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說北方大學男寢比較開放
可我沒想到,
才第一天,那個看著最猛的舍友就語出驚人:
「好久沒幹男的了。」
1
焦燃話音剛落,整個宿舍都安靜了。
明明在空調房,我卻有些出汗。
作為一個南方的男生,早就對北方大學男寢開放程度有所耳聞。
當初報這個大學,我媽就說:
「小言,北方洗澡是公共澡堂,你能習慣嗎。」
我也有些擔心,因為南方,浴室都是單間。
但為了夢中情校,我還是義無反顧來了。
可沒想到,這才報道第一天,那個看上去最猛的 190 舍友就能說出這樣驚世駭俗的話。
全宿舍被這句話硬控整整 30 秒。
有一個舍友出來打著圓場。
「哥們...你是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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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燃聽到也反應過來,趕忙解釋。
「你們想啥?勞資直的!」
「那你說好久沒幹男的...」
「我是說,好久沒遇到贛南那邊的同學了。」
原來是誤會一場。
「哈哈哈哈哈哈,你嚇死我了哥們。」
「我也是,把我整得都冒汗了。」
我默默松開被我抓的皺巴巴的褲子。
作為一個真同,我表示不敢搭話。
誤會解除,氣氛瞬間又活躍起來。
宿舍一共六人,大家都簡單地做了自我介紹,聊著家鄉愛好。
隻有我是南方的,其他都是北方漢子。
「怪不得,許言白白淨淨的,看上去就討喜。」
「來了北方,遇到啥事就跟哥哥們說昂。」
焦燃一把攬過我的肩膀,揉了揉我的頭。
我有些不習慣肢體接觸,而且,焦燃沒穿上衣。
臉貼著結實的肌肉,鼻尖都是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我沒出息紅了臉。
畢竟,我是 0,愛好大猛 1。
又想起來今天一進宿舍門,就看到五個平均海拔 185 的壯漢。
都沒穿上衣,個個有腹肌。
而我 178,明明在南方算高的個子,站在他們中間卻像個小土豆。
突然,焦燃的聲音再度響起:
「咱宿舍隻有我性交啊?」
2
寢室再度安靜。
本就皺的褲子又被我攥緊了。
但有前車之鑑,我突然想到什麼。
他姓焦。
明白過來後,我隻想捂住他的嘴。
哥,要不咱別說了呢。
收拾完東西後,大家紛紛準備去洗澡。
我拿著衣服有些遲疑和羞澀。
北方都是公共澡堂。
「許言,咋不走啊,哥幫你搓背。」
焦燃熱情地攬過我的肩膀,把我強硬地帶了過去。
第一次來公共澡堂,我的視線有些不知道往哪放。
焦燃已經脫好衣服,打開花灑。
見我還像個杆子似的站著,他疑惑地問:
「你洗澡咋不脫衣服。」
因為美色誤人。
我得承認,焦燃長在我心巴上了,臉,身材,和...
我驚了,這在 gay 圈,妥妥絕世大猛 1 啊。
我不敢看了,憋紅了臉,說了句:
「要不我晚點再來。」
自己剛準備走,就被焦燃一把拉進懷裡。
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就這麼水靈靈和他貼一起了。
「都是男人,害啥羞啊。」
3
焦燃直接無視我的反抗,上手把我扒光了。
「你們南方男生都這麼白的嗎,皮膚也這麼好摸。」
他一邊說還一邊用大手在我的背上流連。
那一瞬間,仿佛有一股微妙的電流從接觸的地方悄然竄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不自然地推開他:「別這麼摸我。」
焦燃卻不以為意,大大方方地笑著說:
「你在南方肯定沒搓過澡吧,哥今天讓你體驗一把。」
他說著就拿起毛巾,就準備給我搓背。
可焦燃手勁太大了。
他一毛巾下去,我沒忍住,發出一聲痛哼。
我的背肯定被他搓紅了。
我回頭抓住焦燃的手臂:
「焦燃,輕一點,你勁太大了,弄得我有點疼。」
「嘖,咋這麼嬌氣。」
焦燃這麼說著,耳朵卻紅了,手上力度也放輕了些。
搓澡確實挺舒服。
而且我明明每天都洗澡,很愛幹淨,都還能搓出不少小疙瘩。
隻是焦燃搓著搓著,毛巾一點點往下。
我立馬緊張地抓住焦燃的手:
「不用了,這個部位我自己來就行,謝謝哥。」
「客氣啥啊,我們都這樣搓的,甭害羞昂。」
他說完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挺翹。」
4
我驚在原地,紅爆紅子。
焦燃是什麼頂級 e 人?
哪有人剛認識就打對方屁股的,我們已經熟到這種程度了嗎?
焦燃看著白裡透紅的我,樂呵呵地說:
「你還挺敏感啊!」
這次,我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為什麼這貨,總能說出一些令人誤會的話,放過我吧。
可是焦燃最終還是沒放過我。
我被他從脖子到腳都搓了一遍,正面搓完翻個面繼續搓。
被蹂躪一番後,他滿意地打開花灑給我衝。
我在水中抱緊自己,人已經麻了。
突然,焦燃把搓澡巾遞給我。
「許言,現在該你給我搓了。」
我盯著焦燃。
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膛,隆起的肱二頭肌,底下八塊腹肌...
我咽了一下口水,拿著澡巾貼了上去。
5
反正不是我想佔焦燃便宜,是他自己讓的。
我正搓得心猿意馬,這哥們又爆虎狼之詞。
「言啊,你可以對我再使勁兒點昂,沒吃飯嗎。」
但經過之前那幾次,現在這貨說什麼我都不奇怪了。
我默默加了點力道。
沒一會,又傳來焦燃的聲音:
「許言,你是不是不行,不行哥自己來也成昂。」
嗯?男人怎麼能被說不行?
於是我拋開雜念,賣力地給大哥搓澡。
搓完後,我累的氣喘籲籲,出了一身汗。
我樂了,得,澡白洗了。
那之後,焦燃就和我成了搓過澡的好兄弟。
而且他總說自己比我大,要照顧我這個外地弟弟。
於是天天帶著我一起吃飯,上課,打遊戲。
在學校就吃食堂,食堂吃膩了就帶我去吃周邊的小吃。
周末,焦燃拉著我到處瞎逛。
他走路時總習慣攬我的肩膀。
有時候想到啥了他直接低頭,貼在我耳邊說話。
溫熱的呼吸打上來的時候,我會忍不住臉紅。
太近了。
6
我就這麼和焦燃混了一個學期。
熟起來之後,他對我的稱呼也從一開始正經變得越來越浪。
他開始叫我寶寶、言言寶貝兒,一切都看他心情。
焦燃還很喜歡逗我,時不時捏我的臉,摸我的腰,把我圈在懷裡問:「吃雞嗎,寶寶?」
我給了他一下,不知不覺也學會了他的尾音:
「焦燃,咱能好好說話昂?」
明明隻是玩個遊戲,這貨也能說的那麼令人遐想。
一個理想型天天在眼前這麼晃悠,又是摟又是貼的,說不心動是假的。
可偏偏焦燃很遲鈍。
他還經常直男式發言問我:
「許言,那妹子老盯著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我故意試探道:「我覺得...她還不錯。」
「喜歡就衝!哥支持你昂。」
我涼涼地盯著他說:「成。」
喜歡上直男,慘。
喜歡上一個遲鈍的直男,慘上加慘。
但後來我發現,焦燃可能不是遲鈍。
他隻是在情感方面,著實不太聰明。
比如專業裡一個妹子約焦燃一起去圖書館。
他羞澀地答應了,結果轉頭就忘了。
妹子生氣地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在跟我們激情開黑。
「報意思啊,哥忙著呢,你自己去吧昂。」
然後,水靈靈地掛了。
看得我眼前一黑,他明明和我說過他覺得那個妹子不錯。
後來,他聽我們的建議主動約妹子吃飯道歉。
這次確實到場了,可聊的話題居然全是我。
「你明明這麼可愛,我和她說你的事,她咋不感興趣呢。」
焦燃泄憤似地把我抱在懷裡,揉我的臉。
一邊一臉不解地繼續說:
「那妹子最後還問我我是不是暗戀我舍友,她想啥呢,咱就好兄弟啊。」
他還沉浸在被妹子拒絕的失落裡。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誰約會一直和妹子聊他舍友啊。
焦燃,大概談戀愛是能把對方氣死的那種吧。
我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貨。
7
就像那個妹子說的,我曾一度懷疑焦燃是不是暗戀我。
北方第一個冬天太冷了,直接把南方的我凍傻了。
下大雪的那個晚上,我開始發高燒。
聽其舍友說,那次把焦燃急的眼睛都紅了。
晚上他背著我就打車往醫院跑。
到了醫院,他又跑前跑後,掛號,抱著我看醫生,整夜守著我打點滴。
醒來的時候我發現焦燃趴在床邊睡著了。
他睡得臉上都有印子,嘴角還有口水痕。
可我覺得他可愛的不行,這一刻我徹底認栽了。
這之後,焦燃就開始對我噓寒問暖。
他一個大糙爺們,自己出門就保暖衣套個黑羽絨服,頂個寸頭。
可是隻要帶我一起出門,他會給我戴上毛茸茸的帽子,又仔細幫我圍上圍巾。
羽絨服拉鏈要幫我拉到最上面,還特地買了個防寒口罩讓我帶著。
焦燃用像哄小孩的語氣哄著我:
「你上次生病嚇到哥了,咱們以後冬天出門都穿得暖暖的,別凍著昂。」
於是每次出門,我隻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
焦燃還喜歡拉著我的手揣他兜裡。
「手怎麼還是這麼冷,讓哥幫你暖暖。」
焦燃的手掌很大,能把我的完全包在手裡。
每當這時,我會心跳加速和臉紅。
還好帶了口罩,這貨看不出來。
8
焦燃體溫和他這個人的性格一樣,偏高偏熱。
晚上,他非要和我擠一個被窩。
「這不是怕你凍著,哥身上暖,貼著哥就不冷了。」
和焦燃一起睡,確實暖和,他像個大火爐。
加上宿舍裡開了暖氣,我有時被他抱太緊了,還會出汗。
最尷尬的大概是早上。
他貼我太緊,自己難免起反應。
而這貨也讓我見識到了,北方大學的男生寢室有多開放...
和富有樂於助人的精神。
眼前白光閃過,我身子一軟,有些失神。
聽見焦燃在我耳邊低笑:「好多,寶寶真可愛。」
我把通紅的臉埋在他的胸肌上。
小聲罵道:「閉嘴。」
通常這時候,焦燃就會拉住我的手向下移...
就好像洗澡時他幫我搓完早了,也要我幫他搓。
而這種折磨,得持續很久。
經常等我手腕發酸,他才能結束。
其他舍友們,居然也見怪不怪。
「男寢嗎,老正常了。」
自己大概也被同化了。
9
焦燃因為身材好,長得帥,人又外向,成了校慶晚會主持人。
上臺前,我給他擦粉。
當時他驚訝地誇道:「你還會這個呢,深藏不露啊。」
「嗯,我姐教我的。」
其實我姐還教過我戴假發穿裙子,不過這個可不能讓他知道。
接著焦燃又不自然地問我:「我能不化不,我一個大老爺們化這個總覺得怪別扭的。」
我哄著他:「化了能更帥的。」
「真的?」
焦燃一聽我誇他,眼睛一亮,就乖乖把臉伸過來了,閉上眼睛任我擺弄。
粉撲流連過他立體的五官,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
焦燃長的很陽剛,和他這個人一樣。
給他塗唇膏時,我捧著他的臉,手指不經意從他唇上擦過。
焦燃突然睜開眼,和我的視線對上。
從他眼睛裡,我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份不可言說的貪戀。
於是我拍了一下他的頭:
「還沒好,焦燃,閉眼。」
等他乖乖閉上,我繼續肆無忌憚。
他不看我時,我才最自由。
10
「哎,這個就是焦燃說的那個很漂亮的女主持,好像叫林清清吧。」
臺下,一個舍友推了推我。
「嗯。」
焦燃也和我說過,女主持是個很漂亮的妹子,聲音也好聽。
臺上,他們正拿著話筒報幕。
別說,他倆站一起確實登對。
晚會結束,他們校慶工作人員一起去吃夜宵。
焦燃想叫上我一起去,我看著站在他身旁的大美女,婉拒了。
但沒想到晚上,焦燃喝醉了,非要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接。
「我隻要言言寶寶來接我。」
我看著組織校慶同學們欲言又止的表情,知道他們可能誤會了,解釋道:
「別多想,焦燃平時就喜歡這麼開玩笑叫我,我們就正常兄弟關系。」
他們點點頭,表示理解,林清清也點點頭,雙眼放光。
見我來了,焦燃整個人掛在我身上,頭靠在我肩膀上嘿嘿笑著:「寶寶來接我啦。」
我推了一把他的大腦袋。
把焦燃帶回去的時候,宿舍靜悄悄的。
我才想起來,這周末其他四個舍友都不在。
兩個約會,兩個去網吧了。
焦燃喝醉酒了很沉,我費了老勁才把他搬到床上。
他乖乖靠著,也不發酒瘋,就是一直盯著我笑。
「寶寶,你好可愛。」
我忍不住捏他的臉:「又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
他嘿嘿地笑著:「給我抱抱。」
焦燃雙頰緋紅,眼神像是蒙著一層薄薄的水霧,衝我打開手。
喝完酒,大老虎都成咪咪了。
我看著他酒後不自然流露的親近和撒嬌,心軟成一團,抱了上去。
「好軟,好香。」
焦燃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盯著我,突然在我臉上啵了一口。
我愣了一下,神使鬼差地問:
「焦燃,你喜歡林清清嗎?」
他搖頭。
「那,你喜歡誰?」
他又不說話了。
我繼續哄著他:「說話,焦燃喜歡誰?」
等了許久還是沒回復,我笑自己和一個醉鬼較什麼勁。
在我打算略過這個問題時,我聽到他說:
「稀飯寶寶。」
我心漏了一拍,問他:「寶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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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是許言,嘿嘿,裡稀不稀飯我?」
他大著個舌頭,給我逗笑了:「嗯,喜歡,喜歡死你了。」
這大概是他醉酒開的玩笑話,可我愛聽。
憋了一晚上的悶氣這才感覺順了一些。
焦燃還在繼續叨叨:
「寶寶真好看,當我老婆吧。」
「不要。」我拒絕。
焦燃表情有點委屈。
突然他試探性地叫:「老公?」
我如遭雷擊。
見我沒拒絕,他像是叫上癮了,叫得越來越順口。
「渴了,老公,給我整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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