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是惡毒女配的時候,我正在強迫男主吃剩飯。
女主衝過來一把掀翻了餐盤。
衝著我怒吼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你的狗。」
我伸了伸被弄髒的鞋子,問道,「裴鶴笙,你是我的狗嗎?」
他沒說話,隻是幫我擦了擦鞋子。
後來,裴鶴笙將我按在被子裡,一遍遍誘哄我說愛,任由我將他的後背抓得鮮血淋漓。
他眸色深沉,喘息著湊到我耳邊,「汪」。
1、
徐貝貝衝上天臺的時候,我正強迫裴鶴笙吃我的剩飯。
我垂眼看著他坐在地上,盯著牛排,眼神糾結。
就在他剛要吃下牛排時,徐貝貝跑過來一把掀翻了餐盤。
「裴鶴笙,別吃!」
切好的牛排在我的鞋上滾了一圈,我嫌惡的皺起眉頭,與徐貝貝對視。
她滿臉嫉惡如仇。
「裴鶴笙是你的未婚夫,不是你的狗!就算他們家現在落魄了,你也不能這麼欺辱他!」
說著她就想扶起裴鶴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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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裴鶴笙卻避開她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徐貝貝愣了一下,又馬上護到他身前,「裴鶴笙,你別怕,我也不怕,我們都不怕她!」
裴鶴笙充耳不聞,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垂著眼,不知道是在看什麼。
我卻被徐貝貝軟糯的語氣膈應得渾身一抖。
於是我頗為壞心思的向前伸了伸髒掉的鞋子。
「裴鶴笙,你是我的狗嗎?」
僵持了一會,裴鶴笙沒說話。
而是繞過徐貝貝單膝跪到我面前,握住了我的腳踝。
他掌心有些熱,我不自在的動了動,卻被他握得更牢。
「別動。」
他拿著校服袖子,一點一點幫我擦鞋。
我挑釁的看向咬著唇,泫淚欲泣的徐貝貝。
「如何?」
「谷雪穗,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這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是惡毒女配嘛。
2、
我不但是惡毒女配,還是本救贖文裡的惡毒女配。
不用說,男主正是我那男色惑人,家裡破產的未婚夫裴鶴笙。
女主當然是喜歡行俠仗義的徐貝貝。
說來奇怪,對於將來要發生的具體情節,我是一概不知的。
我的覺醒也不過是有個模糊的概念。
比如裴鶴笙將來會發達。
比如我是惡毒女配,他會報復我對他的欺辱,將我家整破產。
再比如,他注定會和小太陽一樣的女主走到一起。
按理說我既然覺醒了,就應該抱緊裴鶴笙的大腿,避免落入悲慘結局。
可人生最長不過三萬天,我不想去討好任何人。
大不了我不再去招惹裴鶴笙就是了。
「你想解除婚約嗎?」
我攔住打算去跑步的裴鶴笙。
自從裴家破產,他父母逃到國外後,他就一直住在我家裡。
聽到我的問題,裴鶴笙瞳孔狠狠一縮。
面色有些蒼白的問,「你是……嫌棄我了嗎?」
我上下打量著裴鶴笙。
鼻梁挺拔,眉眼深邃。
從發型到膚色,甚至是日常穿搭風格,全部都是我喜歡的樣子。
簡直像為我量身打造的理想型一樣。
我有些可惜的撇撇嘴。
不明白明明我們是青梅竹馬,未婚夫妻,我怎麼就會是惡毒女配呢。
「因為你以後會喜歡別人。」
「以後……喜歡別人……」
裴鶴笙看著我,嘴裡低聲重復這幾個字,臉色又白了幾分。
突然他拉過我的手放在胸口。
「沒有別人,不要有別人。」
裴鶴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那眼神看得我渾身發麻,心頭沒來由的慌亂。
我急忙抽出手推了他一把。
「咚」的一聲,他的頭磕在了門板上。
我也顧不得查看他撞沒撞傷,直接跑回了房間。
3
我和裴鶴笙是青梅竹馬。
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幼人緣差得很,隻有他肯跟我玩。
後來在一起久了,兩家父母看家世相當,也就順勢訂了婚。
我從來沒考慮過自己到底喜不喜歡裴鶴笙。
我平復下剛剛劇烈跳動的心髒。
偷偷向花園看了一眼,裴鶴笙似乎比平時跑步的速度快了很多。
我躺在床上,左右睡不著,就從小冰箱裡拿了瓶牛奶。
喝完沒多久就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總覺得今天被子裡的溫度格外高,像進了個大火爐。
第二天我去上學的時候,故意沒有等裴鶴笙。
家裡車子多,又不止一個司機。
所以我根本沒考慮過裴鶴笙會遲到的問題。
直到,徐貝貝跑到我面前為他鳴不平。
「谷雪穗,我以後會離裴鶴笙遠遠的,求求你,不要故意折磨他了。」
她說話的聲音不小,引得路過的同學紛紛看了過來。
我挑了挑眉沒有打斷。
徐貝貝說,裴鶴笙今天是走了三個多小時走到學校的。
他進門的時候,第二節課都下課了。
她邊說話邊抽抽搭搭的哭,好像十分心疼裴鶴笙。
「你知不知道他們家破產了,讀書就是他唯一的出路,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故意為難他,讓他遲到。」
我覺得徐貝貝的腦子好像有什麼毛病。
裴鶴笙從入學起就是第一名。
早就被保送了,上不上課對他沒什麼影響。
以我對他的了解,八成是故意和我鬧氣。
於是我十分不耐煩的回懟道:「他現在還是我未婚夫,你以什麼立場在這跟我大小聲?」
徐貝貝咬著嘴唇,「我……我隻是心疼他,他太苦了。況且,裴鶴笙他從來也沒說過喜歡你,現在早就婚姻自由了,講什麼婚約,那不是封建糟粕嗎。」
剛剛還說要離裴鶴笙遠遠的,現在又當著我的面說心疼他。
所謂女主,居然是這幅做作樣子。
「那你有本事讓裴鶴笙跟我解除婚約,去住你家唄!」
徐貝貝眼眸一亮。
我瞬間拉下了臉。
「隻要裴鶴笙同意,我沒有意見。」
看著徐貝貝略顯歡喜的背影,我眸色深了深。
兩面三刀的女主,真的很討人厭啊。
4
中午裴鶴笙來找我的時候,我正躺在天臺的搖椅上曬太陽。
人人都知道這棟樓的天臺是谷大小姐的專用地。
為此還特地給學校捐了一筆錢。
「你要趕我走?」
裴鶴笙清冷的嗓音讓我有些煩悶。
我睜開眼瞪他。
「不是你一直以來在跟我鬧別扭嗎!」
自從裴家破產,裴鶴笙跟我相處的時候就像是隔了一層。
比之以前的坦然,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甚至會故意避免跟我產生肢體接觸。
我討厭這樣的裴鶴笙。
所以就故意欺負他,偏偏他就對我更加百依百順。
「不說話就滾蛋,別擋我曬太陽。」
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裴鶴笙性子深沉,不願意說的事情,我也問不出來。
我以為他會轉頭離開,不想他直接俯身按住了搖椅。
將我整個人圈了起來。
逆著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隻聽他說道,「穗穗,再等等我。」
我翻了個白眼,沒應聲。
隨他吧。
5.
沒幾天,班上突然來了一個轉學生。
當時我正百無聊賴的撐在桌子上算題。
「大家好,我叫陳冕,無冕之王的冕。」
跟裴鶴笙相似的音色直接引得我抬起了頭。
就是這一眼,正對上班主任的視線。
於是她順理成章的安排陳冕坐到了我的身邊。
陳冕晃著一口白牙,笑得陽光。
他是個自來熟,我不搭理他,他也能說個不停。
一下午的時間,我連他家鄰居的狗叫什麼都知道了。
放學收拾東西的間隙,他還在跟我鼓吹他媽媽做的飯有多好吃。
「谷大小姐,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我不耐煩的應了一聲,我不想知道他家庭生活到底有多幸福。
這種無形的炫耀會刺痛我。
陳冕大概不滿意我的反應,竟然趁我低頭的時候想伸手揉我的腦袋。
我正躲閃著,門口就傳來了裴鶴笙冷出冰碴的聲音。
「穗穗,我來接你放學。」
裴鶴笙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身邊還跟著徐貝貝。
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陳冕的手落在了我的頭上。
他明目張膽的揉著我的腦袋,說道:「軟綿綿,像隻小貓。」
我立刻去看裴鶴笙的反應。
怎麼說呢,感覺他好像想殺人。
裴鶴笙長腿一邁,幾步走來抓住了陳冕的手腕。
兩人無聲對峙。
頗有些陽光體育生 VS 清冷學霸的感覺。
我退後一步,抱胸不語。
陳冕眯了眯眼睛,笑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學霸裴鶴笙?」
裴鶴笙收回手,推了推眼鏡,「雪穗的未婚夫裴鶴笙,陳冕同學,你好。」
「沒想到大學霸的消息這麼靈通。」
「談不上,畢竟陳同學花名在外。」
「花名在外?我隻是更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罷了。」
陳冕說著看了我一眼,裴鶴笙眸光漸冷。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重。
徐貝貝突然衝到了二人中間。
「裴同學,你不是說要指導我功課嗎,我們快走吧。」
裴鶴笙像是沒聽見她說話一樣,站在原地沒有動。
徐貝貝面上掛不住,竟假裝勸架,直接伸手要去抱裴鶴笙的腰。
裴鶴笙立刻後退一步,皺眉問道,「你怎麼還在這?」
「我.....我.....不是說好了要輔導我功課嗎?」
「那是老師說的,我並沒有同意。」
徐貝貝尷尬的站在原地,見沒有人出聲為她解圍。
她幹脆含淚大聲說了一句,「我最討厭裴同學了!」
然後跺了跺腳跑走了。
救贖文的女主嘛,前期受點小委屈是應該的。
我抖了抖雞皮疙瘩,也沒有了看戲的心情。
於是將書包遞給裴鶴笙說道,「回家。」
6.
裴鶴笙到家後非要給我洗頭。
我拗不過他,隻得躺到椅子上。
「你小心點,別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裴鶴笙拿著花灑的手頓了頓,許久才嗯了一聲。
說起來,這不是裴鶴笙第一次給我洗頭了。
從我小時候起,父母就忙著打理生意,全國各地的到處出差。
一年在家的時間,加起來都不會超過一個月。
我幾乎是由保姆照顧長大的,她為了圖方便,總是會給我剪成短發。
後來我懂事了,留起了長發,卻因此極其討厭別人碰我的頭發。
每每都是自己打理。
可再精細,我畢竟不是專業的。
有的時候手法不好,頭發就會成片的掉。
每當這時候,我就會發很大的脾氣,甚至想拿剪刀幹脆把長發剪掉。
有一次,我因為頭發哭的時候,剛好被裴鶴笙撞見了,從此我的頭發就都是他在打理。
裴鶴笙仔細幫我塗了一遍發油後,才打開吹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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