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看你挺面生啊,第一次來嗎?”
這時候兩個小開打扮的男人走到她身邊的兩個位置坐下,喻幼知笑了笑,點頭:“是啊。”
“那我們哥倆運氣好,你頭回來就被我撞見了,”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我們請你喝一杯?”
“不用了,”她點了點手邊的酒杯,“我已經在喝了。”
“這酒度數挺高的,你都快喝完了,看來你酒量挺不錯的嘛,多喝一杯沒事兒,就當我們交個朋友。”
說完男人衝酒保打了個響指,又叫了一杯酒。
喻幼知愣了愣,這酒度數很高嗎?她沒什麼感覺啊。
“美女怎麼一直戴著墨鏡啊,眼睛怎麼啦?”
趁著喻幼知愣聲,其中一個男人笑嘻嘻地伸手,直接將她的墨鏡給摘了下來。
剛剛隻看到身材,現在兩個男人總算能仔仔細細打量她的臉,眼神在那一雙微醺的杏眼停留很久。
打扮上看著挺會玩的,但卻有一雙非常幹淨的眼睛,瞳色淺,看上去純得很,染上醉意後莫名有些勾引。
沒了墨鏡遮擋,喻幼知慌了一下,抿唇道:“麻煩把墨鏡還我。”
男人將墨鏡藏在身後,笑眯眯地說:“你加一下我的微信,我就把墨鏡還你。”
“……”
怎麼這麼高端的會所裡居然也有這種低劣的搭訕,果然男人不分貴賤,都賤。
喻幼知不想多糾纏,下了椅子就想直接走,墨鏡不要就不要了。
Advertisement
結果她低估了那杯甜酒的酒勁,一開始喝確實感覺沒什麼,跟飲料似的,一整杯喝完酒勁上來,平時她又很少穿細高跟,一個踉跄差點跌倒。
兩個男人哎喲了一聲,連忙扶住她。
其中一個人的手順理成章就那麼搭在了她的腰上,喻幼知渾身一哆嗦,想叫他放開,那隻手卻順著她的腰線輕輕在上面摸了一把。
我靠。
喻幼知立刻拎起那隻手重重甩開,搶過男人手裡的墨鏡迅速戴上,這個時候已經不能計較剛剛那個算不算騷擾了,趕緊走人才是上策。
而且鬧大了,萬一引起周斐的注意就得不償失了。
她剛往外走了兩步,手腕被剛剛那個摸她腰的男人拉住。
剛剛無意間摸腰的動作顯然讓男人有些上頭,不肯就這麼輕易放她走。
“墨鏡還你了,微信該加一下了吧?”
她被兩個男人纏住,已經沒工夫再管周斐,而在這裡喝酒的都是不缺錢的富幾代,人脈在這個圈子相當重要,彼此都不想得罪,因而一個面生的漂亮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攔著不讓走,卻沒引起多大的關注。
酒勁使然,再加上被騷擾了心情不爽,喻幼知甚至連跟他們虛偽的力氣都沒有。
“別碰我,小心我把你們都抓走。”
她這幅樣子無異於小兔子龇牙咧嘴裝兇,喜歡這一款的男人頓時更感興趣了。
“抓哪兒去啊?”男人語氣輕浮,“抓你床上去啊?那我選擇束手就擒。”
結果束手就擒四個字剛說出口,其中一個男人肩膀一疼,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被往後一抓,踉跄著朝後狠狠跌在了地上。
喻幼知也沒反應過來,定睛一看,詫異地眨了眨眼睛。
賀明涔?
另一個男人盯著罪魁禍首,罵道:“你他媽幹什麼!”
“你再不滾我就真要幹什麼了。”
賀明涔冷冷說了句,隨即解開西裝外套和袖扣,又單手松了松領口,左右擺頭活動了一下脖子,這都是準備開打的預備動作。
男人隻是想調戲一下漂亮妹子,不想惹上什麼麻煩,更不想在這種地方打架丟人,連忙扶起摔在地上的同伴跑開了。
等人跑開,喻幼知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今天這副打扮,最不想碰見的頭號人物就是賀明涔。
怎麼辦,要不直接走?
正當她天人交戰時,賀明涔淡淡問:“有沒有事?”
嗯?
他好像對她沒什麼反應。
也許是真的沒認出她來,就是單純的見義勇為而已。
如果是平時的喻幼知肯定不會這麼想,但現在這個喻幼知因為喝了酒,腦子暈乎乎的,所以腦回路也有點不對勁。
她想自己今天是和平時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豔麗打扮,還戴著一副大黑墨鏡,應該能行。
莫名的勇氣在酒意的燻陶下達到峰值,於是她掐著嗲裡嗲氣的夾子音說:“謝謝帥哥,我沒事呢。”
賀明涔沉默幾秒,倏地挑眉,隨即吊兒郎當地回了句:“不客氣呢美女。”
第35章
真沒認出來?
喻幼知眨了眨眼,心想這也太扯了。
她心裡還有些質疑,但賀明涔又來了句:“美女一個人來的?”
“是的呢,”喻幼知嗔著語氣說,“誰知道會碰上這種事呢,嚇死我了。”
她本來就長得很乖,白膚杏眼,臉又巴掌大,顯得年紀很小,平時工作時總愛嚴肅著一張面孔,畢竟她這個職業總還是要有些威嚴在,否則怎麼讓人信服。
賀明涔低眸打量她,倏地散漫笑了下。
這一聲笑讓喻幼知莫名有些心慌,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認出來。
她往周斐的卡座方向悄悄看了過去,卻發現卡座上早就沒人了,她又趕緊整個掃了眼酒吧,也完全沒看見周斐的身影。
走了?什麼時候走的?
周斐都不見了,再待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喻幼知輕輕咳了聲,嬌聲說:“我好像有點喝醉了,那我就先走了哈,帥哥拜拜。”
說完她還衝他嬌俏地揮了揮手,才轉身離開。
賀明涔三兩步追上攔在她面前,手隨意插進褲兜裡彎下腰與她平視,唇角依舊帶著笑:“喝醉了還認識路麼?要不我送你?”
他那雙波光流轉的眼睛近在咫尺,喻幼知抿了抿唇,秀氣的眉不自覺蹙起。
管他葫蘆裡賣什麼藥,反正她不接就是了。
於是她故意問:“帥哥,你是不是想撩我啊?”
本以為賀明涔會否認或是置之一笑,結果他歪了歪頭,還真就嗯了聲。
“有這麼明顯?”
原來賀明涔平時在女人面前這麼輕挑。
喻幼知又想起他之前查案的時候為了從那些女孩兒嘴裡套話,配合她們打情罵俏的樣子,那演技不說出神入化也能說是渾然天成,再加上他本來就長得好看,撩女孩兒的時候就顯得更渣男了。
她垂了垂眼,語氣平靜:“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賀明涔非但沒知難而退,反而還漫不經心道:“那就把他甩了。”
喻幼知愣了下,對上賀明涔嘴角處玩味的笑意。
她突然得自己有點傻,自己打扮成這副樣子在這兒跟他玩什麼碟中諜呢,現在周斐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簡直就是白浪費時間。
管他是真沒認出來還是在這兒逗她,她不奉陪了。
酒氣突然上來,喻幼知懶得再裝什麼小女人,直接就反問:“你說甩就甩?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啊?”
說完她甩了個白眼給他,轉頭就走。
細高跟穿在腳上很不習慣,轉身的動作太幹脆,差點扭了腳踝,她踉跄了一下,但好在反應快,勉強平衡住了身體。
在喻幼知慶幸自己還好沒在他面前摔倒丟臉的同時,有隻手臂從她的身後繞上前,牢牢環住了她的腰,給了她一道力氣。
腰間被男人的手臂箍住,清冽的氣息猛地從背後侵襲而來。
喻幼知一愣,想要趕緊拿開他的手臂,他卻又箍緊了一點。
“你就是化成灰了我也能認出你。”
高大的身軀將她籠在自己之下,賀明涔一改剛剛吊兒郎當的模樣,嗓音清冷低沉:“喻幼知,你說我是誰。”
他們剛剛都在裝,就等對方先裝不下去。
彼此已經熟悉到刻進記憶中人,又怎麼會因為衣著的改變而陌生。
即使賀明涔西裝革履,他也還是那個性格傲慢又淡漠的小少爺,即使喻幼知紅唇短裙,她也還是那個長著一雙幹淨杏眼的流浪小貓。
那股復雜的情緒又湧了上來,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彈,直到被人拉開。
“明涔,你在幹嘛啊。”
席嘉抓著賀明涔的手臂將他從喻幼知身邊拉開。
拉開賀明涔後,席嘉剛要對眼前這女人說聲對不起,卻莫名覺得這個女人的樣子很熟悉。
可是穿著打扮都跟印象裡的那個人很不一樣,席嘉以為自己看錯人。
“你是——”
賀明涔明顯是和席嘉一起來的這一層的酒吧,喻幼知從進來這家酒吧開始,注意力一直都在周斐身上,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
真是諷刺。
她來這裡查案,連點一杯酒都肉疼,而他們倆卻是來這裡找樂子的。
她和少爺小姐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喻幼知咬了咬內唇,沒打算回答這個問題,而席嘉明顯也不用她回答,仔細看了看,就把她認出來了。
“喻幼知?是你?”
認出她後,席嘉的語氣立刻尖銳起來:“你怎麼在這兒?”
不過比起驚訝喻幼知為什麼在這裡,席嘉更覺得震驚的是喻幼知的打扮。
熱門推薦
"我一直懷疑我媽不是親媽。 我參加高考,她設計我拉肚子,隻考了一個二本; 我進了北大復試,她給我下安眠藥,讓我生生錯過。 我崩潰哭鬧,終於忍無可忍去做了親子鑑定。 報告出來,我們確實是母女關系。 可為什麼,我媽看著報告上的結果,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渾身都在發抖?"
我爸的白月光是真千金,我媽是假千金。他為給白月光正名,開記者會辱罵我媽。「偷了別人的人生和愛人..」外公也要拋棄我們。「你們走吧,給我真正的女兒騰位置。」然而。旁邊的外婆一臉問號:???「老娘沒生過孩子,你哪來的女兒?」「慧慧是我的寶貝養女,誰敢趕她走?統統離婚,淨身出戶!」
前世奶娘把我和她的女兒調換。她是太 師家的嫡女,我是卑賤的下人。她成了 太子妃,我被許給賣燒餅的漢子。
"為了應付高考前許下的承諾,爸媽把我塞進哥嫂的七夕旅行。 我生氣爸媽搪塞我的畢業旅行,哥嫂不願意我當電燈泡,一路矛盾不斷。 終於,兩人趁我去衛生間的功夫把我丟在服務區,美美到海邊享受二人世界。 可他們不知道,海邊即將有一場劇烈潮汐,會將岸邊遊玩的人統統卷走。 上一世我們三人一起在海上漂流,嫂子的遊泳圈被戳破漏氣。 為了保命,兩人搶走我的遊泳圈將我害死。 這次,就看你們還會不會那麼情比金堅!"
公司樓下新開了家咖啡館。老闆是個大帥哥。於是我有事沒事就去店裏轉悠。日子一久。店裏的人都認識了我。「汐姐,你又來找陸哥啊。」我四處張望:「他人呢?」小王支支吾吾地指了指外面:「陸哥的…前女友回來了。」
"我穿成了總裁文裡總裁的女秘書,還是一個女配。 我叫沈嬌,其實我不算穿書,我隻是知道了自己在一本書裡。 這是本書還是個虐文,名字叫《夫人走後,厲總追妻火葬場》 男主是我的老板厲北霆,他兒時被女主宋知初救下,卻誤以為救他的是宋知初的妹妹宋可人,後來宋可人出了車禍,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宋知初,她被厲北霆送進了監獄,再後來她出獄了,跟厲北霆糾纏不休,最後厲北霆發現了真相後悔不已,追妻火葬場還成功了。 至於我為什麼相信這個狗血的不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