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花市文裡的炮灰渣攻。
主要工作就是欺負男友,和在對門體育生欺負他時,原地睡覺。
該死的!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本來想著將就著等他們倆在一起就好了。
誰知道,那黑皮體育生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靠!你的手伸過來幹什麼?」
1
我叫沈星河,穿進這篇花市文已經半個月了。
剛開始穿過來時,作為一個 gay,免費給你一個香香軟軟的美人老婆,我差點高興到跳起來!
直到,我聽到了有人叫——陳嘉木。
我腦子瞬間就大了!
陳嘉木啊!
這不是那個有個和我同名炮灰攻的花市文嗎?
陳嘉木香香軟軟主角受,童年不幸,強烈地渴望被愛,卻又害怕去愛人。
工作的第三年,遇到了炮灰渣攻沈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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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身高一米八,工作能力強,還會說甜言蜜語,隻是追了兩個月,就成功地攻陷了高嶺之花陳嘉木。
兩個人搬到了沈星河家裡,準備同居。
沈星河是迫不及待想把老婆吃掉的,可陳嘉木總覺得還缺些契機。
兩個人就這麼同居不同睡地過了兩個月。
陳嘉木還沉浸在甜甜的戀愛裡,沈星河已經開始厭倦,之後就開始對陳嘉木冷淡,甚至在外面開始勾三搭四。
如果有所熱情,也是想哄陳嘉木上床睡覺。
陳嘉木第一次戀愛,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事,正在想法子改變時,變故出現了。
沈星河家的對門被租了出去。
新搬來的就是黑皮體育生主角攻樊野。
一米九八的身高,長相攻擊性十足,練過拳擊的他,估計一拳就能把我腦袋打爆了。
樊野和陳嘉木第一次見面是在電梯裡,據小說裡說是一見鍾情,也可以說是很想 do。
後來,一個熱烈猛攻,一個對男友失望透頂。
兩個人就開始 do 個沒完的劇情。
而我,作為一個炮灰渣攻,自然是他們親嘴我睡覺,他們 do 我睡覺,他們想玩點刺激的,我睡得就更死了。
嗚嗚嗚,我這是什麼命啊!
好不容易有個老婆,你還告訴我人家是主角受!
沒有天理啊!
不行,不能就這麼擺爛,不就是搶老婆嗎?
隻要我對陳嘉木好,我就不信,我搶不過樊野!
2
今天下班,我立馬開車就往回趕。
不得不回的理由就是,今天,樊野那個正牌的主角攻要搬過來了。
我必須早點回家,嚴防死守,爭取不讓陳嘉木和樊野見了面。
實在不行,過幾天就直接搬家,我就不信了,我這樣還能被撬了牆腳!
「等一下等一下!」
走到一樓,遠遠地就見電梯門要關上了,我立馬出聲阻止。
好在裡面那人還算好心,幫我按了開門。
「謝謝你啊。」
我拎著包衝進了電梯,一抬頭愣了。
那人頭發是規正的圓寸,鼻梁高挺,唇抿得筆直,個子高了我整整一個頭還要多。
我靠,這身高……怎麼感覺很眼熟啊!
他見我看他,漆黑的眸子看向我,聲音低沉:「不客氣。」
我隻感覺身子一僵,立馬轉身湊到了電梯邊上,不敢再看他。
不會真的是樊野吧?
我這麼倒霉嗎?
居然第一天就見到他了,嗚嗚嗚,看起來好可怕。
我縮在角落,隻等著電梯到了十六樓,就立馬跳下去。
可不知是不是和討厭的人在一起,時間會變得格外漫長。
我隻感覺有一道滾燙的目光,從我的雪白的後頸,宛如激光一般地落到了腰上,再往下是屁股和修長的腿。
我渾身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好像在他面前被扒光了。
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我嚇得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你……你有事嗎?」
大概是我的恐懼太過明顯,樊野很有歉意地道歉。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我想問一下你住在幾樓?」
「啊?」
他問我樓層幹什麼???
難道是已經見過陳嘉木了?
不會是已經開始心懷不軌了吧!
可惡!難道我回來得還是晚了嗎?
樊野看我,眼神帶著一絲的趣味,「好心」地提醒我:「你還沒按電梯。」
我看著還沒亮的電梯,人麻了。
我說怎麼還沒到,原來是他剛才沒按,我進來也沒按。
我問也沒問,他直接按了 16。
「啊,原來你也住在十六樓啊。」
我嗯了一聲,沒敢回頭。
誰知電梯動了的下一秒,燈突然就黑了。
電梯出故障了。
3
我下意識就叫出了聲。
「你沒事吧?電梯好像出了故障。」
我縮在角落裡,顫著聲,都快哭了。
「我……沒事。」
我長這麼大,除了怕鬼,怕蟲子,怕蛇之外就是怕黑了。
過度的想象力,總會讓我覺得黑暗中的四處都不安全。
「你怕黑?」
聲音都抖了:「嗯。」
緊接著,一隻滾燙的大手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啊啊啊!你耍流氓啊!」
樊野被我劈頭蓋臉地揍了幾下,隨即抓住了我的手腕舉過頭頂。
「咳咳,不好意思,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還抓得那麼準,看得清楚那還了得?
可我還是沒敢吱聲,生怕他松了手,那我就更害怕了。
沒人說話的電梯裡黑漆漆的,隻有幾個按鍵發出幽幽的光,我腦子嚇得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樊野上前一步,將我剛好擋在他和電梯之間,按了通訊。
「你好,7 棟的電梯出了故障,16 層的兩個住戶被困在裡面了,請盡快救援,謝謝。」
對面回復馬上就派人過來後,電梯內又恢復了安靜。
我手腳都有些冰涼了,腦子也昏昏沉沉的。
緊接著,電梯猛地往下墜,樊野踉跄了一步差點摔倒,我也沒站穩。
樊野拽著我一把就拽進了自己懷裡,拽著我的胳膊摟上了他的脖子。
「抱緊了,別摔倒!」
我帶著哭腔地在他胸口嗯了一聲,隻感覺樊野一瞬間呼吸就沉了。
聲音啞著開玩笑道:「咱倆要是這麼死了,開門的人一看,指不定還以為咱們倆是什麼苦命鴛鴦呢。」
「你有病吧!誰跟你苦命鴛鴦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樊野一時間沒說話,電梯又咣當了一下,嚇得我更加抱緊了樊野。
Ṭū́ₖ「女朋友?」
他的一隻手扒住了電梯牆壁,一隻手死死地按著我的腰。
都要死了,還有心思八卦?
神經病啊!
我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男朋友。」
頭上那人冷笑了聲,然後在我耳邊說了句廢話:「喜歡男生啊,剛巧,我也喜歡男生。」
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男生了,用你說廢話嗎?
電梯又震了兩次,兩個人貼在一起,心跳成倍地狂跳。
樊野大概是以為我倆真的完蛋了,突然說了句:「哥哥,我長這麼大還沒親過嘴呢,就這麼死了,你說是不是太慘了?」
本來想嘲諷下他,但是一想到穿越之前的自己,也是親嘴都沒有過就死了,又沉默了下來。
隻好幹巴巴地回了一句:「那你是挺慘的。」
可下一秒,樊野就翻身把我死死地按在了電梯牆板上。
我嚇了一大跳,聲音顫巍巍:「你……你要幹嘛?」
他居高臨下地看我,隻能從微弱的光看到他黑黝黝的眼睛。
「都要死了,肯定是要爽最後一回的。」
不是,他……他啥意思啊?
他彎腰狠狠地親上來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他在幹啥?
親我?
我是炮灰攻啊,就算是炮灰,那也是攻啊!
頭頂的燈突然亮了,可樊野卻像是八輩子沒吃過飯的難民一樣,而我就是那難得的美味佳餚。
我把他唇都咬破了,他都不肯松開我。
口腔內滿是鐵鏽味的血腥氣。
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突然面對強光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在外人看起來,似乎也在沉迷享受一般。
直到電梯門被撬棍撬Ťûₔ開,我聽到了有人叫我。
「沈星河,你在幹什麼?」
我渾身都僵住了。
靠!
陳嘉木看到我和別的男人接吻了!
4
陳嘉木在前面走得飛快,扯得我幾乎快跟不上他的步子。
身旁的樊野卻闲庭信步般,跟在我的身後。
見我看他,還曖昧地舔了舔唇角,一臉的喪心病狂。
我立馬側過頭不敢再看他。
我本以為原著裡,寫樊野搞別人男友就夠無底線了。
沒想到!
他居然連我這個炮灰攻都敢隨便啃一口!
三個人就這麼氣氛詭異地到了門口。
我和陳嘉木停在了 1601 門口,樊野如影隨形。
陳嘉木回頭,眼神犀利:「怎麼?還沒親夠?」
我身子一頓,呼吸都輕了,生怕陳嘉木把火燒到我身上。
膽小怕事又悄無聲息地往他身後藏了一下。
樊野眼神玩味地掃過我的唇,不知想到了什麼,喉結滾動,眼神逐漸地放肆向下遊移。
那眼神滾燙地落在我身上,嚇得我下意識,從後面拽住了陳嘉木的襯衫下擺。
剛攥住,我就有些後悔。
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膽小了,不符合我大猛攻的形象啊?
想松手,卻被背過手的陳嘉木光明正大地十指緊握。
「我們夫夫要回去休息了,就不奉陪了!」
說完,轉身開了門,抬手第一個把我先推了進去,隨後跟了進來。
剛要關門,就聽樊野嗤笑了一聲,抬手按了對面 1602 的密碼鎖。
門被打開,他扭頭滿眼挑釁地看向陳嘉木。
「真不巧,我剛好住在對面。」
5
面前的背影一僵,隨後猛地一把關上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將對面的樊野隔絕在門板後面。
我站在陳嘉木的背後,看不見他的表情。
隻能看到他握門把手的手,用力到發白。
我聲音有些磕巴地叫他:「老……老婆?」
門把手上雪白的指尖猛地一緊,隨後緩緩松開。
他轉身過來,漂亮的桃花眼裡帶著溫柔的笑意,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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