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不再理會它,翻身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卻又做了夢,她夢到那小孩兒還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跟在她屁股後姐姐長姐姐短的,還為了那小姑娘殺了要抓她回山寨的山匪,帶著她躲在山中,非常機緣巧合的就遇到了被山匪攔路的陸老相國陸崢,像一匹小野狼一般替陸崢擋了一箭險些喪命。
之後陸老相國的援兵趕到,救下了他們,陸老相國一生隻娶了一妻,妻子在產子時難產而亡,一屍兩命,之後他就再沒有娶妻納妾,老來孤獨,被他救下後照顧著他,愈發的喜歡他,就將他收為了義子,要帶他回京都好好栽培。
而那小姑娘衝過來抱著小孩兒一通的哭,問他可是要拋下自己?忘記自己的恩情。
小孩兒就跪下求陸崢將這小姑娘一同帶回京都,不然他也不走。
陸崢瞧著那小姑娘問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鎮定自若的抬手答道:“我姓王,名佩茹,京都王祿王大人是我的遠房表叔,我如今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懇求相國大人帶我回京都找我表叔。”
陸崢又看那小孩兒,最終點了頭,問那小孩道:“你還沒有名字吧?”
他搖了搖頭。
陸崢想了想道:“那義父為你取名,日後你就叫陸遠可好?”
第22章
小謝從那夢中一激靈就醒了過來, 窗外天光大亮,懷裡有個什麼東西熱乎乎的貼在她身上, 她低頭就看到了不知怎麼滾到她懷裡的魂蛋, 氣的想砸蛋。
“系統你個王八蛋!”快穿最可怕的不是攻略對象和對手,而是垃圾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是神使。”
門外鶯歌聽見響動敲門問她是不是醒了,陸大人來請她吃早茶,等了好一會兒了。
小謝氣不打一處來, “不吃,讓他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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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吃了個閉門羹,也是一頭霧水的煩悶, 回了刑部聽有人來報說,定康王爺和言官要彈劾王瑞林寵妾滅妻。
定康王爺看來是忍不了了。
陸遠親自去找了定康王爺, 既然要對王瑞林出手,就要一次滅了他, 如今隻這一條不值一提, 也不是時候。
與定康王爺商議完之後, 他在當日就稟明了聖上將王瑞林調來了刑部,給了他一個刑部侍郎的職位,將手中的一樁案子派給他來查辦, 這案子說大不大, 卻也麻煩,因為是一樁貪汙受賄案,其中牽扯了幾位不大不小的京官。
王瑞林接手之後就開始查辦, 卻沒想到沒兩日就遇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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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這邊每日在王府陪老太太吃吃飯喝喝茶,再出門去逛逛街花花錢,順便拒絕拒絕見陸遠,過的十分舒坦,就是她有點想陸遠,尤其睡在他的床榻上,蓋著他的被褥,那枕頭上滿是他的氣味,跟春藥一樣。
陸遠也沒睡好過,一閉眼就是她的眉眼她的身子,她微微喘息時眼角掛著的淚……尤其是這幾日做夢皆都夢到他墜崖之後,謝婉儀獨自經歷的那些事,她一直一直在找他,她一個人經歷了母親離世,在那崖邊哭著說:“我找不到你了,再也不來找你了……你一個人也要好好活著。”
對他來說像是一場凌遲,一刀刀的割著他的肉。
他在那天夜裡醒來又獨自去了一趟王府,在那府門外站著,想要看一眼她,遠遠的看她一眼就夠了,他真的太想念她了。
可那府中寂靜,小謝抱著魂蛋從夢境之中驚醒,縮在被子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系統:“宿主怎麼了?幻境裡發生了什麼嗎?”
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不過是陸遠帶王佩茹回京之後幫助她回到王家的事情,她隻是覺得很孤獨,這些故事都是旁人的,不是她的。
小謝抱著魂蛋縮在被子裡道:“你說神祭大人那裡會不會有我生前的記憶?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發生了什麼樣的故事?”
系統:“抱歉宿主,我無法為您作答,等您完成任務之後見到神祭大人可以親自問問他。”
小謝半天沒吭聲,許久之後道:“我想陸遠了,想他抱我,愛撫我,讓我感受快樂。”
系統:“您是想男人了吧。”
“住口!”小謝索性翻身坐起,將魂蛋隱藏進小腹裡要穿衣服。
系統:“宿主您這是要去幹嘛?”
“找男人。”小謝道:“既然想他就去睡他。”
“宿主您……”克制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小謝已經披好了披風出了門,也沒驚動鶯歌,一個人躡手躡腳的往外走,這才剛走到大門口,就瞧見兩個人裹得嚴嚴實實揣著一個包裹鬼鬼祟祟的出了府門,其中一人看著像王氏。
小謝一時好奇讓系統開了個追蹤跟了上去,她沒留意,她的背後也有一人緊隨其後……
她跟了一路瞧清那人果然是王氏和她身邊的婆子,兩人鬼鬼祟祟的到了一家小和尚廟前,那廟門口王瑞林站在那裡,瞧見王氏忙迎了上去。
小謝就躲在牆後面偷聽,原來是王佩茹那夜被趕出客棧後,她的父親和陸遠不約而同的讓京中好一些的客棧都不許接待她們,她們最後在一家偏僻的小客棧落了腳,卻沒想到昨個兒夜裡一伙歹人突然衝進去把王瑞林住的屋子給砸了個稀巴爛,嚇的王佩茹險些流產,小客棧也不敢收留她們了,最後她們隻好找到了這個小廟來借宿,卻是連避寒的被褥都沒有,王氏這是偷偷來給她們送東西來了。
“可不是我派人去砸的客棧。”小謝向系統解釋,“別說我迫害男女主違規。”
系統:“根據資料顯示,是王瑞林最近查案得罪的京官派人砸的警告他。”
原來如此,她還以為是陸遠呢。
小謝也沒出去揭穿,等到王氏給了東西匆匆忙忙走了,她才出去叫住了王瑞林。
王瑞林嚇了一跳,抱著東西像個偷竊的賊一般,“你……你怎麼在這裡?”
“你別緊張,我不是來趕盡殺絕的。”小謝走過去道:“我恨得是王佩茹,又不是你。”才怪。
那昏黃的燈籠下小謝苦笑一聲道:“你瘦了,胡子都長出來了……你曾經是多麼意氣風發,如今像是老了十歲……”她抬手將發上唯一的簪子拔了下來遞給他道:“這簪子能買些錢,你拿去當了買件像樣的冬衣,你出府也沒有帶東西,想必上朝連個可以避風的披風都沒有吧。”她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給了他,“你我總算夫妻一場,我也不忍心看你如此……”
王瑞林想推辭,就聽見廟中王佩茹聽到什麼問道:“二哥你在外面同誰說話?”
“你進去吧,我也回去了。”小謝轉身離開。
王瑞林站在那燈色下看著她纖細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有些怪她,一方面又覺得她其實不過是個盼他回歸的可憐女人,鬧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佩茹先要與陸遠聯手害她,不然她已經答應接納佩茹的孩子了……就算鬧成了這樣她也還念著夫妻一場,說到底她恨得隻是佩茹吧。
小謝一走就忙讓系統開竊聽,偷聽王瑞林與王佩茹,果然兩個人吵了起來,為王瑞林手下她的簪子和披風,王佩茹如今什麼都沒有隻有他了,格外的敏感,當即就哭鬧起來,說她為了和他在一起不要名分委曲求全,甚至跟著他擔驚受怕沒有地方住都認了,可他卻不恨謝婉儀,還對她念念不忘!
王瑞林這幾日為了查案也是又累又煩,他從前不覺得官場難混,從他連中三元就一路順風順水平步青雲,誰不說他前程似錦?可這幾日才發現,沒了家族和定康王爺的扶持他連查幾個小京官都能被登堂入室的威脅,沒有一人幫他,扶持他。
回來還要面對王佩茹的哭哭啼啼,他覺得糟糕透了,無力的道:“她也不過是好心幫我,你又何必如此?她到底是我王家的恩人,這些年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恨她做什麼?”
這下王佩茹更炸了,說謝婉儀迫害她們被王家趕出來,又害她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還要害死她們的孩子!若不是謝婉儀她早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做王夫人了。
王瑞林聽不下去道:“你就那麼想做王夫人嗎?有時候我真覺得你不是想和我在一起,而是想做王夫人。若我隻是個普通的小販農戶你還會願意跟我嗎?”
王佩茹又氣又語塞,他卻又問:“佩茹,我想過了,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在京都沒有家族庇護我這個官職也保不了多久了,不如我們徹底脫離王家,我帶著你回老家成親,好好過日子。”
王佩茹忽然氣惱至極的將謝婉儀的簪子丟在了他臉上氣哭道:“我辛苦走到今日不是為了回老家吃苦的!你不能辭官!你聽我的,熬過這一關你日後是會做相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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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聽的樂呵,沒有家族和王爺府做墊腳石,你讓他當相國?
系統:“宿主,規定您不能攻略男主的。”
“我沒攻略他啊,他要自作多情愛上我,我也沒有辦法。”小謝無奈的道。
她正埋頭走著,忽然有人在背後將一件厚重的披風裹在了她身上,她嚇了一跳,慌忙轉身警備就看到了陸遠,“陸遠?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會一直跟著我吧?”那她剛剛跟王瑞林演的戲他全看到了?
陸遠望著她眼睛裡藏滿了陰鬱,卻什麼也沒說的替她系好披風道:“天黑風大,我送你回王府。”
這一路上陸遠沉默的讓人心慌,小謝偷眼看他,有一種被抓奸的心虛感,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這麼晃晃悠悠到了府門口,陸遠輕輕抱了一下,很快就松開了,“進去吧,別著涼了。”
她望著陸遠苦澀的表情心中居然有些心疼,“陸遠……你生我的氣了嗎?”
陸遠站在那裡對她輕輕笑了笑,“我永遠不會生你的氣,我怎麼舍得生你的氣,我隻是氣自己……沒有早點找回你。”
“陸遠,你還不向我坦白嗎?”她開口問他。
陸遠愣在了那裡,她是……認出了他嗎?
他剛要開口說什麼,王府門忽然開了,鶯歌和幾個婆子慌慌張張的出來找她,她忙上前一步低聲與他道:“明日林翰林家的滿月酒我會跟著老太太去,我等你跟我坦白。”說完轉身跟著鶯歌她們回了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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