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算或者不算是楚曜朋友的人。
隻要附和著楚曜來欺凌打壓我,都能得到楚曜的肯定。
久而久之,整個班級都以霸凌我為樂趣,偶爾有看不下去的同學也不敢說些什麼,怕給自己招惹到麻煩。
隻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我朝著坐在前排的楚曜冷眼看過去,後者的門牙剛補好,視線與我相對時,輕輕蹙起了眉,顯然眼下的狀況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忽然,我聽到一聲嗤笑,轉過身去,就看見坐在班花身邊的女生正朝我捂著嘴笑。
臉上還帶著止不住的得意。
她叫許小月,是班花溫然的室友。
而溫然,是楚曜的曖昧對象。
這些年來,許小月打著替溫然出氣的名頭,處處針對我。
那些惡心又下作的霸凌手段,有一半都出自許小月的手筆。
但她本人卻並非像她嘴裡說的那麼對溫然情深意重。
她從初中起就開始暗戀楚曜,卻從來不敢說出口。
她說不出口,也不準別人說出口,所以在溫然本人表達對我的存在十分介意之前,許小月心中對我的惡意早已拉滿。
5
似乎篤定了我會像從前一樣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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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月挑釁地向我揚了揚眉。
看來終究是她混得太差,楚曜那邊的事沒有人通知她。
所以她也不知道,從今天起,她的一切惡行都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許小月的胳膊將她從座位裡拽了出來。
許小月沒能反應過來,被我生生在過道裡拽了個趔趄。
一直到她被我拖到了我的座位前,整個人才驚恐回過神來。
奮力掙扎起來:「尹珍珍,你幹什麼?我隻是像平時一樣對你惡作劇一下,你憑什麼Ṭũ̂₆生氣?」
這聽著就不像是人說出來的話,偏偏大多數人還露出贊同的神色來。
那些都是楚曜的「好兄弟」。
見證了我這三年是如何死纏爛打追在楚曜身邊,任他如何消遣都不肯離開。
再加上我在這個世界是一名孤兒的身份設定,他們篤定了我是為了錢留在楚曜身邊。
久而久之,我成了他們口中沒脾氣沒自尊給錢就行的無恥撈女。
殊不知原身在父母離世後,就繼承了一筆不菲的遺產。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背後。
那個百般輕視我的楚曜在單獨面對我時,會主動降下身段,極盡溫柔地安撫我。
他會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出聲鼓勵。
他說:「尹珍珍,你今天因為我包容了我的朋友,你的好我看在了眼裡。
「你再努力一下,我感覺自己就快要接受你了。」
那時候的我並不知道楚曜能夠聽見我的心聲,所以也不能明白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他貓戲老鼠的遊戲。
所以我總還是抱有希望,心想著我的攻略對象或許隻是太敏感了。
畢竟他童年是在那樣一個強勢高壓的環境中長大的。
隻要我對他好,總有一天他可以敞開心扉接納我,承認我。
哪怕是做朋友也行。
可惜了,我和楚曜,終究不能夠是一路人。
而我,在經歷了三十多次電擊懲罰和瀕死體驗後,也開始變得消極認命。
可如今情況卻不一樣了。
我在許小月驚恐的眼神裡將她一把按在了我的座位上。
許小月白色褲子登時被染得慘不忍睹。
她掙扎著想要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又被我重新按了回去。
一番折騰下來,她的臉上身上都被粘上了紅油漆。
「尹珍珍!你瘋了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尖叫著伸出手來想要撓我,被我側過頭避開:「你是誰我不清楚,但是記住,從現在開始,我是你們爹。」
說著,我把她的腦袋一把按在桌沿上,許小月磕到了頭,終於開始害怕。
她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目光掠過一臉冷漠圍觀全過程的楚曜,最後向著溫然開了口:「然然,你救救我,我都是為了幫你出氣啊!」
聞言溫然有些坐不住,猶猶豫豫地開了口:「珍珍,小月她朝你座位潑油漆是不對,但是你都已經還回來了,不然就算了吧。」
溫然一說話,果然迎來一陣附和聲。
都知道溫然是楚曜捧在心尖上的人,拒絕溫然,就相當於拒絕楚曜。
聞言,我抬頭看向楚曜。
楚曜沉默了好一會,才咬牙切齒地開口:「把這件事情報給政教處,就說許小月破壞公物欺負同學,要她十倍賠償。」
他這話一出,現場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中。
許小月本人更是癱坐在地,良久之後,捂著臉從教室跑了出去。
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帶著些錯愕神情,誰也沒能夠想到,楚曜居然會為了我,拒絕班花的請求。
隻有我知道,楚曜的右手正插在他的褲兜裡狠狠擰他的大腿肉。
楚曜眼角淚珠子都疼出來了。
6
我們班上的教學樓是楚曜父母捐的。
在他本人的強烈要求之下,許小月支付了十倍的賠償金。
且在檔案之上留下了一個大的處分。
許是自覺丟了人,許小月之後的半個月裡,都沒有再來學校。
倒是班花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
這次之後,圍繞在楚曜身邊那群小團伙徹底明白了楚曜對我的態度是真的發生了改變。
再也沒有人對我進行明面上的欺凌。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心中對我的偏見已經消除,相反,一切變得變本加厲。
有時候是我正常去學委那裡交作業。
他會猝不及防來一句:「傍上了豪門還學習啊,裝得挺像的。」
又或者是我在衛生間洗手的時候,總能聽見隔壁旁觀經過的女生刻意放大的討論聲:「該說不說會舔就是厲害呢,隻要持之以恆總能賴上別人的。」
每當這個時候,我會直接把作業本甩在學委臉上,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怨念這麼重是在怪自己當初沒抓緊有錢老頭的心嗎?實在不行你現在退學追愛還來得及,隻不過真心建議你還是先去泰國操作一下,畢竟這副尊容……嘖嘖……」
我上下打量他幾下,隨後不顧他氣急敗壞的神情轉身就走,不留下任何給他正面還擊我的機會Ṫū́⁹。
而那些在我旁邊議論著的女生,會被我突然轉身伸出的腿絆倒在地。
我舒爽萬分地伸了個懶腰,而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該說不說人還是要學會把眼睛安在自己身上,整天盯著別人,連路都走不踏實,早晚落個狗屎吃的地步。」
我從不自證,隻重拳出擊,攻擊性極強,卻無人敢迎面還擊。
畢竟我如果被人欺負了。
楚曜是會心疼愧疚到不停抽自己嘴巴子的。
但他是懂得疼痛共享的,一般他抽上自己十個,欺負我的人就得挨上五十個。
久而久之,那些人看到我,恨不得原地坐火箭逃離地球。
真是受不了一點。
7
終究是楚曜的事情太張揚了一些。
某天在上學的路上,我被從豪車上下來的私人管家攔住了去路。
「夫人想要見你,還請跟我們走一趟。」
就這樣,我平生第一次見到了楚曜的母親——
那位有著極高成就的前越劇藝術家。
在成為人婦之後,再也未在公眾前現身露面過。
此刻她坐在我對面,優雅地品著茶。
一直到將我晾夠一個小時後,才慢悠悠放下茶杯,打量起我來。
「你就是尹小姐?」她笑著開口,不待我回答,她便自顧自地開口道,「聽說楚曜最近做了許多過火的事情,都是和尹小姐有關?」
見我不答話,她的眼底滑過一絲輕蔑,臉上笑容倒是未變:「楚曜這孩子是我和他父親的獨子,自小時候起便備受呵護,如今為了尹小姐頻頻傷害自己,實在是讓我們做父母的感到心痛不已。」
我低頭看了眼手機,估摸著時間快到了,便開門見山跟她說:「我會離開你兒子的,但不是現在。」
楚夫人的面色沉了下來,那雙用高奢護膚品保養精致的眼睛,視線從我臉上飄然掠過,隨即她輕輕勾起唇角:「那便直奔主題吧,尹小Ṫű̂ₘ姐,你報個價。」
她的話音剛落下,這間茶話室的大門被推開。
楚曜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看得出來,他跑得有些急,以至於在門口站定時還有些微喘。
見我和楚夫人回頭齊齊看向他,楚曜的面色緩和下來,淺淺吸上一口氣,隨即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伴隨著他的走近,我這才發現他的頭發有些凌亂。
像是匆忙趕過來似的。
他到了我跟前,看都不看楚夫人一眼,拉起我就往外走。
「楚曜。」楚夫人嚴厲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媽。」楚曜回過身來,神色冷淡地對著她開口:「你為難尹珍珍,就是在為難我。」
「看來尹小姐在你心中的分量很重,作為人母,我自然會好好招待她。」楚夫人的話還沒說完,楚曜已經帶著我離開了。
楚曜和他父母的關系並不好。
從小到大,他都怨恨著父母對自己過強的掌控欲。
但這份掌控欲又隨著楚曜年齡的增長,在他自己身上顯現。
楚曜性格霸道,他周圍的人都必須以他為核心,說一不二。
到如今,他和父母的關系已經勢如水火。
他並非不懂楚夫人對自己的苦心,卻不允許任何人插手他的生活。
一直到走出茶話廳前,我都能感受到楚夫人的視線一直黏在我們身上。
像是被毒蛇攀附Ṭù¹於脊背上般,我頗有些不舒服。
「沒事吧。」在出門之後,楚曜破天荒地關心了我一句。
在被我見鬼般的眼神洗禮一整圈後,他皺起眉頭來,臉上浮現出些不耐煩:「尹珍珍,我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不必拿這種眼神看我。」
「不是嗎?」我反問他,顯然,我和楚曜同時想起了某些不愉快的過去。
他的臉色有點難看。
「楚曜。」我朝著他認真開口,「未經你同意擅自進入你的生活是我不對,但你不喜歡我,是可以在一開始就直接告訴我的,你不必花上三年的時間來戲弄我。」
畢竟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攻略不可能成功,我會把我僅有的時間拿來體會生命。
盡量讓自己走得沒有遺憾。
「尹珍珍!」在我轉身離開之際,楚曜忽然在身後大聲叫住我,「我沒開玩笑。」
我的腳步頓住。
「當初,我說再差一點,我就要接受你了,這樣的話我沒開玩笑。」楚曜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從喉嚨中擠出來似的。
或許是聽不下去楚曜這段話了,系統從他的褲兜裡飛了出來,伸出兩根手指頭對著楚曜的鼻孔就插了下去。
畫面再度變得極其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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