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馬愛上了我的侍女紅葉,所以我將紅葉賜給了驸馬他爹。
次日,紅葉眉目含春的來向我謝恩時,驸馬看我的眼神如同跟我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我滿眸委屈的看他,「驸馬這是怪我?」
驸馬祁威咬牙啟齒,「你昨日答應我……」
「我答應你讓紅葉自己選,」我一臉無辜,「她選柱國公,所以我就按照你說的,成全了她啊。」
祁威惱怒,「還不是你威壓脅迫?!」
1.
我輕哼他一聲,端著公主的架子剛剛走出院子,侍女嬋兒就跑過來小聲,「公主!可以了!驸馬以為我們已經走了!」
我立刻命侍衛高峰將我和嬋兒帶上房頂。
揭了兩片瓦,我和嬋兒頭對頭的偷看祁威和小情人紅葉的愛恨情仇。
祁威對紅葉全然沒有剛剛對我的疾言厲色和氣惱怒吼,他自己緩了脾氣壓了聲音,「是不是公主逼你這麼做的?」
與我不同,紅葉是清靈系的美人,笑的時候如空谷幽蘭一般恬靜,此刻不笑就顯出幾分比我還像公主的冷傲。
祁威剛一轉身紅葉就後退一步,「驸馬誤會了,是奴婢仰慕柱國公已久,自己求了公主嫁給柱國公為妾的。」
祁威愣住,隨即惱怒,「我爹年逾四十,你才……」他並不知紅葉的年紀,但這不妨礙他惱怒罵人,「你才多大?!你還未曾及冠!」
紅葉涼涼的瞥他一眼,「男子二十及冠,女子十四便及笄了,連這個都混為一談,驸馬果真是武將。」
「.……你究竟為何要嫁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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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瞥他,「我的畫像被送入東宮,太子已兩次來磨著公主要人,不嫁柱國公,我如何逃得脫?」
祈威怒吼,「你可以嫁我!!」
紅葉打量他兩眼,「驸馬覺得公主善妒,所以不讓我嫁你是麼?」
「不是麼?!」
我趴在房頂上對紅葉那個恰到好處的輕聲嗤笑大為贊賞,琢磨著這幾日對著銅鏡練一練,方便以後跟祈威吵架的時候用。
紅葉看一眼祈威,「公主心儀驸馬,的確不會讓別的女子嫁入祈家。驸馬無論瞧上了誰,隻怕都很難得手。」
我銀牙輕咬,好你個紅葉,陰我是吧?說誰善妒呢?!
我正氣惱,就聽紅葉接著道,「不過公主對外人的手段不會用在我這兒,我嫁柱國公這件事,全然是我自願的。」
祈威怔住,又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嫁我??」
我在房頂不滿的輕哼一聲,鄙棄祈威那一臉色胚相。
紅葉瞥他,「嫁你?嫁你公主必定找我麻煩,你護得住我麼?」
「當然!我肯定……」
我咬牙啟齒,這兩個奸夫淫婦!
紅葉打斷祈威,「嫁你隻能為妾。」
「你嫁我爹不一樣麼?!而且他本來就有十幾房小妾!他過幾日連你名字都想不起來你信不信?!」
「但是柱國公沒有正妻。」紅葉淡淡道。
祈威愣住,我也愣了,祈威生母早亡,他爹柱國公祈虎本來就是個老色胚,升官發財死老婆三件事一朝湊齊,在京都勾欄混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柱國公在沙場是鐵血男兒,在溫柔鄉也是說一不二,但凡看上的睡過的,統統娶回家,據說早幾年巔峰時期後院小妾有上百人,因為開銷太大,所以才強逼著兒子祈威入贅皇家娶了我。
這還不到兩年,我的嫁妝又基本被柱國公全砸在了他那一堆小妾身上,我回宮搜羅金銀珠寶貼補家用,父皇發現後舍不得罵我,就把柱國公叫去御書房罵了兩個時辰,柱國公的小妾數量自此銳減,現在隻餘十餘人了。
因為思念美人,柱國公恹恹不樂,飲食無心,清減了許多,我為夫君盡孝,拿身邊最得力的大宮女哄公爹開心,祈威這個王八蛋居然還跟我發脾氣,哼。
不過我若知道紅葉要嫁柱國公是打的是做正妻的主意,必定會多攔一攔她,因為一個侍女想要柱國公夫人的位分,無異於痴人說夢。
祈威頓了半晌,不可思議的看紅葉,「你想做我爹的正室?」
紅葉淡淡的,「是。」
祈威似嘲諷似好笑的看著紅葉,半晌才道,「我現在去跟我爹說我們倆的事兒,他知道以後必定不會碰你……」
紅葉看傻子一樣打斷他,「驸馬,我與柱國公昨日已行了周公之禮。」
祈威僵立原地,神色復雜的看她。
紅葉淡淡一笑,「我身份低微,若想要柱國公夫人之位,自然隻能母憑子貴。」
我蹙眉發愁,母憑子貴隻怕也夠嗆,柱國公這些年想扶正的人多了,一個都沒能成的主要原因就是他這兒子實在是個有些杜鵑屬性的貨。
我替紅葉發愁,紅葉在底下坑我。
她接著說,「所以我自然不能嫁給驸馬。」
我心中警鈴大作,緊著扒著瓦片看祈威,完了,這一個兄弟姐妹都不想要的小杜鵑腦子不笨,他皺眉疑惑的神色不大妙。
祈威看紅葉,「要母憑子貴,所以不能嫁我是什麼意思?」
紅葉眼神復雜的看他一眼,「驸馬幼年習武傷了身,公主從未嫌棄,如今驸馬委實不該再起納妾的心思。」
祈威愣了半晌,臉色逐漸漲紅,怒吼,「白汐月說我不行?!!!」
我被他吼的一哆嗦,為了在嬋兒面前找回面子,強撐著心虛氣短的蹬了下腿。
哗啦——
嬋兒尖叫,「公主!」
美人從空而降,蹁跹墜地是極美的,前提是你得會輕功,還不能有滿屋子的灰塵瓦片隨著一塊往下落。
我哭唧唧的揉著腦袋活動手腳確認哪兒摔斷的時候發現身下挺軟和的。
祈威火大的聲音帶著被灰嗆了的暗啞,「白汐月!你給我起來!」
我怔了怔,連忙從他身上爬下來,「我砸著你了?你胳膊腿沒斷吧?」我問著問著發現他懷裡抱著個人,立刻惱怒,「祈威!我都從房頂摔下來了,你先抱紅葉?!」
「她差點兒就被你砸死了!」祈威惱怒的探著紅葉的鼻息。
我湊過來伸手,「沒砸死吧?暈過去了?她怎麼這麼不經砸?」
祈威氣急敗壞,「那麼高的房頂,誰經得住你那麼砸?!我都差點被你砸暈過去!」
我小聲嘀咕,「你不是沒暈麼。」
門口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你小子幹什麼呢?!!放手!!老子的女人你也摟摟抱抱?還有沒有人倫?!」
我原本要站立的起勢立刻消失,柔弱無骨的軟在地上抽搭著鼻子醞釀情緒。
柱國公兩步邁過來一把推開祈威,小心翼翼的抱起紅葉,才看見一旁委屈巴巴泫然欲泣的我,隨即惱怒的瞪祈威,「你小子又欺負公主?!我告訴你,紅葉是老子非得要的!不關公主的事!你小子自己不行還想納妾?你再敢對公主僭越無禮,老子親自把你送大牢裡去!」
隨即揚長而去。
祈威被氣得頗有些一口氣上不來要背過氣去,我見勢不妙,立刻自行抹了召之即來的淚珠兒拍拍灰站起來,「你欺負本宮,本宮進宮告狀去了。」
「白汐月!!」
我聽著身後的怒吼腳底抹油,祈威這貨虎得很,今兒這麼惹他指定得被報復,我還是進宮躲兩天的好。
嬋兒忙不迭的來扶我,「公主公主,那麼高摔下來,你沒事兒啊?」
「沒事兒沒事兒,快走快走!」
「進宮麼?」
「先去太子府哭訴一番。」
「啊?」嬋兒嘀咕,「又去挑撥太子和柱國公府的關系。」
我瞪她,「太子那麼個睚眦必報的人,要不到紅葉的賬他本來就該算在柱國公府頭上,我可不背這個黑鍋!」
「可是,可是太子和驸馬本就互相看不順眼,如今又因為搶紅葉結仇,來日若太子登基,那驸馬豈不是……」
我壞笑,「可如今娶紅葉的,不是驸馬啊。」
嬋兒扁嘴,「柱國公是驸馬的爹爹,他得罪太子,跟驸馬得罪太子不是一樣麼?」
「當然不一樣,」我挑眉,「你去幫我拿兩盒點心路上吃。」
「馬車裡放著呢。」
「再拿些慄子糕和核桃酥,」我咬著塊點心吩咐,「去的時候順便把紅葉的出身案籍拿來,再吩咐高峰詳查一遍她自出生後的所有履歷,包括宗親故友。」
2.
兩日後,父皇召朝中武將在御書房議事。
祈威被多留了半個時辰,再從御書房出來徑直就來了坤寧宮。
我逗著兩隻羽毛雪白的雀兒拿餘光偷瞥他,下定決心這次要讓他先開口認慫。
祈威全然沒有做臣子的自覺,臉色鐵青的冷聲,「你走不走?」
我立刻瞪他,「父皇讓你來跟我賠罪!你這是賠罪的樣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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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也想試試?」他叼著吸管,歪 頭打量我。氣氛不對勁起來。一股不詳 預感湧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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