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曖昧期的學長去玩最近很火的大轉盤,本想順理成章地坐進他懷裡,結果……
我被甩了出去,跳著一段「踢踏舞」,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個帥哥的腿上。
帥哥是我隔壁體院的學生,後來,他成了我男朋友。
1
救命,太尷尬了!
我和暗戀的學長最近處於曖昧期,關系不上不下,於是,我決定帶他去玩學校附近特火的大轉盤。
按照我原本的設想,應該像網上看見的小視頻那樣,我整個人摔進他懷裡,來個親密接觸,然後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可是——
天不遂人願啊。
因為原本就打定主意要「摔」進學長懷裡,所以我也沒抓得太緊,就松松地抓著圍欄做做樣子。
可是,這款遊戲的難度,的確是超乎了我的意料。
沒轉兩圈,我就被甩了出去。
不是被甩到學長身上,而是……一路跳著「踢踏舞」,跌跌撞撞地晃悠到了轉盤中間。
我發誓,我這四肢不協調的人,這輩子都沒跳過這麼利落的舞蹈。
雙腿仿佛不是我自己的了,我站在轉盤中央,為了不讓自己摔出去,隻能拼命維持著平衡。
還記得當年春晚小品裡的那句經典臺詞嗎?
Advertisement
「探戈就要趟啊趟著走,三步一竄呀嘛兩啊兩回頭」,我覺著就是我現在的真實寫照了。
我腦中一片空白,耳邊是無盡的風聲,以及音樂聲與陣陣狂笑聲。
沒錯,是狂笑。
也分不清都是誰的笑聲,總之,狂笑聲陣陣。
餘光中,我似乎還看見下面很多人舉著手機錄視頻。
社死也就不過如此吧。
不過,我很快也沒精力顧忌什麼社不社死了,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朝著左邊飛撲了過去——
然後,我似乎坐到了誰懷裡。
這種時候我哪還顧得上是男是女,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將那人牢牢抱住。
幸好,人性本善,這人也單手抱住了我,才沒有讓我再次甩飛出去「跳舞」。
坐穩後,我悄悄睜眼看了下,居然是個男孩子。
而且,從我的角度能夠看見他好看的側臉。
心跳加速了一下,我心裡默默念叨,完了完了。
學長應該會吃醋的吧?
但是,現在松手,我估計又要甩出去跳舞了。
權衡了一下利弊,我還是老老實實地抓著男生,然後閉上了眼。
真是折磨人的一段時間啊。
印象中仿佛過了很久很久,轉盤終於緩緩停了下來。
我松了一口氣,連忙從這男生身上跳了下來,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先鞠了一躬:
「不好意思啊,剛才實在情非得已。」
頭頂似乎傳來一道低笑聲:「沒事,你的舞……跳得挺可愛的。」
挺可愛的?
我謝謝你啊。
……
匆忙道謝後,我轉頭去找學長的身影,卻瞬間愣住。
這——
學長身上也坐了一個女孩子。
而且,還是學長喜歡的那種類型,黑長直,白瘦弱,清純又幼齒的那一種。
當然,這個喜歡類型不是學長親口告訴我的,是我之前花了大價錢從他室友口中打聽到的。
大轉盤明明都停了,學長還抱著那姑娘不撒手。
我站在對面,都能看見那姑娘泛紅著的耳垂,以及學長眼底那難以掩飾的光芒。
我站在原地默默數著數,一直默數到了 5,學長才不情願地松了手。
那姑娘匆忙道歉,估計是和我剛剛一樣的反應,學長又笑著說了些什麼,我聽不清,便抬腳走了過去。
一邊走,我一邊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慫什麼?
我怎麼說也算他的曖昧對象,過去問一下總是正常的吧?
然而,學長看起來卻並沒有什麼異樣,見我過來,他還大大方方地給那姑娘介紹了一下。
隻不過,介紹時,他隻說我是學妹,這點倒是讓我有些不爽。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學長並沒有留那姑娘的電話或微信。
我在心裡自我安慰,剛剛那個超帥的小哥哥不是也抱了我嗎?
形勢所逼嗎,作為男生,眼看著女生摔到了自己身上,總不能再看著她甩走吧。
這麼想,心裡倒是舒服多了。
接下來我提議去劃個船,畢竟剛轉得七暈八素的,我也沒精力去玩過山車之類的遊戲。
學長答應了,許是看我臉色不太好,他關切地道:「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給你買瓶水。」
說著,他拿著手機匆匆離開了,連我喊他都沒聽見。
真是,他可能也被轉暈了,都忘記了,水明明就在他包裡。
學長離開後,我就坐在長椅上安靜地等著,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轉暈了的緣故,忽然覺著有些反胃。
我連忙跑到一旁的垃圾桶旁,一彎腰,嘔地一聲吐了。
空氣中彌漫著幾分嘔吐物的酸臭味,我有些難堪,匆忙掏出紙巾來擦擦嘴,並暗自慶幸著,幸好學長不在。
這句話剛出現在腦海中,面前便遞來了一瓶水。
我嚇了一跳,匆忙抬頭——
不是學長,而是剛剛那個被我坐了一屁股的男生。
似乎更尷尬了些。
近距離看,他長得超帥,起碼,我暗戀的學長和這位小兄弟比起來,簡直不在同一檔次。
太過好看的男孩子,反而不會讓人產生非分之想。
因為我知道,以我這種充其量算是可愛的顏值,大抵是不會和這種帥哥有什麼交集的。
出於尷尬,我還是接過水喝了一口,並低聲道了句謝。
男生還想再說什麼,可我喝了水後,胃裡又是一陣翻騰,不等他說話,我又彎著身子吐了。
這次吐偏了些,有一點穢物濺到了他褲腿,男生穿著卡其色的褲子,那一丁點穢物格外明顯。
可他似乎並沒注意到,反而好心替我拍了拍後背。
又幹嘔了幾下,才終於穩定下來。
我擦擦嘴角,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把你褲子弄髒了,這樣吧,你加我微信,我把幹洗錢轉給你。」
男生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飛快地轉了錢給他,思來想去,在輸入金額時,我忍痛填了一百。
雖然看不出男生穿的是什麼牌子,不過,能看出質感很好,應該不會便宜。
總之,肯定不是我身上這種某寶幾十塊錢淘的就對了。
而且,可能是顏值加成吧,總覺著這麼帥的男孩子,給他轉個二三十的幹洗費都像是在侮辱人。
我以為他會收了錢離開的,然而,他卻在椅上坐了下來,當然,和我中間隔了大約一個人的距離。
我摸不清他的用意,瞬間有點緊張了起來。
學長又遲遲沒有回來,身邊坐了個帥哥,我有些坐立難安。
猶豫片刻,我掏出手機翻到備注頁面,轉頭看他:「同學,你的名字是?」
他掃了一眼手機,笑著道:「許翎。」
嗯,名如其人,幹淨又好聽。
我在心裡暗暗感慨著,然後飛快地填了他的名字,「我叫……」
出於禮貌,我想著也介紹一下自己,然而,話剛說一半,卻被他打斷了:「江安安,我知道。」
??
他怎麼知道?
腦子一抽,我隨口問道:「你會算命?」
他愣了兩秒,然後被我逗笑:「會一點吧,我猜,你沒男朋友。」
「……」
我臉色黑了黑,「不準,我馬上就會有了。」
他朝著學長剛剛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男生?」
我連忙點頭。
他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我刻意避開了自己還是單身狗這個話題,握著手機問他,「你認識我?」
他雙手交疊搭在腦後,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嗯,有次晚會你上臺彈鋼琴,我湊巧記住了名字。」
我愣了很久,可是,那並不是我的鋼琴獨奏,是我給校花伴奏。
她唱歌,我彈琴,盡管那晚我精心打扮過,但閃光燈都在她身上,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角落裡彈鋼琴的我。
一個人都沒有。
所以,在他說出在晚會上記住我名字時,我是錯愕的。
愣了很久,我才後知後覺地問道:「咱們是同校?」
「不是。」
他笑了笑,「我是你們隔壁體院的。」
奇怪,那他怎麼會在我們學校的晚會上看見我?
不等我問,他主動解釋:「室友去你們學校追女孩,我是被拽去當僚機的。」
我點點頭,卻暗自在想,那他這位室友可是挺不開眼的,請這麼一位帥哥當僚機,那自己的成功幾率得多低啊?
「那你室友成功了麼?」
果然,許翎搖了搖頭。
聊了幾句,見他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我擔心學長回來會誤會,連忙說道:「那個……你還有事麼?」
許翎應該也是個情商高的男生,瞬間領會了我的意思,他歉然地笑笑,站起身來,「沒什麼事,那我先走了。」
我松了一口氣,朝他擺擺手,「拜拜!」
他走出兩步,卻又回頭看我,幾度欲言又止後,才低聲說道:「雖然和我無關,但是,你那位朋友不太靠譜。」
說著,他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我錯愕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他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了。
室友們都說學長不太靠譜,一看就是在和我玩曖昧。
其實,我自己也有點這種感覺,我在感情上遲鈍了些,卻也不是傻子。
不過——
人大抵都是這樣,總是抱有僥幸心理,覺著自己會是那個例外。
我坐在長椅上等了很久,終於等到了學長。
他拎著一瓶礦泉水,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等著急了吧?」
學長把水遞給我,還細心地替我擰開了瓶蓋。
我接過水,正想說話,卻忽然看見那個坐到學長腿上的姑娘,朝著我們這邊走來了……
2
嘖。
我心底一沉,忽然有種預感,我這段尚處於曖昧期的感情,估計是要無疾而終了。
果然。
見她過來,學長連忙迎了過去,從我的角度還能看見學長臉上一閃而過的慌張。
學長不準痕跡地把女生拽遠了些,可她的聲音還是隨著微風傳入我耳中:
「剛剛忘了問你名字了,還沒給你加備注呢。」
說著,女生笑了笑,甚至還吐了下舌頭,一臉的天真無邪。
我擰開水瓶喝了一口,得了,人家微信都加上了。
而且——
這姑娘的用意簡直不要太明顯,借口也拙劣得有些蹩腳,微信都加了,問名字還需要跑過來問嗎?
學長似乎也提了這個疑惑,他的聲音我沒聽清,倒是聽見了女生的回答,「哎呀,我腦子糊塗了,那你們玩吧,我不打擾你們了。」
低段位的茶啊。
隻可惜,我連低段位的都鬥不過。
這姑娘頂著張清純可愛的臉一出現,我這段尚未萌芽的感情就瞬間支離破碎了。
學長顯然已經在一瞬間做出了抉擇,他安撫了姑娘幾句,然後轉身回來,撓撓腦袋,又揉揉鼻尖:
「那個……學妹,不好意思啊,她腳扭了,我答應送她回學校,要不你再找個人陪你吧?」
不等我開口,他緊接著又補了一句:「改天我請你吃飯。」
真是善變的男人,一小時前還親昵地叫我「安安」,現在就改口叫「學妹」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
本來就隻是曖昧期,又不是男朋友被搶了,我隻能笑笑,故作大方地點點頭:「去吧。」
學長低聲說了句抱歉,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那姑娘邁著小碎步蹦蹦跳跳的,哪有半點崴了腳的樣子。
都是成年人了,我和學長都心知肚明,剛才算是人家的一個拒絕。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我們以後應該也不會再聯系了。
想起來,學長一開始應該還是沒準備和我斷了的,畢竟,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當然是兩邊都要了。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