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今天罵他沒本事,都跟個男寵似的還追不到人,丟臉。
「還不如給青柳多送幾個男寵呢。」皇後嗤笑。
桑洛有點緊張,他最近問了皇後和打仗歸來的索雅,終於明白了我的顧慮。
選擇他,意味著選擇冒險,選擇一個可能發生意外的未來。
「這個世道對男子和女子是不一樣的。」索雅說,她的臉上多了一道橫劈過去的傷疤。但祝青柳告訴她這是英雄的勳章,是挺拔的枝幹。
桑洛望著我,我也凝視著他,我沒說可不可以,道:「索雅回來了,她約我去她那裡小玩幾日Ṱű₁,皇後娘娘同意了。」
「不行。」桑洛想到索雅那裡的男鶯鶯男燕燕們,臉黑了。
「說起來,娜珠前幾日問我願不願試試磨鏡。」
桑洛:?怎麼還有女人的事。
我笑了,「攝政王殿下,一處有一處的規矩,我們後宮的規矩是,誰最會爭寵,誰才能享受到魚水之歡,私通除外。」
「你是要與我私通,還是再努力努力,名正言順地獨得寵愛?」
(十六)
如何在異族的後宮爭寵?
你問問攝政王殿下,他最近正在潛心研究。
取悅的對象是本朝唯一的那位貴妃娘娘。
如果成功的話,他能破掉所謂後宮的規矩,告訴她草原上的規矩是狼一生隻有一個配偶。在另一方身亡之前,絕不可以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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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會成功嗎?
當然。
甜膩膩的甜餅後記
番外:嫋嫋漢宮柳,青青胡地桑
(一)
友友們,瞥見戀人在打草稿怎麼向自己求婚,應該假裝不知道嗎?
當然,總要給男人留一點發揮的空間。
於是我沒看那張塗塗改改、布滿蠅頭小字的「計劃書」,悄悄把它放到原來的位置。
然後狠狠地 rua 了一把自己的臉。
喂!嘴角不要太明顯地上翹啊!
不然不就會被狗東西看出來我很樂意甚至是迫不及待嗎?
如今的我不得不承認,我不僅僅隻是饞這個男人的身子,或許最開始也不是,隻是讓步給了顧慮。
在某一個沐休日的清晨,我勾著他的頭發在指尖繞著玩。
桑洛早就醒了,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但他什麼都沒有說,由著我捉弄他。
我得寸進尺,開始編小辮子。
他俯身過來擁住我,也用手來勾我的長發。
我偏過頭一躲,得意揚揚地瞥他一眼。
他望著我,很溫柔地笑了,半撐著頭,親昵地用手指蹭我的下巴和脖子。
晨光透過窗棂打在他臉上,青色的眸因含笑而碎光點點。
很難形容我這一刻的感受,像是蜻蜓停在蓮蓉花心,忽而遠去,又在湖心一點,蕩起層層漣漪。
我隻有一個念頭,如果現在他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他。
我願意。
然而這個笨比錯過了女人心軟的大好時機,他隻又靠近了一些,讓我靠在他懷裡。
笨蛋!
(二)
我不能過度信任男人。
從我看見那份計劃書至今,蟬鳴吵融冰雪,翠柳拂落寒梅,半年都過去了!
短時間使人增強期待和驚喜感,長時間使人忘記這碼事。
雖然我在期待落空並有些惱羞成怒的時段裡,朝笨蛋冷了好幾次臉。
然後笨蛋隻會局促地過來貼貼。
貼什麼貼!
好吧,就一會兒,笨死了!
我嘆了口氣,望了眼自己手裡的紙張,嘖,我自己上也行。
這些年存的錢不少,娶個男人差不多也夠了。
你不要不識抬舉.jpg
(三)
我打算挑選在我穿越來的那一天。
畢竟人還是要有點生活的儀式感。彼時彼日我初來乍到,今時今日我於此扎根,也算圓滿。
我悄咪咪去找皇後姐姐幫忙,要了一批煙火。
初夏的螢火蟲並不太多,我派遣宮人四處抓捕,又親自挑選了不少精巧的小燈籠,叮囑宮人們等到煙火放完就打開燈籠,讓它們慢慢飛出來。
等看完天上煙火,就一起看人間熒光。
然後我帶著花,問他願不願與我共度此生,地久天長。
好吧,是有那麼點俗套,但我盡力了嗚嗚。
上天保佑不要下雨。
準備的過程中,我緊張得要死,生怕桑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破壞了我的驚喜。
幸好他沒有,大概是最近很忙。
(四)
當夜,夜色正好,月光並不太明亮,隻有點點星子。
這樣螢火蟲會顯眼一點。
我悄悄朝宮人們打手勢,讓她們隨時待命。
桑洛不知為何還沒有回來,我等在宮殿,心如火焚。
再不來沒老婆警告。
等了大概千百萬年吧(bushi),他終於姍姍來遲。
他今夜穿著一身錦袍,俊美無儔。
我清了清嗓子。
沒等我說話,他一手牽住我的手腕,拽著我竟然跑起來。
?
救命,我為了今晚可是穿得層層疊疊、極其華美,根本邁不開大步,隻好空一隻手狼狽地去提裙角。
他發現了,腳步一停,接著我就落入了熟悉的懷抱。
「抱歉,我稍微有點,等不及了。」
目光所及是他的喉結,眼下正緊張地滾動著。
我有一個猜想。
呔,人類的儀式感真是不論古今都該死的雷同。
不過,也沒關系。
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概是這個動作給了他安心感,他好心情地笑了幾聲,直接縱身飛掠,須臾便登上了皇宮最高的閣樓。
在屋頂。
碧瓦飛甍。
我裂開了,哆哆嗦嗦地不敢從他懷裡下來,拽著衣襟不松手。
這男的不能要了。
(六)
「青柳,向下看。」
我不,我叛逆地閉上眼睛。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拽著你看煙花看螢火蟲呢。
桑洛無奈地摟住我的腰,低頭哄我,「不會掉下去的,你快看。」
我低頭。
皇宮裡不知何時都熄了燈火,一片漆黑,不等我詫異,突然以我所在的關雎宮為起點,一座宮殿一座宮殿的燃起燈來。
燈火按順序亮起,向四周蔓延,從皇宮漫向整座京城的街道。
民間的街道上站滿了人,他們都捧著燈。
然後同一時刻,松了手。
一部分是孔明燈,晃悠悠飛向天際。
一部分是花狀河燈,輕蕩蕩漂在護城河的水面。
說亮如白晝是騙人的,古代生產力有限,怎麼都不可能像現代大城市的夜景一樣,但這些光,足夠讓我心間大亮。
桑洛沒有開口,他把頭靠在我肩上。
「有什麼想說的?」他問我,嗓音因緊張而沙啞。
好吧,偶爾也需要理解男人的局促和緊張。
「鈔能力厲害嗷!」
桑洛:?
「注意防火。」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淚糊在他衣領。
桑洛:……
他惡狠狠地掐了一把我腰間的軟肉,「知道了,派人看著呢。」
我抬頭看他,他眸中好像也有火在燒、光在亮。
兩人莫名其妙都笑了。
「嫁給我好不好?」他終於問出口,表情還算從容,如果喉結也能安分點的話,應該算偽裝得不錯。
「我準備了一份新的戶籍。」桑洛聽說漢族的女子很在乎是不是初嫁的問題,更重要的是,「貴妃、將來太妃的身份也給你留著。哪天你覺得我對你不好,你也可以回去。」
「不過不會有那天的。」
「好不好?」
我超想說好!不能更好了,可是因為太感動竟然隻能抽噎。
廢物竟是我自己。
我緩了好一會兒,在他逐漸變得不自信的面色中笑出聲,「好哦。」
「走,帶你去看煙花和螢火蟲。」
是雙向奔赴哦,笨蛋。
(七)
新的戶籍冊上,我填了一個對我而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祝青留。
這是象徵了我前世二十二年的符號,是終點,也是起點。
當年的祝青柳,在漠漠夜色中走進王庭的青廬,似無根浮萍。
如今的祝青留,在漫天燈火裡撲進桑洛的懷裡,扎穩了根系。
此後歲歲年年,桑柳成蔭。
(八)如果一定要有後記
桑洛說,等太子獨當一面,他就要慢慢退下去,不願走到因權反目的那一步。
他還說,他想要一個小姑娘當小太子的妹妹。
不然姐姐變舅母,小太子要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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