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024-10-16 22:57:135032

10

我心裡泛著嘀咕。

爹爹是幫兇嗎?

按照小說套路,會不會我和姐姐調換身份,姐姐用我的身份為二皇子妻,而我嫁給太子。

太子病弱又是爹爹的學生,也許這次他也能保全性命。

二皇子念在姐姐和爹爹的份上許我和太子一個平安終老。

不知為何,隱隱的我有些興奮。

爹爹和小娘說我會過的很好是不是就是這樣。

喜帕下的臉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我被直接送進了洞房。

月讓我在這裡等著就好,我乖乖的坐在床榻邊上,靜靜的等待我的夫君。

我餓的有些頭暈眼花,但是一想起太子那驚為天人的臉,我強打精神,想想怎麼安慰我那惹人憐愛的夫君。

我有些竊喜。

門被打開。

越來越近。

我的心跳的像打鼓一般,我沒想到,結婚原來是一件那麼令人興奮的事情。

Advertisement

我隻能看到一雙金蟒黑靴。

快,掀起我的蓋頭來。

坐下了!

怎麼坐下了呢?

不會是因為我父親勾結了二皇子,他連帶著生我的氣吧。

別啊,跟我沒關系啊,我也被蒙在鼓裡。我也是受害者,我被姐姐換走了身份。

你快掀開蓋頭,我跟你好好嘮嘮。

我試探的換了一聲:「夫君?」

「嗯?」

這聲音有些低沉。

難過啦?太子之位沒有了,真的難過了?

做個閑散王爺不好嗎?反正你也活不長。

當然,多活幾年讓我欣賞一下你的美貌也好。

我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袖,聲音輕柔,似哄著:「夫君~掀蓋頭啦~」

我的嗓音甜膩,像吃了一百個糖人,要齁死人。

我看見慢慢伸進來的秤桿,我感覺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稱桿慢慢向上挑起。

我激動的心都在顫抖。

我雙眼放光,矯揉造作的剛喊出一個「夫」字來,卻看請了眼前的人,一個「君」字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二,二殿下?」剛才的嬌俏佳人瞬間變的畏畏縮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腦子抽抽了,我竟然撲通跪下,結結巴巴的說:「拜,拜見,見二殿下。」

可是說完這句,我好像又恢復了一點點神智。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要不裝暈吧。

我打算倒吸一口氣就暈過去。

可我這一口氣還沒吸完,就被提了起來。

我看著二皇子湛藍的的眼睛,刀削的面龐,還有現在抿成一條線的嘴巴。

完蛋了。

大腦死機了。

我低著頭,規規矩矩的坐在床榻邊上,大氣也不敢喘。

「怎麼不叫夫君了?」二皇子聲音渾厚,許是常年待在軍營裡的緣故,不像太子和孫致文那般清朗動人,亦不像四皇子那般少年意氣。

我平日離他遠遠的,今天離他這麼近還是頭一回。

他又貼近了幾分:「怎麼不叫夫君了?」

他的聲音沾染了幾分怒氣,本來就兇,現在我感覺像是被閻王索命一般。

我感覺我快要尿了。

「夫,夫君?」我小聲試探。

他沒有應我,大手覆在我的臉頰上來回摩挲。

他的手上全是老繭,常年風霜劍雨,他比其他男子更加挺拔堅毅。

突然!

還在摩挲我臉頰的大手一變,竟捏住了我的臉蛋,臉順著手仰了上去,我還不敢喊疼。

「小東西,剛才把我當誰了?」

我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老娘我細皮嫩肉的哪裡經得住你這麼掐。

「夫君,疼~」

「夫君~」

這兩聲夫君似乎取悅了他。

可算是松手了。

我揉著臉頰,心裡咒罵這個該死的家伙。

他端給我一盤慄子糕:「吃吧。」

本就是餓,慄子糕一顆一顆的送進嘴裡,不禁感嘆著,二皇子的糕點師傅和宮裡的一樣好。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和姐姐沒有互換身份,更重要的是我好像一開始太激動了,他會不會覺得我水性楊花。之前燈會我跟他說過,我會安分守己的,現在打臉太快,他會不會弄死我?

不管喜不喜歡這個女人,哪個男人都不喜歡被帶綠帽子。

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

好在我也沒幹什麼,罪不致死吧。

但我還是有些心虛。

「殿下,姐姐呢?」這次我沒有在矯揉造作,這沒有慌慌張張,我恢復了心緒,還是要搞清楚現下的情況。

不過我正常的聲音就軟軟糯糯的,比我夾著嗓子說順耳多了。

「叫夫君。」

他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勢。

「夫君,姐姐呢?」

「東宮。」他惜字如金。

「今日我為何沒有直接來王府。」

他一邊解著腰帶一邊說:「三皇子叛亂,現已伏誅。」

三皇子?

三皇子不是有足疾嗎?他叛亂幹什麼?

難道三皇子是裝的?是三皇子造反,不是二皇子造反,那爹爹和二皇子怎麼會提前知道,還是他們設計的呢?

姐姐去了東宮,太子還是太子,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有些混亂,還想再問些什麼。

高慎已經露出精壯的上身在我面前。

我不禁愣住,高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縱橫,溝壑難平。

更令我吃驚的是,這胸肌,這腹肌,這肱二頭肌。

「殿下?」

「叫夫君。」

「夫君,唔。」

嘴巴已經被堵上。

現在,我突然想到一個比喻,

精壯如牛。

11

「嗯~」我的聲音有些嘶啞,「什麼時辰了?」

「小姐,已經是晌午了。」

是楓紅的聲音。

我掙扎的坐起身來:「晌午?」

「二殿下呢?」

「小姐,二殿下一早就走了。」

「你怎麼不早些叫我?」我的聲音在破音的邊緣。

「殿下說不必叫小姐的。」

我實在是說不出來話了,抬起手臂:「水~」

我喝了好幾碗潤喉湯,直到把肚子都喝的微圓才稍有些緩和,抓住了楓紅一頓盤問,才知道了具體的情況。

原來是三皇子這些年來借幼時摔馬一直假裝坡腳,韜光養晦,培養自己的勢力,打算聯合二皇子一起造反。但二皇子卻是假意投誠,昨日將三皇子一舉拿下,三皇子敗北之時自刎於軍前。

正事兒楓紅三言兩語就給我說完了,反倒是絮絮講些,什麼不知我何時被換走,昨日路途有多驚險,本來都以為自己會死在叛亂之中,沒想到代替小姐出嫁竟然是一個小將,小將叫王九兒,多麼的英勇無畏,救她於水火之中,邊講還邊害羞的捂臉。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看來是要把她嫁出去了。

我清咳了兩聲:「跑題了,跟我說說長姐那邊的情況。」

楓紅這才回歸正軌,說長姐昨日在叛亂中受了些輕傷,不過太子帶人救走了長姐,聽說昨日太子也殺敵了,很是英勇。

好嘛!這兄弟倆,一個裝病,一個裝瘸。

想必是鬥了十幾年終於是在昨天分出了個高下。

「對了,小姐,還有四皇子。」

「四皇子怎麼了?」

楓紅繼續說到:「三皇子也派了一隊人去擊殺四皇子,可不知為何四皇子帶了一隊人馬在迎娶小姐回王府的路上,差點把王九兒給擄跑了,四皇子還差點跟二皇子打起來,不過兩人剛要打起來,追擊的人便到了。」

「然後呢?」

該死的丫頭,這你不早說。

「然後,四皇子便和三皇子派來追殺他的人馬打起來了,二皇子囑咐王九兒把我帶回來就走了。」

「還有,四皇子好像也受傷了,最後好像是被抬走的。」

我一腦袋的黑線,這個狗東西,還學別人搶親。這我以後可怎麼見人。

我靠在軟枕上:「楓紅啊。」

「哎,我在,小姐您說。」楓紅眉眼彎彎,笑著答我。

這丫頭怎麼一點兒心事也沒有,昨天也算經歷了一場生死,她倒是還這般樂呵。

你家小姐被搶親,被掉包,你還在這樂呵呵的想俊俏郎君。

我看著她有些生氣:「我感覺我快暈倒了。」

我說的中氣十足,隻不過是配上我這烏鴉嗓子有些搞笑。

「小姐,是不是昨天姑爺太猛了,您這身體吃不消,要不要我叫郎中來。」

聽她說完,我差點一口氣沒捯上來,真的快暈倒了!

快點把嫁出去!也給她找個猛的,看她還能不能在這氣我。

我咬著後槽牙:「不用,我沒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待會兒。」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罪惡的小人在我心裡生根發芽,要是再敢氣我,我就當著你的面把那個叫王九兒的小郎君給閹了。

當然,是開玩笑啦。

我躺平了身體,三皇子造反,估計朝堂上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攤在這裡就好,應該沒有人顧得上我。

太子,這個大騙子,騙我芳心暗許,要知道你身體倍棒,心眼子還多,我連看你一眼都不看。

還有那個四皇子,從小就罵我,現在還跑過來搶親,跟誰學的。我要怎麼跟那頭野牛解釋我跟四皇子清清白白。

還有孫致文,這事本來也沒有瞞他,二皇子和姐姐在樓上私會,我就和孫致文在樓下逛街。

可是誰能知道我最後嫁給他啊,能怪我嗎?

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我以後跟著他,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我的命好苦啊!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臉上癢癢的,便也睜開了眼睛。

二殿下?

我又揉了揉眼睛。

脊背繃直:「殿下?」

那張冰山臉冒著寒霜,湛藍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盯著我。

生氣了?

「夫,夫君?」

「嗯。」他應了一聲,滿意的點點頭。

「聽侍女說,你睡了一整天,就中午起來喝了幾碗湯?」

我眼含水光的望著他,心裡暗罵道:老娘這個吊樣兒到底是拜誰所賜啊。

我眼睛轉了一下,這狗東西這麼喜歡我叫他夫君,是不是喜歡愛撒嬌的女生?

有位名人曾說過:

女人會撒嬌,老公給買貂兒。

要不試試?

試試就試試,已經這樣了,我還怕什麼,不如放手一搏。

我環住高慎的手臂,往他懷裡一栽,用頭拱了拱高慎結實的胸膛:「夫君~人家餓。」

高慎的就僵在那裡一動不動。

什麼情況。

怎麼不說話?

策略失敗了嗎?

我緩緩抬起頭,對上那雙湛藍的眼眸。

眼眸晦暗不明,湛藍的眼睛似海水一般幽深靜謐,可從那海底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迸發。

我吞咽一下口水。

幾個意思?

見他還沒什麼動靜,我有暗戳戳的看他,高慎閉眼,喉結滾動。

冷哼了一聲便出去了。

「呼~」我長舒了一口氣,可真是嚇死我了。

隨即,楓紅進來給我穿衣,我的肚子也不爭氣的叫個不停。

也有侍女不斷進來布菜。

我順著香氣望去:哇,世界真的會發光哎,這一桌子~

熱門推薦

舍友弟弟太愛我

和校草舍友網戀三個月後,我掉馬了。 我唯唯諾諾:「我說我是替別人聊的,你信嗎?」 校草點頭:「我們家母豬會上樹,你信嗎?」

北城歲暮時

周淮安訂婚那天,記者舉著話筒,問我有何感想。他啊,那是京城皇墻根下的祖宗。我跟他的那八年,沒有人看好。他的母親每每見我,便以「戲子」相稱。 他那群兄弟,背地勸他:「一小明星,捧著玩玩就得了。」 而周淮安呢,他把玩著打火機,玩笑道:「怕什麼?總不會娶她。」 我看著採訪鏡頭,緩緩道:「雖然不熟,但這是好事,祝訂婚快樂。」 視頻在網上瘋傳,周淮安坐著私人飛機,連夜由京飛滬。

入世

我是京圈太子爺江予梵的妻子,也是出 了名的豔星。江予梵是圈中另類,手腕 常戴一串佛珠,被譽為人間佛子。隱

阿晏

婚禮儅天,他把我一個人丟在現場,消失了 我挺著 4 個月大的肚子,給他打了很多電話。 一開始是不接,後來直接關機。 周圍開始傳來竊竊私語: 「第一次見新郎逃婚。」 「奉子成婚沒一個檢點的,人家不要也對。」 我站在風裡,手足無措,不斷安撫著陸續離場的賓客。 一整天,我傻傻地等在街角,等人都散乾凈了,他也沒有出現。 旁邊一個阿姨不經意說了句:「江深像你爸前妻的兒子,別是來報複你的。」 廻去的路上,我腦海中一直廻蕩著這句話。 失魂落魄間,我的車與一輛貨車相撞,我和四個月大的孩子,葬身車底。

錯認

"患上臉盲症的第三年,我隻能記住顧尋的臉。 一場冷戰,他當眾把我推入人群。 「乖,找到我才能跟我回家。」 我受盡嘲弄,終於在人群中找到了他的臉。 低聲哀求:「我一定聽話,別扔下我好嗎?」 他抱著我輕聲誇獎:「阿餘,你做得很好。」 一夜溫存,我挽著他的手走出酒店。 卻撞見另一個顧尋站在對面,幾乎癲狂道: 「桑餘,立刻從我哥身上下來!」 我才知道,昨夜的男人。 是顧尋剛剛回國的雙胞胎哥哥。"

我死後老婆痛不欲生

房梁砸下來的前一秒,我看到了跟我說去外地出差的妻子。 她被一個男人護在懷裡,露出精致的側臉。男人晃動的手腕 上,帶著一塊跟我一模一樣的手表。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