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4-12-20 11:06:555380

怕聞淮宴注意,我強裝冷靜地把他推開。


找借口別扭地說:「少拉拉扯扯,你不要面子,我還要。」


「要是讓我兄弟看見了像什麼——」


說話間,抬眸對上聞淮宴灼熱的視線,我嘴邊的話遲了一瞬。


聞淮宴用眼神告訴我,他已經看見了。


也對,誰叫我穿的是灰色褲子。


真的很明顯。


都到了這一步,我也懶得遮掩。


惡聲惡氣:「看什麼看!你走我前面,替我擋著點。」


我拽著他的手腕讓他站我前面,自己則在後面推著他走。


「快點!」一邊說,一邊抬手推他。


聞淮宴腳步不快,走幾步就回頭看我。


我一直知道他比我高,真當自己站在他身後,這身高差距就格外明顯了。


也就主角攻那一米九幾的大高個能降得住他。


10


就這樣走了一路,生理反應也平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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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主房子裡,聞淮宴剛打開燈,我就看見一桌子冷掉的飯菜。


消失的系統聞著味立即出來冒泡。


【好機會!快發火!原主自己在外面吃了東西,看見主角受浪費錢肯定心裡不爽。】


我的任務大概就是隨時隨地找機會衝主角受輸出。


不用系統提醒,我也知道我的機會到了。


在聞淮宴略帶期冀的目光下,我緩緩走到飯桌前,眼神在上面掃視了一圈,然後坐下。


我靠著椅子,抬頭看向聞淮宴。


冷不丁地質問他:「誰讓你做飯的?」


聞淮宴聽到後,整個人在牆邊愣住,似是不理解我話裡的意思。


他焦急地嗫嚅著嘴,眼裡逐漸浮現出一層慌亂。


我冷笑一聲,瞥了眼簡陋的廚房:「這些東西全是在冰箱裡拿的吧?」


「聞淮宴。」我喊了他一句,嘴裡的話像淬了毒的冰碴。


「不問自取就是偷,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做小偷的潛質。」


這番話帶著濃濃的諷刺,一般人被這麼誤會羞辱肯定受不了。


可主角受明顯不是一般人。


他一聲不吭,呼吸都很輕,不知何時,眼裡的慌亂也消失殆盡。


取而代之的是——愧疚。


我哽住。


真是神他媽愧疚!


穿書以來,面對這個主角受,就沒有一次能夠猜中他心思的。


想著想著,我不悅地嘖了聲:「你裝什麼啞巴?」


話落,聞淮宴動了動漆黑的眼仁,誠懇又認真地說:「我覺得,老公說得對。」


他又呆呆地低頭,看著腳尖,悶聲說:「我在反省。」


嗯?


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三個字:他!超!愛!


氣笑了,主角受的承受能力真是有點東西,幸虧等明天把債還了,我就可以把他甩掉。


他這麼舔,但凡拖點時間,早晚自己爬床。


到時候我貞潔不保。


「那你自己好好反省!」


我破罐子破摔,撂下這句話,麻溜地去了浴室。


這身酒味實在受不了了。


走的時候,我還不忘回頭命令聞淮宴:「你靠著牆反省三分鍾,然後去給我拿換洗衣服。」


我可勁使喚死他!


11


夜色一深,空蕩的客廳也變得冰冷。


年鄂利用完聞淮宴便直接回房睡覺,走的時候故意把客廳的燈關上,獨留聞淮宴一個人迷茫地貼著浴室和臥室之間的牆。


月色皎潔明亮,從窗口灑進來,落在瓷磚地板上。


剛才年鄂讓聞淮宴反省三分鍾,其實他隻反省了一分鍾。


年鄂數落他一頓,人的情緒應該是要感覺難過和氣憤。


可事實上,年鄂覺得慶幸。


慶幸對方沒吃自己做的飯。


他第一次下廚,成品很糟糕,本身也沒打算讓年鄂吃。


這短暫的念頭過去得很快,可能一分鍾也沒花,剩下的時間裡,他像個變態一樣,全用來緊盯住浴室磨砂玻璃裡那道朦朧的身影。


聞淮宴循著月光看向年鄂緊閉的房門。


他走過去,附耳貼在門上。


什麼也聽不見,隻有胸腔裡鼓動的心跳。


他疑惑,晚上年鄂為什麼不和他做愛?


難道是因為頭發剪得不好看?


可能是的,聞淮宴有點自卑了。


他好想進去,然後和年鄂躺在一起,不做愛也行。


他想摸摸他,可他現在很醜,會被嫌棄。


聞淮宴側身靠著門,嘴裡不斷念叨著年鄂和老公兩個字眼,輕細的氣音即使在寂靜的空間也可以忽略。


12


第二天,我是被催債人的敲門聲吵醒的。


開始他們聲音還挺大,後來聞淮宴一出面就沒了動靜。


等我完全醒來,事情已經解決完畢。


聞淮宴敲了敲我的房門:「老公,你起來了嗎?」


這句「老公」無論聽多少遍還是不適。


我趿拉著拖鞋過去開門,啞著嗓子語氣不耐煩地問:「幹什麼?」


「還有——」


我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系著圍裙的聞淮宴,有些羞恥。


「你別用這種黏黏的語氣叫我老公。」


一個正常的、剛睡醒的成年男性,真的很容易有衝動。


聞淮宴耳垂一紅,詫異地嘴唇微張,視線下移。


他努力繃緊自己的表情,沒再故意夾著嗓子。


「好的,老公。」


我搓了搓手臂,舒暢不少,聞淮宴正常起來還是挺清爽的。


想到待會兒要說的話,我把打開的門縫關小點,隻露出半張臉在聞淮宴面前。


「剛才是要債的人嗎?」我問。


「嗯,我已經把錢還了。」


我松了口氣,渣男的劇情也就這幾個關鍵點,還債則是重中之重。


畢竟,我還得用渣男的身份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


原世界裡得罪了這麼多人,還是不回去的好。


不過,這劇情也是離譜得要死,哪有剛讓人家賣房還債就把人趕走的。


生怕對方不知道自己騙他。


可沒辦法,系統就是這麼要求的。


想到昨晚我摸著下巴問它,要是主角受死乞白賴不肯走怎麼辦。


它倒是沒為難,隻說:【把人弄出這棟房子就行。】


聽完這席話,我就有了對策。


我回過神,摸著門把手的手一緊,要開始騙人了。


「聞淮宴。」我把聲音盡可能放柔。


聞淮宴洗耳恭聽地站直,像隻豎起耳朵的兔子。


我見狀繼續:「你待會兒收拾行李就走吧。」


他似乎沒聽清,扯著嘴角不可思議地問:「你說什麼?」


邊說,整個人抑制不住激動走上前,眉眼剎那間充斥著陰沉。


還好我早有準備,聞淮宴被擋在門外,無法破門而入。


我慢悠悠解釋:「是這樣的,結婚之前不能見面,這是我老家的習俗,所以你先換個地方住。」


我正了正神色:「寶貝,我這是想娶你的意思。」


說完腦袋往門後一躲,心虛地撓鼻尖。


好假的話,鬼才信。


如果聞淮宴死犟的話,我隻能採用 B 方案,打一頓把他扔出去。


可聞淮宴信了。


他激動地在原地打圈,不停碎碎念:「老公要多久?」


「其實婚禮不用太豪華的,我們倆在場就行。」


「當然,我這不是不重視,你要是想……」


「停下。」我趕忙讓他打住,回答他的第一個問題,「一個月!要一個月!」


記得他和主角攻就是一個月內認識加閃戀的。


聞淮宴不解地蹙眉:「要這麼久?」


在我確定的眼神下,最終百般不情願地答應:「行吧。」


臨走前還戀戀不舍地提醒我:「老公,你記得吃早餐,東西在廚房裡。」


他兩手空空地出了門,這下輪到我蒙了。


他怎麼不用收拾東西?


我走出房門,逡視一圈看過去。


昨天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這房子竟然隻有一間臥室。


不是說主角受和渣男同居嗎?


主角受睡沙發啊!


無語,實在想吐槽,這渣男也太不是人了吧。


13


聞淮宴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閃婚的一天。


和年鄂認識有二十四小時嗎?他怎麼就愛上了呢。


一見鍾情嗎?他想是的。


他現在心裡嗞啦嗞啦作響,幸福到快要死掉了。


「老板?你笑什麼?」坐在副駕的助手不明所以,自家老板出去考察回來怎麼和傻了一樣。


頭發剪了,衣口也寬了一圈,輕而易舉地就能露出鎖骨。


聞淮宴感受到落在自己脖頸上的視線,警惕地把衣領往上拉了一下。


他瞪了助手一眼:「你看什麼?我是有家室的人。」


「我愛人會吃醋的。」


三十二歲的助手:你什麼時候有的家室?


他沒記錯的話,老板不是才上大三?


14


一部智能手機被我虔誠地放在桌子上。


幾個小時過去,原主好大哥的生日邀請電話還沒打過來。


系統這大半個月也和死了一樣。


劇情裡,原主能在酒吧撞見主角攻受,是因為原主的大哥過生日,在酒吧慶生。


應大哥要求,原主還特意穿了身西裝。


結果碰巧在酒吧看見了離開他大變模樣的主角受,原主幡然醒悟,吃醋發瘋。


其實就是見色起意。


這個時候,主角受在主角攻的幫助下,早就明白了人渣前男友的所有謊言,決定和前男友生死不復見,一刀兩斷。


可是,電話一直沒打過來的話,我怎麼玩下去?


罷了。


我咬咬牙,大不了這幾天,把附近的酒吧全去個遍。


隻不過原主沒有西裝,這玩意得現買。


我控制住自己激動玩樂的心,跑去附近商城,隨便買了套劣質的黑西裝。


穿上後,對著全身鏡一看,如果自己頭發不是黃色,走街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去奔喪。


而且去酒吧穿成這樣挺難評的。


比男模更像男模。


跑了幾個酒吧,主角攻受沒看見,豆腐被吃了不少。


還一語成谶,尿急去洗手間真被人當成男模攔住了。


15


聞淮宴派人盯著年鄂,自己則在準備婚禮的一切事宜。


忙碌了一天,聞淮宴接過助手遞來的文件夾,裡面是有關年鄂一天的生活記錄,還有照片。


這些是他和年鄂分開之後唯一能慰藉他的東西。


旁邊提前看到照片的助理默默走遠了幾步。


聞淮宴笑著把文件夾翻開,入目就是年鄂穿著熨帖的黑西裝,滿臉燦爛地在舞池中遊弋的照片。


不止一張,看酒吧背景裝潢,他的好老公起碼去了五六家。


聞淮宴一下就垮了臉。


看到這幕,助理雖然不想承認,但母單了三十二年的他的確有些幸災樂禍。


他低下頭,止不住心想,老板這對象玩得也太花了點。


半晌,助理八卦的心思翻湧,偷偷摸摸仰頭看過去,不知何時,老板換了個姿勢,他隻能看見一道縮著的背影。


文件夾攤開放在了辦公桌上,助理眯了眯眼,讓自己能夠看清楚些。


上面用回形針別著的照片沒了,多了幾抹淚痕。


背過身的聞淮宴此刻手心攥緊照片,正噼裡啪啦掉著淚豆子。


雖然很難過,可聞淮宴覺得,自己老公穿西裝的樣子好帥,他更喜歡了。


16


「大哥,雖然我穿成這樣,但我真不是男模。」


我聳了聳肩,無奈地解釋。


臉上的禮貌微笑差點維持不住。


真想一拳掀了這個阻止自己去上廁所的醉漢。


我尿急!真尿急!


要不是這醉漢身材魁梧,明顯是個練家子,我怎麼會在廁所門口和他僵持不下了十五分鍾!


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叉還隻會搖頭說不信。


就在我以為自己今晚要尿褲子的時候,救星來了。


對,聞淮宴來了。


我眼尖地看見了躲在拐角處猶豫不敢上前的他。


一激動,膀胱差點憋不住。


他來了就證明主角攻也來了啊!


劇情裡,主角攻一米九二,武力值超高!


對付這麼個醉漢綽綽有餘。


我舉起手,大幅度揮著,生怕他沒看見。


「聞淮宴!這裡!快來快來!」


招呼完,他立即噔噔噔地就跑了過來,眼巴巴看著我。


「老公,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呀。」


他撒嬌地說著,眼帶敵意地睨了眼那個醉漢,然後大鳥依人地靠近,挽住我另一隻沒被抓著的手。


親昵地用臉頰蹭著我的肩膀:「不過老公,我過來不會打擾你們嗎?」


我老神在在地一直看著拐角,期待從那裡再走出一個人,壓根沒心思細究聞淮宴這個嚶嚶怪的話。


無所謂地回他:「什麼打不打擾,你別瞎說。」


所有的對話在空蕩的廊道裡清晰可見。


醉漢立刻不醉了,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你有對象,還出來做男模?」他說完,立刻撒開手。


被這麼一打岔,我收回視線。


嗯?現在不用主角攻出馬了!


得了自由,我也顧不上還沒上場的主角攻,甩開聞淮宴就往廁所裡去。


人有三急,什麼也比不過這個。


等我放完水出來,原本冷清的走廊變得更冷清,醉漢已經走了。


也不知道聞淮宴做了什麼。


我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把打湿的手擦幹,問:「怎麼隻有你一個人?」


我是想問,跟他一起的主角攻去哪兒了。


但這個問題不能直接問。


聞淮宴忽略問題,雙臂環著我的脖子,整個人柔若無骨地掛在我身上。


滾燙的熱度從他身上傳過來。


「年哥,剛才他欺負我。」他哼哼唧唧地訴苦,我是半點沒看出他哪兒被欺負了。


我把他從我身上扯開:「聞淮宴,你好好說話,別動不動就又抱又蹭。」


等會兒又有反應了,被主角攻看見怎麼辦?


好不容易和他保持禮貌距離後,我才看清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


從臉頰連接眼尾的那一整片酡紅。


不是,他體質這麼差?剛剛不就刷刷跑了幾十米?


在我疑惑的眼神下,聞淮宴拉起我的手貼在他臉上。


他眉眼彎彎,一臉傻樣。


機械音混雜著少年的醉言醉語一同響起。


「老公,我被人下藥了。」


【年鄂!穿錯書了!】


不等我反應,灼熱的吻不容抗拒地覆上來。


機械音說了句「少兒不宜」後提醒我:【年鄂,你是身穿,多多注意。】


我愣住,暴跳如雷。


不是,你有病吧!現在才說?


【為了彌補, 我代表主系統送你幾大名器。】


【偷偷告訴你,聞淮宴有受虐傾向哦~祝您生活愉快~不用謝!】


夜, 很漫長。


17


聞淮宴哭完,還是不放心地趕來酒吧。


他躲在暗處,惡狠狠地看著那個牽著他老公手的賤人。


沒想到, 年鄂竟然看見他了,還喊他過去。


他本來是不想打破一個月不見面的承諾的,但現在不是他打破,那就可以見面!


結果他這個正宮都來了, 那個人還不松手, 真是不知廉恥!


現在小三都這麼理直氣壯了?


聞淮宴氣得咬牙, 他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有對象,還出來做男模?」


聞淮宴正在心裡給對方鞭屍,乍然聽到這句話,回神後, 小三已經松了手,年鄂也跑進了洗手間。


隻剩他和這個情敵兩兩相望。


他抬頭疑惑地啊了句,慢吞吞走近。


「(而」情敵木著臉聽完, 嫌棄地看著他吐槽:「戀愛腦, 有病。」


罵完就離開。


聞淮宴才不會在乎, 他覺得那人就是嫉妒。


待會兒年鄂出來,他就倒打一耙, 說自己被欺負。


隻要最終抱得老婆歸,過程吃點口頭上的委屈怎麼了?


真男人隻會在床上展現本事。


番外


聞淮宴剛成年, 家中父母就讓其管理公司事務。等到了大二大三,他已經是個「成熟的老板」了。


城西地皮要新開發,聞淮宴親自去考察當地環境時被一群混混打劫。


他沒有反抗,順從地被他們洗劫一空, 那些人不想放過他,企圖獲得更多利益,於是他成了人質。


聞淮宴被要求跟著其中一個混混回去。


他答應了,目的當然是為了用傷亡最少的辦法將對方一網打盡。


直接起衝突以多博少難免會受些傷,他從小就怕疼,這不劃算。


小混混染著黃色的頭發, 挺蠢的,一進門犯了煙癮, 讓他去幫忙買煙。


小賣部就在樓下, 街道遊蕩著很多同伙,不怕他跑掉。


等他買完東西上樓, 客廳裡擺著手機,小混混人卻不見了,大約在房間或者洗手間。


聞淮宴拿起手機,立刻報了警。


打電話的聲音不小, 可他卻不擔心, 對付一個瘦弱的混混,他一個人也可以全身而退。


等電話打完,小混混卻沒有出現。


聞淮宴一手拿著煙,好奇地走進了虛掩著的洗手間。


他有種莫名的直覺, 人在裡面。


而且,冥冥之中,有東西引誘他踏進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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