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給我做闌尾手術,做到一半我迷迷糊糊地醒了。
指著他說:「吃什麼呢?給我來一口。」
給我打麻醉的醫生滿眼驚恐地衝過來又給我打了一針。
1
割闌尾的前一天通知我換了主刀醫生。
第二天我被推進手術室,看著新換的主刀醫生戴著口罩都遮不住的帥氣。
沒忍住調戲了一句,「醫生哥哥,你長的這麼好看,別說闌尾了,心肝我都摘給你。」
然後就聽他冷笑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到我耳邊,「好,一會兒就把你的心肝摘了。」
我一下子透心涼,這聲音我化成灰都聽的出來,我前男友路升。
麻藥勁兒很快上來了,我意識模糊前心想,這手術不得不小心丟個剪子針什麼的。
手術做到一半,我迷迷糊糊醒了,看見面Ŧṻₜ前有人影晃來晃去的。
打了麻藥的緣故,腦子暈乎乎的。
看見面前的人低著頭,我下意識以為他在吃東西,有點生氣,怎麼不喊我一起吃。
想抬手怎麼也抬不起來,隻好顫巍巍的伸了下手指指著他說:「吃什麼呢?給我來一口。」
然後就看著面前幾個人影動作都僵了一下,其中一個人滿眼驚恐的朝我走過來,沒過多久我又意識渙散了。
手術後清醒過來的我還以為當時是在做夢,還笑著和我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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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笑的合不攏嘴說:「不是做夢,人家醫生都你被嚇到了,出來和我說,做了這麼多臺手術,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我聽著我媽的話,笑容逐漸消失,默默地把被子蓋過頭,捂住了臉,真沒臉見人了。
又想起還是當著路升的面,我更羞恥了,想當場去世的心都有了。
剛做好心理建設把被子拉下來,就聽見病房門被敲響了,我媽喊人進來。
我正往門口瞅著,看見進來的居然是路升。
一看見他,我滿腦子又是手術前沒認出來他調戲他,手術的時候又鬧了烏龍的畫面,前面做的心理建設又全白做了。
我默默的轉過身,把被子又拉到了頭頂,頂不住,太丟臉了。
「阿姨,我來查房。」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說話的聲音裡帶著笑意,感覺是在笑我。
我媽笑著回道:「是路醫生吧,差點沒認出來,手術那天你戴著口罩來著。」
「對,是我阿姨,您叫我小路就行。」
我在被子裡默默咬了咬嘴唇,一到長輩面前就裝乖,垃圾袋都沒你能裝。
「行,小路,坐這兒跟我說說這個手術完要注意什麼。」
我的手揪緊了被子,心中不停祈禱:別坐別坐,快走快走。
這萬一路升腦子一抽和我媽把他是我前男友的事抖摟出來怎麼辦。
我祈禱的一點用沒有,路升十分嫻熟的坐到了我床邊。
然後,他和我媽倆人巴拉巴拉又聊了一堆手術後的注意事項,我忐忑的心逐漸放下來。
我媽突然問了一句,「小路,你有女朋友了嗎?」
我驚了一下,準備悄悄把手伸出來掐我媽一下讓她別說了。
掐完我媽一點動靜都沒有,我把被子剝開了一個小縫向外看。
晴天霹靂,媽媽呀,我手剛剛掐的方向好像是路升。
「還沒有,阿姨。」
「肯定是你眼光太高了小路,你長得這麼帥,追你的小姑娘肯定很多吧。」
路升輕笑了一聲說:「我前女友說我去天橋當垃圾都沒人撿。」
我縮在被子裡牙都快咬碎了,下手輕了,我剛剛怎麼沒掐死他呢?
路升走了之後,我媽把被子從我頭上拽了下來。
「閨女,你說路醫生這個前女友是不是腦殼有包,路醫生這麼一表人才的,她居然非要和人家分手。」
「……」腦殼有包的人表示不想說話。
我媽突然看著我嘆了口氣,「別說分手了,你連個人影都處不著。」
我的老母親,你怎麼突然人身攻擊呢?
我哼了一聲,「追我的人從這裡排到了法國,我都沒看上而已。」
我媽宛如看智障一般的看著我,默默的從床邊拿出一罐六個核桃遞給我,「補補,補補。」
我撇了撇嘴接了過來。
雖然我這麼聰明不需要補,但是六個核桃是真是好喝。
2
當天晚上趁我媽出ṱū₃去吃飯的時候,路升跑來威脅我。
「把我從你微信黑名單裡放出來。」
我堅定不移的說道:「不可能。」
「那我們倆的關系可就紙包不住火了。」路升笑眯眯的看著我,絲毫不慌。
赤裸裸的威脅,這個衣冠禽獸王八蛋。
我隻好拿著手機假裝操作了一下,和他說把他拉出來了。
他非要我把手機給他看一下,我怒瞪他一眼,「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路升攤了攤手,示意我把手機給他。
鑑於他之前的威脅,我隻好忍氣吞聲的遞給他。
然後他把他自己放出黑名單之後,看著我手機,突然皺著眉問ŧũ⁸道:「這個陳維是誰?」
我一把拿過來我手機,「我大爺。」
「我就問問,你為了他Ṫŭ̀₈罵我?」路升抿了抿唇,樣子還有些委屈。
我看著他那樣子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誰罵你了?你有病吧,陳維是我大爺。」
路升臉有點紅了,還在那故作鎮定的說:「好,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他那反應我都要笑死了。
我媽回來的時候見我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嘎嘎樂,遲疑的說道:「閨女,要不咱們再掛個精神科?」
我:「???」
「你還是我閨女嗎?別是被人奪舍了吧。」
「我能不是你閨女?少看點小說吧媽,奪舍你都知道。」
我示意我媽給我削個蘋果吃。
我媽搖了搖頭說:「你現在是不是我閨女這點很模糊,還有,手能動自己削。」
我嘴角抽了抽,我的媽耶,懶得給我削就直說ŧú₌,還演上了,下一季演員請就位沒你我不看。
接下來幾天時間裡,我媽和路升混的越來越熟,路升三天兩頭來找我媽吐槽他前女友有多狠心。
「我知道我錯了那段時間一直在搞實驗忽略了她,我和她說我會改的,但是她特別狠心說了分手就徹底不理我了,也不聽我解釋。」
我媽說:「那你後來又找她了嗎?」
「我找了,我求她別分手她讓我滾。」
我媽勸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小路啊,人要向前看,你看我閨女怎麼樣?」
我一抬頭對上路升的視線,他眼神有點羞澀,扭捏道:「嗯……阿姨,我覺得煙煙挺好的,我怕我配不上她。」
我拳頭硬了,分手一個月開發出了綠茶屬性?
3
從那天開始,隻要路升調休,我媽變著法的給我倆制造單獨相處的機會。
前天說我二大爺家的貓生了小貓,她要去探望一下。
今天又說小區的劉阿姨在廣場上搞歌唱會,讓她去一展歌喉。
我又不是沒聽過她唱歌,她怕是一嗓子都能把人嚇跑。
如果這事兒是真的,不是劉阿姨瘋了就是我媽瘋了。
不止我媽瘋了,我覺得路升也瘋了。
突然抬頭問我一句,「你有打火機嗎?」
我愣了一下,「沒有。」他不是不抽煙的嗎?要打火機做什麼。
他紅著臉咳了一聲,然後湊過來我耳邊小聲說:「那你是怎麼點燃我的心的。」
我:「……」這個世界怎麼了?
大學的時候,路升可是遠近聞名的高冷,從來都是實驗室和寢室兩點一線。
我當初追他的時候那叫一個不容易,在一起後除了親親抱抱會臉紅,大部分時間還是他那個高冷樣。
我生氣他哄我也隻會說:「我錯了,都怪我。」
從他嘴裡我就沒聽見過什麼情話。
我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現在隻想把你點了,你從哪學的?」
「你分手的時候說我像個冰塊,別人男朋友都會說情話,你嫌棄我不會說,我就專門去百度搜了好多背下來了。」路升垂下眼睛,委屈巴巴的樣子。
怎麼從他嘴裡說出來,我好像一個對他頤指氣使的大惡人一樣。
「我說過這話嗎?」分手好像說了他好多,我記不大清了。
路升控訴的抬頭看著我,「你說過。」
把我看的都有點心虛了。
「分手主要還是我們倆性格不合適,你不用因為我改變什麼的,我們倆都過去了。」我比較愛玩,他性格又比較冷淡,當初分手也是我想了很久才提出來的。
他眼尾有些紅了,「過不去,在我這兒永遠過不去。」
這時候病房門被人一下子推開了,我爸氣勢洶洶的走進來,「什麼過不去?誰來我閨女這兒找茬?」
我和路升一下子呆住了。
「爸,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出差一個多月嗎?
「你生病了,爸能不回來看你?把那邊的工作交接了一下,就趕緊回來看我的寶貝閨女。」
「我沒事兒,就做了個小手術。」
我爸一臉不善的看著路升,「就你剛剛說的過不去?」
我趕緊解釋,「沒有沒有,爸,我們就是聊天呢,這是給我做手術的醫生。」
路升被我爸的突然襲擊嚇到了,有點緊張的樣子,趕緊站起來說:「你好爸,啊不是,叔叔,我是煙煙的朋友,我叫路升。」
我差點笑出聲。
路升走了後,我爸問我:「煙煙,你不會談戀愛了吧?」
「沒有沒有。」已經分了。
我爸一副松了口氣的表情和我說:「你還小呢煙煙,別談戀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的目光在我爸身上遊移了一圈。
「當然了,除了爸爸。」我爸忙補了一句。
4
我出院後,路升他們醫院集體體檢,他拍了張照片,然後發消息給我。
路狗:我得了絕症。
我心裡哗啦涼了半截,拿著手機的手都抖了。
我哆哆嗦嗦的手剛打了幾個字,他的消息先過來了。
路狗:得了一種每天都想你的絕症。
我氣的反手打了個電話過去把他罵了一頓。
我感覺在家養的差不多了,就去畫室給小朋友上課了。
畫室是我和朋友一起開的,我教的是水彩課都排在周六日下午。
沒多久畫室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路升。
沒分手之前路升就知道我周六日在畫室上課,但他從沒來過,他天天都是和一堆人泡在實驗室不知道研究什麼,忙的腳不沾地。
這次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畫室地址的,八成是我媽背刺我。
路升摸摸畫板又摸摸畫架,然後早有預謀的說道:「我周六日調休,可以來看你畫畫嗎?」
我直接一個大寫的漏,「不行,畫室無關人員禁止入內。」
路升思索了一下又說道:「那你教我畫畫,學生總能進吧。」
「我們這是兒童畫室,你是兒童嗎?」我斜了他一眼。
「我是啊。」
「你是個屁,你都二十四了。」
沈宛聽我倆說話在一邊笑出鴨叫。
「其實我心理年齡八歲。」
「......」我一時無語凝噎。
路升又補了一句,「三八二十四,我交三倍學費成嗎?」
沈宛秒叛變說道:「成,成交,就這麼說定了。」
我剛要反駁,沈宛就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了一邊,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咱們畫室這兩個月盈利可不怎麼好,忍一時風平浪靜啊。」
「可是......」
「別可是了,古有勾踐臥薪嘗膽,今天你也算是效仿先賢了。」
最終我還是為了萬惡的金錢彎腰了。
我印象裡的路升一向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我還以為他這次一定也是分分鍾就能掌握精髓,沒想到他在畫畫上是一點天賦都沒有,把我氣的半死。
動不動就喊我,「陳煙老師,幫我改改畫吧。」
我走過去看著他的畫陷入了懷疑,這畫紙上屎黃屎黃的一片到底是畫的啥?
「你畫的這是什麼?畫的跟屎一樣。」
「香蕉。」
「......」我一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三倍學費真不是人能賺的。
這個學生教的我心力交瘁,我每次看路升的畫都覺得眼睛要瞎了,看的我懷疑人生。
他簡直就是我職業生涯的一大挑戰。
我讓他照著書上畫小房子,他畫出來的房子像是被太陽融化了一樣。
「你自己看你畫的這房子想住嗎?」我看看書再看看他的畫,頓時感覺太陽穴一抽一抽的。
路升定睛看了看他的畫,又抬頭看我,點了點頭說:「隻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哪都願意住。」
我手裡拿著水彩筆差點沒忍住朝他腦袋上敲過去。
我說城門樓子,你說胯骨軸子是吧。
我看他的畫也沒有什麼拯救的必要了,「你看你畫的,人家屎還有個形,你這連個形都沒有,重畫。」
連續幾個星期後,我對路升的畫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期待感,想看他究竟還能畫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畫來。
5
又到了一個星期六,路升不知道怎麼回事沒來上課。
我反復看了很多遍手機,他也沒發消息給我。
下了課之後,我還是沒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響了好久才有人接,他聲音很沙啞,「喂。」
「你今天怎麼沒來?」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你關心我啊。」
笑的我耳朵都紅了,他今天電話裡的聲音格外引人犯罪。
被他聲音蠱惑到的我有點惱羞成怒,「我關心個屁。」
「可是我生病了,現在一個人在家,瓶蓋都擰不開,親愛的老師可以來照顧一下生病的學生嗎?」他啞著嗓子。聲音也有點虛。
我聽路升沙啞的聲音有些心軟,問了地址後就打了車過去。
按了門鈴後就聽見門後虛浮不定的腳步聲。
門打開後就看到路升撐著門腰上圍著浴巾,裸著上半身頭發還在不停的滴水。
我大腦瞬間宕機。
反應過來後馬上用手把他推進去關上門,推他的時候順手感受了一下他的腹肌,開心的眼淚差點從嘴角流出來。
我極其懷疑路升是在色誘我,並且不得不說他色誘的很成功。
「快去穿上衣服。」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了。
他嘆了口氣,神情惋惜道:「我還以為你會喜歡這樣的呢。」
我心虛的眨了眨眼睛說:「不喜歡。」
然後路升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喜歡?那我電腦裡不知道是誰畫的圖。」
我頓時僵在原地,分手的時候怎麼忘了刪?
之前我電腦送去維修的時候,他把他的電腦給我用了幾天,我就闲著沒事畫了幾張圖。
那幾張圖沒一張好好穿衣服的。
想到這兒,我簡直想當場遁地逃跑。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最後我隻好假裝若無其事的把他推進房間穿衣服。
路升穿好衣服後,頭上頂著個毛巾,手上拿著吹風機走了出來。
順毛的樣子還挺乖的。
「老師,可以幫我吹頭發嗎?」
我惡狠狠地拿過他手裡的吹風機,「別叫我老師。」
路升在沙發上躺下,眼睛裡滿是笑意,「不叫老師,那我叫什麼,可以叫老婆嗎?」
我拿手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可以個屁,閉嘴。」
這都是誰教他的話?在一起的時候八棍子打不出個悶屁,現在到是什麼話都敢說了。
路升:「你以前說我生病的時候提什麼要求你都ṭú₈會答應,現在還算數嗎?」
我看他虛弱的樣子有些心軟,「嗯···隻要不過分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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