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024-12-20 15:41:532771

元霄靠在牆上,看著我。樓道裡光線不好,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說話呀。」我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一下子握住我的手,然後低頭在我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他的唇很涼,我的手很熱。


一觸即分,剎那之間的事情。


我唰的一下子抽回手,腦子昏昏的像是喝了一瓶酒。


「可能跟這個感覺差不多吧。」元霄悶著聲音說了一句。


我強作鎮定地說道:「那也沒什麼啊,看來小說都是亂寫的。」


後來我才知道,根本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高考結束以後,我跟元霄一起考上了華大。


其實我是故意裝作忘記了那個賭約,我心裡很害怕。


萬一我跟元霄真的在一起了,反而會失去他。


人們常說,隻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戀人。


我也是才後知後覺,原來我很害怕失去元霄。


元霄約我到小樹林,緊張了半天才開始親我。


我倆磕磕絆絆的差點咬破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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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以後,我成了元霄的女朋友。


我看起來很鎮定,晚上跟金金睡在一起,我忍不住蒙在被子裡尖叫起來。


「金金!我好喜歡當元霄的女朋友啊,我要一輩子當他的女朋友!」


金金嘆了口氣說道:「唉,元霄可不願意你當他一輩子女朋友。」


我臉紅撲撲地說道:「嘿嘿,他表現好的話,我將來也可以當他老婆。」


戀愛的那兩年,我幾乎是泡在了蜜罐子裡。


所以元霄冷不丁提出分手的時候,我幾乎反應不過來。


罐子就那麼摔碎了,我猝不及防地跌出來,面對即將分手的慘烈現實。


我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著。


第二天喬依生日宴,我本來是不想去的。元盛喜歡喬依,張羅著幫她辦生日宴會,我想著元霄會去,我也去了。


元霄一直在看我,我為了氣他,讓元盛跟我演演戲。


我們兩個坐在一起,他一直想拉我的手,我狠狠地推開了他,還說自己原本喜歡的是元盛。


元霄眼睛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我也跟著難受起來,根本沒有報復的痛快。


那晚喬依做了傻事兒,反而成全了我跟元霄。


我借著醉意,去親吻元霄。


他沒有拒絕,把我抱得很緊很緊。


人生第一次,元霄用盡了所有的溫柔,讓我快樂。


我故意逗他,喊了一聲元盛的名字。


他眼裡的淚一下子落下來,淚珠子砸在我的臉上。


我咬了他一口,已經沒有力氣去想別的了。


我困得睡過去,想著明天再解釋好了,誰讓他提分手,搞得我那麼難過。


可是,人生有時候就會安插一出惡作劇,打亂所有的計劃。


我醒來的時候,身邊躺著的是元盛。


他心髒病犯了,嘴唇都是青紫的。


「明珠,幫幫我,也幫幫喬依。」


要是陳素秋知道喬依哄著元盛喝酒,還給他下了藥,一定會弄死喬依的。


元盛喜歡喬依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他說:「喬依啊,她偽裝自己的野心,用盡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很羨慕她那種韌性的生命力。有時候看她流著淚,靠在我身邊,隻為了一隻手表,一個包。我覺得又心疼她,又覺得她很可愛。」


我表示找不到任何表情包來描述我的心情,隻能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元盛的遺願,我沒辦法不聽。


在元盛的葬禮上,陳素秋恨我恨得要死。她罵我的時候,元霄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我。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元霄腦子裡長了個東西,他已經決定第二天做手術。


後來元霄跟我說,他覺得自己特別卑劣、自私。明知道自己要做手術了,那一晚還是選擇了跟我發生關系。他是害怕,萬一他在手術臺上死了。從今往後,我的生命中再也沒有他的任何痕跡。


在國外的那五年,我做夢總是夢到元霄。


生豆丁的時候,疼得我大喊元霄的名字。


國外的醫生問我:元,是誰。


我想了好一會兒才告訴他:是我的愛人。


我回國了,我假裝灑脫,假裝已經放下,是害怕元霄早已另有所愛。


我不敢再靠近他,當初從摔碎的蜜罐子,玻璃扎我得鮮血淋漓。


可是我沒想到,元霄竟然一直在等我。


這一次,我不像從前那樣莽撞地靠近他,而是想等待ţū́ₛ。


等來的,卻是一個失憶的元霄。


豆丁把元霄的日記本找了出來,我看著上面一行行字,才知道,原來他愛我愛得那麼早,愛我愛得那麼深。


我不期盼跟元霄能有一生一世的情緣,隻盼著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能夠用盡全力去愛著他。用所有的真誠跟熾熱愛意,在每個清晨擁抱他。


16  番外——四人約會


明珠跟金金商量著要搞個四人約會,定了去三亞。


出發的前一晚,金金光著腳丫子坐在地毯上,低著頭在玩兒樂高。


地上放著兩個大箱子,江白在整理出行七天所有要用的東西。


他把衣服一套一套地搭配好,裝進袋子裡。


一趟又一趟的,江白在衣帽間跟客廳之間,進進出出個沒完。


金金無奈地抬頭看向他:「江白,你不可以去衣帽間收拾嗎?」


明明衣服都在衣帽間,為什麼非要把行李箱放在客廳呢。


唉,打擾她拼樂高。


江白曲著腿坐下,伸手一戳,把金金拼起來的樂高小人推倒了。


他露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慢悠悠地說道:「不可以。」


金金每次做事情都特別專注,以至於根本看不見他的存在。


除非打擾到金金,她才會從自己的世界裡走出來。


江白偶爾從夢中驚醒過來,在噩夢裡,他孤身一人。


他總是忍不住,去親吻邊上的金金,直到她在睡夢中摟住他,才覺得安心。


金金氣得踢了江白一腳,抱起自己的樂高要走。


江白握住她的腳踝,抬頭看她,也不說話。


金金低頭,抬腿用膝蓋碰了碰他的臉,示意他松開。


江白還是不說話,隻是在笑。


金金想了想,妥協了,把樂高放在地上,不打算轉移陣地了。


結果江白的手捏住她的裙擺上的一點勾線,一點一點地往外扯。


「喂!」金金撲過去,按住他的手,抱怨道:「再揪,就脫線啦!」


偏偏喜歡給她買這種絲綢的睡裙,又愛勾線,又不好打理。


江白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用了一拽,把人拽進了自己的懷裡。


他扣著金金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


「好了!」金金氣鼓鼓地推他,「我不玩樂高了,陪你一起收拾。」


江白輕笑一聲:「寶貝,晚了。」


自從他們在一起以後,江白就發現金金隻要專注做一件事情,就會忽視他。


所以他不管做什麼,都非要金金一起參與。


做飯的時候,總是三五分鍾使喚一下金金:


「金金,給我拿個土豆。


「金金,你要鹹一點還是淡一點。」


工作的時候,十分鍾喊一下金金:


「金金,幫我拿一下充電器好嗎?


「金金,過來坐我這兒,不要坐在地上,我看不到你。」


明明自己在辦公,卻還要金金坐在他懷裡。


第二天在機場候機的時候,金金縮在江白的懷裡昏昏欲睡。


明珠走過去,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臉,哼道:「又欺負我的寶貝。」


VIP 候機室空調開得足,明珠穿著風情十足的長裙,光裸的胳膊上有幾處瘀青。


金金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看見她的傷,嚇了一跳:「诶,珠珠你被誰打了。」


後面的元霄從背包裡拿出披肩,給明珠裹住,臉上隻是帶著笑。


明珠扭頭瞪了他一眼,狠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元霄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一點點地抓在懷裡,輕聲道著歉。


昨晚收拾完行李已經晚上十二點了,他找了一圈,才看到明珠在花房的長椅上睡著了。


她穿著單薄的紅色睡裙,被鮮花簇擁著,像是下凡的玫瑰仙子。


元霄走過去本來想抱她回房,伸出手去觸碰到她的臉頰,明珠小貓似的在他掌心蹭了蹭臉。


他沒忍住,低頭吻她。


事情到了後面,就有些失控了。


飛機起飛,金金跟明珠坐在一起,手拉著手。


「寶貝,這七天我們都住在一起好不好?」明珠哄著金金。


金金點著頭說道:「好呀,我們很久沒在一起睡了。」


兩個男人坐在隔壁,相視一笑。


七天?那是不可能的。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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