這一次,我非要掉下去不可。
小師妹明明就要握住我的手了,卻被我一個瞬移送回了擂臺正中央。
一點小心機,不成敬意。
小師妹,加油衝擊冠軍哦!
奇怪,明明施法了,可以軟著陸的,最後卻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五髒六腑都要震碎了,看來我還是學藝不精。
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小師妹急急忙忙朝我奔來,看我摔得還挺嚴重,嗔怒道:「師姐為了練禁咒,法力竟然退步至此。」
我連忙捂住她的嘴,別家師尊和下仙島的新人都在,我那些禁咒的小破事你可別給我搞得人盡皆知啊。
冬欣伸出手,在我後背施展治愈術,疼痛果然減輕了不少。
「這治愈術還挺好的哈。」我笑著對冬欣說。
「師姐,你居然願意接受治愈術啦!太陽從西邊出來啦!」
所以,原主到底為什麼這麼排斥治愈術呢?作為一個容易受傷的近戰法師,血也不厚,不應該啊?
我們一同回到了觀戰席,開始欣賞強者之間的比拼。
兩位師姐實力不相上下,原本很精彩的比賽,因為拖得太久,我也沒了興趣,迷迷糊糊地打起盹來。
「師姐醒醒,二師姐要跟莫陵師尊的大弟子比試啦!」
我被冬欣連推帶晃,已然睡意全無,伸了個懶腰便準備觀看這場最終之戰,看夏恩是如何成為足以比肩容景卿的女人的。順便還提醒了冬欣一句:「溫柔一點,比什麼咒都好使。」
氣得冬欣別過了頭,鼓起了包子臉不再理我。
莫陵師尊是鍛造法器的師尊,他的弟子拿的法器自然也不一般,變成了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獅子就朝夏恩奔去。
這麼一看,夏恩拿的小藥葫蘆哪裡是人家的對手。
而且,夏恩如此嬌小,對方可是個黝黑的壯漢。
果然是手工業者出身,每日打鐵鍛造法器,這一身腱子肉。
話說莫陵師尊為什麼就一襲青衣、仙氣飄飄呢?
我走神的工夫,夏恩已經受了傷,隻能一邊躲避著對方法器的攻擊,一邊使用治愈術自我療傷。
不愧是女主啊,擱這卡 bug 呢,邊打邊給自己加血。
可是夏恩明顯落了下風,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血從身上滲出來,像是一朵朵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撒日朗。
不應該啊,女主光環呢?我偷偷伸出一隻手,準備給那人施一個頭暈目眩咒,叫他看不清夏恩,剛舉起手就被身旁的人給摁下去了。
我正要好好地修理冬欣一頓的時候,卻發現身旁的人是容師尊,冬欣早已不知所蹤,立刻蔫了下去。
「師父您來啦,我手腕摔疼了,活動活動。」我保持著露八顆牙的標準尷尬笑容,直視著擂臺,不敢與他對視。
「我的弟子,自然要贏得光明,輸得磊落。」他語氣從容,這些話卻如同小錘子般敲打著我的心髒。
這什麼意思?挖苦我呢?指桑罵槐呢?
「師父說得太對了,要贏得光明。」我點頭附和著。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