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4-12-24 15:43:253814

公司裡,我和我爸的私生子鬥得你死我活。


池野鳳眸微挑,嗓音戲謔:「姐姐,總裁的位置已經是我的了,你還能怎樣?」


我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股東震驚媒體炸鍋,紛紛猜測事情鬧到了明面上誰會弄死誰。


但沒人知道私底下,


他捧著我的手,眼尾泛紅:「姐姐,你能不能再扇扇我?」


我們早就嘴都親爛了。


1


高層會議上。


我爸宣布了自己將要退休的消息,並直言將由池妄繼承他的總裁職位。


而池妄,是他在外面藏了多年的私生子。


氣氛一時間僵到極點,沒人敢說話。


一眾高管望向我的眼神有憐憫有嘲諷,但更多的是震驚。


畢竟在池妄空降總部之前,我已經管理公司多年。


手段雷厲風行,績效卓著。


無論是出於血脈還是能力,我都是繼承公司最佳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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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到池妄面前。


男人西裝筆挺,朝我勾唇。


「姐姐,抱歉了。」


這是明目張膽的挑釁。


我仰起頭,也笑了。


「滾。」


然後當著我爸的面,我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這巴掌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他冷白的皮膚立刻泛起鮮明的紅痕。


尖銳的美甲在他臉上劃出滲著血珠的傷口。


驚呼聲炸響。


我爸氣得要抡起拐杖抽我。


「老不死的,你也滾。」


我無視他的怒火,抄起桌面上的合同狠狠砸在他腦門上。


2


我推開洗手間的門,打算用冷水衝洗一下腫痛手掌。


不料剛走進去,就被一股力道拉進了一旁的安全通道。


池妄低頭溫柔地吻著我的掌心,將我抵在門上。


「姐姐,疼不疼。」


他身量很高,就算我踩了高跟鞋,他也足足比我高出一個頭。


但此刻他卻如同弱小的寵物,小心翼翼地討好。


與剛剛惡劣囂張的樣子判若兩人。


「沒事了。」


我冷著臉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池妄強硬地將膝蓋擠進我的雙腿間,與我嚴絲合縫相貼。


樓道裡的聲控燈暗下去,一片漆黑。


他埋首在我頸側輕蹭,含著我的耳垂撕咬,溫熱的鼻息灑在肌膚上勾起細細密密的痒。


視覺受限,觸覺就格外敏銳。


我縮了一下,池妄立刻乖巧地拉開距離。


他很會掩藏自己的不小心外泄的真實面目。


沒等我訓斥。


池妄單膝下跪捧著我的手貼在臉頰上,可憐兮兮開口。


「姐姐,我剛剛演得真不真?」


「還不錯。」


「姐姐,那能不能再扇扇我……」


我抬起一隻腳慢悠悠踹在他胸口,俯身朝他笑。


「乖,等晚上再獎勵你。」


池妄原本晦暗的眼眸瞬間如同灑入星辰,變得亮晶晶。


「姐姐,那我在家乖乖等你。」


「好。」


3


深夜,


我登上前往 M 國的飛機。


看著手機上幾十通未接來電,我沉默片刻再次按下掛斷,然後利落地拔出手機卡折斷。


飛機穩穩進入平流層。


我看著窗外龐大的黑夜,緊繃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我緩緩合上眼。


我媽出身豪門,雖然喜愛孩子但天生體弱無法生育。


姥姥姥爺就有了招贅婿的想法。


我爸就是在這個時候接近我媽的。


起初我爸對她關懷備至,發誓完全不介意是否有後,幾次三番強調他單純就想和她過一輩子。


於是婚後,我媽領養了我,將我視若己出栽培成比她更優秀的商人。


我們一家三口過得很幸福。


直到我媽意外去世,我所謂的爸爸才終於暴露出他的野心。


原來他早就在外面養了女人孩子,意圖一點點收攏權力最後徹底佔有我媽的產業。


我在發現端倪後,就開始接近池妄謀劃復仇。


那時池妄才大一,天真又純情。


我和他戀愛,向他訴說失去母親的痛苦,宣泄對父親背叛的絕望。


他心疼我心疼得不得了。


以至於在他發現,他的親生父親就是我的養父時。


他輕而易舉被我策反了。


於是我依靠他拿到了無數養父的罪證,並偷偷轉移資產在海外成立新公司。


我告訴他,隻要聯手扳倒養父,我們之間將沒有阻礙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


但其實,我騙了池妄。


我壓根沒想過和他有結果。


我隻是缺一個替罪羔羊。


第二天,公司破產,醜聞爆發。


養父徹底成了過街老鼠,名利盡失。


C 氏前總裁鋃鐺入獄的消息登上國內頭條。


而所有證據都指向池妄。


視頻裡。


閃光燈瘋狂閃爍,無數話筒懟到池妄面前。


「請問您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的父親?」


「聽說您昨天才上任總裁一職,為何要選擇毀掉自己的事業。」


「據有關人士透露,在您上任前,公司高層和資源就已經被全部掏空,公司早就成了一具空殼,請問這也是您幹的嗎?」


池妄死死盯著鏡頭,眼裡翻湧著濃烈的情緒。


幾乎有一瞬間,我產生了他正在凝視我的錯覺。


半晌,他很輕地笑了一下。


「嗯,都是我一個人幹的。」


話音剛落,養父從大樓裡被警察羈押出來,媒體蜂擁而上,直播鏡頭的畫面立刻切換成了養父蒼老崩潰的面容。


而在無人在意的角落,池妄用口型無聲道:


「姐姐,我愛你啊。」


他清楚知道我在看他。


我猛地合上平板,心髒控制不住地狂跳。


4


池妄骨子裡和我一樣,是冷血的瘋子。


早些年養父為了保證自己的算盤萬無一失,每年去探望池妄母子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甚至不敢通過任何渠道轉賬,隻是一次次用口頭承諾敷衍。


慢慢地,池妄的母親覺得自己人財兩空被騙了,逐漸成為一個情緒暴躁的怨婦。


她對池妄動輒打罵,將對養父的怨恨宣泄在年幼的孩子身上。


池妄的童年過得很慘。


他本就缺失父愛,又失去了母愛。


經濟上的貧困和單親家庭的標籤讓他成為學校同學嘲笑霸凌的對象,他的自尊一次次被碾碎。


在這樣扭曲的環境下長大,他的性格變得偏執狠辣極其善於偽裝。


我「偶遇」他的那天,下著暴雨。


他正被一群社會青年按在巷子裡揍得頭破血流。


池妄明明已經摸索到了地上的鐵棍,卻在看到我靠近的一瞬間摔在地上無力反抗。


他眼尾泛紅,用湿漉漉的眼神望著我。


「姐姐,你快走。」


「他們都是壞人。」


我給保鏢遞了個眼色,那群混混就被打得哀嚎不斷。


於是池妄慌亂擦去手上的汙漬,他白嫩的指尖顫抖著捏住我的衣角。


「姐姐,謝謝你幫我。」


「我什麼髒活累活都能幹,我要報答姐姐。」


「姐姐,可不可以別丟掉我。」


多惹人憐愛啊。


如果我沒有透過後視鏡看到他得逞的笑意的話。


他緊緊抱著我,無聲地勾唇。


「原來姐姐喜歡乖的啊。」


我沒拆穿。


順水推舟地收留他,救贖他,請最貴的心理醫生教會他如何愛一個人。


這些年,他聽話得不得了。


可我從沒忘記池妄的本性。


這次我騙得他一無所有,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所以接下去的三年後,我專注於拓展海外版圖沒有回國。


奇怪的是,自從那天的採訪後池妄就像是人間蒸發。


有人說他負面新聞纏身不堪重負自殺了。


也有人傳他改名換姓想要東山再起。


總之,我沒有查到他一點消息。


直到我的公司在一起並購案中爆出重大失誤。


我不得不再次落地京市。


5


一路都很順利。


回國的時候,我還擔心過池妄會不會暗中設陷。


助理倒覺得是我擔心過度了。


畢竟他已經銷聲匿跡多年。


公司破產後,他也沒了調查我的資本。


我點點頭,不再疑慮。


「老板,那我先去地庫開車放行李。您去門口等我就好。」


「好。」


我將行李箱交給助理,往機場出口走。


誰知我剛坐上車,就被一股衝擊力撞得差點飛到前排。


七八輛大 G 將我的車圍住。


電話響起,傳來池妄陰鸷的嗓音。


我隱約聽見了鎖鏈碰撞的聲響。


「姐姐,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把你撞下來?」


「或者。」


「姐姐,爬過來。」


沒等我回答,汽車再次被狠狠撞了一下直接衝進了一旁的綠化帶。


助理驚魂未定地把著方向盤。


「老板,我們怎麼辦?」


我知道池妄不見到我,是不會罷休的。


我呼出一口氣,拉開車門。


「你先回公司,等我消息。」


6


車內。


池妄靠在後座,長腿交疊。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隨意搭在中間,把玩著一個銀質打火機,有一搭沒一搭地按著開關。


火苗忽明忽滅。


池妄眸色陰沉,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


安靜的空間裡隻剩下火焰燃燒的滋滋聲。


我一時摸不透他的情緒。


左思右想,最後謹慎地選擇了一個最客氣的稱呼。


畢竟從他的穿著打扮和行事作風來看,池妄這些年應該混得不是一般的好。


單憑我查不到他一絲蹤跡這一點,我就可以斷定他在京市早就黑白通吃。


人在屋檐下,低頭就要快。


更何況是我不仁不義在先。


「池總,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嘛……」


「啪嗒。」


打火機突然被重重合上。


池妄終於抬眼看我。


「池總?」


他玩味地重復著我的話,然後極輕地笑了一下。


池妄抬手極盡溫柔地將我的碎發別到耳後。


「姐姐,怎麼叫這麼生分啊?」


可他眼底分明沒有一絲笑意。


我的心髒突突跳了一下。


下一瞬,他就猝不及防地掐住了我的下巴。


池妄將我扯進懷裡,逼我抬頭看著他。


「還想和我撇清關系是嗎?」


他語氣狠戾,手中的力道不斷加重。


我清晰看到了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唔……」


我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


池妄本能般立刻松開手。


這個動作讓我和他都愣住了。


池妄隨即變得更加暴躁,強硬地握住我的腰將我翻了個面背對著他跪在真皮座椅上。


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


我再也無法維持冷靜。


「池妄,你放開我!」


「你發什麼瘋!」


「放開啊。」


池妄如同玩弄獵物的猛獸。


我越掙扎,他就越興奮。


池妄吻住我耳後的軟肉,笑得惡劣。


「姐姐,扶穩了。」


「這次可別被撞下來。」


7


我被折騰得昏死過去。


再睜眼時,已經置身一棟陌生的別墅。


腳上傳來冰冰涼涼的觸感。


掀開被子,我看到自己腳踝上被拴上了鎖鏈,鎖鏈末端綴著一個鈴鐺。


渾身的酸疼感讓我思緒都變得遲鈍。


我艱難地撐著床起身,意識到自己是被池妄帶走了。


不安的感受瞬間無限放大。


顧不上穿拖鞋。


我赤著腳狂奔下樓試圖開門。


但門把手怎麼都打不開。


我這是被囚禁了?


我崩潰地瘋狂拍門。


「池妄,你放我出去!」


「我警告你,你這麼做是違法的。」


「你憑什麼關我!」


我鬧的動靜太大,以致於我都沒聽見池妄靠近的腳步聲。


「姐姐,怎麼又想跑。」


他從背後單手擁住我,將腦袋擱在我的肩上。


另一隻手捏住我的後頸,拇指指腹輕輕按壓著那處跳動的血管。


我被他悄無聲息的出現嚇得身子僵住一瞬。


察覺到我的緊張,池妄低聲笑了。


「姐姐也會怕我?」


「池妄,別發瘋。」


這句話像是刺激到了他。


池妄的嗓音突然變得兇狠執拗。


「發瘋?」


「我早就瘋了。」


「從你拋下我走得那天起,我就瘋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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