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的花容月貌,妹妹卻長相普通。
凡是妹妹看上的獸人最終都會被我吸引。
直到妹妹救下一隻九尾狐,對他傾注了全部的愛。
「別白費心思了,狐族禁欲,祖訓不能與人類結契。」妹妹笑的得意,「姐姐,原來你的美貌也會有失效的一天。」
後來,妹妹推開門,我被狐狸毛茸茸的尾巴纏住全身,露出曖昧的吻痕,嬌嗔道:「尺寸太大了,下次輕點。」
妹妹徹底破防了。
1
被拐第十年,我終於被父母從警局接回了家。
妹妹眼淚汪汪撲過來抱住我。
她穿著春季新款高定公主裙,畫著防水的妝容。
我的衣服髒汙破爛,裸露的皮膚上全是猙獰駭人的疤痕。
對比強烈。
「姐姐,我好想你。這麼多年,你吃了這麼多苦卻一點都沒變,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漂亮。」
是啊,美人就算披個麻袋也是好看的。
我淡淡勾起唇角:「妹妹倒是變化挺大,比之前難看多了。」
「哭起來更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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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葵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父母對視一眼,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畢竟被拐前,我是圈內出名的護妹狂魔。
不準別人說妹妹一句壞話,尤其是相貌方面。
氣氛陷入尷尬。
沉寂中,臥室門被推開,少年一身寬松的居家睡衣,神情恹恹。
他身材高挑,皮膚蒼白的有些病態,漆黑的發,暗紅的眸色。
明明沒有什麼刻意的動作,舉手投足間卻讓人移不開眼,透著難言的蠱惑。
「淮安,你醒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周葵迅速調整好狀態迎了上去,語氣渾然天成的帶了三分嬌嗔。
她擋在少年面前,下意識想要阻擋他看向我的視線。
十年了,即使我現在蓬頭垢面,狼狽至極。
周葵依然害怕恐懼。
也不怪她神經如此敏感。
我們家,媽媽曾經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溫婉清麗,容色傾城。
爸爸是豪門圈子出名的混血帥哥,五官雖然經不起細細雕琢,但勝在輪廓立體,氣質加成。
我五官長得像媽媽,同時遺傳了爸爸的立體感,添了幾分精致的美豔。
周葵卻是遺傳了兩人的缺點,扁平的臉,略顯粗獷的五官,無法忽略的雀斑。
從小到大,凡是她看上的獸人,被領回家後,短則一周,長則一個月,都會爭著和我結契,無一例外。
爸媽有時帶我們兩個參加聚會,挑選獸人。
隻有周葵一人的時候還算正常。
隻要我和她同時出現,籠子裡幾乎所有的獸人都一邊倒的朝我示好。
賣萌打滾,飛檐走壁,為了表現自己,無所不用其極。
少數幾隻小心翼翼試圖靠近周葵,全部被她瞪了回去。
她心氣高,瞧不上低階獸人。
我曾經嘗試送了一隻稀有的紫毛狼人給她。
周葵肉眼可見的開心瘋了。
那段時間,她領著狼人纏我陪她頻繁外出參與獸人交流會,出盡風頭。
外界漸漸傳出不少流言蜚語:
「周葵真可憐,隻能撿姐姐玩膩了的獸人,還當寶貝似的供著。感覺姐姐就是在故意羞辱她。」
「估計姐姐求了狼人很久,他才主動去到妹妹身邊吧。」
「說實話,換成我是獸人,能選漂亮有趣的姐姐,我肯定不要相貌平平的妹妹。」
「天天望著姐姐這個仙女,卻不得不待醜妹妹身邊,心疼狼狼三秒鍾。」
「周葵其實也不是不好,但是姐姐陳茉實在太優秀了,除了有點大小姐脾氣,簡直無可挑剔。」
後來沒多久,狼人失蹤了。
等我動用關系在地下黑市鬥獸場找到他的時候,隻剩下一具內髒被挖空的屍體。
2
思緒拉回到現實,我打量著眼前這個有些過分漂亮的少年。
媽媽及時開口介紹,「茉茉,這是淮安,九尾狐,他和族人走丟了,是小葵救了他。」
狐族是獸人中最接近神籍的一脈,自身精神力極強,不像其他獸人一樣需要依附人類,不喜紅塵,很少入世。
九尾狐更是狐族中萬裡挑一的存在,被視為祥瑞的仙獸,受人尊崇。
媽媽又扭頭看向少年:「淮安,這是小葵的親姐姐,陳茉,隨我姓。」
淮安的眼神在我滿身醜陋的疤痕上停留了一秒,神色淡然。
我毫不掩飾對少年的興趣。
猶如實質的目光落在他淡粉色的唇上,有些露骨。
淮安始終保持冷淡,耳尖卻不易察覺的染上淡淡的緋紅。
周葵握住少年的手臂,眉眼彎彎:「媽媽,奔波一天了,帶姐姐去洗漱吧。」
媽媽拍了下腦袋,「瞧我,光顧著開心了。茉茉來,媽媽帶你舒舒服服泡個澡。媽媽給你掛了最好的專家號,這些疤一定可以去掉的,媽媽知道我們茉茉最愛美了。」
媽媽的語氣逐漸帶了哭腔。
毫不顧忌我身上的髒汙和難聞的氣味,把我摟在懷裡。
我看到了她鬢角的白發。
十年時間,她仿佛蒼老了三十歲。
我心裡泛起一陣酸澀。
3
洗完澡,我拿著媽媽新買的手機上網。
我被拐後,周葵成了周家唯一的大小姐。
沒了我的光環掩蓋,她逐漸嶄露頭角,被更多的人注意到。
無論是獸人交流會,還是豪門發起的各種下午茶。
周葵總能帶著各類高階獸人吸引目光。
尤其是在救了淮安之後,周葵一躍成了全城名媛瘋狂嫉妒的對象,人群中的絕對焦點。
她一點點變得自信,開朗。
一改往日沉默寡言的形象。
語氣嬌嗔,愛打趣,享受追捧,大大方方接受別人的贊美和喜愛。
就連笑容弧度都和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東施效顰。
我按了按太陽穴,關掉手機,不知不覺走到一扇門前。
推開臥室門,映入眼簾的是少年光潔的後背。
寬肩窄腰,肩胛骨薄薄的,線條流暢。
聽到門被推開,九尾狐迅速穿好上衣,轉過身,看了我一眼,不自然的移開目光。
被我裹成抹胸裙的浴巾有些松動,搖搖欲墜。
在周葵愈發陽光的十年。
我被那群人一次次打碎重塑,將媚態刻進骨髓,最終調教出一個連頭發絲都在勾人的尤物。
少年的皮膚太白,一點其他顏色都藏不住。
我清晰的看到緋紅從他的耳後蔓延到脖子。
「腰窩很漂亮。」我真誠誇贊。
「你……怎,怎麼不敲門。」
小狐狸的普通話說的不太利索,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這是我家。」面對質問,我回的理直氣壯。
九尾狐無論是在獸人界還是人類社會中,都是被尊敬的一方。
狐狸大概沒被人這樣懟過,愣了一下,動了動唇,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我剛往前走了一步,背後傳來女聲。
「姐姐,你怎麼在這,是不是走錯了。」
周葵朝狐狸笑了一下,眼裡的愛意幾乎要溢出來:「抱歉淮安,我現在就把姐姐帶走。」
走到客廳,我回味著剛剛香豔的場景:「那隻狐狸不錯。」
「他是我的獸人,也算是姐姐的半個妹夫,姐姐是在誇我眼光好嗎。」周葵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指尖粉粉的,鼓包也大,看起來很能幹的樣子。」我玩著發梢,悠悠補完了下半句。
周葵收斂了笑容,「狐族禁欲,有祖訓,不與人類結契,姐姐如果有什麼念頭,還是盡早打消吧。」
我輕笑:「既然沒有結契,你又憑什麼說他是你的獸人。」
周葵眼中閃過得意:「因為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姐姐,淮安和其他獸人不一樣,你那套對他沒用,美貌不是萬能的,總會有失效的一天。」
說完,她的眼神飄到我的鎖骨處,盯著那些曖昧的煙疤和咬痕,笑了一下,嗓音極低:
「再說了,姐姐,你以為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小公主嗎?還會像以前一樣,不費吹灰之力就搶走我的一切嗎?」
爸媽今晚有一個緊急會議要參加。
沒了外人在身邊,周葵裝都懶得裝了。
清脆的巴掌聲響在空中。
這一下,我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記事以來,這是我第一次對周葵動手。
她沒有任何防備,被扇的踉跄一下,倒在地上,半側臉立刻腫起來。
狐狸的臥室門再次打開。
即使我們兩個已經大打出手,淮安的神色依舊沒什麼太大的波動。
那副永遠淡漠冷清的模樣讓人很想把他弄碎,揉亂。
拉下神壇。
狐狸走近,周葵捂著臉喊他,委屈感噴湧而出:「淮安,好痛……。」
「這個是我們族的軟膏,塗上去可以消腫。」
狐狸溫柔的把周葵從地上扶起來,卻不著痕跡的躲過了她想往懷裡靠的動作。
周葵臉色有些尷尬。
周葵本質上是個從小被條條框框束縛的淑女,撩個人都扭扭捏捏放不開,顯得不倫不類。
「陳茉……」
這是狐狸第一次喊我的名字,冷淡至極。
我牽起他的手,緩緩貼在我臉上,雪白的雙峰貼緊他的胸膛,溫度燙的灼人。
狐狸無意識的用指腹在我臉上親昵的蹭了兩下,反應過來後迅速把手收回,垂眸。
曖昧感卻一點點攀升。
「心疼的話,就別問原因,不分青紅皂白的幫你主人打回來呀,反正我被人打慣了。」我笑的勾人,眼角波光潋滟。
連淚珠滾落的弧度都是動人的,帶著破碎的美。
我自小性格嬌氣。
但因為周葵喊我一聲姐姐,我在她面前永遠都是一副天塌下來姐姐頂著的模樣。
我知道自己比周葵招人喜歡。
也知道很多情況下,隻要我稍微裝下可憐,引導一下。
大家就會把矛頭全部指向周葵。
正因如此,和周葵發生矛盾時,無論誰對誰錯,我都很少暴露委屈。
我知道自己的優勢,知道自己享受到的偏愛,所以對周葵處處忍讓呵護。
可現在,我隻後悔當時為什麼不惡毒一點,為她的自卑敏感再添一把火,燒掉她本就不多的光亮和希冀。
4
「她……不是我……我的主人。」
淮安說的很急,磕磕絆絆,顯然思路已經被我帶跑了,「你們為什麼吵架?」
「周葵不想讓我喜歡你,說我髒,配不上你,」我傷心的抹了抹淚,把頭埋在狐狸肩上,「可我控制不住嘛。」
「陳茉,你胡說什麼,別碰他。淮安,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和人親密接觸嗎?」周葵有些慌張。
「我哪有胡說,難道你支持我喜歡淮安。」我沒骨頭似的半靠在九尾狐懷裡。
「你是周葵的姐姐,按照人類的公序良俗,你不應該喜歡我。」
淮安一字一頓認真回道,好幾次想要伸手推我,被我一句話封住了所有的動作。
「小狐狸,親生妹妹嫌棄我,你也覺得我髒?」
狐族有神性,雖不喜紅塵瑣事,但骨子裡有普世的仁善。
這種涉世不深的聖父最適合被道德綁架了。
神靈仙獸這種東西,周葵不敢褻玩,就連爸媽也是敬仰有加。
但我從不信這些。
倘若真的有心軟的神。
在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樣求人販子不要撕我的衣服的時候,他在哪裡?
在燒紅的烙鐵,猩紅的香煙落在我身上的時候,他又在哪裡?
……
這場鬧劇發展到最後,以狐狸無可奈何打橫抱把哭的梨花帶雨的我送回臥室收場。
一頓折騰之後,淮安仿佛忘了周葵被扇巴掌的事。
和十年前一樣。
周葵領回家的獸人,情緒被我影響的團團轉,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5
袒露心意後,我的行為逐漸放肆起來。
中午吃飯,我在桌下輕輕蹭著狐狸的小腿,鞋尖順著肌肉線條向上,在某處停下,按壓揉搓。
周葵不停地往淮安碗裡夾菜,注意到他神色不對,關切問道:「淮安,怎麼出汗了,是飯菜不合胃口嗎,還是傷口復發了?」
「沒有,我吃好了。」狐狸深深望了我一眼,起身回了二樓房間。
周葵心疼的視線一路跟隨。
媽媽笑著嘆了口氣,「小葵,不是媽媽古板覺得不能女追男,隻是你愛的這麼孤注一擲,萬一哪天出了岔子,媽擔心你受不住……」
周葵打斷了媽媽的話:
「不會的,媽媽。我不奢求淮安的喜歡,隻求兩人平平淡淡相伴一生,永不離棄。」
「淮安不是追求顏值和刺激的俗物,我救了他,是他在人間唯一的牽掛,他隻有我,而我愛他,這就夠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周葵一直看著我的方向。
像是警告,又像是挑釁。
我笑著衝她挑了挑眉。
吃完飯,我轉身上樓。
二樓衛生間的鏡子裡,照出一雙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少年眼角的淚痣紅的仿佛要滴血。
我進來,順手關上了門,拿起水蜜桃漱口水漱口。
怪不得今天不管我做什麼九尾狐都不反抗。
獸人發情期是最危險的時期。
處理不好,輕則發狂,重則喪命。
這段時間,各地的獸人陸陸續續開始躁動。
前幾天周葵詢問過九尾狐關於發情期的事情。
淮安用一句「狐族沒有發情期」打發了。
如今看起來,是他撒謊了。
「陳茉,你……你不知……」淮安的嗓音啞的驚人。
「我猜你是想說不知羞恥。」我也不著急出去,倚靠在牆邊看著這隻文盲狐狸。
「我隻是想幫你,發泄不出來,不難受嗎?」我天生音色軟,後期被那些惡魔訓練的正常講話也像是撒嬌。
落在狐狸的耳裡,恐怕和引誘也沒什麼兩樣。
「你……你走遠點,就是幫我。」狐狸手臂上的青筋凸顯,脖子後仰,汗珠從喉結滾落。
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握住他躁動的獸耳捏了捏:「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會對著我動情呢。」
「陳茉,別,別這樣,走開,不可以……」淮安喃喃自語,暗紅的眼睛染上一層血霧。
手臂卻誠實的攬住我的腰,把我牢牢箍在懷裡。
高嶺之花還是敗給了欲念。
外面傳來周葵的聲音,「淮安,你是在洗手間嗎?我有點擔心過來看看你。」
「不用。」狐狸拒絕的幹脆。
想到周葵餐桌上言之鑿鑿說的那些話。
我沒忍住笑出了聲。
周葵愣了一下:「淮安,裡面就你一個人嗎?」
「嗯,你回去吧。」
「好,那我走了,有事一定要喊我。」周葵有些狐疑,話落,在門口停了幾秒。
我故意踮起腳,舔了下被淮安咬出血的下唇,咬著他的耳朵用氣音低語:
「小狐狸,我替你的祖宗原諒你,好不好。」
淮安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直到周葵的腳步聲走遠。
狐狸的吻和眼淚一起重重落下來。
我騷話連篇,他不許我出聲。
每當我的眼尾被逼出水光時才留給我片刻喘息。
「妹夫,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背叛了周葵。」我附在他耳邊一邊喘一邊吹氣,「在她心裡,你可是絕對的忠貞……」
淮安身體僵了一下,眸色紅的仿佛隨時能滴出血。
他扶著我的肩膀按下去。
下一秒,我的話全部碎在喉嚨裡。
直到一聲低喘。
「陳茉,我討厭你。」狐狸一貫清冷的嗓音微微發顫。
我拿起紙巾擦著被弄髒的手和唇角,衝他笑的撩人,「沒關系,我愛你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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