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失敗後,我瞎了眼。
小叔叔仗著我看不見,堂而皇之地在我面前換衣服。
甚至在我闖入他浴室時,也隻是輕聲斥責。
但我不知道的是,系統早已把我的攻略對象秘密換成了小叔。
隨著更親密的接觸,我的視線越來越清晰。
寬闊的背肌,漂亮的線條,勁瘦有力的公狗腰,再往下……
「保溫杯」小叔誠不欺我。
小叔捂住我的眼:「好看嗎?」
我吞下口水:「看不清。」
小叔捉住我的手:「那就摸摸。」
1
浴室外,我拿了一瓶飲料。
敲過門後,我就進去了。
水霧迷蒙,我扶著浴室的牆。
輕聲開口:「小叔叔,我打不開,你能幫我打開嗎?」
洗澡的聲音一頓,謝司庭關了花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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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進來的?」
「我渴。」
謝司庭沒說話,我小聲犟嘴:
「反正又看不見。」
我聽到謝司庭拿了浴巾,擦拭身體。
饒是一點看不見,我也悄悄紅了臉。
拖鞋踏在地上,他向我走來。
我的手向前伸,扶到了謝司庭的胳膊。
略有些潮湿,但很有力,尺骨凸起,肌肉緊繃。
能摸出因用力而稍鼓起的血管。
另一隻手繼續向前探去,我把手裡的飲料塞到了他的懷裡。
不經意蹭到了他的皮膚,我悄悄摸了一把。
「下次不要隨便進我浴室了。」
謝司庭淡淡道。
也不知道之前誰仗著我看不見,在我面前換衣服的。
我雖然瞎,但是不聾。
「我知道,」我沒好氣地諷刺,「小叔不用防我像防色狼一樣,反正我早都不喜歡你了。」
扶著我的胳膊一滯,卻又立馬恢復正常。
2
三年前,19 歲生日的那個夜晚。
趁喝醉,我把謝司庭壓在沙發上。
窗外的月光泄下來,照在他的臉上。
我摸著他的臉龐,胡亂表白著:
「小叔叔,我喜歡你。」
他被我灌了酒,被迫接受我的吻:
「頌頌,你喝醉了。」
「我很清醒!」
我跨坐在他身上,指尖顫抖地拆他的衣服。
胸膛急促地起伏,他按住我的手:「頌頌,我是你小叔,別讓我當畜生。」
「又沒有血緣關系。」解不開扣子,我哭了。
我八歲時父母出了事故,謝老爺子收養了我。
可一直照顧我的,是謝老爺子的小兒子——謝司庭。
那時他不過也就 16 歲。
解不開扣子,我就上牙咬。
扣子飛崩開來,可那晚我還是沒如願強迫他。
謝司庭在部隊待過——他一掌把我劈暈了。
次日,我扭著酸痛的脖子Ṭūₔ醒來時,他已坐上了出國的飛機。
3
「嗯,我知道。」謝司庭淡漠地開口。
聽不出什麼情緒:「你要是想找新的,小叔幫你參謀,絕不會再讓你遇到上次那種人。」
小叔走後,我莫名綁定了一個系統。
讓我攻略喜歡的人,可系統綁錯了人。
那個金融系專業第一的校草,齊晏觀。
我根本不認識他。
唯一的聯系,就是長輩們聯的姻。
可他不喜歡我,攻略了三年,他還是退了婚。
系統懲罰我雙目失明。
外界都傳言我愛齊晏觀愛得不能自拔,哭瞎了眼。
思緒回籠。
我氣得一把推開了謝司庭:
「那你給我找啊,送我去 Moon,聽閨蜜說裡面的男模絕了,我決定隻走腎不走心。」
我抬頭看向謝司庭:「免得像第一次脖子上挨一下,第二次瞎了眼!」
我氣鼓鼓地往外走。
浴室湿滑,我控制不住向後跌。
謝司庭眼疾手快地扶住我。
我撲到他的胸膛上,這才驚覺他穿的不是浴袍。
手心下的肌肉緊實,觸感絕妙,胸膛下的心髒跳動,像鼓點一樣敲打在手心。
而他下身圍著的浴巾,慌亂間,好像被蹭掉了。
「小叔,我……」
「別動。」
謝司庭急忙制止,耳邊的呼吸變粗,我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邊整理浴巾邊說:「下次不要再隨便進我浴室了。」
雖然我的臉有些燙,可我還是嘲諷:
「我又看不到,小叔,你不會是心虛……啊,你幹什麼?」
謝司庭突然將我公主抱起來:「送你去臥室。」
我的手貼在他的胸口,沒忍住戳了一下。
謝司庭吸了一口氣,威脅我:「黎頌,再亂摸,給你扔下去。」
他將我放到床上,我摟住他的脖子不撒手。
「乖,睡一會,對你眼睛好。」
4
半夜我醒來,發現有謝司庭給我的語音留言:
「醒了有事叫我,不要亂跑。」
這些天,為了折磨謝司庭,我以害怕被嘲笑為由,讓他辭退了佣人。
但從前的樂子也找不了了。
我撥了閨蜜的電話:「周周,我要去 Moon,快來接我。」
「姐,你真是,風流致死,」閨蜜嘖嘖道,「得嘞!馬上來。」
摸出門後,閨蜜已經在等著我了。
她家保鏢在前開著車,閨蜜在後給我化著妝。
到了 Moon,點的八個男模已經排成一排站好了。
我歡呼一聲,撲進卡座。
我拉起一個男模,問閨蜜:「這個帥嗎?」
「一般,但是身材 OK,可以摸。」
我拉住他的領帶:「自己解開,讓我摸摸。」
他單膝跪在我身邊,乖乖揚起頭讓我摸。
點的酒上了之後,我和閨蜜放肆喝。
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酒灑到了某個男模身上。
「哇!哇!哇!我靠!」閨蜜在我身邊像隻尖叫鼠,「好澀。」
我看不見,暗自傷感。
「黎小姐,看不到的,您可以用手去感受,或者您用點力,這樣耳朵也能感受到。」
男模弟弟握住我的手,放到他的胸口。
「這個帥嗎?」
閨蜜嘿嘿一笑:「帥過彭於晏。」
我輕輕捏了下,悅耳的聲音就從他的齒間溢出。
「會喝酒嗎?」
「會。」
我拉著男模弟弟喝交杯酒。
5
「黎頌?」
熟悉的聲音。
是齊晏觀。
我順著聲音的來源抬起頭。
「眼睛不好來什麼酒吧?」
近三年,他幾乎都用這種不耐、冷漠的語氣和我說話。
我眨眨眼:「關你什麼事?」
「黎頌姐,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想讓晏觀關心你嗎?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我男朋友了诶,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姜禾,曾經無數次阻擋我攻略。
快要攻略成功的那一刻,她哭著打來電話,叫走了齊晏觀。
齊晏觀在他們耳鬢廝磨的一夜中,對我的好感度直降谷底。
「就是啊,就是,誰不知道黎頌舔了齊哥三年。」
「保不齊這又是她的手段。」
「渣男賤女!」閨蜜晃著酒杯,「我們頌頌還嫌髒呢。」
「喲!是周大小姐啊!」姜禾嗤笑,「你怎麼還和黎頌一起玩啊,她爹媽死後,黎家本來就式微,現在又瞎了一雙眼,誰還願意要她啊。」
現在黎家歸我二叔管,謝老爺子和我爺爺是多年好友,據理力爭才把我要了去。
是以,外界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現在我被養在謝家。
我順著聲音,砸過去一個酒杯。
「啊!黎頌,你幹什麼?」
姜禾尖叫。
「不幹什麼,誰賤砸誰。」
「黎頌,你活不耐煩了,姜家大小姐你也敢砸,給我按住她,讓她道歉。」
齊晏觀兄弟發話。
「阿澈,別胡來。」
齊晏觀制止。
「晏觀哥哥,」姜禾跺著腳,「她都砸傷我了,你不能輕易放過她。」
齊晏觀頓了下,他點了支煙:「黎頌,你給小禾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
「不道。」
「小頌,就當給我個面子,我不願為難你,你眼睛不好。」
提到眼睛,我心裡就窩著一團火。
又一個酒杯砸過去。
「你的面子很值錢嗎?還有,別叫我小頌,我嫌惡心。」
「黎頌!你砸傷晏觀哥哥了。」
我看不到齊晏觀一瞬就煞白的臉,心裡隻覺得爽。
「黎頌,」齊晏觀聲音冰冷至極,「我給過你機會。」
下一瞬,我就感覺整個人被按住了。
「齊晏觀,你個畜生,你要幹什麼!」
「周大小姐,我不會傷害你,我隻想讓黎頌道個歉。」
出來太久,眼睛已經不適了。
我眨著酸澀的眼睛,被齊晏觀的人按彎了腰。
「黎頌,道歉。」
「不道!」
本來偏僻的角落,此刻圍了好多人。
嘲諷聲不絕於耳:
「一個舔狗,活該瞎了。」
「拿著酒杯亂砸人,還拒不道歉,這黎頌還真是賤。」
眼睛疼得直掉眼淚,我用力挺直脊背。
6
驀然,按著我的那雙手卸去了力量。
感覺到身邊的人被猛然踹翻。
「我艹!誰啊!」
咒罵和桌椅倒地的聲音交錯著。
因慣性我往後倒,就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
「小叔叔。」
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別怕,我來了。」溫柔至極。
「你是?」
「謝司庭」,再開口,聲音冷厲。
「這又是哪號人物?」
「艹!謝司庭!謝家現任掌權人,聽說在國外,年紀輕輕就混得風生水起,一個擺手,就能收購國內一家小公司,現在怎麼回來了?」
謝司庭唇邊帶著笑,嗓音溫潤,卻不怒自威:
「聽說小侄女在國內被人欺負了,回來看看。」
謝司庭將我抱進懷裡:「頌頌身體不適,就先離開了,改天再登門拜訪各位。」
離開時,齊晏觀叫住我:
「小頌,你……」
謝司庭冷笑:「齊小少爺,我記得你,今日你對頌頌怎麼樣?改天我一定加倍奉還。」
7
謝司庭把我扔進車裡。
厲聲呵斥:「黎頌,你能耐了,眼睛那個樣子,還去酒吧找快活。」
我低著頭: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默默掉著眼淚:
「可是現在我看不到,沒有人會要我,你這麼兇,是不是也煩了。」
謝司庭按了按眉心,嘆了口氣:「對不起,是我說話重了,我要你,我肯定不會拋棄你。」
「你騙人!你會變心。」
「我不會。」
我哭得很傷心:「男模弟弟給點小錢,就給摸,再加點錢,就可以親,你可以嗎?」
謝司庭薄唇輕抿:「頌頌,這不一樣。」
我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有什麼不一樣?」
謝司庭猛抽一口氣:
「我是你小叔,你隻要記住,我永遠不會拋下你。
「還有,下去。」
我看不到謝司庭,隻能用手摸著他的臉,感受他的情緒:
「可是我沒有安全感,除非,你給我親一下。」
「不……唔……」
不等謝司庭拒絕,我就俯身去親他。
為了防止我摔下去,他還扶住我的腰。
我的手扒在他領口,固執地解他的扣子。
碰到心心念念的肌肉,我滿足又猖狂地亂摸。
謝司庭的聲音早都變了。
唇間的糾纏也變成了他主導。
男性爆發的荷爾蒙勾引著我。
「嗯……小叔叔,這是什麼呀……」
謝司庭倒吸口氣,捉住我作亂的手:
「別亂來。」
……
8
我沒亂來,因為我睡過去了。
次日醒來,謝司庭已經做好了飯。
安安靜靜地吃過飯,我跑到躺椅上曬太陽。
我喜歡明媚的陽光,能將ẗũ̂ₒ人曬透的感覺。
「小叔叔,能幫我倒點水嗎?嘴唇有點痛,我感覺要上火了。」
我摸了摸有些微微腫的唇角。
謝司庭沒說話,把水遞到我唇邊。
剛剛吃飯我就覺得有些低氣壓:
「小叔叔,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他站在我身側,語速飛快:「沒有。」
我看就有吧:
「對不起啊!小叔叔,昨晚出來我沒耍酒瘋吧?」
「你忘了?」謝司庭訝然。
「嗯?」我故作驚訝,「我應該記得什麼?」
其實我喝酒不會斷片的,除非……我不想認。
「沒什麼。」
謝司庭淡淡地回答:「忘了也好,不重要。」
「不重要就不重要吧!」我自顧自嘀咕道。
當然也看不見旁邊自己都不知道在生什麼氣的謝司庭。
「小叔叔,你能幫我塗防曬嗎?我剛剛忘了。」
「等著。」
防曬被強硬地塞到懷裡:「自己塗。」
「抹不開。」
謝司庭終於舍得蹲下來,認命地幫我塗。
他摘下我戴的墨鏡,指尖沾了防曬,輕柔地打圈抹開。
「小叔叔,你技術還挺好,抹得我好舒服。」
謝司庭指尖微滯。
淡淡警告:「注意措辭。」
他距離我很近,近到能捕捉到他的呼吸。
「小叔叔,這裡也要。」我將小裙子的 V 領拉開,仰起頭,露出白皙的脖子。
謝司庭拿掉我的手,大掌快速粗略地擦開。
我伸出手摸到謝司庭的臉。
驚訝道:「小叔叔,你怎麼不看著呀,那能塗好嗎?」
謝司庭微眯著眼,我能感受到一束不可忽略的目光。
「小黎頌,故意的?」
謝司庭不經常叫我小黎頌。
是以,我幾乎立馬就能想到「小黎頌」能觸發到謝司庭的標志表情。
玩味,戲謔,皮笑肉不笑,靜靜地看你鬧。
「哪……哪有啊……」
謝司庭抬起我的下巴,按著我脖子的某處。
微微有些刺痛。
那是昨天他咬的。
他直白不忌:「再亂來,發生什麼你可都要受住,聽到了嗎?」
我瘋狂點頭。
「知道啦,知道啦。」
謝司庭直起身,眼前的陰影晃了晃。
我愣了下,下意識拽住謝司庭。
「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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