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便委屈的落淚不敢開口。
王瑞林隱忍許久終於開口道:“祖母,千錯萬錯皆是我的錯,我本就不該娶她。”他看了一眼小謝,“今日就索性結束這個錯誤,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我要休了她。”
“胡鬧!”老太太一巴掌啪在桌子上怒喝而起,嚇了小謝一跳,就聽老太太怒罵道:“為了一個外室你要休妻!我看你幹脆辭了官回老家種田謀生去吧!你看看滿朝文武有哪一位能幹出這等寵妾滅妻之事!你不要臉面我們王家還要!你敢休妻我們王家就沒有你這個人!”
王氏也急了忙拉扯王瑞林,“別胡說!你是要逼死娘和佩茹嗎!”她好不容易才在王家熬出頭,瑞林也好不容易才混到如今的官職!
“娘,我不想再看佩茹受委屈了。”王瑞林似下定決心一般看向小謝,“郡主如今不是看到我也倍感惡心嗎?就放過彼此吧。”
想得美。
“你要以什麼名義休了我?”小謝道:“以我兩年無所出?那是你成親到如今不曾碰過我一次,你我無夫妻之實,無所出是誰得錯?”
老太太一聽臉色登時就白了。
之前謝婉儀自己要臉,王瑞林不與她同房一事她都瞞著不敢說,王家除了王氏幾乎無人知曉,如今謝婉儀這般毫不掩飾的說出來連王瑞林也驚了。
隻見小謝轉頭滿含熱淚的對老太太道:“祖母,大概不知我們成親兩年,我守了兩年活寡。今日我也把話說開了,要休我可以,找王家的族長過來與我父親當著眾人的面說清楚緣由,是他王瑞林不仁不義,讓發妻守活寡卻在外養外室,如今要為了外室休妻,而不是我的錯。”說完她起身就走。
王老太太年事已高,被氣的當場就要昏了過去,那屋子裡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小謝剛走到屋門口就聽到外面的小廝急慌慌的來報說:“親家王爺來了!”
“我爹來了?”小謝眼睛一亮,來的正好嘛。
屋子裡的人卻急了,老太太強撐著又坐了起來哭的滿臉淚痕也顧不上罵王瑞林了,隻叫人拉著小謝過來,她舍下去老臉親自給小謝賠不是,又訓斥王氏和王瑞林。
這戲熱鬧了。
小謝隻坐著聽老太太和王氏哄祖宗一樣哄她,跟她說什麼家醜不可外揚,這事她們一定會好好解決定不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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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怕小謝跟定康王爺告狀。
小謝聽的差不多了,看王瑞林吃癟強忍著快要崩潰的樣子,心裡舒坦的嘆氣道:“祖母放心吧,我既嫁給了瑞林就是真心喜歡他,想做好他的夫人,雖然他對我不仁不義,但我到底是嫁給他了能怎麼辦呢?我也不想鬧的兩家不和,瑞林一無所有,我心裡仍然是希望瑞林能認識到錯誤浪子回頭的。”她瞧著王瑞林,故意道:“我也想開了,那女人肚子裡的畢竟是瑞林的骨肉,也是咱們王家的血脈,既然接回來就接回來吧,好生的把孩子生下來我會把他當成親生骨肉一般撫養。”
王瑞林猛地抬起頭看她,她什麼意思……她的意思就是怎麼也不會放過他,還要把佩茹的孩子抱到自己身邊養?
老太太卻很是認同的點頭道:“還是你明理,瑞林畢竟年輕不懂事,總會犯錯,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受這一場氣,祖母一定會替你做主的。等孩子生下來記在你名下,一切都依你說的,還有什麼是解決不了的你說是不是?”
“是啊,瑞林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小謝對王瑞林輕輕笑了笑,王佩茹想生就讓她生,想借孩子上位擠走她?做夢,她連孩子都不會留給王佩茹,“祖母放心吧,我不是那樣不明事理的人,我去招待我父親,祖母好生休息。”
小謝起身擦了擦眼淚,一副忍辱負重的好媳婦樣子要去招待父親。
“你還傻站著幹什麼!”老太太喝王瑞林道:“還不陪你媳婦去招待你嶽父!”
“算了吧。”小謝回頭對老太太苦笑道:“他這樣的臉色過去,我父親一定會多心。”說完就走,留下王瑞林被老太太痛罵。
她神清氣爽的帶著鶯歌去見父親,一面囑咐鶯歌不要亂說話給父親添堵,“收拾這家人用不著父親。”
鶯歌對她又是驚訝又是贊嘆,她家郡主差點死了之後像是變了個人似得,這麼厲害!
定康王爺來是因為聽到些風言風語,王家瞞的再嚴也禁不住人言可畏,他雖然不知道那麼多,但也聽說王瑞林帶了一個女人回府來了,他怕自己閨女受氣就親自來了。
小謝挽著他的胳膊卻報喜不報憂的糊弄了過去,又說自己想家了跟著定康王爺就回了王爺府。
定康王爺對這個女兒是寵愛備至,又是做好吃的,又是給她買了一堆時興的首飾衣服,還把聖上賞的兩張上好的黑白狐皮給她做了兩件鬥篷。
小謝痛痛快快的帶著王爺老爹逛了一天街,又舒舒坦坦的回王爺府讓王爺給她找幾個伶俐忠心的丫鬟婆子和小廝。
如今謝婉儀在王家就鶯歌一個忠心的丫鬟,她要把她院子裡的人都換成自己人。
王爺二話沒說把自己最得力的人手都給她了。
她怕冷,王爺府裡的地龍就燒的熱熱的,她躺在大廳的小榻上熱的出汗,吃著鶯歌給她剝的桔子,昏昏欲睡的睡著了。
這一覺直睡到天黑才醒,連個夢都沒做,外面竟是不知何時下起了雪。
“婉婉這一覺睡的,還打呼呢。”王爺坐在她旁邊摸了摸她睡炸起來的發絲笑道:“爹好久都沒這樣陪你一整天了,最近很累吧?嫁給人家做夫人做兒媳是很不容易的,爹明白……無論怎麼樣你受了氣就告訴爹,爹就算病躺在床上也會跳起來替你出頭。”
小謝又想笑又心酸,王爺頭發已經斑駁了,也是一把年紀了,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從小寵在掌心裡卻被王家這麼作踐,她能想象到原劇情裡謝婉儀跳樓死後老王爺該是多難過多憤怒,剝了王瑞林的皮都不解恨,可最後還隻是逼的王瑞林黑化,成為王瑞林翻身的炮灰。
“爹你放心。”小謝握著他的手笑道:“誰也休想欺負我。”
王爺笑了笑道:“行了,快起來吧,你夫君來接你了,早在外間等著你了。”
王瑞林居然來接她了?真是稀奇,在原主的記憶裡王瑞林沒有陪她逛過一次街,娘家也幾乎是她一個人回來,她還替王瑞林解釋說朝中有事要忙。
小謝起來到外間果然瞧見王瑞林沉著臉坐在那裡等她,聽說等了一個多時辰。
她也沒說什麼,與他父親告辭帶著那一群手下和一大堆的首飾衣服上了馬車,臨上車王爺還又塞給她兩件鬥篷,一黑一白,毛色罕見的漂亮。
小謝裹了一件白色的,格外的暖和。
王瑞林與她同一輛馬車,沉著臉欲言又止。
小謝知道他想說什麼,但她不想聽,所以在他開口之前吩咐車夫道:“停車,我換另一輛馬車。”
“你幹什麼?”王瑞林蹙眉攔住她。
“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夫君就先回府去吧,我辦完事就回。”小謝起身要下馬車。
王瑞林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去辦什麼事?”
小謝低頭看了一眼他的手,他倉促的就將手縮了回去,“祖母讓我來接你回去,有什麼事一起去辦了好回府。”
小謝笑笑道:“算了,你還是別和我一起去了,免得又生氣。”說完也不看王瑞林臉色就下了馬車。
王瑞林剛要賭氣先行回府,就聽車外小謝道:“去陸遠陸大人府邸,我給他送個謝禮。”
謝婉儀!
他猛地挑開車簾就要跳下車,可小謝的馬車已經在他眼前策馬揚鞭而去,氣的他一掌擊在馬車框上,手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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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天色盡黑,外面的雪還在下,這場初雪來的格外早,落了一院子細細絨絨的白。
陸遠坐在書房中瞧著窗外發呆,就聽見下人稟報說,王夫人帶了謝禮來拜見。
又是她?
陸遠放下書卷命人請她進來,不過一會兒他就聽見了腳步聲,下意識的側頭就瞧見窗外的細雪中,她披著白色狐絨鬥篷朝他走來,凍得微紅的鼻頭,白的發光的臉,在窗外瞧見他對他歪頭一笑。
他忽然恍惚了一下,宛若夢中,她一身雪白,神仙一般的對他笑……
“陸大人?”走神之中她已經走進書房,在他桌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陸遠回過神來向後一躲,有些心煩的道:“你怎麼又來了?可是找到證據了?”
小謝委屈的撇嘴道:“你就這麼不願意瞧見我?”
陸遠冷笑道:“你我最多也隻是互相利用的關系,沒有必要無需見面,王夫人。”他加重了王夫人三個字,就見她亮亮的眼睛暗了一下,苦笑著將一個包裹放在他桌子上。
“我明白的。”小謝道:“隻是今日突然下雪,天冷了,我得了一件上好的鬥篷,想著你說不定會喜歡,就拿來給你,是謝禮。”
她細白的手指打開包裹,是一件毛色上好的黑狐鬥篷,“謝謝你救我,也謝謝你……願意幫我。”她對陸遠笑了笑,有些局促的收回手道:“那……我就告辭了。”說完轉身要走。
陸遠瞧著她一身雪白,身上的白狐絨鬥篷那樣的相似,幾乎和曾經溫暖過他的那件一模一樣,沒忍住的開口道:“王夫人。”
“恩?”小謝回過頭去。
陸遠喉頭動了一下道:“我喜歡你身上那件,不知可否……把那件送給我?”
小謝頓了一下,臉忽然就紅了,“系統,有沒有大反派男二的好感度進度條?他是不是快能睡到手了?”
系統:“……宿主請不要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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