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晏曉雪答應了嫁給陸凌風,但是,沒有辦理休學。
跟我們預想的一樣,陸凌風隻在乎走個過場把女主角娶回家,當晏曉雪提出周末結婚,以及先結婚畢業後再領證的要求,他也沒有拒絕。
他隻想完成形式,走個劇情,隻要能結婚,其他一切無所謂。
陸凌風完全不在乎這場婚禮,一切都是丟給助理去辦。
所以,一直到婚禮現場,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新娘是誰。
晏曉雪婚禮的時候,戴著稍顯厚重的面紗,幾乎看不清臉。
姚金玉和趙玲兒做了晏曉雪的伴娘,最後端著戒指走上舞臺的人卻是我。
我剛走過去,就被陸凌風一把拽住了手腕。
「你在幹什麼?」
我微笑著看向他,「給你們送戒指啊,司儀剛才不是喊了嗎,要交換戒指了呢!」
陸凌風一把拽下了晏曉雪的頭紗,憤怒地質問,「你是誰?」
晏曉雪微微偏著頭看他,「我是晏曉雪啊,你為了娶我折騰了那麼久,怎麼不認識我了呢?」
陸凌風咬牙切齒地看向我,「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蘇綰,或許對你來說,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作『女主角』!怎麼你自己分不清了呢?難道說,你現在已經看不見了嗎?」
看來,我真的猜對了!
Advertisement
陸凌風的臉色有一瞬的蒼白,但也隻是一瞬間罷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拿起戒指,強硬地抓著我的手,「既然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我們就省事了,婚禮繼續吧!」
「我說新郎官,新娘就在你面前呢,你給我戴戒指合適嗎?」
19
男主的排面還是很足的,婚禮現場來了很多各界名流和媒體記者。
眾目睽睽的這場鬧劇,讓賓客們面面相覷。
晏曉雪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看啊,這就是那個跑到我的學校為我辦理休學,不管我家人的意見,也不管我自己意願,霸道地非要跟我結婚的男人。
「為了逼我嫁給他,他不惜買兇殺人開車撞我爸媽!現在婚禮還沒結束呢,他又要換人,陸凌風,你們陸家,一貫這麼欺男霸女為所欲為嗎?」
陸凌風緊緊地拉著我的手腕,用力之狠,似乎要直接把我的手腕給捏斷了。
他完全不理會晏曉雪的指控,抓著我走到晏曉雪前面去,面對所有的賓客霸道宣言:
「是晏曉雪欺騙了我,我不認識她,也不可能要娶她。
「我要娶的人,從頭到尾都是蘇綰,是我現在牽手的女人!
「是她騙我蘇綰的名字叫『晏曉雪』,才造成了今日的誤會。」
說完,轉身看著晏曉雪,「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扔出去!」
真不愧是男主角啊,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忘展現自己的王霸之氣,隻要他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人群中的便衣警察站了起來,拿著手銬走到了舞臺上,「陸先生,你涉嫌買兇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趙玲兒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身邊的姚金玉嘴裡一直嘀嘀咕咕念念有詞。
「金玉,你念什麼呢?」
「背單詞。」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背單詞?你背到哪兒了?」
姚金玉,「abandon、abandon、abandon……」
20
陸凌風在眾多媒體的鏡頭之下被警察銬走了。
這種事是不可能瞞得住的,整個陸氏集團形象大跌股票跳水。
他的父親陸氏集團董事長被氣得吐血。
住院期間,他身邊臥底十年的助理,拿著自己這十年來臥薪嘗膽收集到的證據,把陸氏集團實名舉報了。
不僅僅是偷稅漏稅、不正當競爭,官商勾結私下行賄和經濟犯罪,陸家甚至還跟好幾樁失蹤人口案和人命案有關系。
難怪陸凌風買兇撞人做得那麼老練,還敢把人賣去緬甸,上梁不正下梁歪,違法犯罪都是有家承的。
他的親爸爸作為上一屆的霸道總裁最佳男主,陸凌風玩兒的東西,都是他老子玩兒剩下的。
至於他的媽媽,他哪兒有媽媽呀,十個霸總九個半沒有親媽!
陸凌風的親媽,在他兩歲的時候就死了。
被他爸爸的仇家尋仇弄死的,她的一條命,換陸凌風他爸一輩子平安順遂, 榮華富貴。
最後,陸凌風的爸爸被判死刑。
隨著陸家的違法犯罪事實露出水面,整個陸氏集團土崩瓦解,被競爭對手蠶食殆盡。
為了賠償受害者家屬, 陸家破產了, 陸凌風也因為買兇殺人和教唆犯罪坐了牢。
我也是到這時候才知道, 那個我從未見過的男二號, 還沒成年的時候,就被陸凌風教唆一群混混毆打致死了。
為了保住他男主的地位和陸家的榮華富貴,他真的惡行累累。
如今,他終於為自己曾經犯下的罪過承擔了應有的代價!
大概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那些讓他陸家大廈傾塌土崩瓦解的警察、律師和苦主, 頭上全都沒有身份,都是他曾經最看不起的「塵埃」, 「湊數來的」。
就連那個臥底十年的助理, 頭上的名稱都隻是一個簡單的「炮灰」,所以他從未把人看在眼裡過。
哪知道人家一個炮灰, 最後真的把他陸家炮轟成灰了呢!
21
晏曉雪雙手提著身上厚重的婚紗, 看著被警察帶走的陸凌風,突然開口問我。
「綰綰,你說童話故事為什麼都隻寫到王子和公主大婚,就戛然而止了呢?」
「大概是因為,婚前的公主人生有無限可能, 而她在無限之中選擇了唯一的王子, 放棄了其他所有的美好, 所以才顯得無比浪漫。
「而婚後,婚後沒有公主, 隻有王後。
「王後的結局, 在故事的開篇就寫過了呀, 比如白雪公主那早死的親媽, 和灰姑娘那短命的老娘。」
-完-
熱門推薦
"十年前,少年反綁雙手跪在我面前。 我俯下身,小心地親吻。 雙唇一觸即分。 他的臉上滿是不甘與屈辱。 十年後,他親手為我戴上手銬。 男人捏住我的下颌,輕輕摩挲我的下唇。 鋪天蓋地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向我撲來。 「歲歲,接吻是要擁抱的。」 「你不會的,我來教你。」"
我是小太妹,男友黃毛哥。我倆雙雙穿進一本旗袍美人、佛 子文裡。我倆樂得嘎嘎笑,意氣風發地走進高奢店:「把店 裡最貴的給我叉下來。」
暗殺東宮太子途中,撿到一個漂亮啞巴。 我用體溫救活他,共度無數個春宵後全身而退。 後來,刺殺失敗,太子上位,我淪為階下囚。 新帝卻夜訪地牢,說要接他的皇後回家。 牢門打開,許久未見的小啞巴,喑啞著錮住我腳踝: 「阿月,睡完就跑好玩嗎?」
前世,謝書做了季淮的太子妃,之後又順理成章做了他的皇後。可謂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隻是,唯有她自己知道,初心不純——她是為安王季召才嫁給季淮的,甚至在第一年裡,她還遞出過情報。謝書望著眼前溫潤清貴、與她溫柔繾綣的年輕君主,想著來日歲月,定不負這君王情意
"重來一次,寂白不想再給偽善的白血病姐姐當「備用血庫」,她隻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但是寂白卻獨獨忽視了那個可怕的少年。 曾經,貧血的她從醫院逃離,走投無路,暈倒在街上。他將她抱了回去,悉心照顧,呵護,疼進了骨子裡。 無數個長夜裡,他親吻她脊椎上那難看的抽血孔,甚至在她死後,發瘋闖進殯儀館,奪走她冷冰冰的屍體。"
機緣巧合之下,溫以凡跟曾被她拒絕過的高中同學桑延過上了合租的生活。 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兩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