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臺球時不小心捅到了室友的腰。
他罵我傻 x。
第二杆我故意往他闢谷上戳。
室友怒了:「你到底會不會打啊?」
我不甘示弱瞪回去:「男子漢大闢谷戳一下怎麼了?」
「那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
當晚,他強行將我拽進宿舍衛生間。
挑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子漢大闢谷,戳一下怎麼了?」
我欲哭無淚,他這是戳嗎?
明明是……
1
「你故意的吧季雲楠?」
江從強壓著怒意從隔壁桌來到我跟前。
「你到底會不會打球啊?」
我抱著球杆,不甘示弱瞪回去:「男子漢大闢谷戳一下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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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把揪住我衣領。
「那你試試?」
「我怕你啊,有本事來啊!」
眼看兩人快要打起來,雙方的朋友立馬上前來勸架。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習小白連忙把我拉到一邊:「這大塊頭咱打不過,快跑!」
「就他這損色我能打十個!」
我笑他沒出息,隨後得意瞥了江從一眼。
他那邊的人還在安撫他的情緒。
不知誰問了一句:「你倆是不是認識啊?」
「不認識。」
「認識。」我和江從異口同聲。
聽到這,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江從再次氣紅了臉。
「季雲楠,你敢裝不認識我?!」
為此,我隻覺得無語。
難道不是他先裝高冷不理人的嗎?
江從不僅是我大學室友,還是我發小。
因為家住得近,從幼兒園到高中我倆幾乎都是一起上下學。
關系好到能同穿一條褲衩,外加喊同一個媽。
他的就是我的,從不分你我。
我倆曾強強聯手制裁校園霸凌者,成為一中的正義使者。
至於我倆的關系為什麼會發展成如今這個狀況,那還得從他表白失敗那會說起……
江從從小長得就俊,但比我差了那麼一點哈。
他憑著那張硬帥的臉榮獲一堆迷弟迷妹,情書自然也收到手軟。
而我這邊卻寥寥無幾,好不容易收到幾封,還是給江從帶的……
是個人都喜歡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待遇。
我也不例外,差點沒患上紅眼病。
可江從都平等拒絕了所有人。
當時我還嘲諷他是不是不行。
他隻是淡淡掃了我一眼,嘴像淬了毒:「你試過?」
我瞬間啞口,暗自詛咒他以後找不到女朋友。
沒想到這一țŭ̀⁴天來的如此之快。
得知江從表白被拒後,我斥巨資買了兩杯蜜雪冰冰。
你以為我要分他一杯,然後安慰他嗎?
大錯特錯!我隻是在獎勵自己。
一想到江從也有今天,晚上我都呲著個大牙睡覺。
因為在半個小時前,我剛拒絕了一個小迷弟的表白,現在得意極了。
而江從跟有病似的在我家牆角蹲半天,後面下雨了才回去。
這之後他就開始莫名其妙裝高冷不理人。
好幾次我主動打招呼,他都無視走開,感覺像故意躲著。
我季雲楠也不是什麼喜歡熱臉貼冷屁股的性格,幹脆也不理他。
高考填志願時,我賭氣故意填了離家最遠的 A 大。
本以為我倆就這麼漸行漸遠了,沒想到這貨也填了 A 大,還跟我同個宿舍……
即便如此,我倆的關系也沒有緩和多少。
原因無他,問就是我記仇不想搭理。
他當他的高冷哥,我做我的鹹魚幹,我倆互不幹擾。
在臺球廳極限的拉扯中,我成功逃脫。
因為答應陪習小白一起去書店,我倆就在外面瞎溜了一會。
回宿舍時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2
心想室友都在宿舍,量江從也不敢做什麼,於是哼著小曲走了進去。
剛把門關上,一股強勁的力道將我拖進了衛生間。
「救命!救……」
「閉嘴!」熟悉的聲音響起。
身後的人緊緊捂住我的嘴,他半身赤裸,隔著衣料我都感受到他結實的胸肌。
「季雲楠,我是誰?」江從聲音低啞。
我狠狠踩了他一腳:「你有病啊江從!」
江從雙手環抱在胸前:「這不是認識嗎?剛剛為什麼不承認?」
「要你管!你個人機!」我翻了個白眼,轉身要走。
他卻強行把人拖了回去,快狠準地禁錮住我的手腳。
「你不是說要試試嗎?」
「試什麼?」我一臉懵。
江從突然掐住我的臉,迫使我看向洗漱臺的鏡子。
我這才注意到鏡子裡的江從面色潮紅,眼裡還閃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你要幹嘛?」
「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你說還能幹嘛?」
我越是掙扎,他就貼的越近,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騰騰熱氣。
他輕笑道:「兄弟之間互相幫個忙而已啦。」
我後槽牙都要咬碎了:「誰跟你是兄弟!」
江從俯身湊近我耳邊,聲音帶著挑逗的意味:「不是你說的男子漢大闢谷嗎?我戳一下怎麼了?」
我欲哭無淚,他的戳和我的戳能一樣嗎?
事後,我羞惱地躲進了被窩裡。
江從正哼著小曲擦頭發。
見我這副要死不活樣,他笑得更歡了。
「好兄弟就是哥們有需要,隨時可以幫忙,再說了你又不虧。」江從說的簡直比唱的還好聽。
「閉上你那張鳥嘴!」
他輕松接住我扔下去的枕頭,並反手丟來一盒巧克力。
「喏!辛苦費,下次你有需要我也可以隨時幫忙。」
「滾吶!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禽獸?」
我瞬間漲紅了臉,縮進被窩裡生悶氣。
江從最好能一直當他的高冷哥,下次再突然談兄弟情,我一定饒不了他!
次日,我頂著雙黑眼圈去趕的早八。
最近睡眠質量逐漸下降,加上昨晚給自己氣著了。
現在眼皮一直在打架,幾節課下來我硬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又被組長喊去商量小組作業。
一小時過後,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往食堂趕去。
「oi!」不遠處駛來一輛紅色三輪。
江從自信拍了拍後座:「要搭哥哥的寶貝坐騎嗎?」
我直接無視往前走。
江從不依不饒,開著車子慢慢跟在我旁邊嗶嗶。
就他這技術,狗都不坐。
之前江從特別迷一部電影,其中有一個超燃片段是男女主默契飆車,最後成功解救女主。
太帶感了,他興奮地拉著我坐上了他的小電驢,說要帶我體驗一把速度與激情。
因為是在他老家,外面烏漆麻黑,他車燈都不開一個。
我倆硬是一路顛簸,最後摔進了稻田裡。
我還被螞蟥咬了,哭了整整一晚上。
從此我暗暗發誓再也不會坐他的車。
3
「聽說二食堂新出了道火爆菜,去晚就沒有了,你確定不上車?」
江從期待地看過來。
想到二食堂隨便抄個青菜都美味,我沒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不管了,這世間唯有美食不可辜負!
不出意外的還是出意外了。
路上不知哪竄出了一隻「學長」,嚇得江從急打方向盤。
車身一翻,我倆直直摔進了一旁的灌木叢。
「你們快來看!」
「年輕真好啊,倒頭就睡。」
路過的同學感嘆地舉起手機,有的甚至指著這邊大笑。
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裝屍體,這麼丟人誰愛醒誰醒吧。
沒想到一旁的江從也在裝。
我倆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願意先起。
同學們發現不對勁,趕緊撥打 120。
嚇得我和江從立馬原地詐屍。
飯沒吃成,我倆還被輔導員教育了一頓。
最後隻能灰頭土臉地蹲在便利店門口啃面包。
「你現在滿意了吧?」我踹了江從一腳。
他一臉歉意:「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下次請你吃大餐啊。」
我輕哼一聲,看在美食的份上就勉強不計較了。
回宿舍的路上,我們看到了造成意外事故的「罪魁禍咪」。
江從一邊我一邊,看準時機兩人一同撲上去。
「學長」超絕反應,我和江從撞了個狗啃史。
關鍵是我頭發還不小心卡進了他褲鏈裡。
「你別亂動……」江從坐在地上手忙腳亂。
拉扯時我疼得呲哇叫:「你輕點啊!」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起路人異樣的目光。
好在我頭發短,沒兩下就弄開了。
我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回想起剛剛那曖昧的姿勢,臉莫名有些發燙。
一旁的江從也沒好到哪去。
他皮膚本來就白,現在耳朵和臉頰都染上了不自然的紅暈。
路走到一半,江從突然抬頭看天空。
「季雲楠。」
「幹嘛?」我疑惑看著他。
「今晚的月亮好圓啊。」說完,他挑眉衝這邊不停使眼色。
「……」
「你眼抽筋ŧù₆了?」我隻覺得他有病:「咋滴?你想跟我一起去刺猹啊?」
江從瞬間沉下臉:「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
「我ṱŭ₉裝你大壩!莫名其妙。」
眼看說不通,他嘆了口氣:「你以後別再來招惹我了。」
「神經啊,我 TM 又招惹你了?」
這人神戳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也隻當他又在犯病。
回宿舍後,室友謝知喊我們陪他一起看鬼片。
其中兩個拒絕,隻有我這個又菜又愛看的人答應了。
影片結束,我連廁所都不敢去上更別說自己睡。
做了幾番思想鬥爭後,我最終還是老實抱著枕頭爬上了江從的床。
別問我為什麼不爬另外兩個室友的?
人家膩膩歪歪小情侶,我過去卡在中間當隔離板嗎?
江從還在玩手機,見我來,他撐著下巴壞笑:「喲,怕了?」
我乖乖點頭,熟練地躺了進去。
他像是知道我會來一樣,連位置都給我騰出來了。
實在睡不著,我隻能拉著他和我聊天。
「你好香啊——」我湊近摟住他的脖子嗅了嗅:「我也要用你的沐浴露。」
「季雲楠你……」
4
「幹嘛,長了個脖子還不讓人聞了?」
我就聞,他能拿我怎樣?
「你真的是……」江從咬牙將人摁進懷裡:「睡覺!」
我的臉就這麼穩穩地貼在了他的胸肌上。
梆硬!
這晚前半夜雖有點小插曲,但後半夜睡得老香。
醒來時身邊的人已經不在了。
我從江從床上下來正好碰上了同樣下床的謝知。
他表情驚訝:「你……你昨晚和江從一起睡的?」
我沒否認。
謝知急忙衝進衛生間,出來時嘴裡能塞個燈泡。
「我說你倆最近怎麼老一起回來,還用同款杯子,原來……」
「那是買一送一活動送的!」我連忙解釋。
「嘖嘖嘖,我看不像。」謝知一臉八卦:「你和江從不會還背著我們偷偷親嘴吧?」
啥玩意?親嘴?我和江從?
「嘔——」想想都反胃。
「誰要跟他親嘴啊,惡心不死我。」
「再說了……」
謝知突然咳了幾聲,目光強烈往門邊暗示。
我轉身正好對上了江從漆黑的眸子。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剛剛說的話應該沒聽到吧……
我心虛地摸了摸鼻子:「回來了?」
江從輕輕嗯了一聲,隨後拿起衣服進了浴室。
今天的他話莫名有些少,人也怪怪的。
我都上完最後一節課回宿舍了,他還躺在床上。
明天周末,室友兩人都出去了。
「江從,我給你帶了晚飯。」
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我上前掀開床簾,被子鼓起一個大包。
「江從,你在搞什麼大炮?」我猛地掀起被子。
江從一隻手拿著一個貼著我照片的布娃娃,另一隻拿著針。
我第一反應就是扎小人,瞬間炸毛。
「你咒我呢江從!?」
江從沒搭理人,轉身接著手上的動作。
我立馬薅住他的頭發:「不管你是誰,趕緊從江從身上下來!」
「幹嘛呢?」江從吃痛地咂咂嘴:「我就是縫個針。」
定睛一看,還真是……
「那娃娃幹嘛要貼我照片?」我問。
「要你管。」
江從接著說:「明天和我一起去摘梨子。」
「你家的?」
「那不然嘞?」
我呵呵道:「最好是你家的。」
事實證明,我和江從之間沒有信任可言。
想當年他大半夜睡不著,把我從睡夢中掐醒。
兩人凌晨三點多騎車五公裡去偷荷花,說要給我做油炸荷花瓣。
當然,去之前他騙我說那是他二舅家的。
太困了,我全程都是半開機狀態,視線也模模糊糊的。
還沒摘兩朵,被真正的主人發現了,他放了條大黑追殺我倆。
我倆跑了二裡地,最後還是江叔叔過來賠錢撈的我們…Ṫŭ̀⁴…
反正我倆的「英雄事跡」已經數不勝數了。
縫針完畢,江從滿意地舉起布娃娃左看右看。
我嫌棄瞥了一眼:「別太迷戀哥,哥隻是個傳說。」
江從沒有說話,捶了布娃娃一拳,隨後又小心翼翼幫它蓋上了被子。
5
「……」
我懷疑江從想謀殺我,但我又找不到實際證據……
最近天氣熱,我和江從起了個大早往他老家趕。
他奶奶早早在坡上等候,我們一來Ţûₚ就開始摘。
李子又大又圓,樹也不高。
江從拿著把小刀,當場削果皮讓我嘗嘗。
我這人對梨子不是很感興趣,所以沒怎麼買過。
一口下去,我眼睛亮了。
果肉鮮嫩多汁,還挺好吃!
江從笑著又往我嘴裡塞了一小塊。
「好吃吧?都說了跟著我包有吃不完的美味。」
「是是是!」
江從一直在幫我切梨子,作為感謝,我也喂了他一塊。
他一愣遲遲沒有下嘴。
「吃啊!」我催促著,又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
江從彎腰湊近,帥氣的臉近在咫尺。
他輕輕咬了一邊,然後包裹住一整塊。
嘴唇離開時,舌頭還不小心舔到了我的手指。
我下意識縮回,隻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跟觸電似的。
這樣的江從也太燒了吧……
脫下外套後,他隻穿了件黑色背心,衣服背後已經汗湿。
他隨意抓起衣擺擦汗,肌理分明的腹肌顯露,渾身散發著雄性氣息。
不知道為何,我腦海裡突然浮現出衛生間那晚的畫面。
江從一直貼在我耳邊喊寶寶,叫得人心痒痒。
奶奶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你倆打小關系就好,可惜了,要是楠楠是個女孩就好了,和我們家乖乖正好一對。」
一瞬間,我隻感覺臉頰在發燙,回想剛剛的畫面,臉上溫度再上一層樓。
肩上突然多了隻手,江從用了點力將我往他那裡帶。
他嘴角不可察覺地勾了勾:「不可惜。」
我轉頭看著他,他也正好看過來。
目光相撞間,異樣的心情由內而外溢出。
我們滿載而歸,江從來回Ţṻ³載了幾趟才把摘的梨子帶回去。
最後他想載著我一起回去,我拒絕,他就推著車和我一起走。
他指著某處問我:「你還記得這裡嗎?」
我順著他的指的方向看去,那不就是我中「彩票」的地方嗎!
氣瞬間不打一處來:「你還好意思問,垃圾技術!」
江從笑拉了:「當時眼睛都哭腫了哈哈哈。」
我惡狠狠瞪了一眼,他立馬閉嘴不敢笑。
拜託,那是螞蟥唉!吸人血的!
後面越想越氣,我假裝抓起一隻毛毛蟲往江從身上扔。
「來吧,互相傷害吧!」
江從這大男人家家的蛇都不怕就怕綠色毛毛蟲。
我故意逗他:「在你Ṫů¹背後呢!」
他臉色一下鐵青,毫無形象地脫下衣服亂摔。
「季雲楠,救我!」
見他快要碎了,我打算說實話。
「其實沒有蟲,騙你……」
話沒說完,一個高大的身影猛地朝我這邊跑。
江從不小心絆到石子,整個人往我身上撲,連帶著我一起哐哐倒地。
「啵」一聲,世界安靜了……
我倆四目相對,皆是一愣。
江從撐起雙臂,上面是清晰的肌肉弧度,手腕到肘部分布著明顯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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