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是甲等的!”林鍾追著顧蜜如,說:“我當年……是可以再闖的。”
顧蜜如挑眉,因為系統這時候在她腦中說:【恭喜宿主觸發支線劇情,救贖對象的事業線!完成支線劇情獎勵積分300000!宿主加油哦!】
“那你當時為什麼沒過十三陣?”顧蜜如問。
林鍾抿了抿嘴唇,說:“我不知道有什麼意義……我不想死。”
求生欲還真旺盛,那時候就不想死了。
“死士每三年都能重新考核一次,下個三年就是明年,到時候你再重新過一次就好了。”
林鍾追上顧蜜如,和她並肩走,問她:“那到時候你會看嗎?”
“看什麼?”
“我過陣。”
“嗯……”顧蜜如撩了一把前額因為剛才練武湿漉的發,說:“到時候再說,以你現在的能耐,你很難過得去,現在十三陣也不是以前那麼好過了。”
“我一定能過!”林鍾說:“我一定能成為和你一樣的甲等死士。到那個時候,我就能抓住你了。”
他曾經覺得甲等乙等,沒有什麼意義,隻是賣得貴不貴罷了。
他沒必要讓自己貴一點,就拼上性命。
但是現在他卻想要拼一次試試。
他想要抓住顧蜜如,想要和她這樣每天一起輪值,和她一起吃飯,再一起切磋。
林鍾從沒像這些天一樣,覺得這些枯燥重復的生活,如此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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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多了一抹如火一般晃動的亮色。
他追逐著這抹亮色,覺得自己再也不是滿目灰敗。
“好,等你到了甲等,說不定就能抓住我了。”
“我一定能抓住你。”林鍾向前一步,去抓顧蜜如的手,又被顧蜜如一轉身,輕松避開。
林鍾黑亮的眸子盛了星光,熠熠生輝,他俊挺鋒銳的眉目在黑夜之中如閃著寒光的刀鋒,劈開夜幕,再度上前伸手——
顧蜜如腳步一轉,翩然閃避,兩個人迎著夜風起飛一般,在王府之中上演起了追逐戰。
系統播報:【檢測到救贖對象自毀值下滑8%,當前自毀值為62%。】
【他有目標了,就不想死了。他想抓住你,你快站著,讓他抓一下嘛!說不定一下子就掉下百分之六十,初級救贖就成了!】
第50章 、小狼狗
這些天除了王府的侍衛們之間暗暗較勁, 王府之中還算風平浪靜。
肅王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臉上也不戴面具了。
但是他眼眶子還是有些青,很顯然當初佛蓮一氣之下給他揍得不輕。
顧蜜如這些天除了當值的時間, 就都是在和林鍾對戰, 幫他喂招,好讓他能夠盡快恢復。
上等的傷藥也沒有斷過, 林鍾漸漸也不覺得上等傷藥多麼稀奇, 顧蜜如當成糖豆給他, 他也就當成糖豆那麼吃。
他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每天自己恢復訓練做完,當值也結束了, 還要抽時間教餘光霽練習暗器。
餘光霽沒吃過什麼苦, 但是相比在花樓裡面每天都被打得爬不起來,他現在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因此他肯咬牙堅持,整天除了吃喝就是鍛煉腕力, 找角度,有時候練習多了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卻始終沒有叫過苦。
顧蜜如觀察過他的練習, 雖然這樣是臨時抱佛腳吧,但是總好過什麼都不會。
媚殺之術餘光霽也在硬學,隻是他到底出身不低, 又自小和傅瑜兒一起, 在禮部尚書府內長大,要他幹魅惑殺人的活兒, 他總也是拉不下來臉的。
短時間內想要讓一隻小白兔變成大灰狼是不可能的, 但是顧蜜如可以設法給小白兔鑲嵌兩顆大鋼牙。
這樣等到用到的時候, 多少能夠有點用, 否則沒有了家族勢力的護佑,傅瑜兒和餘光霽兩個小白兔要是在一起,那不就會淪為別人的獵物嗎?
顧蜜如心中做的這些打算誰也不知道,就連系統都不知道顧蜜如在想什麼。
它升級的方向很顯然是不怎麼健康的,它猜測了兩次,總覺得顧蜜如是對餘光霽有意思。
顧蜜如每次都隻是笑笑也不辯解,畢竟餘光霽確實是讓人容易對他有意思的類型。
陌上人如玉,誰看了不想多看兩眼。
“你怎麼又在看他?”林鍾走到顧蜜如身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這會兒是傍晚,他們都換班回來,林鍾和顧蜜如在演武場過招之後,林鍾又自己去練刀。
餘光霽也在演武場,他在練習飛鏢、輕型弩.箭、等等體力不足能用技術來湊的技能。
林鍾練武練得特別來勁兒,他餘光中能一直看到靠在演武場旁邊柱子上的顧蜜如,他讓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舒展到極致。
長刀仿佛和他融為一體,刀身無論是劈、砍、勾、刺、都如臂使指。身形似黑蛟騰空,遊龍出水,所有的動作都蒼勁有力,十分惹眼。
再加上他本身樣貌便是凌厲逼人,看多了都要被割傷眼球一般。
他以為顧蜜如是在看著他的刀法,想要讓顧蜜如看看他哪裡有破綻。
誰料到一套刀法結束,顧蜜如沒有在看他,反倒在看愚笨不堪的餘光霽。
餘光霽一身淺色長衫,此刻姿勢刻板地端著一個弩,汗流不止眼神專注。
雖然十發要有九發要脫靶,但是不看成績,隻看他的姿態,確實是賞心悅目的。
林鍾不幹了。
他問顧蜜如為什麼看餘光霽,顧蜜如思索著利用餘光霽的事情,沒理會。
林鍾直接站到了顧蜜如的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
眼中突然近距離闖入一張煞氣逼人的俊臉,顧蜜如的思緒被打斷了。
“你為何看他看得那麼入迷?”林鍾問顧蜜如:“你還是想要睡他嗎?”
顧蜜如:“……”
林鍾說:“他不行,太弱了。”
這邏輯顧蜜如不懂,於是她問:“睡不睡覺和他弱不弱有什麼關系?”
“他滿足不了你,連我都抓不住你。”林鍾一本正經地說。
顧蜜如哈哈笑出聲。
餘光霽訓練得很專注,都沒有朝這邊看上一眼。
顧蜜如收了笑,眯著眼睛說:“你覺得兩個人睡覺是上床打架嗎?哎,算了,你不懂。”
“我懂!”
“你懂?”顧蜜如疑惑。
林鍾點頭。
“我……見過。”
“你還見過?”顧蜜如這次是真的震驚了。
林鍾皺眉說:“我殺一個人的時候,他正在和他的女人在床上。”
林鍾用一臉純真的,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局外人的方式表述。
“他按著那個女人,不讓她起身,那個女人一直叫,表情和聲音都很痛苦。”
顧蜜如眉梢都要挑出臉皮的範圍,系統在腦中說:【哎媽,這是我這種年紀不能聽的。】
林鍾似乎是對那種事情很厭惡,覺得很醜陋。
他殺的那個人剛巧也是個身材模樣都不怎麼樣的人,因此他此刻的表情是不理解。
他簡單粗暴地總結道:“餘光霽按不住你。”
顧蜜如靠著柱子把自己調成震動的,笑得不行。
林鍾頓了頓,又說:“我也按不住你。”
他說的是純粹的武力值。
他覺得床上就是打架,是一方壓制另一方。
這麼理解倒也沒太大的錯。
顧蜜如不打算給林鍾上生理課,於是她索性順著他說:“對,沒人能按得住我。”
“我看你剛才的刀法了,揮灑自如,很棒。”
“但是累贅動作還是多了,花兒不用挽,死士不用講究花樣,教你刀法的人一定長得很美。”
“你怎麼知道?”林鍾一聽顧蜜如看他練刀了,頓時表情一松。
把什麼妖精上床打架的事情都給忘了,追問顧蜜如:“你去過伏月門嗎?我們的刀法教頭,是個愛穿裙子的男人。”
“他長得很美。”林鍾客觀地說:“很厲害。”
厲害的人,林鍾不覺得怪,男人穿裙子也不覺得怪,隻覺得美。
他慕強都寫在臉上了。
顧蜜如說:“我沒去過伏月門,但是我見過的美人很多,美人要是知道自己美,就都有包袱放不下。”
“再有點能耐,就喜歡耍一些花裡胡哨的招式。”
顧蜜如說:“你拿刀,剛才中間你挽花那裡開始,我們過一下。”
顧蜜如說著,也抽出了一把刀。
林鍾毫不遲疑衝上來,招招透著難以忽視的殺機。
林鍾氣勢很強,他身高和長相都很有優勢,心理素質不好的人,看到他這樣衝過來,就會應接不暇自亂陣腳。
但其實這幾招有太明顯的破綻,顧蜜如雙手抓刀,站在那裡一動未動,等到林鍾刀到了近前,習慣性在半空之中一挽,看上去像是在借力,實則是習慣性甩花的時候——顧蜜如長刀向前,順著這刀花在半空之中一轉。
而後刀尖強橫地插入其中,狠狠朝前一劈——
林鍾虎口冒出了血珠,顧蜜如的刀尖停在他的下顎處,再向前半寸,就能直接戳入他的下顎最柔軟的地方,直刺入上膛。
凜然殺氣撲面而來,林鍾長發向後一掀,他眼睛微微顫動,竟是輕而易舉地被顧蜜如破了招。
而他的長刀正從顧蜜如的側頸穿過,插進了她散落的頭發裡面。
並未曾傷到她分毫。
不是林鍾不肯傷她,是被顧蜜如的刀鋒劈開了沒傷到。
“知道毛病在哪了吧?什麼花招都不要有,殺人就是很簡單的,出刀,取最短的直徑。”
林鍾喉結慢慢滾動了一下,輕輕地貼著顧蜜如的刀鋒劃過,並沒有受傷,他卻起了一身層層疊疊的小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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