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這麼好的話,那你為什麼沒嫁給他呀?」
白畫畫的眸子有些落寞地低垂下來:「他有白月光,也是為了白月光才做佛子的。」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她又突然抬眸嚴肅地看著我。
「所以我想告訴你,就算你現在獲得了裴夫人這個身份,那也不代表什麼。」
白畫畫的話確實讓我挺驚訝的,不過倒不至於心死。
畢竟,我現在之所以一直和裴臣在一起,也隻不過是為了錢。
我問她:「那你說的白月光呢?」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動心。
白畫畫深深地呼了口氣:「死了。」
在看到我明顯有些震驚的表情之後,她開口提醒我。
「所以不管你們兩人的感情怎麼變化,到頭來你也不可能爭得過一個死人。」
我安靜地看著面前說話的人。
內心毫無波瀾:「說完了嗎?」
我平淡的反應讓她有些惱怒:「我說你永遠不可能贏的。」
我笑了:「至少現在我贏了,不是嗎?」
「還有,現在這個家我才是女主人,作為女主人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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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畫畫:……
「你如果再不走,我不介意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白畫畫離開之後,坐在沙發上,我卻有些難以回神。
最後我安慰自己。
不過是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女人,說的所有一切都無據可依。
絕對不能因為其他人的三言兩語,就破壞了我們這一段關系。
我還是很有希望攻略下裴臣的!
6
就這樣靠著自我感化,我每天各種在裴臣面前刷存在感。
時不時地大膽誘惑。
甚至扮演起了賢惠妻子的角色起床做早餐,幫他收拾衣物,打掃衛生……
可不管我怎麼努力,似乎都感化不了他那顆冰封的心。
一個月後看著還是清淨素雅的裴臣,我實在是有些遭不住了。
在美容結束後,我直接回到了家。
可……
剛進門,映入眼簾的卻是一片黑漆漆。
裴臣呢?
在猶豫之後,我給他打電話。
可好幾個電話都是未接。
我有些著急起來。
該不會出事了吧?
就在我打算收拾東西出門時,他發來了微信。
【工作。】
清清冷冷幾個字,讓我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
想起自己這幾個月的努力,我沒來由地升起一股挫敗感。
我就那麼……讓他看不上?
趁著裴臣在公司加班,我想著親自到書房幫他整理一下衛生。
畢竟,書房他從不讓其他人踏足。
一個大男人哪會整理什麼衛生。
是時候發揮我賢妻良母的一面了。
輕輕推開書房的門,鼻翼間直接湧入了一股好聞的淡淡檀香。
房間裡的裝飾簡單到極致,就像裴臣的人,給人的感覺一般,清冷,素雅。
這……比我的房間還要幹淨,跟樣板房似的。
艱難地抽搐嘴角,我剛打開書房門的一條小縫,打算離開,突然聽見站在走廊的佣人正在討論。
「你沒發現夏小姐和之前裴總說過的林小姐很像嗎?」
「是呀是呀,你也有這種感覺對吧?」
「你說裴總會不會是因為夏小姐長得像林小姐才選擇和夏小姐結婚的?」
「肯定是呀!像裴總這麼高冷的男人,除了林小姐是特別的之外,女人在他眼裡就是個擺件。」
……
林小姐?
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白畫畫之前和我說過的話。
一瞬間一股涼意,從腳底板湧向了全身。
我以為我這段時間的努力,雖然收效甚微,但至少沒有白費。
可到頭來,隻不過是個笑話。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費盡心思攻略他?
7
當天晚上我就接受了閨蜜的邀約,去到了燈紅酒綠的酒吧。
夜晚的酒吧,聲色犬馬。
閨蜜對於我忽然開竅,接受她的邀約,十分欣慰。
當即給我點了好幾個帥哥。
「乖,咱不熱臉貼冷屁股,咱要做自己的女王!」
覺得實在有道理,我看著面前形式各異的幾個帥哥,燦爛地露出笑容。
「今晚讓本小姐開心了,小費少不了。」
小奶狗們也特別上道,端茶送水捶腰按肩,十八般武藝都搬了出來。
而在這一刻,閨蜜也咔嚓一下給我拍下了一張美照,並且用這張美照發了一條朋友圈,僅裴臣可見的那種。
看著閨蜜一頓操作,我落寞地垂下眸子,勸她:「別白費心思了。」
「這種辦法刺激刺激別人,可能還有用,可像他那樣的男人,絕對沒用的。」
閨蜜嘆了口氣,心疼地將我抱入懷裡。
「沒事,裴臣不行,身邊行的多的是。」
在閨蜜的勸誡下,我漸漸找回自信。
我忘情地躺在閨蜜的懷裡,紙醉金迷。
就在我以為今晚會瀟灑一整夜的時候,不遠處燈光閃爍處,一抹高大帥氣的身影,卻緩緩朝我這邊走來。
絕對的氣勢,一下子吸引了我的目光。
這……這帥哥是我的菜呀!
我正盯著對方的身影流口水,等對方走近之後,我卻再也笑不出來,直接呆在原地。
「裴……裴……裴臣!」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該不會真的是因為閨蜜幫我發送的那條朋友圈才找到這裡的吧?
我的腦海裡正快速地閃過亂七八糟的信息,男人清冷的聲音已經落下。
「你到底什麼情況?」
經常都已經發展到這一刻了,我也不慫,揚起下巴看他。
「還能是什麼情況?就你看到的這種情況唄!」
視線掃過我身旁的幾個小奶狗,男人英挺好看的眉頭直接用力皺起。
「跟我回去。」
「我不!」我毫不猶豫地拒絕。
我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容不得他這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他的視線冷冷地落在身旁的幾個小奶狗身上:「滾開。」
絕對的氣勢,讓那幾個人一下子慫了,一哄而散。
小脾Ŧŭ̀ⁱ氣上來,我不滿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憑什麼把我點的帥哥給趕走了!」
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炸毛的模樣,男人薄唇之間發出一聲冷嗤:「你覺得我憑什麼?」
「現在你是打算自己回去還是讓我抱你回去?」
我定定地看著他:「我不會回去的!」
繼續回去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嗎?
我篤定了清冷佛子不可能會在意我這個所謂的老婆,更不會像他說的那樣,直接把我扛回去。
可事實證明……我好像想錯了。
就在我這樣看著他的時候,下個瞬間,我卻忽然失去重心,整個人直接被他扛在肩上。
如此羞恥的姿勢,讓我本能地掙扎起來:「啊……你幹嗎?你快放開我!」
可不管我在他的肩膀上如何反抗,他卻一點都沒有要將我放下的意思,反而一步步地將我扛上了車。
而看著這樣的氣勢,我閨蜜也被嚇蒙了,隻能愣愣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在上車之後,為了防止我繼續掙扎,他更是直接解開了領帶。
把我直接鎖在了車門之上。
雙手被狼狽地鎖住,羞恥感爆棚。
「裴臣……你……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別忘了你是不近女色的,你難道想就此破戒嗎?
「既然你不可能對我動心,那我想怎麼做也是我的自由,你又憑什麼生氣呢?」
……
一路上我都在瘋狂地掙扎,可對於我的言論,他就像沒聽見一般,始終保持著沉默。
8
「砰。」的一聲,進門後裴臣用力地摔上了門。
這幾乎是結婚後他第一次進入臥室。
我直接被扔在床上,在柔軟的床上輕輕地晃動了兩下。
「結婚那麼久你都沒有進來過,現在又抱著進來是什麼意思?」
本小姐年輕貌美,像所有這個年紀的女生一樣,喜歡帥哥,喜歡浪漫。憑什麼他心裡都有其他忘不掉的人了,我還得給他守活寡?
我不甘示弱地看著面前的人,眼睛裡的怒火毫不掩飾。
他突然靠近,不動聲色地盯著我。
聲音莫名地添加上幾分喑啞:「自然是行使我的權利。」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權利?」
「夫妻權利。」
低沉的聲音落下,他伸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的手壓在高處。
我隻感覺頭頂微弱的燈光在輕輕搖曳,蔓延一室的曖昧……
他腕上的檀香串,輕輕撞擊著實木的床頭敲擊出輕柔的音樂。
原本高冷清貴的佛子,此刻懷裡卻是青絲披散、衣衫不整的女子……
我在他懷裡斷斷續續地喊:「救命……裴……裴臣……你清醒點……我……」
他眸光暗沉,低頭吻住我的嘴:「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唔……」鼻腔裡充斥的全部是好聞的淡淡檀香,身上柔軟的觸感讓我腦袋一片空白。
隱約間,我感覺到他戴在腕間的佛珠,斷裂開來,圓滾滾的珠子四處滾落開來……
隔天,陽光洋洋灑灑地落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扶著腰艱難地從床上坐起來,渾身上下就像被大卡車反復碾壓。
昨晚的片段斷斷續續地在腦海裡回放,我的臉也漸漸地開始發燙。
我扶著牆艱難地來到客廳。
此刻的裴臣已經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等我。他半張臉沐浴在日光裡,令人目眩神迷。
坐在他的對面,我不滿地質問:「你到底什麼意思?」
聽到我的話,他淡淡地從文件上抬起眼睛看我。
「不是你說的,我們是夫妻嗎?」
可他的目光依舊有種淡淡的感覺,卻又隱隱地帶著一絲將人抽筋扒皮的滾燙。
在他這種眼神的注視下,我不由得耳根發熱。
我在腦海裡努力地想著ŧũ⁹各種反駁他的話語,還未開口,他低沉的聲音已經落下。
「以後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穿超短裙,更不能去酒吧。」
聽到他接近命令式的語氣,我皺眉Ţŭₚ看他:「你是要改約法三章裡的內容嗎?」
裴臣仔細打量我過後,薄唇微微揚了揚:「也可以這麼理解。」
他絕對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吃完飯之後他就直接來到了浴室。
將我藏在衣櫃角落的各種短裙、各種露背上衣……隻要是稍微暴露的,通通收了起來。
我看著他將我有的沒來得及穿的衣服就這樣塞進與這奢華別墅格格不入的大麻袋,一陣肉痛。
呼了口濁氣後,我佯裝淡定。
「我知道你心裡有人的,你不用這樣。」
他停下動作回頭看我:「我心裡有人?是誰?」
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我硬著頭皮,將我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有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林小姐。」
說出這句話,我以為他這時候反駁一句,沒想到他卻直接沉默了。
他的反應莫名地讓我的心裡一陣抽痛。
9
我以為我都捅破我們之間那最後一層窗戶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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