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託住她摟在懷裡,緊了緊又緊了緊,低頭將臉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聲道:“我很想你。”小丫頭。
小謝被他臉頰蹭的耳朵發紅,縮了縮脖子仰起頭去瞧他, “我才走了一會兒。”
“是嗎?”他垂眼望著她,眼中盡是比月色還曖昧的柔情,輕輕捧了捧她的臉, 手指一下一下的磨蹭她的臉頰笑道:“為何我竟覺得你走了很久很久……”又補道:“想是我睡得太久了。”
小謝望著他的雙眼竟覺得他似乎又與從前不太一樣了,想說什麼, 他又伸手將她抱緊,臉埋在了她的脖頸間輕輕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小謝被他的氣息吹的發痒。
他就在那脖頸間輕笑著道:“我聽見了。”
“聽見什麼了?”小謝不解。
他就側了一下頭, 在她的耳側輕的仿佛氣息聲一般道:“聽見你說……把我的阿遠還給我。”
小謝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忙伸手去推他, “胡說八道,我哪有這麼說,我說的明明隻有把阿遠還給我。”她沒推開, 陸遠像個粘人膏藥一樣又抱住了她, 她有些哭笑不得,小聲道:“況且你本來就是我的。”
陸遠笑盈盈的將她摟在懷裡,說不出的甜, “是你的,我是你的。”
這小子如今都不用“您”來稱呼她了。
小謝被他抱的腳步不穩就貼靠在了背後的山壁之上,抱著阿遠,望著天上月圓,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有些燙,“你還難受嗎?”
陸遠就貼著她的手掌低頭看她,眨了眨眼道:“難受,渾身燙的難受,需要師父……再渡口靈氣替我壓壓。”他摟緊她細細的腰,盯著她的唇低頭就要吻上去。
小謝忙側頭躲了開,“你這小子……又在裝!難受你還亂跑?分明就是為了……”
“為了什麼?”陸遠伸手輕輕捏住她的臉扭過來,明知故問。
他貼的緊,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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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被他捏著的臉紅的像喝醉了一般,她伸手推他推不開,羞惱道:“為了耍流氓!你這小子越來越不知尊師重道了!”
他“哦?”了一聲,望著她便笑了,盯著她紅潤潤的唇低低輕輕的道:“既然被師父看穿了,那我就不掩飾了……”他捏著她的臉低頭一口就吻了下去,舌尖無比自然的撬開她的唇齒,觸碰到了她的舌尖,仿佛含了一顆糖,怎麼吃都不夠。
小謝掙扎了兩下沒掙開,手被他攥住扭到了身後壓在山壁之上,他的手指熟門熟路的就拉下了她的衣襟,捏住她赤裸的肩膀一路摸到她脖頸之後褻衣的帶子,指尖一挑就那褻衣解了開……
小謝襟前一涼,低喘一口,就又被他親了住,一顆心被他吻的要跳出嗓子眼,他的手指忘情的抓在她細滑的脖子上,肩膀上,那隻手又細又白,竟是比女人的還要秀氣……她腦子裡瞬間想起魔尊的手來,也是這般羊脂玉一樣的好看……
“丹夕……”他越吻越深越難忍,手指就抓進了她涼飕飕的胸口。
小謝悶喘一聲,隻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繳械投降了,就聽見系統提示她,“宿主有人來了。”
她慌忙就側臉推開陸遠抓住他的手忙道:“有人來了。”
下一秒腳步聲就響在不遠處,有弟子問道:“小謝仙師可在?”
小謝慌忙去拉自己的被陸遠拉開的衣襟,可那裡面的褻衣早已被陸遠解開,掉到了腰上,她襟前一片透心涼,忙捂著胸口轉了過去。
陸遠心有不甘的“嘖”了一聲,轉過身將小謝擋在了身後,對那弟子道:“你有何事?”
那弟子停在那裡愣了一下,朝他身後瞧了瞧,見陸遠臉色不善的抬起衣袖一擋,忙道:“諸位仙師讓弟子來詢問小謝仙師,陸……陸師弟可還好?仙師們不放心陸師弟。”
陸遠臉色不好的道:“知道了,你去轉告諸位仙師我好的很,無需掛心。”
“哦……”那弟子應了一聲愣頭愣腦的走了。
那弟子剛一走,還沒待陸遠轉過頭,背後就有人猛推他的一把,將他推出了山洞外,他回頭就見山洞石門“轟”的關了上,小謝單薄的身影就被關在石門之後。
他聽見小謝在裡面氣罵道:“流氓!欺辱師長的小流氓!為師看你肯定被那紅白二使給帶壞了!”
陸遠站在山洞外低頭無奈的笑了,借口道:“徒兒隻是一時難以控制體內魔力,徒兒知錯了,師父別生氣快些出來吧。”
小謝在裡面重新穿好了衣服才紅著臉出來,瞪他一眼道:“借口。”
陸遠沒反駁,看她氣吼吼的走在前面,負手跟在了她身後問道:“師父真生氣了?”
小謝不理他,加快了腳步。
他就也加快腳步追上她,歪頭來看她,“真生氣了?是氣我親了你?還是氣我……解了你的……”
“閉嘴!”小謝伸手捂住他的嘴,忙道:“你再亂說我真生氣了!”
陸遠在她掌心下笑笑道:“我就知道師父沒有真生氣。”
小謝拿他沒有半點辦法,氣都生不起來,帶著他離開了思過山,去見了諸位仙師,好讓他們放心,別總是記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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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這一露臉,引的一眾的仙師噓寒問暖,誇他年少有為,天縱奇才,假日時日好好修行必定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小謝偷偷去看陸遠,這小子倒是坦然自若的接受這些贊美和誇贊,半點謙虛沒有,連虛偽的不敢當都沒往嘴上掛一掛,倒是十分的像一個人……像那樣一樣的自戀又臭不要臉。
等誇了一輪之後,賀桐再次道:“小謝仙師打算什麼時候引那夢魘魔來?我們好早做準備,也好早日營救掌教,在那夢魘魔體內一日就多一日的危險。”
其他峰的掌門也急切道:“副掌教有什麼計策說出來咱們一起商議商議,夜長夢多,不可再拖了啊!”
可都真著急,在夢魘魔體內一日兩日的又死不了。
但箭在弦上,一大殿的仙師都急切的等著她說出她的計策來,她能有什麼計策?
她看了一眼陸遠,然後表情凝重的道:“師父身陷危險,我比諸位仙師還要心急,隻是我這條計策不可驚動那麼多人,否則走露了風聲隻怕引不來夢魘魔。”
眾人點頭。
“明晚。”小謝開口道:“今夜我需要時間布置計劃,明晚這個時辰我會將夢魘魔引來,還請諸位仙師警備著,等我信號。”
眾人再次點頭,這夢魘魔是魔道至尊法器,哪裡是那般好引來的,是需要時間布置好。
小謝安撫下急躁的眾人之後,帶著陸遠從那正殿中退出回了自己的殿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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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那路上陸遠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為何要等到明晚再救葉玄寧?”
他居然直呼葉玄寧的名諱……
小謝看他一眼道:“今晚為師還有其他要事。”
“是何要事?”他又問。
猜猜你是誰這種要事。
小謝沒答他。
她心中想著事情有些心緒不寧,進了殿閣之中在那妝奁臺前坐下,陸遠自然而然的站在她身後為她卸掉發簪,輕輕的梳順黑發。
小謝在鏡子裡瞧他,隻見他唇角掛著笑邊梳邊笑,也不知在傻樂些什麼。
那殿中寂靜,她瞧著陸遠半天,再三思索開口道:“阿遠,你知道你是誰嗎?”
陸遠的手指一頓,慢慢從那鏡子裡抬起眼看她,“師父為何突然這樣問?我不是陸遠還能是誰?”
“你的身世。”小謝瞧著鏡子裡的他道:“你知道你是誰嗎?”她又重復了一次。
她在試探他?
兩雙眼在鏡子裡望著彼此,大殿寂靜,月光無聲。
他頓了一下又低下眼去慢慢的梳攏她的黑發,“師父之前說過我是魔道中人之子,此次下山我遇上了紅白二使,知道了一些我的身世。我……”
小謝等著他回答,見他輕輕嘆了一口氣,那卷長的睫毛下盡是陰影,“我是魔尊之子對不對?”
“你果然是知道了。”小謝也嘆了一口氣,轉過身去伸手握住了他拿著烏木梳的手,“別怕阿遠,你隻是比以前更厲害了而已,你看此次連紅白二使與那夢魘魔都畏懼你,魔尊之子可比魔道中人之子威風多了。”
陸遠瞧著她的手指,唇角勾了笑,另一隻手將她的手包在掌中抬眼笑道:“師父喜歡我魔尊之子的身份就好,隻要你喜歡是誰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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