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管陶。”季淮出聲,示意他閉嘴。
季管陶當即用手將嘴捂上,看著季淮靠近謝書,抬手摸上她的臉頰,而後微蹙了眉,轉目又掃了自己一眼。
他心中咯噔一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問了不該問的?可這有什麼?季管陶不解。
季淮沒有為季管陶解釋。在摸完謝書的臉頰後,他將她扶起來,側眸對幾人溫和笑道:“阿書醉了,孤先帶她回去。”
“好。”謝聲首先應答,他是知道妹妹酒量的,在見她飲完那一大口,就預感她應是要醉。
“阿書醉酒後會鬧騰些,勞煩殿下照顧了。”在他們離開前,謝聲沒忍住囑咐。
“無需擔心。”季淮轉身,而後牽著謝書的手,消失在眾人眼前。
*
謝聲言謝書醉酒後會比較鬧騰,之前歸寧時,季淮也從大將軍那兒了解到謝書的醉態。
不過親眼見到謝書醉酒,這還是第一次。
在回居處的路上,謝書乖乖被季淮牽著向前走。若非她雙眸水潤迷蒙,香腮泛粉,眼尾染霞,隻憑她這幅乖態,季淮是無法看出她醉了。
季淮握著手中的小手,一路順暢地將她帶回家。說她會鬧騰?他不禁懷疑謝聲的話是否為真?
想著他已將謝書牽到了內室,並讓她在美人榻上坐下。
謝書也乖乖照做。坐下後,還揚起緋紅的小臉,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季淮看著她頰上的梨渦,心中憐愛她這幅嬌憨的乖態,忍不住溫柔地回以一笑。
而後他打算將手松開,卻發現這手……松不開了。
Advertisement
季淮詫異垂眸,見謝書兩隻柔嫩的小手將他的手緊緊錮住,而她面上的笑依舊是燦爛而嬌俏的,卻又比方才多了絲調皮?
而後他感覺那兩隻小手順著他的胳膊,一路摸到他的腰,最後將他緊緊纏住。
她將臉貼在他的肚腹上輕蹭了蹭,末了似滿足地嘟囔著:“唔——我的大樹。”
季淮:“?”
第38章 親吻 “最近一次親你是此刻。你若想,……
“阿書?”季淮試圖將她推開:“別鬧, 孤去讓人給你熱碗醒酒湯。”
謝書沒動,反而將他纏得愈發緊。
怕弄疼她,季淮沒敢用力, 便隻能由她抱著。過了片刻, 忽出聲道:“阿書現在是什麼?”
謝書抬起眼,眸光湿漉漉地看著他, 似是未聽懂。
季淮頓一刻, 笑道:“孤是大樹?你是什麼?花或是草?”
謝書聽懂了,她搖搖頭,咧嘴笑道:“你猜錯了,我是魚兒。”
“嗯?”不明她的腦回路,季淮露出疑惑的神色。
“哦, 對了, 我是魚。魚離開水是會死的,水呢?”謝書將季淮放開, 轉著眸子四處搜索:“怎麼沒有水?”
她尋了片刻, 未看見水,不禁有些慌了。她拉住季淮的袖口,聲音隱隱帶著哭腔:“水在哪裡?”
季淮將她的手握住, 試圖安撫她:“阿書別急……”
謝書卻不樂意聽, 她將手從季淮手心掙脫出來,起身在房裡轉了幾圈, 最後朝著淨房走去。
淨房內放置著一個很大的木桶,謝書驚喜地湊近,發現其中空空如也,面上的喜色散去,頭上若有耳朵約莫也耷拉下來。
“沒有。”她望向身後跟來的季淮, 思慮片刻,抬腳走到他身邊,輕晃了晃他的手臂,指著木桶軟聲道:“我要水。”
季淮轉身吩咐人上水。
待宮人將浴桶灌滿後,謝書當即將季淮的手松開,興奮地跑到浴桶邊,用手指撩著浴桶裡的水。
“哎?怎麼是熱的?”謝書嘟囔著:“會燙著我的。”她悄悄去看季淮,發現他正盯著自己,不禁連忙轉過眸,心想:算了,忍一忍吧。
她抬手靠近衣襟,正準備褪去外衫時,手忽被人按住,抬眸見季淮神色復雜地看著自己:“阿書想沐浴?”
沐浴?謝書思考片刻,點了點頭。
“孤讓人進來幫你,你現在不太方便。”言畢季淮轉身,這次卻換他被謝書拉住。
謝書似不解地眨了眨眼,問他:“為何要別人幫,你不可以嗎?”
季淮呼吸微滯。他盯著她水潤的眸子,放輕聲音解釋:“男女有別,孤讓環兒來……”
謝書覺得他笨,打斷道:“可我是魚,你是樹啊。”
季淮一時無言。
似想到什麼,謝書目露委屈,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季淮滿頭霧水地聽她又道:“所以不願碰我。”
他溫聲道:“怎會這般想?”
“你就是不喜歡我。”謝書沒理他,兀自下了結論:“你不碰我,不願意親我,也不想讓我給你生小魚。”
說完莫名的委屈襲上心頭,謝書的眼眶瞬間紅了,抬眸再次控訴他:“你不喜歡我。”
季淮腦子從未這般懵過,且不知搭錯了哪根筋,回了句:“魚和樹能生小魚?”
謝書頓住,竟也思考起來,而後得出結論:“那就生小樹。”
聽了她的回答,季淮哭笑不得。他抬手扶額,覺得自己約莫也是醉了,竟和小醉鬼計較起來。
“好好好,你想生小魚還是小樹都行,但在這之前我們先沐完浴,然後休息。”季淮低聲哄道。
“好。”謝書點頭,而後抬起手。
季淮正準備出去喚人,見到她的動作,頓一刻後還是決定轉身。誰知方行一步,便聽見身後小而低落的聲音:“你果然不喜歡我。”
他的心一下就軟了,腳步怎麼也邁不出,遂放棄,順從心意轉回身,走到她身邊。
聽到腳步聲,謝書眼神亮起,她抬起紅紅的眼睛,張開手,頃刻笑開。
季淮無奈地替她褪去外衫,然到中衣時,手指僵硬得厲害,一時沒了動作。
偏謝書還一副單純無辜的模樣,問他:“你怎不動了?”
季淮收回手,努力平靜道:“隻剩一件,阿書自己動手可好?”
“不好。”謝書拒絕得幹脆。見季淮依舊沒有動作,她打量著他的神色。
他的神色如常,眉眼很溫柔,然濃黑的長睫垂下,遮掩住漂亮的桃花眸。自謝書的方向,還是能看見他半垂的黑眸,其間若有片動蕩的湖。
她偏了偏頭,正欲癟嘴作委屈狀時,領口就被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提住。
他的長指一挑,謝書領口的扣帶便散開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領口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若隱若現的鵝黃色小衣。
謝書此時感受不到羞意,故仍笑容燦爛地看著季淮,示意他繼續。
季淮卻沒看她。他垂著眼,手收回放在身側,微微蜷起。
“你太慢了。”謝書嘆口氣,還是決定自食其力。她抬起手指,一撩,衣服自肩頭滑落到地上,奶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季淮餘光暼見,除卻她身上小衣的鵝黃色之外,便是一片晃眼的白。他連忙將視線移開。
而後轉過身,聲音啞了許多:“孤先出去。”
謝書拉住他的胳膊,微歪頭:“你出去了,誰幫我?”
“孤讓環兒進來。”
“說了不要。”謝書不滿地癟嘴。她見季淮側著臉,抬手將他的臉扳過來:“你為何不看……”
她頓住,被季淮漆黑眼眸中壓抑的情緒驚著。他的眼底微紅,唇角抿成一條直線。似有火熱如巖漿的情緒被寒冷的冰川封住,退去平時湖水般的平靜,整個人便顯得克制而危險起來。
察覺到威脅,謝書本能地將手松開,而後她的手腕被一隻大掌緊緊扣住。
謝書嚇了一跳,抬眸見季淮靠近,他深深看她一眼,然後撒手,聲音低沉許多:“孤出去了,有事喚人。”
這次,謝書沒再阻攔。
*
出去後,季淮平復了許久。
他舒口氣,在以為今夜謝書的鬧騰算是告一段落時,淨房內又傳出女孩的哭聲,接著便是噠噠的腳步聲。
謝書從淨房內走出,她套上了中衣,沒穿鞋,白皙的玉足未幹,踏在地毯上,一步一個腳印。
她徑直走到季淮面前,腮上掛著淚珠,眸中是比方才更甚的委屈。
季淮此刻恢復正常,謝書也像是忘記方才再淨房中發生的事,思緒不知又發散到了何處,隻見她瞪著季淮,委屈控訴:“你不喜歡我!”
怎又回到這句?季淮頓一瞬,耐著性子問:“阿書到底為何這般覺得?”
謝書想了想,終於給出解釋:“剛才十四的那個問題,你猜我為何不答?”
季淮搖頭。
“我沒法答。我總不能告訴大家,你最近一次親我竟是在大婚之日。”她憤憤地握著拳頭,加重語氣強調:“大婚之日!”
季淮先是一怔,而後沒忍住笑了。他看著謝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接著點頭自語:“原來如此……”
“什麼?”謝書未聽清。
季淮沒重復,看著滿臉寫著不開心的女孩,他抬手將她撈過,而後掐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下去——
*
雙唇相貼,女孩口間還有果子酒的甜香味,這不禁讓季淮想起前世宮變那日,他以唇相渡的那口酒。
然那時的味道是苦的,此刻卻是甜的、軟的、青澀的。像是葡萄果肉,入口微酸卻餘味清甜。
窗外夜已暗,室內燈火明。燈火朦朧間,青年扣著懷中女孩的腰肢。
女孩也安靜下來,伸手環住青年的頸脖。
月色靜悄悄。許久之後,季淮緩緩離開謝書的雙唇,聲音喑啞地笑道:“最近一次親你是此刻。你若願,可隨時更之。”
哎?謝書眨著眼睛,理解過後,遲鈍地點頭。
*
次日天明,季淮不在室內,謝書醒來後,呆坐在榻上,將臉埋在掌心許久。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