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敘,你好香啊!」
隨著我的靠近,賀敘渾身緊繃,耳尖更是瞬間變得通紅。
他手臂動了動,我立刻變了臉色,質問他:
「你又要推開我是不是?」
賀敘不敢亂動,表情隱忍:「沒有。」
我挑了挑眉,自然而然地坐到他腿上,繼續發問:「關於我,你還記得多少?」
賀敘看了我一眼,抿唇道:
「一點都不記得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
指尖下滑,我曖昧地在他鎖骨處畫圈,笑吟吟道:
「那讓我一點一點地幫你回憶起來吧。」
隨後,我站起身,從化妝臺上拿出一瓶紅色指甲油。
我遞給賀敘,語氣無比真誠:
「你以前最喜歡幫我塗指甲油,那我們就先從這個開始吧。」
7
賀敘捏著指甲油,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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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塗?」
我坐在床上,晃了晃腳,隨口道:
「就是你半跪著,然後我把腳搭你腿上,塗的時候仔細一點就可以。」
賀敘揉了揉太陽穴,看起來不情不願:
「我就不能坐著嗎?」
話音剛落。
我看了他一眼,隨後冷著臉不說話。
賀敘擰了擰眉,立刻半跪在我身前,重重地嘆了口氣道:
「小祖宗,我跪還不行嗎,你別生氣。」
我瞬間換上一個甜甜的笑容,嬌嗔道:
「嗯,那你開始吧。」
賀敘研究了一會兒指甲油,才小心翼翼地開始幫我塗抹。
我盯著他瓷白的側臉,心中暗爽。
讓你瞧不起我。
現在還不是要乖乖地跪下給我塗指甲油?
話說回來。
失憶的賀敘還真是純情好騙。
如果他一輩子都恢復不了記憶就好了。
我放空了一下大腦。
回過神後,我下意識動了動腳尖,卻意外踹到了賀敘的下腹。
他悶哼了一聲,並下意識握住我的腳踝。
賀敘體溫偏高。
連帶著Ṭū́ₚ我的腳踝都變得滾燙。
見我直勾勾地盯著他,賀敘表情不太自然地換了個姿勢,低聲道:「怎麼了?」
「不想塗指甲油了,有點無聊。」
我邊說著,足尖邊緩緩下移。
力度時輕時重。
眼看賀敘的臉色越來越潮紅,我停下動作。
指尖重重掐住他的下巴,我誘哄道:
「阿敘,不如我們來做點更有趣的事情吧?」
賀敘聞言,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什麼?」
我曖昧地笑了笑。
然而剛說了一個字。
剩下的話語就被突兀的手機鈴聲所打斷。
我看了眼。
是我媽打來的。
8
我讓賀敘待在原地等我。
自己則走到陽臺,接通電話:
「喂,媽?」
那邊連寒暄都不寒暄一下,直截了當地問我:
「繁星,你和小敘發展得怎麼樣了,最近感情還穩定嗎?」
我敷衍道:「嗯,挺穩定的。」
我媽誇了我幾句,話鋒一轉:
「聽說小敘身體出了點問題,男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乖女兒,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啊。」
「等到他身體狀況好轉一些,我就跟你賀阿姨聊聊,你們倆趁早把訂婚宴辦了。等到兩年後你們都到法定年齡了,就可以立刻把結婚證領了......」
我聽得一陣窒息,蹙眉道:
「我和他都才二十歲,有必要這麼急嗎?」
我媽被我打斷話語,語氣立刻變得強勢起來:
「梁繁星,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身材,錯過了賀家難道還有更好的選擇?」
「說實話,賀家會要你我都覺得是走了狗屎運。」
「......」
她數落了我一通,而我隻是沉默地聽著。
意識到我情緒不對,我媽又放軟語氣:
「你爸這幾年公司經營的不太好,你弟又還在上高中,不能接手。乖女兒,聽媽的,好好把握住賀家大少爺的心,帶著我們全家一起吃香喝辣。」
一陣夜風吹過。
我渾身都泛起冷意。
9
回到臥室的時候。
賀敘還乖乖的坐在地上等我。
他一臉期待。
我卻興致全無。
於是,我垂眸看著他,悶悶道:
「阿敘,我想看電影。」
賀敘怔了怔。
他捏了捏眉心,深吸一口氣:「行。」
我隨便找了一部評分很高的愛情片播放。
男女主山盟海誓的時候,我沒心動。
男女主接吻的時候,我心動了。
畢竟,我還沒試過接吻是什麼感覺。
我扭頭看向賀敘。
昏暗的燈光下,他專注地看著電影,鴉羽般的睫毛在臉上覆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鼻梁挺拔,唇瓣水潤。
我腦子一熱,勾著他的脖頸便吻了上去。
一開始隻是簡單的嘴唇相貼。
但當我想要抽離的時候。
賀敘的手忽然落到我的後腦勺。
他重新堵住了我的唇,緩緩加深這個吻。
生澀而又霸道。
不知親了多久,我們倆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賀敘身上燙得可怕。
他在我鎖骨處蹭了蹭,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嗓音不自覺帶著撒嬌:
「寶寶,我好難受......」
我和賀敘貼得很近,當然知道他的身體反應。
就在我即將心軟的時候,腦海裡又浮現出我媽說的那些話。
說真的,她越是催我,我越不想做。
於是我捧起賀敘的臉頰。
在他眉心處一下又一下的親著。
就在賀敘忍不住反客為主的時候。
我打了個哈欠,懶懶道:「困了。」
賀敘:「......」
見他臉色難看。
我戳了戳他瑩白的鎖骨,表情無辜地命令道:
「阿敘,抱我去臥室睡覺。」
賀敘盯著我看了半天。
最後低頭重重地吮了我嘴唇一下,咬牙切齒道:「乖乖,你真是天克我的祖宗。」
他冷著臉將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用被子全部蒙上。
隨後轉身走向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
我從被窩中探出頭來,莫名其妙想笑。
沒想到賀Ṫüₒ敘看起來跟野狗一樣。
談起戀愛來還挺乖的。
想著想著,我困意上湧。
迷迷糊糊間,有人環住了我的腰肢。
輕盈綿長的吻落在我的額間。
我聽見他低啞好聽的嗓音:
「晚安,寶寶。」
10
和賀敘像這樣相處半個月後。
他愈發黏我。
這天晚上,他抱著我的腰,向我報備:
「寶寶,程州今天生日,我要去參加他的聚會,可能會晚一點回來。」
程州?
我在腦海裡搜索了一下這個人名,發現他是賀敘的好兄弟之一。
也是那天嘲笑我嘲笑得最猖狂的人。
想到這裡,我摸了摸賀敘的臉頰,柔聲道:
「他的聚會我能去嗎?」
賀敘抱緊了我,有些驚喜:
「當然可以呀寶寶,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聚會呢。」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確實不喜歡湊熱鬧。
不過,倘若能重重打臉我討厭的人,我自然要去。
我走進包廂的時候。
在座的各位表情都很精彩。
尤其是賀敘的幾個好兄弟。
臉色跟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
我當作沒看見,攬著賀敘的胳膊,笑吟吟地朝他們打招呼。
他們不情不願地憋出一句:「嫂子好。」
程州和賀敘關系最好,此時表情也最是難看。
他坐在賀敘左邊,故意起了個關於股票的話題。
我聽不懂,也不在意。
全程心安理得地指揮賀敘Ṫúₜ幫我剝蝦喂飯。
賀敘一邊專心致志地幫我夾菜,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們闲聊。
我碗裡都堆成小山了,他卻沒吃多少。
飲料喝得太多。
我跟賀敘說了一聲,就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結果,我剛在洗漱臺洗完手,就看到身旁站著另一個人。
11
見我抬頭,程州譏笑一聲:
「梁繁星,仗著阿敘失憶把他當猴耍,你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我不緊不慢地抽出紙巾擦手,淡淡道:
「你都這麼氣急敗壞了,我當然得意。」
程州被我戳中心思,開始口不擇言地攻擊我:
「你以為阿敘現在是真喜歡你?」
「笑死,也不看看自己的長相家境,普得要命。等他新鮮感一過,再恢復記憶,你百分百會被拋棄,成為這個圈子裡上位失敗的典範。」
我挑了挑眉,嘲諷回擊:
「你又懂了?長得人模人樣的,一開口,我還以為是蛔蟲在發言呢。」
說完,我上前一步,在他耳邊惡魔低語:
「除了身世毫無優點的蠢貨。」
「沒事少噴點糞吧,感覺嘴巴都臭臭的。」
程州被我氣得臉都紅了,他死死地瞪著我,語氣憤怒:
「你這個死心機女,我這就把事實告訴阿敘,讓他見識一下你的真面目。」
我卻不等他說完,猛地推了他一把,語氣厭惡至極:
「程州,你能不能別再糾纏我?」
「你到底有沒有道德觀念,連好兄弟的女朋友都要覬覦,我真看不起你!」
程州被我推得一個踉跄。
程州懵了。
程州正想開口罵我。
站在我們身後的賀敘便衝了上來,把人給打了。
他將我護在身後,冷冷道:
「程州,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在背地裡欺負我女朋友?」
程州莫名挨了一拳後,大腦都宕機了。
他捂著臉,想要為自己辯解:
「阿敘,你被這個女人給騙了,她其實是......」
而我立刻打斷他的話,一臉委屈:
「夠了,我說夠了!」
「今晚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麻煩你以後離我和我的男朋友遠一點,我這輩子隻愛他一人!」
聞言,賀敘猛地轉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他和我一唱一和道:
「寶寶,我這輩子也隻愛你。」
程州還不死心,還想勸他:
「兄弟,剛才那一拳我不怪你,畢竟你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所迷惑了......」
話畢,賀敘又給了他一拳,涼涼道:
「我不聽我女朋友的,難道還聽你的?」
程州徹底怒了,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雙手環胸,在一旁饒有興趣地看著。
真有趣啊,好兄弟反目成仇。
還是為了我這個他們口中的「村姑」。
直到聽到其他人的腳步聲,我才衝上去一起勸和。
程州臉上青青紫紫的。
他即使被人扯走了,還不忘回頭怒吼:
「賀敘你就是個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活該你被人騙!」
賀敘卻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將我的掌心貼在他受傷的臉頰上,可憐兮兮道:
「寶寶,我被他打得好疼......」
12
臥室裡。
我拿著棉籤,仔細幫他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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