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竹馬配青梅,兩小無猜你儂我儂,我和顧長亭,冤家路窄飛刀走石,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罵他是京城第一紈绔,狗才看得上他。
他罵我是長盛街一霸,誰娶我誰是狗。
大婚當日,紅蓋頭掀開,我倆四目相對。
「汪!」
「汪!」
1
皇上下旨,讓我爹跟隔壁丞相聯姻。
結果他倆隔著狗洞一商量,決定讓我和丞相府那紈绔成親。
顧長亭,隔壁丞相府家的老三,京城紈绔中的戰鬥雞。
我不想嫁,倒不是怕被欺負,畢竟我家武將門庭,動手的事兒上,我還沒吃過虧。
可這紈绔平日裡偷瞎子拐杖,騙乞丐銅錢,挖絕戶墳,踹寡婦門,想得到想不到的缺德事兒他都幹得出來。
我是傻瘋了要嫁給這麼個缺了大德的。
我爹跟我一說,我當時就翻臉了。
我跟我爹吵得鍋碗瓢盆滿院子飛,嚇得我家大黃狗都上了樹。
最後,這一架我打贏了,但還是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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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顧長亭扒著牆頭找我,我沒搭理他,後來他順著牆扔過來一隻燒雞,我就出來了。
「聽說,你要嫁給我?」他眨著眼睛,一臉得意。
不得不承認,這貨長得很好看,至少是我見到的男人裡,長得最好看的。
我爹是武將,我見到的男人並不少,由此可見,他有多好看。
此刻那張好看的臉上盡是得意,好像這次我被他壓了一籌。
「是你家求娶我!求!著!娶!我!」
我手裡抱著烤雞,一字一頓重申道。
他哼笑著揚了揚眉毛,「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成親了,你怎麼看?」
我認真想了想,回答:「我覺得,檀樓最近新出的椒鹽雞應該更好吃。」
顧長亭無語,覺得在我這裡,他被一隻雞比下去了。
「陸卿悅,你想好了?」他收斂了笑意。
我從他微微蹙起的眉頭中看到了不情願。
別人家的青梅竹馬你儂我儂,我們倆,從小隔著牆扔石頭幹架。
他喜歡那種小鳥依人的,而我屬於老鷹還巢。
但,這婚事是皇上定的,不嫁就是抗旨。
現在我倆褲腰帶上,一人別著一個爹的腦袋。
「反正你也不想娶我,要不你想想辦法?」我扯下一條雞腿。
在作妖這方面,顧長亭比我行。
「誰說我不……」
他頓了一下,恨鐵不成鋼說道:「你能不能對除了揍我和吃之外的事情上點心!」
「我挺上心的,我不光上心,還上火。」
我指了指自己腦門上冒出來一顆小痘痘,重申道:「椒鹽雞別放辣。」
顧長亭罵罵咧咧的從牆頭上跳了下去。
下去的時候,我還聽到了狗叫聲和他的嚎叫,應該是又被他家的旺財追了。
我覺得他比我還要反對這門婚事,要不然,怎麼會嚎這麼大聲呢。
可那是皇上下旨,反對也沒用,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
我嘆一口氣,抱著吃剩的半隻雞回了房間。
接下來的幾天,我爹和丞相抽空就商量我和顧長亭的婚事。
兩人隔著一道牆,不,隔著一個狗洞,吵得熱火朝天,急眼了還相互撓。
相比之下,我反而平靜了。
聖旨都下了,總不能抗旨吧,我得先留住腦袋。
2
出嫁那日,我娘其實挺舍不得我的,看我被喜婆扶著往外走,眼眶一紅就要哭。
可還不等她哭出來,就被我爹一把拉了回去。
「哭什麼,就從咱家搬到隔壁,你要是想她了,哪怕是半夜,她也能鑽狗洞回來看你。」我爹摟著我娘安慰。
我:「???」
出了嫁,我連大門都不配走了?
關鍵我娘想了想,覺得我爹說得對!
迎親的吹打聲從門口傳來,八抬大轎,十裡紅……不對,從我家到丞相府最多不過百步,十裡紅妝鋪不開。
結果,自我上轎,外面迎親隊伍吹吹打打快一個時辰了也沒停下來的意思。
我覺得詫異,掀開轎簾透過紅紗蓋頭朝外看,這才發現隊伍竟是朝皇宮門口去的。
顧長亭什麼時候成皇帝的兒子了?
我遣貼身丫鬟肉肉去前面問,片刻,她回來稟報。
「三公子說,將軍一定要讓小姐你十裡紅妝出嫁,可將軍府和丞相府離得太近了,便讓迎親隊伍繞皇宮一圈再進門。」
「這皇上能答應?」我驚訝。
別說我出嫁,就是公主出嫁,也沒有迎親隊繞皇宮一圈的殊榮啊!
「不答應啊!」
肉肉喘了口氣,「可是將軍把在他跟前習武的七個皇子都『種』在了皇上養心殿的院子裡,緊接著丞相告病一個月,差人給皇上送了兩車的奏折和政務,皇上有氣也沒處撒,隻能同意了。」
我聞言扯了扯嘴角。
難怪我出門時看到我爹臉上多了兩道血印子,看來是讓皇上撓的。
3
拜堂行禮,隨著一聲「送入洞房」,這繁文缛節終於結束了。
喜婆交代了幾聲便出去,我透過氤氲的紅紗看著被燭光映紅的滿屋陳設,有種恍惚的錯覺。
我這就……嫁給顧長亭了?
我怎麼嫁給他了呢?
還不等我想清楚,顧長亭被眾人簇擁著回到院子。
眾人吵著要鬧洞房,顧長亭一抻褲腰帶,灑出一把銀豆子。
「要賞有的是,想瞧我媳婦,沒門!」
說完,轉身進屋把眾人關在了外面。
紅燭搖影,我倆喝完合卺酒,接下來便是洞房花燭了。
我和顧長亭大眼瞪小眼,一時間竟有些尷尬。
「要不……睡覺?」顧長亭看著我。
「哦。」我點點頭。
折騰了一天,要不是剛才喜婆一直提醒,我早就睡著了。
顧長亭脫了喜袍就要上床,還沒躺下,「嗷」的一嗓子又蹿了起來。
他伸手掀開被子,滿臉震驚地瞪著我那一床的砍刀,斧頭,流星錘,奪命鎖……
「陸卿悅,你幾個意思?」
「這些都是我的嫁妝,我娘說是傳家寶,得隨身帶著。」我一臉無辜。
都是世界排名的武器,千金不換的。
「你把它們放被窩裡,我睡哪兒?」顧長亭跺腳。
我歪了歪身子朝屋外看去。
「你讓我睡外面?」
顧長亭抽搐著嘴角,氣急敗壞,「洞房花燭,我要睡在這裡!」
「這是你家,你睡就睡唄。」
我撇撇嘴,抱著我那一被窩的兵器往裡面挪了挪。
顧長亭沒好氣的躺在了邊上,躺了一會兒,又說:「今晚洞房花燭,咱倆得幹點什麼。」
「幹什麼?」我側過身。
「小人書你沒看?」顧長亭也側過來,面向我。
「小人書……還沒來得及看。」
我從小最煩看書了,見嬤嬤拿書過來,轉手我就墊了桌角。
「出門前你娘沒教你?」他又問。
我認真想了想,點頭,「我娘是要教我點什麼,但是我爹怕我帶壞我娘,就把她拉走了……」
顧長亭嘴角抽搐一下,然後表情凌亂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
「算了,沒教也沒事,我來教你!」
說著,他就朝我翻身撲了過來,緊接著「嗷」的一聲慘叫,狼牙棒上的釘子戳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4
別人洞房花燭,對影成雙。
我和顧長亭,中間還加了個大夫凌亂無語。
這一晚過得屬實刺激。
要說這事兒我也有責任,所以,養傷這幾日,我主動在顧長亭身邊照顧。
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我哄了半天他都不理我,還讓我帶著我手裡的椒鹽雞滾,說再給我買好吃的他就是狗!
我是個有自尊心的人,滾的時候連隻雞爪子都沒留給他。
闲下來的日子沒事做,丞相府是文人世家,也沒有人陪我過招,有點無聊。
這時候,我想我爹娘了。
按大瑞朝的規矩,出嫁的新婦是要七日後才回門的,可第三天我就忍不住了,便偷偷從狗洞鑽了回去。
結果,回到家才知道,我爹娘在我出嫁的第二天清早就去了城外聖光寺郊遊,到現在還沒回來。
聽說,他們出門的那天,我爹的後槽牙都快笑飛了。
我覺得我肯定不是他們親生的,我想去找我的親爹娘。
後來,我又哄了顧長亭兩天,第三天,我給他削平果掏出宰過狼的袖彎刀,他當場原諒了我。
我倆終於破鏡重圓了。
為了讓他開心,我還將我的嫁妝從床上挪到了庫房。
晚上,顧長亭回屋看到平坦的床面很滿意,脫了衣服,安心上床。
「悅悅,轉過來。」他巴拉我肩膀。
「我困呢,明天再給你捶背。」
我睡得迷迷糊糊,這時,冰涼的觸感貼在我的側臉上。
我突然睜開眼睛,顧長亭的臉就貼在我臉上。
「你幹嘛!」我縮了縮脖子。
「蓋章!這樣一來,以後咱家我說了算!」他朝我眨眨眼睛。
這樣嗎?
我盯著顧長亭看了一會兒,湊過去,一口親在他臉上。
「反彈!」
顧長亭:「……」
他表情怪異的看著我,我以為他要說什麼,盯著他的嘴。
他的唇好像櫻桃,紅潤有光澤,看起來很甜,我盯著盯著,鬼使神差地咬了上去。
他愣了一下,摟住我的腰。
和人咬嘴巴是挺舒服的,怪不得我爹娘總是偷偷背著我咬嘴巴玩兒。
我倆咬了一會兒,顧長亭喘著粗氣推開我。
「悅悅,我現在還疼著呢,你別玩兒火。」
我不明白,也喘著粗氣,眨眨眼睛問他,「會尿炕嗎?」
他眼皮抖了抖,一把將我摟過去蒙在被子裡。
「閉嘴,睡覺!」
「哦!」
睡覺就睡覺唄。
我聽話地閉上眼睛,一會兒,他翻過身來。
「悅悅,你……很想要嗎?」他按住我亂動的肩膀,眼角微紅。
我睜開眼睛,聲音輕顫,「你壓我頭發了。」
5
第七日,我回門。
爹娘出來迎我時,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老子就這麼一個女兒,我們可是連夜趕回來的!」我爹哈欠連天。
我眼皮一翻。
真是謝謝你們了!
我爹沒理我,轉身在顧長亭身上掃了一眼,賊賊說道:「聽說你受傷了?年輕人,精力充沛也要懂得節制!」
顧長亭眼皮突突的,我聽到他小聲嘟哝。
「要不是你們給的那幾箱倒霉的嫁妝,也不至於這樣。」
他面上裝著乖順,一扭頭,把我爹地窖裡的幾十壇子陳釀全都兌了水。
用過飯後,我娘把我拉走,給我補了一課,我這才知道,原來那樣不是蓋章。
洞房花燭夜是要脫了衣服玩遊戲的。
晚上睡覺,顧長亭又要拉我抱著睡。
「你難受嗎?」我躺在他懷裡問。
「什麼?」
「我娘說,在被窩裡摟著什麼也不幹,會難受的。」我說。
顧長亭的呼吸一滯,隨後沒好氣,「還不是因為你!」
現在走路都還瘸著呢!
「那我幫你吧。」
我說著,鑽進了被窩裡。
燈芯搖曳,我的頭發掃在他的肚皮上,引得他一聲輕呼。
6
九殿下是顧長亭光著屁股玩兒到大的朋友,聽說我倆成親,一定要替全城的少年少女請我們吃一頓——終於沒有人禍害他們了。
我倆一聽氣得肚子都叫了,決定狠狠宰他一頓,選了京城最貴的檀樓。
九殿下看著一桌子山珍野味,直呼我們夫婦太缺德.
我倆正吃得開心,就聽隔壁包間傳來哄笑聲。
「聽說了嗎,丞相府那紈绔娶了將軍府的母夜叉後,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看他平日裡流連花叢,沒想到最後落在身上的竟是一隻馬蜂。」
「哈哈哈哈,看他平日裡挺囂張,在陸卿悅面前屁都不敢放,生憋著,這回栽陸卿悅手裡,真是活該!紈绔配夜叉,雌雄雙煞,真是絕了!」
這聲音聽起來很熟,吳良,戶部尚書的嫡長子。
剛說完,就聽「砰」的一聲,一隻腳穿透牆面衝了出去。
笑聲立刻停住,眾人一抬頭,看到我和顧長亭站在門口,那驚嚇的表情像是見了鬼似的。
時間都凝固了。
我醞釀了一下,怒氣衝衝地朝吳良大吼一聲,「他想放屁不用憋著!」
眾人:「……」
顧長亭一把將我扯過去,「廢什麼話,揍他!」
我們動手了,夫妻雙人組合套拳,把吳良打得他爹都認不出來。
九殿下一邊『勸架』,一邊攔住要過來幫吳良的人,累得跟狗一樣,後來實在沒力氣了,這才過來拉住我們。
「差不多就得了,到底是尚書家的,得留一口氣。」
可我還沒撒氣,聽不進勸,繼續揍,最後他說我們的烤羊要糊了,我這才停下來。
吃飽喝足,我們剛從檀樓出來,便有宮裡的人來傳話,皇上召見。
我們到御書房時,吳尚書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不,是悲天愴地,旁邊,吳良被裹得像個粽子似的躺在地上。
「皇上,您可一定要給臣一個說法啊!」他扯著嗓子嚎。
「嗚嗚……」吳良蛄蛹了兩下。
我和顧長亭扭頭看了他一眼,不約而同地「嘁」了一聲。
「打架叫家長算什麼本事,挨揍的時候還趴在地上管我叫爹呢!」我忍不住小聲嗶嗶。
「咳!」
皇上瞪我倆一眼,沉聲開口,「你們夫婦可知罪?」
我和顧長亭很乖順的搖了搖頭。
「皇上,是吳良先罵我們的!他說我娘子是母夜叉!」顧長亭回答。
「他罵我相公是紈绔!」我緊接著開口。
「他說的也沒錯啊……」
皇上嘟哝著,隨後咳了一聲,威嚴起來,「那你們也不能打人!」
「怎麼不能打!」我一昂頭,「他還說皇上這老頭兒真會玩,放著自家幾個光棍不管,去給人家大臣的孩子指婚,真是闲得蛋疼!」
這話其實是我跟我爹吐槽的,以前我不敢當著皇上面兒說,可現在有人背鍋,不說白不說。
「大膽吳良!」皇上急了。
吳良說不出話來,哼哼唧唧的蛄蛹了一下。
吳尚書也急了,「皇上,這肯定是汙蔑!我兒沒說……」
「他說了,我們都聽見了,不信你問問九殿下。」顧長亭風輕雲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九殿下。
九殿下扯著嘴角,點點頭。
看著皇上臉更黑了,我又添火,「他可以罵我們,但我們的婚事是皇上定的,他這樣說,是對皇上的大不敬,我聽不了,就得揍他!」
我剛說完,就見皇上大手一揮,「來人,將吳良帶下去杖責二十!」
「皇上!」吳尚書趕緊撲過去護住他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成肉餡了!」
皇上眼睛一眯,瞥向吳良,「那就發配……」
「皇上,青州受災,臣自願捐出萬兩白銀賑災,還請皇上息怒!」吳尚書緊忙說。
皇上掀了掀眼皮,又閉上了。
「兩萬兩!」吳尚書咬著牙伸出兩根手指頭。
「吳尚書深明大義啊!」
皇上這才睜開眼睛,「朕自是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快,傳太醫,給吳良診治。」
「多謝皇上!」吳尚書顫抖著,然後扭頭瞧見我和顧長亭,又道:「皇上,顧長亭和陸卿悅夫婦當眾毆打我兒,還請皇上做主!」
皇上看向我,我被他看得有點心虛,總覺得他可能知道點什麼,比如……剛才罵他那句話是我自己說的?
我正虛著,就聽皇上說道:「你們二人打人,也是不對,理應受罰,來人,帶下去,杖責二十。」
真打?
「皇上。」我上前一步,「您打我相公可以,不能打我!」
顧長亭:「???」
我給顧長亭一個淡定的表情,繼續說:「臣女有孕在身,您打了我便是一屍兩命!」
說著,我挺了挺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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