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彈幕所說,賀遠舟完全不關注紀齊和許慎要教我騎馬,甚至可以說不想跟我接觸的樣子,翻身上馬後迅速遠離。
搞得我忍不住更在乎他。
因為他這個賤人我真的很恨!!!
我一定要抓住他的把柄!
懷著這種心態,我開始瘋狂小心翼翼地盯著賀遠舟。
這就導致許慎教我的時候,我心不在焉頻頻失誤,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
許慎實在看不下去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後直接上了馬,把我圈在了懷裡。
跟他媽的瑪麗蘇言情小說情節一樣。
該死,我真有點心動。
不怪人家女主小心髒怦怦亂跳。
我這個 0 恨不得當場轉頭趴在他溫暖的胸口上,摸摸胸肌摸摸腹肌。
不過還好我忍住了。
為了五百萬!
許慎看出來我不專心,壓低了聲音跟我咬耳朵說:「我教你騎馬,你老盯著賀遠舟做什麼?是我不行?騎馬技術不能滿足你?」
我直接聽得耳後汗毛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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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麥克風夾在衣領上的原因,許慎這句話被完完全全地錄了進去,全直播間的人都炸了。
【沃趣沃趣!許慎這話啥意思啊?怎麼聽出來幾分醋意啊?!】
【說他倆沒一腿我是不信的。】
【我宣布我要嗑許慎和獄卒了!】
【紀齊你努點力啊!!!】
【此時,賀遠舟還在無人關注的角落騎馬。】
……
大概制作組為了搞事,這個時候故意默不作聲地把鏡頭切到了紀齊那邊。
坐在馬背上的紀齊微長的慄色卷發耷拉在額前,遮住了他眼底的冷漠,白色的襯衫袖口挽到了小臂上,露出了青筋微凸的皙白手臂,還有半截文身。
「你若俯伏拜我。」
也許是藝術家氣質加成,紀齊看起來矜貴高傲又不失狠戾手段。
制作組還在這時故意給紀齊的表情特寫。
於是直播間的人都看見紀齊盯著我和許慎的方向冷笑。
彈幕立刻飛速飄過一大堆。
【這什麼表情?!好瘋!!!金毛護主的感覺誰懂!】
【很好,嗑紀齊和獄卒的我表示很滿意。】
【兩邊都嗑的才是最滿意的!我已經腦補出一大堆 1V2 情節了!誰懂!】
【前面的!我懂!嘿嘿,區區兩根,獄卒給我衝!把賀遠舟也拿下!】
【此時,賀遠舟還在無人關注的角落騎馬。】
……
彈幕在此刻已經忘記「0 人殺」這個綜藝裡還有一個臥底零號,大家一致想要我跟另外三位開啟戀綜模式。
而我在聽到許慎的話後,尷尬呵呵兩聲,強顏歡笑道:「你有病啊你說這麼惡心?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有什麼呢。」
最後我更是話頭一轉開始潑髒水,「你不會是臥底吧?不然你跟我搞什麼曖昧?怎麼?哥的魅力讓你忍不住心動到不惜暴露自己?」
許慎嗤笑一聲,薄唇輕啟,似有所指地說:「你覺得那個臥底零號藏得很好嗎?說不定我們早就知道他是誰了呢?」
我愣了:「你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誰是零號?」
許慎還想說什麼,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賀遠舟冷聲打斷。
「許慎。」
「嘖,不講咯,走,祁故,帶你感受騎馬的快樂去。」
「哎不是!許慎你還沒說明白呢!」
不顧我的抗議,許慎直接雙腿一夾馬肚,帶著我在馬場馳騁。
馬背顛簸,起落之間搞得坐在前面的我有點尷尬。
太陽升起了。
而且真的會有點害怕從馬上跌下去。
於是我轉頭,在風聲裡對許慎說:「我不想騎了!許慎!」
許慎很聽話地拉緊了韁繩讓馬停了下來。
我趕緊下馬,打算去換衣服。
結果紀齊在這個時候悠悠駕馬擋住了我的路。
「這麼一會你肯定沒學會騎馬,上來,我教你。」
我直接繞過他:「誰愛學誰學,我不學。」
我現在腦子有點亂。
因為許慎那句話。
而且賀遠舟突然過來,是在警告什麼?
許慎和賀遠舟有什麼小秘密?
紀齊知道嗎?
制作組偏偏還在這時故意給我發布任務——學會騎馬。
我真無語。
我真感覺我被針對了!
但是我沒證據。
隻能苦哈哈地為了五百萬默默轉身仰頭看向剛剛被我拒絕的紀齊,厚著臉皮發出請求:「那個,麻煩你教教我唄。」
彈幕笑瘋。
【哈哈哈哈哈哈獄卒好慘啊!】
【上一秒的獄卒:酷酷拒絕。】
【下一秒的獄卒:委屈請求。】
【有沒有人注意到剛剛獄卒說完不學後,紀齊朝制作組的方向看了一眼啊!然後制作組就宣布了新任務,搞得我有點多想了……】
【啥意思?難不成制作組聽紀齊的話?這咋可能!紀齊又不是節目的金主爸爸,前面的純屬多想。】
……
聽到我的請求,紀齊笑得單純,語氣卻像引誘人墮入地獄的惡魔:「求求我呢,祁故。」
我表情為難,腦子裡瘋狂想到底有什麼求人的話。
結果想半天隻想到一句「雅蔑蝶」。
無語。
我回去一定要多看書。
來拯救我那貧瘠且滿是廢料的大腦。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往這邊來的許慎,便想去找他。
紀齊看出我的意圖,立刻下馬,朝我行了個優雅的紳士禮:「逗你玩的,上馬吧,祁故。」
聞言,我才在他的幫助下上馬。
然後他帶著我一點點地在馬場轉,期間不停地溫聲安慰我放松。
比許慎那個隻知道升太陽的溫柔多了!
學著學著,賀遠舟和許慎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我身後。
搞得我莫名其妙有一種被虎狼盯上的感覺。
眼看著太陽落山,淡紫紅色的晚霞像是被攪和後的藍莓味奶昔隨意抹在了天際。
我也沒學會騎馬。
隻要紀齊一松韁繩,我就渾身緊繃開始害怕。
有點不像個男人。
但其實主要是因為我小時候吃飽了撐得沒事幹,騎我大舅家的骡子當馬。
結果被甩了下去,狠狠被踹了一腳。
所以紀齊一松韁繩,我就感覺身下的馬要癲狂然後踹我。
要不是有鏡頭在,我直接大呼小叫要求下馬。
沒辦法,紀齊看我實在害怕,隻能重新拽好韁繩。
許慎在後面高聲安撫我:「別怕啊祁故!這個馬場的馬很溫順的!」
一向沉默還嫌棄我的賀遠舟也難得在此刻開了口:「不會出事的。」
但有心理陰影的我權當他們在放屁。
彈幕在此刻達成了詭異的統一。
【我嗑 all in 獄卒,現在應該沒有人反對了吧?】
【狠狠同意!誰在這個時候反對我隻能說——沒品。】
【完全不會反對,甚至舉雙腳贊成!其他三個人真的好寵獄卒。】
【雖然看不慣賀遠舟,但是仔細想想他和獄卒也好有感覺嗚嗚嗚。】
【鑑於賀遠舟之前的奇怪操作,我預言一波他後期追妻。】
【前面的,我已經在期待了!】
……
5
直到最後我也沒學會騎馬,制作組實在看不下去,決定放我們回去睡覺。
睡覺的地方是一個小別墅。
樓上樓下各住兩個人。
節目一開始就抽籤決定了房間。
我和賀遠舟住樓上。
紀齊和許慎住樓下。
騎馬回來我其實很累了,但還是強撐著去樓下找許慎,想借機看看他腰上有沒有痕跡,是不是電梯裡吻我的人。
6
聽到敲門聲前來開門的許慎穿著白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表情不羈高傲。
紈绔味十足。
我害怕被別人看見我來找許慎,趁著他開門沒來得及說話就一個閃身鑽進了屋,然後快速關上了門。
許慎似乎沒料到我這個動作,愣了愣,看著我關門的動作默默紅了耳尖。
嘉賓的房間裡沒有攝像頭。
所以直播間隻能看到我快速進入許慎的房間。
【我錯過了什麼?!怎麼獄卒主動進了許慎的房間?!】
【接下來ẗũ̂⁸呢!接下來是要付費觀看嗎?導演把二維碼抬上來!我付錢!】
……
但其實房間裡並沒有發生網友想看見的事情。
我隻是趁著許慎愣神的時間,眼疾手快地抓著他腰上的浴袍往旁邊一扯。
嘖,親我的人不是他。
那為什麼他當時離我那麼近卻不吱聲?
不應該啊!
難不成那個人沒碰到他?
我想不通,但是我又不能直接問許慎當時有沒有什麼人碰到他。
不然他肯定覺得我有問題。
同時,為了避免許慎覺得我有問題,我隻能安靜裝夢遊,眯著眼睛在他屋子裡轉了一Ṭŭₛ圈,嘴裡喃喃:「我錢呢?我那麼多錢呢?」
許慎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信沒信我在夢遊。
但他沒拆穿我。
就安安靜靜地跟在我身後把他屋子逛了一遍。
敷衍繞了一圈後我準備離開,許慎卻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張黑卡塞到我的上衣口袋裡,像是怕吵醒「夢遊」的我似的,小聲說:「錢在這裡,隨便花。」
要不是我在夢遊,我可能會嚇得要死把卡還給他。
但我目前能做的就是帶著卡離開。
但我又害怕把這張卡帶回房間後會出事,就想了個辦法。
故意在出門後裝作不經意地把口袋裡的卡蹦了出來。
因為這個睡衣口袋比較淺。
這個動作很容易成功。
但我忽略了外面的攝像頭。
於是……
我在無數網友的觀看中,深夜出入許慎的房間,出來還掉出了一張黑卡……
直播間屏幕上瞬間被問號刷屏。
【什麼情況?那是黑卡吧?我沒看錯吧!】
【沒人解釋嗎?沒人解釋我就開始造謠了。】
【隻有我在意獄卒進去再出來,隻花了一分鍾不到嗎?】
【懂了,許慎原來不隻教騎馬的技術不行。】
……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許慎有了個「一分鍾」的外號。
甚至很久之後,許慎還在身體力行地反駁它。
7
夜晚,我躺在床上,腦子裡一團亂。
許慎如果不是電梯裡偷親我的人,那誰是?
我又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當天的站位。
賀遠舟站在我左邊,如果跑來親我,那動作太大,我肯定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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