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聊了幾句話後,周笑便被母上大人趕去收拾東西了。東西收拾得很快,等周笑跟齊思思在通訊中告別後,她打的車就已經到樓下了。
……
背著雙肩包,站在門口的周笑正準備掏出鑰匙打開自家的房門時。裡面就已經傳來了手把轉動聲,很快門就被裡面的人打了開來。
帶著舒爽涼感的風將門前的周笑裹挾在內,這是一股家的味道。鄭靜華一臉喜色的看著周笑,“我就說你這個時間點要到了!”
查了航班之後,鄭靜華就一直估算著女兒到家的時間。從半個小時前她就一直頻繁看著門外的監控,所以在周笑站在家門口準備找鑰匙開門時,鄭靜華就已經到門口先她一步打開門了。
母女倆人抱了一會兒,周笑看著客廳隻有她媽一人,好奇開口,“媽,我爸呢?”
鄭靜華準備將女兒背著的背包取下時,聽見她的話笑著說,“你爸爸啊,在陽臺呢!”
周笑疑惑地看向老媽,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見從陽臺那傳來“喵喵”叫聲。看到老媽努嘴示意,周笑定睛往陽臺一看,蹲在地上正在貓砂盆在鏟屎的不正是她的老父親嗎?
她爸此時正在給一隻看起來有四、五個月的小貓鏟屎中,似乎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周承棟往上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來。和鄭媽媽一樣的喜出望外,“回來啦!吃過飯沒?”
趕緊攔住要去廚房給她下面條的老媽,周笑轉移話題問著家裡養小貓了怎麼沒和她說。
聽到周笑提及貓的事情,鄭靜華將那隻臉看起來甜極了的三花小貓抱在懷裡,邊揉搓著小貓的腦袋邊和周笑開口道,“這不是你要回來了給你個驚喜?”
放下背包,坐在沙發上,周笑這才從老媽口中得知三花小貓是小區內母貓帶大的小貓崽。大貓是小區居民常喂養的,前段時間隔壁小區疑似有投毒貓糧事件。雖然是虛驚一場,但為了這些小生命著想,小區內的愛貓人士直接綁架了大貓和一窩小貓崽。
並在小區大群裡詢問是否有人想要領養小貓,於是周父便用貓條上門從大貓那裡換來了這隻此刻正窩在老媽懷裡舒服地打著呼嚕的小貓。
揉了揉這隻還有些怕生的小貓,周笑將雙肩包帶回自己的房間。房間內的裝飾未曾改變,但摸著松軟的枕頭還有些許暖意,周笑知道這是家人在得知自己要回來時特意晾曬過的。
洗漱完吹完頭發的周笑一整個人躺倒在自己的小床上,已經辭職幾個月的她突然對於這種不算長途奔波的路程還是感到了久違的乏意,再加上對記憶中的老環境依賴,周笑視線開始迷糊了起來。
就在她迷迷糊糊時,好像感覺有人為自己輕輕挪動了身體,而後蓋上薄被,最終燈光按下,一切歸於黑暗。
Advertisement
周笑早上是被這隻名叫椰子的小三花拱醒的,在記憶中老媽好像有打開門來喊她起來,估摸著椰子就是在這個時候趁機溜了進來。
一手將正用著有些湿潤的鼻尖觸碰著自己的小貓攬在懷中,感受著手中毛絨絨的觸感。周笑不由不感嘆,果然是隻沒什麼戒心的小貓。昨晚還有些怕生,今天早上就已經開始黏人了。
感覺到已經有了幾分冷意,周笑伸手從床頭摸到遙控器將空調關閉,蹭著她的小三花也正嗲嗲得咪咪叫喚著。找到手機,發現已經到了早上九點,周笑起床前狠狠揉搓了一番小三花後,這才慢悠悠起床。
早已經聽到閨女房間聲響的鄭靜華看著女兒從房間出來,停下正刷著短視頻的手,抬起頭來看向她說道,“早餐在蒸籠裡,你自己去拿著吃。”
說完,又一副溺愛家中幼女的老母親模樣,對著跟在周笑腳下的小三花招呼著,“椰子~來媽媽這裡!”
邊吃著早餐的周笑邊和老媽討論起了最近的熱鬧事,於是乎在周笑吃完飯後便跟著鄭女士換好衣服準備出門,在出門之前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將相機一並帶了出來。
“你這還帶相機呢”鄭靜華看著周笑從房間裡出來邊將相機往包裡塞時調侃了一句,接著便將小三花抱到牆角的貓抓板上,防止等會兒開門小貓跟著跑出來。
“嘿嘿,不是說要帶我去荔枝園採摘嗎?”周笑提起手中相機對著自己老媽笑道,正好想到了家鄉的美景可以來拍攝一番。
剛剛在餐桌上,鄭靜華將央視來本地採景的視頻給周笑看了。作為高校圖書館管理員的她在上個月就已經領了任務在朋友圈宣傳了,想著女兒這時候回來剛好趕上了人家果園響應宣傳的開放,便打算趁今天一起過去看看上了央視的好山好水好荔枝。
倆人邊走邊說著話,周笑不由好奇,“怎麼今年宣傳力度這麼大啊?”不誇張,這也是她家鄉第一次得到央視的宣傳推廣。
“這次是趕上了央視和地方旅遊局的合作,聽說本來這次還輪不到咱們這呢”鄭靜華拿著女兒帶回來的電風扇正仔細觀看著,心中暗自點頭,別說這小東西看起來還挺不錯的。聲音小風力又足,而且還怪可愛的。
周笑看著離倆人不遠的出租車正朝著她們的方向開來,這才偏過頭有些好奇地詢問她老媽,“那怎麼趕上的?”
“還記得上回說要給你寄馬糕的事情”鄭靜華伸手攔下了出租車,示意周笑先坐上車,“可火了,那段時間咱們這邊來了很多弄直播的呢。”
“嗯?”周笑眨了眨眼,這個馬糕的火熱來自於齊思思的“失手”給到了季邵和她發的見面會cut。雖然那段時間刷抖、小紅薯經常有類似的推薦,但周笑一直以為說是大數據推薦來著。
沒想到的是這份熱度居然真的有影響到了當地的經濟發展,不得不說對於周笑來說還是挺意外的。
車子在路上開了一個多小時,在看到老媽閉眼休息時,周笑隨意查找了一個這檔節目的相關內容。雖然是說荔枝的,但下頭的很多評論,甚至是評論的高贊,都在反復提及“馬糕”二字,看來是促成了馬糕成為當地的一大特色標籤。
等到達目的地時,這邊已然是熱鬧極了,不少車都堵在了鄉村小路上。一路上沉默的司機看著這堵得死死的車流不由皺緊了眉頭,周笑點開地圖看了下終點的距離,還有不到一千米。
看起來距離還是很短的,但周笑看著鄉村公路兩旁停著的私家車佔據著道路的一半,原本就不寬的路硬是成了“單”行道,這要想開到終點那還是有點夠嗆。
“阿笑,不然我們下車吧”鄭靜華看著已經停滯在原地有了兩三分鍾的出租車,向女兒開口道。
“行”周笑將包背起,同不少路人那樣下車徒步往著目的地前去。
8月份的天氣正是炎熱,鄭靜華將手中的電風扇對向自己和女兒,不由對先前出發時順手拿著這個小東西而感到有先見之明。
周笑看著四周的環境,紅牆古厝別有一番風味。雖然還未進入荔枝採摘園區,但已經進入了荔園的包圍之中。鄉下的老式建築對於本地年輕人或許會覺得土,但在外人眼中就是獨具特色的地方建築風格。
從停滯的車流大道,張靜華帶著女兒穿過一條條羊腸小道。這是鄉下村民自留的過道路,方便自己和鄰裡出行。在鄉下如果一味為了新建房屋面積的最大化,而想著斷掉路的話,那可是要受到靠著這條路進出的鄰裡不滿。
周笑和老媽邊走邊說著話,偶爾路過村裡的廟時她都忍不住想著進去看看。小廟中常年點著香,四周的牆壁上畫著十八層地獄的場景以及些場景繪畫諸如比幹掏心等。
簡單看了幾眼後,母女倆人便到達了採摘園的入口。周笑也是在這個時候理解了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堵,原因很簡單,本地的電視臺顯然是乘著央視的這一股東風來採一採節目播出的後續。
排著隊交了一人50元的門票錢後,周笑便和老媽一人提著一個塑料筐往裡頭走去。以村落為規模的採摘園顯然要比普通的園區更大,也不愧於它“荔園水鄉”的稱呼。
一條大溪貫穿荔園,湖綠色的溪水讓人感覺十分舒適,搭配著被累累碩果壓彎的荔枝樹枝垂到湖面上時,上頭點綴的點點“朱丹”更是顯得格外喜人。
“喲,還有船呢!”鄭靜華看著停靠在岸邊的兩條仿古畫舫驚訝道,她倒是有在節目中看到主持人搭乘著船在水上直接採摘荔枝,但沒想到當地竟然弄了這麼多條船來。
看著老媽有些意動的神色,周笑心中一動,將她推向畫舫。打聽到價格後,200元一個小時也不算貴。
鄭靜華見女兒的撺掇,加上自己其實也有些感興趣,便登上了船。正當她微微起身想扶著周笑上船時,隻見周笑朝船夫示意著先行開走後,便掏出相機起來。
“老媽,我給你拍組照片,你美美的就好”鄭靜華看著女兒又上了一條船,舉起相機朝自己喊著的聲音時,短暫的驚訝之後便是濃濃的喜悅和滿足。這感覺該如何形容呢,就如同此刻的微風在心中拂過一樣愜意。
上午的太陽很大,溪面一片波光粼粼。加上河道兩岸的蔥鬱風光,讓倆人都相當享受。
……
“漂亮啊!”下了班坐在家中沙發上的周承棟看著女兒往家庭群中發來的照片和視頻不由感嘆著。
“啪”將一盆新鮮無比的荔枝放在桌上,鄭靜華滿意地差點合不攏嘴。今天一整天,說是讓女兒去採荔枝,放松心情。但基本上除了午飯時間好閨女都在給她拍攝呢,鄭靜華瞅著一張一張新鮮出爐的照片滿意地一一保存,隨即發到自己的朋友圈之中。
——朋友圈——
@追夢:遊荔園水鄉,小女為我掌鏡[微笑]
[圖片]×9
【好果好果[大拇指]】
【阿笑疼媽媽啊】
【靜華姐看起來年輕不少[龇牙笑]】
【……】
滿意地看著朋友圈的評論,鄭靜華將女兒剛發到群裡的視頻保存之後便傳到了朋友圈之中。
“阿笑別弄了,出來吃飯了!”夫妻倆將做好的菜端在餐桌上後,周承棟朝裡頭的周笑喊道。
“好~”房間內的周笑應和著,將電腦闔上來到餐廳,絲毫不知道她為老媽拍攝的視頻和照片正被本地宣傳部的工作人員連夜觀摩中。
這些年來隨著短視頻的崛起,不少地方對於對外宣傳這塊都抓得比較緊,重視程度也越來越高。當地借著馬糕的熱度更是從省裡拿下了央視宣傳的這片蛋糕,但無奈的是,宣傳方面依舊沒有什麼起色。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