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雙修,永遠沒個膩。
倒是他唯一心煩的是,她成了雲浮先的活招牌,修仙界的翹楚,人人皆知雲浮仙山有位絕塵脫俗的仙師謝丹夕,又美又溫柔,那些前來雲浮山拜師修仙的弟子很大一部分都是衝著她而來,紛紛要拜她為師。
這令陸遠又欣慰又不爽,欣慰是他的小丹夕就該被萬人敬仰,不爽是——師徒戀的套路他再熟悉不過了,這些小子們打的什麼主意,他能不清楚??
所以他第一次對小謝開出了一個條件——做什麼都行,收徒不行,她的弟子隻能有他一個。
小謝就喜歡看他別別扭扭的吃醋,坐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逗他道:“為什麼不行?我可是正經的收徒,正經的師父……”
陸遠擒著她的腰撞了她一下,聽她悶喘一身歪在自己身上道:“正經的師父?可就怕有不正經的徒兒……你若不依我這一條,我可就擒了你謝掌教回魔窟做鼎爐了。”他懲罰一般逗她,“依不依?”
小謝抱緊他的脖子,被他逗的說不出話,隻悶哼道:“依……”
他才翻身將她放躺在懷裡,誇獎的親了她一口,“乖。”
那之後陸遠陪她更緊了,幾乎如影隨形寸步不離。
時日久了,紅女使和白男使偷偷來找過他一次,問他到底玩夠了沒有,他可是魔道至尊!老留在雲浮山很沒有面子啊!
他卻道:“等丹夕玩夠了,本尊就帶她回去了,本尊都不怕丟臉面,你們倒是著急。”
紅女使氣的咬牙,你這老家伙見了謝丹夕哪裡還要臉面,卻強忍著道:“魔道老祖的祭奠之日您總是要回來的吧?”
陸遠想了想再有幾個月就是老祖的百年祭奠之日了,他道:“自然,到時我帶丹夕一塊回去,你與白安排好,吩咐到場的不許口出汙言穢語,免得丹夕不舒服。”
紅女使一口氣卡在喉嚨口,不汙言穢語的魔道算什麼魔道!幹脆都修佛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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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卻是不知紅白二使前來過,不然她就留她們玩一玩了,她倒是還蠻喜歡紅白二使的,尤其那紅發小魔女,哎呀呀嘴毒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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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這些日子忙著葉玄寧之事——
這山中與陸遠相伴不知歲月,一晃就已是十五年過去,謝丹華轉世的趙小姐已經十五,家道中落之後她被教書先生收養,與他的兒子葉玄寧一同長大。
在賀桐時不時的去騷擾的情況下,謝丹華前世的記憶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清楚的記起了葉玄寧,並且知道了如今身邊的這個葉玄寧,就是他的轉世,可她知道時就已經再次愛上了這個葉玄寧。
這一世的葉玄寧與她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像哥哥一般愛護她,溫柔待她,從來不會拒絕她的任何要求,事事讓著她,包容她,令她如何忍心來虐他?
她本以為此生終於可以如願與他情投意合,一雙一世,可賀桐的出現令她再次想起了前世的陰影,她惶恐不安,將葉玄寧所有修仙的書籍和賀桐贈與他的東西全燒了,哭著求葉玄寧的父親同意他們的婚事。
教書先生蒙過她父親的恩,而葉玄寧雖然沒了前世的記憶,卻總覺得自己的虧欠她的,要償還,所以從未拒絕過她的任何要求,這次也不例外。
他在夜裡獨自將被她燒了的灰燼收拾了,第二日就一切從簡的娶了她,成親第三日在謝丹華的要求下,她們就舉家搬離了那座城。
賀桐再去找葉玄寧時,已是人去樓空,毫無蹤跡,他想去找尋葉玄寧,卻被小謝阻攔了下來。
小謝嘆息道:“明擺著人家就是為了躲你嘛,你找什麼找。”
賀桐卻扼腕惋惜,“掌教不知,葉玄寧當真是修仙奇才,他這一世依然一心向道,我不過是指點了他兩次,他暗中修行,如今竟然達到築基了,我實在是……為他惋惜。”
“不必惋惜。”小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若一心向道,還完了債總會隨心而來。”
果然,命運有時躲也躲不開。
小謝在幾個月後本是要隨陸遠去參加他們那個魔道老祖的祭奠之日,半路卻聽說有個村子突然爆發瘟疫,村子裡的人都說是幾個月前來村子落戶的那戶人家傳染的,因為這一家的老頭子剛死沒多久,他兒子就病了,緊接著村子裡瘟疫就爆發了。
村民要將那個重病的兒子按照規矩給燒了,去除瘟疫,那人卻口口聲聲的說村子裡不是瘟疫,是有邪魔作祟。
小謝正好路過,就被一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婦人攔了住,那婦人開口就叫她,“謝丹夕……”
小謝垂眼看下去,才認出居然是轉世的謝丹華,“謝丹華?”
“是……”她記得那些過往種種,她若非投鼠忌器是絕對不會來見她的,她抬起頭看小謝,這個曾經和她一母所生,一起長大的妹妹,這個她曾經瘋狂嫉妒,不擇手段陷害的師妹,如今已是雲浮山掌教,人人口中盛贊的人間仙子,魔尊為了她甘願束手被縛,她的弟子陸遠也追隨到今日……
而此刻的她……一個粗鄙狼狽的村婦,謝丹華忽然羞辱的不敢抬頭再看她,卻是走投無路,攥緊了小腹的衣服,眼淚就落了下來。
原來那個染重病要被燒死的兒子不是旁人正是葉玄寧。
這個村子也確實不是什麼瘟疫,而是有個採食人血修煉的魔修在此地拿村民修煉,葉玄寧的老爹就是被這魔修禍害了,葉玄寧的病倒是真的,他一直體弱多病。
謝丹華和葉玄寧如今隻是凡人之身,半點自保之力都沒有。
謝丹華前所未有的放低姿態跪下哭求與她,“丹夕……掌教,上一世之事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心思狹隘處處嫉妒你,可我已受到懲罰……我不是求你原諒我,你若是還在恨我,殺了我也可以,我絕無怨言!但是……我此生不曾做過一件壞事,隻求和玄寧安穩一世,求你,求你救救我孩子的父親!”
她竟是已有身孕。
她哭的像個淚人,不知是懷孕還是太過操勞思慮,她容顏枯黃,看著老了十多歲,她再沒有半點昔日的鋒利和狠勁,怕小謝不肯相救“咚咚”將額頭磕在了地上。
“不必如此。”小謝垂眼望她道:“人我會救,但並非因你的道歉,錯已鑄成,道歉無用。隻是於我來說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沉溺在過去,自哀自怨。”
謝丹華抬頭看她,忽然明白她與謝丹夕早已是兩個世界的人了,她一往直前毫不停滯,早已越來越好甚至超過了當初的葉玄寧。
而她,一直沉溺在過去,抱著葉玄寧不肯放手。
小謝帶著陸遠去了那村戶,輕而易舉就將那為禍村民的魔修給擒了住,當著一眾村民的面證實了所謂瘟疫就是這魔修所為,將那葉玄寧救了下來,除了村子裡的‘瘟疫’。
村民簡直把她當活菩薩一般,紛紛參拜與她。
有人認出她便是如今最負盛名的雲浮山掌教丹夕仙師,那可是神仙一樣的人物,村中的青年人各個敬仰的上前跪下要拜在她門下,向她這般修仙求長生。
這蠻荒之地,一群大字不識幾個的村民跪在火架子前參拜與她,而她立在那裡白衣勝雪,絕塵脫俗。
葉玄寧被謝丹華扶著在那臺下望她,那麼一刻明白什麼叫雲泥之別,她仿佛仙人,是他此生最向往的模樣。
她垂眼瞧向他,對他淡然一笑,沒有留下一言半語就飄然而去。
他呆愣愣的立在那裡,看著那襲白衣消失在天際,好像死灰一般荒蕪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線希冀和憧憬,那才是他一直追求的,憧憬的世界,而並非如今這般碌碌無用的做個鄉野村夫。
謝丹華在他身側看著他那種眼神就明白,這一世她又輸了,輸的一敗塗地,她甚至再生不出半點嫉妒之心,因為她與謝丹夕如今已經離的太遠太遠了,謝丹夕根本就不屑於和她比較爭奪什麼,她甚至隻是一個飄然而去的身影就足以將她這麼多年的嚴防死守擊潰。
她知道葉玄寧憧憬的可能不是謝丹夕,他憧憬的是謝丹夕帶來的那個世界,他一心修習追求的修仙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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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帶著陸遠繼續趕路,陸遠忽然一把勾住了她的腰,有些不爽道:“你那師父該不會喜歡的是你吧?瞧著你那眼神滿是憧憬。”
“胡說八道。”小謝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吻道:“他憧憬的不是我,是我成為了他最想成為的樣子,是我如今擁有的一切曾是他該擁有,夢寐以求的。”
陸遠捏了捏她的下巴回吻了她一口,“下次不許對他再笑。”他抬手將他的白玉面具給她帶了上。
“幹嘛?”小謝摸了摸那面具道:“連臉都不許露了嗎?你這樣在以後就直男癌,是會被罵的。”
“恩?”陸遠不明白她在說什麼,無奈的笑了笑,替她系好帶子道:“胡說什麼呢,你要隨我去老祖的祭奠,那裡全是魔道中人,被瞧見了容顏,你這雲浮山掌教還當不當了?”
小謝頓了一下,一把抱住了他,帶著白玉面具歪頭對他笑,“我的阿遠不耍流氓時真體貼,真可愛。”
陸遠哭笑不得,託著她騰雲駕霧而去。
那祭奠魔道老祖的地方就在魔尊的‘魔窟’之中,他常常說宮殿宮殿的,今日小謝一見果然是宮殿,半點不誇張。
她環顧四周嘖嘖道:“你這魔尊還挺會享受。”
魔尊伸手牽住了她,低聲道:“喜歡嗎?喜歡它就是你的了,回來住啊?”
“我不急,你都是我的了。”小謝衝他眨眨眼。
那早就等候多時的紅白二使就帶領魔道眾人迎了出來,齊齊跪下道:“恭迎魔尊大人回歸。”又看了一眼小謝,不知是誰先開的口道:“恭迎魔尊大人攜夫人回歸!”
紅女使反倒笑了,“馬屁精。”
那下面就響起哄笑聲,與魔尊開玩笑道:“魔尊大人既帶夫人回來,也不給我們瞧瞧是何等絕色容顏配得上您啊?”
“少胡說。”陸遠握緊她的手,帶她從眾人之中步入了大殿,倒真像是怕這些人不留神說出什麼小謝不開心的話來。
等進了那大殿之中,小謝就看到正殿之中高高在上的一座玉石雕像,正是他們這次供奉祭拜的魔道老祖,她走上前細看那老祖的名字,差點沒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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