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嫋嫋,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了。”
“你開心嗎?我很高興。”
“以後的每一日我們都這般過,好嗎?”
耳尖被人含進湿熱的唇、舌間肆意的碾磨著,帶起酥酥麻麻的密痒, 沙啞的、低沉的聲音在耳畔不斷的回響,誓要把每個字都清清楚楚的刻進她的耳裡。
無孔不入。
都這般過分了,這人還得寸進尺, 非要得到她的回應。若她不應他, 便又是新一輪的, 仿佛無窮無盡的折磨。
乘嫋能怎麼辦呢?
當然隻能順著他了,啞著嗓子回了:“開心。”
“……好。”
得了滿意的答案, 男人這才放過了她,卻仍舊沒有放開她。大乘修士精力無窮,別說一夜,便是連續一個月也不會有一點虛弱。
“娘子。”
他又重重壓了上來,又一次帶著她進入了欲、望的深淵。
“你喜歡麼?”
熾熱的大手一寸寸移過,掠過雪山,拂過紅蕊,挑動著那簇早已燒得極旺的火。
乘嫋甚至有一種隨時都會溺斃的恐懼,卻無法反抗,或者是不想抵抗——雖然很累很累,但其實……也很快樂。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間,乘嫋隻覺得太不公平。她一定要快點突破至大乘期,下一次,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與他過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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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就沒有一刻安穩。
弄到後來,乘嫋已經忘記了時間。她也不知自己是何時睡過去的,更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在這第一次的欲、望深淵的掙扎中,她仿佛成了一葉扁舟,一張小船,身不由己的隨風飄蕩。
天上不知何時飄起了雨。
細雨綿綿,伴著微風輕柔地灑落各處,落在綠葉上,草地上,打在窗戶上,發出了滴答滴答的細微聲響。
忘卻來路,不知前路。
乘嫋忽地重重地喘了一聲。
……
濃沉的墨色充斥著整片天空,黑壓壓的一片,帶著風雨欲來之色,仿佛隨時都會壓下來。
風勢凌厲刺骨,哪怕是修士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中行走奔跑,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何況還受了不輕的傷,體力和靈力便流失的更快了。
等到好不容易擺脫了追兵,尋到了一個安全的山洞,可以歇下來時,文喜顧不上先查看自己的傷勢,而是著急的看向身旁的人,關切的問道:“季師兄,你覺得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與她一同倉皇逃入山洞的正是季烆。
此刻,兩人都狼狽不堪,再無往日的半分風採。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文喜已經快要習慣了。
她隻擔心季烆,一時接收不了。
可又要如何接受?
本是身份高貴且受無數人崇拜仰慕的昆侖大師兄和世家少主,不過一夜之間,便身敗名裂,淪為了人人厭棄的罪人,誰能平靜接受?
文喜看向季烆的目光越發擔憂,心中滿是愧疚和不安:“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若不是她哀求季師兄放她一回,季師兄也不會受這種苦。
自得知季烆因她之事受了重罰後,文喜便寢食難安,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愧疚、自責和擔憂幾乎要壓垮了她,她根本無法置之不理。
是因她之過,才令季師兄落到與她一樣的下場。
她必要還他。
所以哪怕明知是陷阱,文喜還是孤身一人去救人了。
季烆被廢之後,便被關進了昆侖的靈牢中,等候發落。據說,要把他押入寒冰煉獄中,囚禁百年,以示懲戒。
寒冰煉獄,文喜知道這個地方,那是被無數昆侖弟子恐懼的地方。隻有犯了重罪之人,才會被關進這裡。
在那裡沒有黑夜和白天,隻有無窮無盡永不會融化的冰雪,能侵蝕人的骨頭以致神魂。
莫說百年,便是一日也難以忍受。
況且季烆還被廢了修為,進了那裡,毫無抵御之力,怕是過不了多久便會真正的廢了。
文喜本以為季家會想辦法把人救出來。
季烆畢竟是季家少主,給季家帶去了那麼多的榮光,季家不會不管他的。然而不想,卻是她想得太天真了。
季家非但沒有救人,甚至還公然宣布把季烆除族,恨不得與他立刻脫離幹系。
得到消息後,文喜的理智驟然被焚毀,幾乎瞬間就被憤怒和怨恨淹沒。然等她再醒來時,卻發現自己的修為又突破了。
她成了合體大能。
以她現在的修為和實力,便是在整個九胥,也能排在前列了。
在此之前,文喜恐懼甚至厭惡這股毫無來源且不受控制的力量,可這一次,她卻隻覺得高興。
隻有足夠強大,她才能從昆侖救下季師兄。隻有足夠強大,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保護自己想要守護的人。
她終於不再抗拒,坦然的接受了這股無比強大的力量。
而事實也如她所想,成為合體大能後,這世上能夠攔住她的修士更少了。至少失去了無暇劍君的昆侖沒有攔住她。
她成功的救出了季師兄。
隻是季烆修為被廢後,又被押入靈牢,並未得到妥善的安置,身上帶著不輕的傷。偏偏她四處躲藏,身上的靈藥早就用盡了,如今,看著季師兄一身的傷,竟是無法下手。
隻是更加自責。
季烆沒有理會她,他面無表情,臉色蒼白,透著不尋常的虛弱,目光幽深,不知在想什麼。
他身上的衣裳已經髒汙的看不出本色了,自那日被處置後,便未換洗過,整個人一片狼藉。
他出身世家,又天賦異稟,生來便是金尊玉貴,從來都是幹幹淨淨的一個人。
文喜隻覺心髒揪成了一塊。
她下意識伸手,想要為季烆擦掉臉上的汙漬。然而手指還未碰到,季烆便偏開頭,躲了過去。
“與你無關。”
季烆冷淡的道。
這是在回答她剛才的話。
“今夜過後,我會離開。”
一邊說著,他一邊朝山洞的另一邊走了過去,尋了一個位置,盤腿坐下,閉上了眼睛。
言語和動作都帶著對她毫無掩飾的排斥。
文喜眸光一陣黯淡。
“你在怕什麼?”
“他現在是個沒有修為的廢人,而你已經是合體大能,你想要他,隨時都可以動手。”
“他反抗不了你的。”
腦海中,那陰冷又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那是她的聲音,卻又不是她。
“去吧,既然想要,何必委屈自己?你已經這麼強大了,想要什麼得不到?”
“不過是個男人而已,還是一個廢人……”
“閉嘴!”
文喜咬牙,在腦海中冷喝,“季師兄不是廢人!我也不會傷害他的,你不用再蠱惑我,我不會如你意的。”
“你這麼肯定?”那道聲音笑了起來,笑聲莫名刺耳,“你低頭,看看自己的手。”
文喜下意識垂頭,看見了自己的手。
那道聲音繼續:“看到了嗎?那是血,你已經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你以為自己還能回頭嗎?”
文喜緊咬牙關。
不久前的噩夢又重啟了。
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場大火,焚盡了那處小小的村屋,也燒死了那對普通的凡人夫妻……不止他們,那一個小村子都淹沒在了那場大火中。
那場由她帶來的大火。
那一張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的臉,一具具如焦炭一般的屍體,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深深的刻進了她的身體裡。
她閉上眼,想要忘記這些可怖的畫面,封閉自己的五感,然而那道聲音,那些畫面卻是無孔不入。
她擋不住的。
“文喜,是你殺了他們。是你毀了他們的家園。”
“他們都隻是普普通通的凡人,與你無冤無仇,有老人有孩子還有孕婦,他們都是無辜的,卻全都死在了你的手中,這筆血債,你能還得清嗎?”
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她不是故意的。
她從來沒想過傷害那些無辜的人。
若說此前為了活命,所以她殺了那些來追殺她的人還算站得住腳,可那些凡人呢?他們沒有做錯任何的事。
可她殺了他們。
她殺了他們!
這筆血債,她還不清的。哪怕是死,也還不清的。
“別再抗拒了,你已經成為了一個魔頭,你本就是一個魔種,何必再為難自己?”
文喜幾乎要溺斃在這種無邊的愧疚和悔恨中,她緊閉著眼睛,臉色煞白,整個身體都在跟著顫抖,像是陷入了極為可怕的夢靨中。
“不要害怕,與我融為一體吧。”
對面,季烆也不好過。
不知為甚,今夜他一直靜不下心來,心中更無端生起一股無法忽視的不安。他不知這股不安從何而來,隻擾得他心神難安,心中空蕩蕩一片,像是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了。
胸口忽而一陣疼痛。
他下意識揪緊自己胸前的衣衫,指尖用力到發白,喃喃的喚了一聲:“……嫋嫋。”
被關在靈牢的這些日子,季烆無法聯系到外界,起先自是不知外面發生的事。直到與文喜一起逃了出來,他才知道出了什麼事。
乘嫋與藺霜羿被盤龍教圍攻,至今下落不明。
據聞,此次盤龍教派出了四名大乘修士,還有數名修為不下化神的教眾,幾乎布下了天羅地網。
便是藺霜羿再強,也雙拳難敵四手,所以很多人猜測他們或許已經遭遇不測了。
自得知這個消息後,季烆便心神不寧,心底隱藏的焦躁和憤怒無處發泄,越來越濃。可他現在什麼修為全無,什麼也做不了。
甚至自身難保。
他該怎麼去找嫋嫋?
尤其是今夜,這股不安幾乎達到了頂峰,令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狀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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